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艾草是木头
呦?
这可是个惊天的大秘密,这人是什么时候见过的?
“莫要胡说八道,安王府的庶长子哪里有皇上来得好,再说了,你进了宫那就是娘娘,你进了安王府,那就是什么都品级都没有的妇人,哪个高贵你不懂?接着练,你爹可是说了,这才采选范围不大,人数不多,你想要冒尖,必须给娘往死里练。”周夫人训斥着周雅,让她歇了心思。
吴群大晚上的趴在人家的屋顶上,没想到还能听到这样的事情,看来,他要成全这对有情人,免得放她出去霍霍了李谦这个小皇子,还霍霍的他儿子。
安王府,前院李诤的院子里,这人在作画,一幅仕女图,看那样子,九成是周雅了,不要问吴群为什么能一样看出来,主要那画上的衣服,就是刚才吴群看到的。
没想到,这两人还是两情相悦啊。
这事情得要好好地和吴唐说道说道,免得小皇帝头顶一片草原,还是被自己家的堂兄弟给带的。
吴群看着那李诤把画像藏起来,这才会了家。家里冷冷清清的,儿子去守夜了,明日才能回来。
可吴群有些着急上火了,哪怕是剧情还没走到他儿子这里,他依旧是极为得不放心。
一整夜他都在想,要不要给儿子安排一个相亲的对象,人家李谦都已经好几个皇子公主了,他儿子还是光棍一个,实在是太难为他这个做老父亲的。
如果没有被雷劈,没有后面的这些事情,他现在一定是在开心的走遍枞阳的大江南北,搜寻空间需要的东西。
而不是在这里焦头烂额的担忧得要死。
如果其实他的事情,他不见得会焦虑,这一次的内容太让人三观破碎,他不想儿子身败名裂,也不想儿子卷入这种是非当中。
你哪怕是打打杀杀的江湖,都比这充满混乱不堪的场景好。至少江湖追杀,儿子还可以保持冷静,可被女人用那种伎俩给左右,令吴群无法接受。
吴群的焦虑很严重,这是他自己的问题,一日吴唐回家,一觉起来,就看到他爹在他的床前守着,还把他吓了一跳。
“爹,您这是怎么了?”吴唐被惊吓到了。
“儿子,跟爹走一趟。”吴群催促着儿子,他可是掌握了今日李诤要和周雅去郊外见面。
吴唐点了点头,一番,吃了点东西,急忙跟着吴群出去了。
春日郊外的桃花开得格外得耀眼,周雅穿着一袭粉色的衣裙,站在桃花林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李诤。
“爹,你带我来是看桃花,还是来看人家有人情在这里互诉衷肠的?”吴唐挠着头,这么好的日子,还不如在家睡觉呢,皇上可是一到了晚上,就闹心的要死,他要不守着他批奏折胆敢大半夜的跑了,那第二天去了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看清楚那个姑娘,回去告诉皇上,这女人要进宫采选。”吴群拍了拍吴唐的肩膀,这话明确地吧。
他是发现了,李谦这皇帝,很依赖吴唐,这两人是君臣,但也是好朋友。
虽说帝王没有真情,但现在帝王的年纪还没有那么冰冷无情。
“谢谢爹,我让人查一下。”吴唐立马就严肃了起来,事关他守卫的皇帝,这种事情必须要严查。
两人回去的路上,从远处疾驰而来一匹骏马,马背上的人大声地喊着:“快让开,马受惊了。”
吴群皱眉那马背上可是个穿着男装的姑娘,她在努力地扯着缰绳在做最后的努力。
吴唐没等吴群说话就立马飞了出去,那样子是冲着马背上的人去的。
一根银针飞出,马儿倒地,人也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被吴唐揪着衣领,落在了路边上。
“兄台,你没事吧?”吴唐这个眼瘸的,居然把人家水灵灵的大姑娘,喊兄台。吴群真想上去给上一巴掌。
“多谢这位公子相救,在下无碍,可否松松手。”那姑娘十分不适应的鞠着身子给吴唐拱了拱手。
“吴唐,还不快放开人家。”吴群看吴唐那傻样,又说了一句。
吴唐立马松开手,抱拳道了句:“兄台见谅,一时情急不得已为之。”
那姑娘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转头看着马屁倒在地上立马上前抱着马:“疾风?”
吴群收回银针,马儿蹬了几下腿站了起来。
那姑娘笑着道了声,牵着马走了。
吴唐愣愣地看着那马,追上前说了句:“兄台,你这马回去好好查一查。”
吴群一脸的问号,儿子这是要做什么?眼睛坏了看不出来人家是女孩子也就算了,现在还提人家的马做什么?难道这马有问题?不过人没事就行。
“谢谢公子。”姑娘客气有礼,但疏离。
吴唐点了点头抱拳辞别。一扭头就看到吴群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爹,你这是什么眼神?”吴唐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可他爹怎么就这么个眼神呢?
“儿子,你是不是有眼疾?”吴群终于问了出来,那姑娘已经牵着马走也了,方向东市,应该是官宦人家的孩子。
“爹,儿子眼睛好得很,夜里都能瞧得一清二楚。”吴唐不接受他爹反驳。
“那人家一姑娘,你怎么就没瞧出来?还一口一个兄台。”吴群挑眉冷哼了一声,尽自朝前走了。
吴唐一愣,嘀咕了句“姑娘”又回头看了一眼,而后摇了摇头,说了句:“那是姑娘吗?身上一点儿香味都没有不说,嗓音也不像是姑娘。”
“啪”吴群的巴掌落在了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了句:“儿子身上有香味的不一定的就是姑娘家,也有可能是皇上。嗓音低沉的不一定是男人也有可能是女子。”
吴唐揉着自己的肩膀,他爹这下手可真重,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一般。
不管姑娘也罢,兄台也罢,他现在可是有要紧的事情要查,尤其是这一次采选的秀女,绝对是不能出现像桃花林里那样的场面。
“爹,今个儿咱们去吃如意楼如何,把牛伯和牛叔都喊上。”吴唐走到如意楼就不想走了,他就想要吃顿好的,还想要让他爹请客。
“行吧。走了。”吴群觉得可以便自己进去了,让儿子回家喊人过来。
这几年家里但凡知道罪籍老兵的人,都不曾提过那几人,即便是佃户也没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