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影帝揣崽了 第193章

作者:禁庭春昼 标签: 娱乐圈 生子 豪门世家 穿越重生

“哎!”段陈方应了一声,很兴奋的样子。

段云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段琮之:“吱吱就别去了,人多,杂乱。”

段陈方不知道段云的意思,也点头说:“对对,小师哥现在是大明星,在家呆着吧,我们去就行。”

段琮之这两天除了嗜睡,偶尔反胃干呕,也没什么别的不舒服的地方,被他们这么一说才熄了过去为他的冰淇淋小姐姐出头的心。

其他人一走,段云就看向秦恪:“三爷来做什么的?”

秦恪说:“提亲。”

“???”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师叔:谁家的都没有自家的糟心

第102章

段琮之有点懵,不是他要回来的吗?怎么到了秦恪嘴里变成他来提亲了?

段云大概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刚刚才在别人家帮忙调解这种女儿未婚先孕,女婿上门提亲的事,没想到一回来,家里还有一个。

他神色淡淡的:“吱吱父母都不在这,我说了不算。”

段琮之正要说话,门就被开了,他没过去,他的冰淇淋小姐姐自己过来了。

她看见屋里的三个人,先给段云打了个招呼:“段叔叔好,我家里乱,我妈让我过来坐坐。”

武馆和超市一样,也是开门迎客的地方,这时候她去别人家里坐或许不合适,来武馆却没有问题。

演武厅平时干干净净纤尘不染,过年期间就跟个大厅似的,人多难免有点乱。

段云领着她往边上小一点的屋子去,这里是一对一的教学场所,里头没有放椅子,只有一张小矮几。他拿了两只软垫放在桌边,又冲外面喊了一声:“吱吱过来。”

段琮之就进来了,段云说:“你在这陪你小琳姐姐说说话。”

段琮之被他摁在软垫上,他总觉得小师叔就是为了他把他支开然后去找秦恪说话,他想出去,但是客人在这,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段云走出去。

过了一会儿段云又进来了,拿了两杯水,端着果盘,里头放了点坚果蜜饯,再出去就把门带上了。

段琮之听到他们走过门口的脚步声,果然是找秦恪谈话去了,他还记得上辈子,死后在灵堂,小师叔给秦恪的那一巴掌,那可能是秦恪的人生中唯一一次挨打的经历。

他有点担心,但看到对面脸上带着点忧愁的姑娘,段琮之又打消了去找秦恪的念头。

张琳双手捧着水杯,轻轻吹了一口气,看出来他的局促,笑了一下:“吱吱小时候不是说要娶我吗?”

段琮之其实不记得了,他连她的名字都刚刚想起来,小琳,又姓张,好像是叫张琳。

他有点尴尬,一来是不记得了,二来……他自己肚子里揣着一个,他俩在一起一个喜当爹一个喜当妈么?

张琳小心喝了一口水,抿唇笑了笑:“我开玩笑的。”

她笑着笑着又笼上了忧愁,似是轻声自语:“我不会结婚的,根本不是房子和钱的问题,他出轨。”

段琮之抬头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劝,要只是在交往,他一定会说分手,可现在她要面临的不只是分手的问题。

段琮之说不出口放弃孩子这样的话,任何时候他都无法说出口,更何况,他自己也在期待一个新的生命。

张琳摸了摸肚子,脸上有些眷恋:“我舍不得他。”她看向段琮之,“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傻?”

在他看来,段琮之一个男人应该是不能和他共情的,他不会理解她的软弱与眷恋。

段琮之却摇摇头:“你不傻,傻的是那个男人,这完全是他的错,你不需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不管你最后有没有留下这个孩子,你都没有错。”

她没有忍住,捂着眼睛,小声啜泣起来:“从知道怀孕到他出轨只有不到一个月。”

段琮之听着都觉得那就是个人渣,但这样的事,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听她诉说,一边听,一边动手捏了几颗核桃,他把核桃仁放在一边,自己吃了一片猕猴桃果干。

顺便还给她拿纸。

张琳哭了一会儿,郁气散去不少,又喝了一口水,放下水杯,带着浓浓的鼻音:“谢谢你。”

段琮之摇摇头,她说:“我没法在我父母面前哭,谢谢你愿意听我说废话。”

她哭完了也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我不会做傻事的。”

做傻事当然是说,不结婚独自生下这个孩子,段琮之其实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傻事,但是秦恪说得对,怀孕生子的苦是自己吃的,其他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替她做决定。

段琮之点点头,把核桃仁往对面推了推,又说:“这个猕猴桃干不知道是谁带回来的,还挺好吃,你尝尝。”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张琳也不哭了,接过他的果干尝了尝,还真的挺对胃口,吃了两片她的表情就有古怪了,看着段琮之:“你觉得好吃吗?”

段琮之奇怪她的问法,看她接连吃了两片也不像是不好吃啊,迟疑地点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张琳摇头:“没有,就是有点奇怪,我最近喜欢吃酸的,一般我觉得好吃的,其他人都受不了。”

段琮之觉得嘴里的猕猴桃片忽然就没有那么香了。

他看了一眼果盘中的蜜饯,都是偏酸的东西,那一小碟脆青梅,看着都流口水。段琮之怀疑这不是哪位师兄带回来的,是小师叔专门给他备着的。

大约半小时后武馆众人就回来了,张琳的母亲也一起过来喊她回去。

小师叔也终于和秦恪从茶室出来了,段琮之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回去之前,小师叔送他上车,段琮之没忍住,小声喊了他一声爸。

段云抬手,有些生疏地摸摸他的脑袋,这个动作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

“叫师叔,”他说,“你爸养了你十二年,你要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