作者:鱼子果酱
从大越回来也没有多久,年纪这么小,怎么就会得绝症?
他脸上表情很淡,谢思年也摸不准楚迟砚伤心还是不伤心:“怎么样?”
楚迟砚:“他怎会如此?”
谢思年:“我不都说了,他身体不好,后来一直不开心,太多浊气闷在了心里,你要想做个人,就在他剩下的日子里好好补偿一下,对他好点,给他吃些好吃的,别动不动就搞威胁强迫,虽然你以后可能还会有很多的宠妃男宠,但沈眠就这么一个,本来人家可以长命百岁,偏偏被你弄得给折了大半辈子的阳寿。”
楚迟砚脸色不好,似乎在想他是不是真做过那些事:“那他还有多少日子?”
谢思年叹了口气:“估摸着……七八个月吧。”
楚迟砚:“谢子安,你若是敢骗我……”
“我骗你?”谢思年不知哪儿来的底气:“你不信就再找太医试试。”
楚迟砚不信邪,又让王太医重新替沈眠把了脉。
“如何?”
王太医号了一会儿,突然道:“陛下,公子这……怕是治不好了。”
楚迟砚:“治不好,你确定?”
“确定。”王怀义:“凭我行医几十年的经验,公子脉象虚弱,是久病难医的症状。”
虽然他也很奇怪,虽说是久病难医,可他不久前才替沈眠请过脉,明明那时候一切正常,怎么现在就……
他疑惑的一抬头,对上了谢思年的视线。
王怀义:“……”
谢思年:“这下你该信了吧,你再小多少太医来都是一样的。”
楚迟砚闭了闭眼:“滚吧。”
-
沈眠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甚至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所以当他看到眼前的楚迟砚时,还以为是做梦,梦里可以为所欲为。
他一巴掌拍在狗逼的脸上:“狗男人!你真是我见过活儿最烂的一个了!”
哟,手掌微微麻,梦里还这么真实的吗?
他正打算把手收回来,就立马被人握住了,楚迟砚面无表情:“你还见过谁的活儿?”
狗逼的手很烫人,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沈眠愣住了:真、真的?
那他刚才还……
“对不起……”为了防止接下来某些不可挽回的局面,沈眠果断道歉:“我、我脑子不清醒,我不是故意的。”
楚迟砚本来还想发火的,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看到小皇帝一脸示弱的表情,态度也软了下来:“罢了,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沈眠心想,你是不吃我,但你要逼我吃你啊。
他只是昏迷,不是失忆。
除夕那天这狗逼兴奋过了头,非要上他,这下好了吧,上出毛病来了。
他恨死这狗逼了!
沈眠突如其来就生气,都说了不想不想,楚迟砚什么时候才会学会尊重他和问他的意见呢?
“饿不饿?”楚迟砚问他。
“饿。”早就饿了很久了。
楚迟砚让人端来了一碗燕窝粥,吹冷了慢慢喂。
沈眠身上没力气,干脆就随了他了。
吃完了东西,楚迟砚也还不走,就坐在床边看他,沈眠觉得这狗逼今天有些反常:“你不去处理政事吗?”
楚迟砚:“今天陪你。”
沈眠:“我有什么好陪的?”
……好吧。
反正浪费的又不是我的时间。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沈眠本来还打算看话本的,这狗逼在他边上他连话本都看不进去了。
没一会儿,楚迟砚就脱了鞋袜和外衫。
沈眠一惊:“你……你这么急?我今天真的不舒服,我肚子还有点痛,能不能……”
“不做。”楚迟砚淡淡道:“我就陪着你躺会儿,保证什么都不做。”
这话沈眠不太敢信,楚迟砚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小皇帝没信,他也不解释,上了床以后就将沈眠紧紧地抱在怀里了。
小皇帝身上软绵绵的,又香又柔。
楚迟砚把他按在自己怀里,然后俯在他的颈侧:“好香。”
沈眠:“……”
这狗逼今天是在干嘛?
他懵比。
楚迟砚:“先前我与你做的约定还作数,以后你不想做的我不会逼你,你想做的我尽量答应,就一点,晚上我们必须睡在一起,而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当时沈眠以死相逼,楚迟砚姑且答应,但还不是反悔了。
沈眠不太信他:“我才不相信你,很早以前你也是这么说的。”
“这次是真的,”楚迟砚道:“如果我不当真,完全不用旧事重提,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威胁你强迫你,什么能令你开心,我就去做什么。”
沈眠皱眉,迟疑道:“为什么啊?你、你是不是又想让我玩什么普雷吧?”像是真的担心楚迟砚这么说,沈眠立马补充道:“我告诉你啊,马上那次绝无仅有!以后你要是再逼我,我就……唔!”
楚迟砚直接低下头堵住了。
但这次的吻却尤为轻柔,像是怕弄疼了他一样。
“说了不会逼你,以前是我不对,你不是和别人说我对你不好么,从现在开始,我就对你好。”
沈眠还是不信,这是谁啊,狗逼诶。
你能让一只狗学会猫叫吗?
沈眠由衷发问:“你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楚迟砚:“……”
沈眠也觉得这样说好像不是很好,算了,信就信吧,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那你可要说到做到。”
“嗯,自然。”
沈眠:“那我现在就有事。”
楚迟砚:“什么?”
“你马上去书房看折子,不要打扰我看话本。”
楚迟砚:“……”
沈眠也就是试试,要是楚迟砚不答应,顶多骂他一顿就算完。
谁知楚迟砚不但没发火,还真就答应了:“那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直到被窝都冷了,沈眠才反应过来,楚迟砚,那狗逼,他真的走了!
哦耶!
沈眠抱着被子开心的打了个滚!
自由万岁!
-
御书房。
“沈眠生病那事儿,暂时不要告诉他。”
本来就没病,确实也不需要告诉。
谢思年:“我知道。”
“还有一件事儿没交代,近几个月,你最好别发。情,沈眠那身子骨可经不起你折腾,要是再像上次那样来上一次,干没了一条人命,我可就救不回来了。”
楚迟砚:“不用你说。”
谢思年:死鸭子嘴硬。
楚迟砚在书房里看了一下午折子,到了用晚膳的时间,才去朝阳宫。
到的时候沈眠正在吃东西。
他的面前摆的满满一桌子,吃的正欢。
对于又没等他,楚迟砚已经不生气了:“今天吃的什么?”
“吃的鸽子肉,只吃了一点点。”沈眠喝了两口汤,担心这狗逼又说他肉吃多了。
楚迟砚自然明白他的心思,淡淡笑了笑:“只要太医说能吃,以后你想吃多少吃多少,想吃什么吃什么,我不会限制你。”
沈眠:“真的?”
“嗯。”
楚迟砚的脑袋真的被驴踢了?不正常啊。
莫非是他觉得大过年的把自己干到昏厥实在是有些良心不安,所以在想方设法补救?
嗯,一定是这样。
到了晚上睡觉时,沈眠一开始是很不愿意和楚迟砚躺在一张床上的。
但他想着楚迟砚今上午都遵守了约定,那他也不能食言,还是不情不愿的爬上去挨着他。
楚迟砚将小皇帝搂进怀里,他知道沈眠不愿意,那表情活像是自己要面对沈眠豺狼虎豹似的,他道:“怎么,我有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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