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黄粉
“转、转过去?!”方澈看了看自己光洁的小腿,还有在灯光下手臂上柔软的绒毛……
他心里抗拒,偷偷看了楼桁一眼,却见那人一脸严肃。
见此刻楼桁的脸色没那么好,方澈也不急着撒娇了,而是听话地转身背对着楼桁。
他这几天吃得好了一些,腰上有了点肉,背部却还是瘦削。
转过身后,小水獭的尾巴也跟着摆回到身后,向下垂着。
“尾巴,抓好。”楼桁声音哑了几分。
方澈心怦怦乱跳,背手在空中摸了两下,那尾巴像是和他作对似的抓不准,越紧张越抓不到。
“哥,尾巴它好像有自己的想法……”方澈一脸无辜。
坐在沙发上的楼桁眉眼的妒意散去几分,他还是很乐意被自己的小水獭依赖的。
楼桁起身走到方澈身后,故作不情愿的帮他抓住了尾巴,指尖却下意识摩挲了下。
“谢谢哥……”方澈抖了抖耳朵,害羞地从楼桁手里接过自己的尾巴。
两人指尖触碰,刚才还冷漠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楼桁的视线顺着方澈泛红的脸颊看下去,最后落到方澈别扭握住自己尾巴的姿势上。
他抬手一把抓住方澈的手腕,连同尾巴按在腰上。
“放这儿。”
“哥!”方澈没想到楼桁说的抓住尾巴是这个意思。
这样的话,就都被看光了……
感觉气氛差不多了,方澈才开口道:“哥,我做错了什么,你怎么生我的气了?”
其实算不上生气,只是占有欲在作祟。
“在酒馆你扭给谁看,是不是跟谁都能撒娇。”楼桁语气沉下来,训斥道。
方澈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姿态挨训,因为还有些醉酒,身体的感官像是被笼上一层雾气似的,反应也有些迟钝。
不过方澈也大致明白了楼桁的生气的点了。
“我就是小扭一下,小烧一会……”
关键他在自己的小酒馆,扭两下腰怎么也不可以呢,就是他不小心喝醉了,又很不小心地认错了老公。
“再说一遍。”楼桁眸色渐冷。
两人之间前一秒还旖旎的氛围瞬间降到冰点,方澈攥着小尾巴往旁边躲了躲。
“对不起嘛,我不该认错人乱扭。”方澈怂了,立马认错。
“什么?大点声说。”
“你低下头讲话嘛,别这么凶……我刚才好好认错你都听不清的,而且好冷……”
方澈别别扭扭,抬头瞄了楼桁一眼,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楼桁最受不了方澈这样撒娇,他刚才才树立起来的威信彻底被击溃,甚至主动将沙发上的毯子拿过来披在了方澈背上。
“空调和暖气都是开着的。”楼桁感觉屋子里的温度几乎要热到他冒汗了。
“哥要怎么样,我都听哥的还不行吗?我以后只扭给你看,而且我喝多了也是把他当成你了才扭的,才不是扭给别人看,别气了。”
方澈裹紧小毯子,伸出手去抓楼桁的手,努力为自己开脱。
楼桁感觉自己要坚持不住了,他抬手摸了摸方澈的小耳朵,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
“这次原谅你。”
“谢谢哥!”方澈高兴地蹦起来,直接抱住楼桁的脖子,他便干脆借由这个姿势将人抱了起来。
“今天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楼桁说着吻了下去。
被连着折腾数日的方澈立马挣扎起来:“青天大老爷,我发誓我没那个意思!今天不行了……哥……”
“晚了。”楼桁走进卧室,直接用脚带上了门。
流星划过夜空,外面大雪纷飞,房间里两人爱意缠绵,在寒冷冬日里烧起了一把轰轰烈烈的火。
-
-
抓到习厚,楼桁带着卫队放松了几天。
也陪着方澈去了温泉河,抓了鱼泡了澡,在对方说想家的时候又带着人一起回了家住了好几天。
习厚被拘留的这段时间,楼桁除了弥补方澈带他到处玩了一圈,剩下的便是守护雨林,暗下偷偷调查那个消失的尸体。
只是相对于以前,巡视的力度放松了些。
卫队没有调查案件的权利,楼桁负责的只是雨林的安全,能够动用的人脉和设施都不多。
他找起来也有些难,只能尽其所能找习厚假扮身份的证据。
这天晚上,方澈正在基地里忙着收外面的小鱼干,楼桁突然接到了紧急电话。
是另一个区域的卫队队长打过来的。
“楼队,我负责的区域这面出了点意外,人手有点不够,能叫几个人过来支援一下吗?”对面说话的人很急,能听到他气喘的声音。
“发定位给我,需要我过去吗?”
如果还是单身,楼桁就不会这么问了。而现在他自己出门还是怕方澈自己在基地遇见危险。
“……事情有点棘手,楼队,这次算我欠你的人情!”
话都这样说了,楼桁也知道绝对不是小事了,他挂断电话起身,方澈手里抱着一小盆小鱼干刚从外面回来。
“回来再吃,出任务,跟我走。”楼桁道。
“啊……好!”方澈闻言立马放下小鱼干,跑去穿衣服。
跟着楼桁后面坐上车,全程不超过一分钟,楼桁便开着黑色越野车冲进黑暗。
……
与此同时,雨林警局。
习厚双手被拷着,一身橘色囚服,身后两个警员跟着,走过拘留的牢间。
外面的月光被隔断照在他脸上明明暗暗,他侧目看着那狭小的窗户,视线停留良久。
“赶紧走!”身后的警员推了他一把。
走到审讯室坐下,习厚脸上看不出一点慌张的神色。
对面坐着两个警察,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先开了口:“为什么要绑架邱乾闵?”
“目击证人不肯为我证明,我只是为了给家人报仇一时冲动,不过你们不应该去把方澈叫来吗?他在包庇凶手。”习厚道。
对面坐着的警察露出一脸无奈,其中一个人目光尖锐地看向习厚:
“据我所知,习厚有严重的哮喘,可在拘留所这段时间你没有一次发病。”
习厚短暂地沉默了两秒:“病情得到控制了,你不该为我感到高兴吗?”
这种说法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哮喘可轻可重,习厚也才在这里呆几天,如果症状减轻的话,不发病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作为哮喘患者,就算不随身携带哮喘药,也应该知道家里哮喘药的位置。”
“在电视柜下面左手边的抽屉里。”习厚流利道。
这下男警察无话可说了,却还是紧紧咬着牙盯着对方,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说辞。
男警察叫刘玺谦,之前在楼桁手下工作过一段时间。
旁边的警察眼神示意刘玺谦冷静,而后转头问道:“你刚才说目击证人包庇犯人是什么意思,你已经知道凶手的真实身份了吗?”
“这个人你们都认识。”
窗外的月光透过铁窗栏照在习厚的身上,光线让他的笑容变得诡异又狰狞,脸上的疤尤其悚然。
“楼桁,他就是那天晚上杀了我全家的凶手。”
习厚表情冷下来,一字一句开口道,眉目间尽是凶狠的杀意。
话刚说出口,审讯室里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只能听到窗外呼啸的冷风声。
“你说什么!你他妈放屁!找死是不是!”
刘玺谦猛地拍桌而起,气得脸红脖子粗,直接往习厚身边冲,一把揪起了习厚的衣领。
习厚瞬间摆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审讯室一瞬间乱作一团,门外冲进来人,这才一同按住了刘玺谦。
“习厚,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污蔑卫队的人和污蔑我们一样,都是罪加一等的行为,我劝你想好了再说话!”
边上稍老一点的警察也板起了脸。
“我相信…我的目击证人,很快会为我作证。”习厚挑眉,一脸自信道。
第99章 黑爪爪粉肉垫
市区发生袭击事件的现场一片混乱,是一场大型的围攻事件,反叛者已经明目张胆地在街上挑选合适、好下手的半人幼崽。
尤其是水獭和狐狸多一些,皮毛能拿去做地毯做围脖,水獭的内脏又全都是宝,完全是反叛者的目标。
完全是一场混乱的,目无法纪的挑衅。
“人员伤亡如何?”楼桁从车上下来,看了一眼四周坐在地上哭嚎的人,顿感压抑。
负责半人城市,东市区的卫队队长谭秋身上尽是脏污和血迹。
他匆匆走过来,求救的眼神看向楼桁:“刚才反叛者开车故意撞击路人,下车后无差别攻击,目前要送医的大概有一百多人。”
“反叛者跑了多少?”楼桁主动问起。
谭秋脸色微变,有些心虚:“只有三个人被抓到了,一共是二十个人左右,我们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追踪的难度又加大了,谭秋自然也知道这次抓捕有多难,一开始也没打算让楼桁去抓人。
“楼队,你在这里帮我照顾一下送医的人,我带人去追他们。”
“好奇怪,平时这里几乎没有这种袭击事件,而且这场袭击他们没有带走一个人,被袭击的也都是受伤,没有直接毙命的。”跟在谭秋身边的女助手,蹙眉道。
上一篇:怪物饲养手册
下一篇: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