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曲终欢
唐易心中一动,抚摸着温言的长发,轻声说:“阿言,你十八岁了。”
温言懵了一小会儿,而后心中突然一阵战栗,十八岁,是......是要干什么来着......
“阿言”,唐易低沉的声音伴着缠绵的吻流连在温言耳垂,惹得温言身体紧绷,轻轻战栗。
“我们圆房吧。”
叮——
温言从头到脚烧成了一只大虾。
“嗯?”唐易没有等到回答,似乎有些不满地抬起头,亲了亲温言的鼻尖:“阿言,你肯不肯把自己交给我?”
“好不好?”
“嗯?”
唐易的话语中尚带着清浅的酒气,温言张了张嘴,话没说出口,先哼唧了一声,唐易满意地点点头:“这便是同意了。”
“我......唔......”十八岁的早晨,除了破碎的轻吟,温言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
折腾到最后,温言无力地在柔软的棉被中抽泣般的喘息,浑身酸软无力,这才知道唐易为何一直说怕他受不住真正的圆房,原来竟是这般消耗心神,消耗体力,这会儿就算被人抗走扔到雪地里,温言都不能动弹一下了。
唐易心满意足把人从头到脚又啃了一遍,恶趣味的在温言腰间啃出一条红腰带,差点把温言磨死。
缠绵了好久,唐易才懒洋洋起身去做饭,这会差不多快要到中午了,两人没吃早饭如此折腾,确实是很饿了。
而温言此时的情况,怕是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了,只能唐易亲自下厨,不过他也乐得如此。
院子里冻了不少饺子,是周蓉和温言前一天包好的,唐易拿了两盘回来,烧了开水煮了,又炒了一大碗鸡蛋,这才端到了炕上。
“阿言,吃点东西。”唐易把饭菜搁在炕头,戳了戳温言的小脸。
温言哼唧了一声,保持着趴在被窝里的姿势一动不动,唐易瞧着好笑,又有些心疼,自己盼了很久的一次欢好,做的确实有些过了,心怀歉意地将温言抱起来做好,在他背后垫了两个枕头。
温言委屈巴巴,眼角还含着泪,带着余情未了的潮红。
唐易哄到:“是相公做过头了,夫郎莫怪,来,张嘴。”
温言撇撇嘴,想不理他,但是忍不住肚子真的好饿,只能幽怨又不争气地一口一口吃掉某些大灰狼送到嘴边的食物。
这一顿温言吃了比平时多近一倍的食物,把小肚子吃的鼓鼓的才心满意足。唐易这才开始吃自己的,一边吃一边还用筷子戳温言的肚皮:“阿言,你这里什么时候能鼓起来呢?”
温言羞赧地捂住肚子,随后有些失落地说:“小哥儿不好生养,有很多终生都生不出一个孩子的。”
唐易见他情绪突然低落,忙安抚道:“没事没事,没有就没有吧,咱们就把大哥家的胖胖当儿子养。”
温言低着头摸摸肚子,说:“是我对不起相公。”
唐易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说:“你在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温言抬头,落入一片温情脉脉,心头暖意如春。
年后融雪,唐易便和温言重新踏上了回府城的路,新的一年的工作学习很快在忙碌中展开,新大门快餐厅冬天做了不少辣菜,还上了关东煮,不少学子都爱吃,一顿饭下来身上暖意融融,舒服得很。
一开学没多久,唐易就收到了同窗们的强烈建议,要求新大门快餐厅加上一顿早餐,不过唐易想了想每次做完,温言早晨都要休息很久的模样,还是拒绝了。
银子够花就行,哪比得上夫郎重要。
今年春天唐易和温言早早播下了菜种,温言还买了两株葡萄苗栽在院子里,等到夏天院子里的架子上已经满满的都是绿的紫的葡萄。
今天夏天特别燥热,唐易放了学回家就爱在葡萄架子下乘凉,一颗一颗饱满多汁酸甜爽口的葡萄入腹,很是惬意悠闲。
这天赶上休息日,唐易拉着温言溜溜达达去城里逛街,听闻府城有人卖冰,他们打算买上一些做冰镇冷饮,这燥热的夏天一定很好卖。
大街上人来人往,所有人都热的挥汗如雨,唐易扯了扯领子,烦躁地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躁动不安。
“快快快,拉住它拉住它!”不远处传来一阵马嘶,原来是一户人家拉马车的马突然狂躁起来,无论马夫怎么安抚也没用。
马夫气恼地骂道:“都是多少年的老马了,这两日怎么犯起倔来了,明日便拉去卖了吧。”
唐易微微皱眉,直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一群小孩子蹲在路边笑嘻嘻地数蚂蚁:“今天的蚂蚁好多呀,它们排着队要去哪儿呀?”
唐易心头一跳,循声望去,果然见一队队蚂蚁急急匆匆搬家。
糟了。
唐易脚步骤停,温言不解地跟着停下来。
“相公,怎么了?”
“阿言”,唐易握着温言的手紧了紧:“你知道那里有水井吗?”
温言疑惑的说:“这附近有不少酒楼,应该会有水井,你可是渴了?”
“不”,唐易汗毛倒立,看向温言的眼神中带着慌乱:“我怀疑这几日地龙会翻身。”
“什么?”温言毛骨悚然,刹那间暑意全无,浑身冰冷。
“走,找口井看看。”唐易拉着温言,问了路边一个小摊贩水井的位置,急匆匆地跑过去。
咕嘟~
一个水泡翻腾出水面带起一阵阵水花。紧接着又有更多的水泡翻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