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师尊他谁都不爱 第12章

作者:公子吃糖 标签: 年下 强强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听到裴苍衣那句点到即止的时候,他莫名地觉得这句话十分的耳熟。

昨日裴苍衣将他暴揍一顿之前,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想到这里,百里簇景轻轻敲了敲树干,眸中闪过一抹玩味。

他懒洋洋地使了隐身诀,随后悠闲地躺在树上——

他倒是想要看看,他这个师尊葫芦里这次又卖的什么药?

第7章 不是草包

南翼等人稍稍放松了些心情,苍梧君一向对他们手下留情,既然这次说了是点到即止,那应该便是真的点到即止,不会让他们过于难堪的。

而且这个老家伙好不容易松口要指点他们禅心术,若是这次不上恐怕下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们谁先来?”

北城峰主与南翼对望一眼,随后率先站出来,“师父,请赐教。”提起他的北寒剑走了上去。

这禅心术一共九重,原主将将领悟到第三重,杀伤力便已经十分的巨大,时常控制不住气力将一整片的傀儡尽数化成齑粉。

这些白痴徒弟却死活跳脚着让他使用禅心术跟他们对阵,真的是主动找死。

但是这四个人手中毕竟紧握天玄派上下的大权,他们四人的徒弟也遍布各个权力机关,有不少已经到了堂主之位,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所以今日,他不打算把他们弄死,慢慢玩,让他们一点点体会整个世界崩塌的刺激感。

想到这里,裴苍衣眸中闪过一抹温和的笑意,“北城,你我师徒久未过招,今日,就让为师检验检验,你有没有疏于武学……先让你三招吧。”

北城峰主眸中闪过一抹阴狠,这些年他一直勤加练习,将苍梧君传授给他的北苍斩使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还暗自将这一招改动了些,变得无比阴狠毒辣,成了北风旋斩。

死在他这一招下的仙魔明里暗里也有几千号,都被直接旋成了肉泥。

今日他不求能杀了这苍梧君立威,但求能重伤他一次,他北城的名号便会在整个修真界扬名。

想到这里,他一拱手,“师父,得罪了。”

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如同一颗炮弹一般冲了上去,手中刷刷刷三剑干脆利落地挥出,三招连发,一团团冰冷的剑光打着旋向着场上那天苍色的人影袭去,足足有上百个,铺天盖地般令人胆寒。

开场即杀招,刺激。

有认出这一招的弟子倒吸了一口气,这一招把人旋成肉片不成问题,这苍梧君就算再厉害恐怕也避不开如此多的剑光。

谁知那场上的苍梧君却避也不避,看着漫天的光旋,他的眸中微微有些凉意——

“为师授你的北苍斩,竟被你改成这般不入流的模样了么……”

手中闪过一抹淡紫色的光芒,随后晕染到整个木剑,如同一团燃烧的紫色火焰。

“禅心术第一重——禅花木。”他淡淡道,不知从何而起的一阵风,扬起他的乌发,天苍色的衣袍如水般拂动。

他面上明明极其的温和,然而北城却从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中看到了冰冷。

一道耀眼明丽的紫光如水般铺展开来,所过之处那些气势汹汹的光旋如同泥牛入海般被吞没,随着吞没的数量越来越多,紫光越来越浓……

众人惊住,这是什么古怪的招式?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之时,紫光中忽然有无数花瓣幻生而出,向着北城峰主的方向飘飘扬扬飞过去。

那些细小的花瓣看起来柔软而又美丽,像是没有任何杀伤力一般,北城峰主却惨叫连连,声如杀猪。

“师父饶命!师父饶命!”

北城面色煞白,一片花瓣便是一刀,他想逃却逃不掉这漫天花雨,只得硬生生地承受着千刀万剐之痛!可他身上连个伤口都没有。

有好奇的小弟子偷偷的接了一片那紫色花瓣,挠了挠头纳闷道:“北城长老,您怎么了?这花瓣很柔软很香啊……”

不会是为了配合师父在做戏吧?

北城痛苦地整个人都在颤抖,涕泗横流,猛然撞向台下,撞翻一片护栏后以一个屁股朝上狗啃地式落地,昏死了过去。

全场静默,众人看向苍梧君的目光又是怀疑又是惊怖,还有一丝隐隐的好奇。

到底是北城在做戏,还是师尊是真的厉害?

在场所有弟子都被高高地吊起了好奇心,紧张兴奋地看着台上。

百里簇景眸中闪过一抹沉思,接了一片花瓣放在手心,隐隐感觉到其上的强大灵力,似乎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幻术……

不是北城峰主在做戏,而是他不知不觉中中了裴苍衣的禅心幻术。

居然仅凭幻术,就能让一个峰主当众发疯丑态频出吗?

他这个师父当真是深不可测,以前是他太过于小瞧他了。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裴苍衣淡淡一笑,看向剩余的那三个长老,“下一个谁来?”

南翼看着被抬走的北城,心中又惊又怕,还有一丝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北城是为了配合师父?

可是看他那极端痛苦的模样又不像……难道是幻术?

见苍梧君看过来,他有一丝本能地胆寒,他们这个师父,似乎不知从何时起便已经不一样了——

以前冷则冷矣,但总带着一抹自卑与收敛,而现在的苍梧君整个人像是在发光一样,耀眼的让人不可直视。

他看起来像个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唇边似乎总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十分的温和无害。然而周身气场却极其强大,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苍梧君的目光明明和往日并无区别,但是南翼却隐隐感觉到了一种凉薄冷情之意。

他仿佛看的不是自己的徒弟,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而这种目光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