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我家道侣是雌虫 第632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升级流 虫族 龙傲天 玄幻灵异

萧天俊紧抿唇角,他知道的,他早该知道的,穆修远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哄回来的人。

有的伤害一旦造成,不管造成这些伤害的初衷是好是坏,这些伤害带来的刻苦铭心的疼痛却是真实存在过的,轻易抚平不了。

“父亲被爷爷他们喊走了,不会是要被训了吧?”萧齐白不免担忧道:“父亲刚醒,一下子让他接受这里多事,他接受不了,需要时间也是可以理解的。”

萧齐白想,换做是他,估计他也没那么容易说放下就放下。

穆少棠拍拍萧齐白的肩膀,略带忧愁的说:“大哥,你不用担心,爷爷很疼父亲的,我们现在应该想的是,该如何同爹爹说。”

闻言,杜子涵看向沉默不语的萧天俊,一时之间,竟是觉得庆幸无比。

情之一事,果然最是伤人。

还好,还好他同季凌的感情一直都是“平平淡淡”,不像其他人那般“轰轰烈烈”,否则……

杜子涵抓了一下头,否则就他这幅闷样,估计脑子都得冒烟。

“师兄,你头痒啊!是不是太久没洗,有虱子了?”季凌见杜子涵一脸苦大仇深的抓了几下头发,不由调侃道。

杜子涵:“……你能不能不要说的那么让人难受?你说的我密集恐惧症都快犯了,鸡皮疙瘩起一身。”

杜子涵最爱干净,他头上会有虱子?

这种事有可能吗?

绝对不可能。

虱子这种玩意,他见过的。

毕竟林中妖兽众多,当然了,不能修炼,只是普普通通的猛兽也很多。

那些长毛兽身上,有的就有很多虱子,有的猛兽毛发里更是密密麻麻,痒的那些猛兽不住的往树干或者山壁上搓,那毛发是搓掉了一把又一把,露出来的皮肤更是血淋淋的。

看起来,委实有点恶心。

杜子涵见过一次,记忆犹新。

季凌明知他当时看到这一幕,头皮都快炸了,现在还这么揶揄他,杜子涵哪能不“气”,他刮了一把季凌的鼻梁,故意放狠话,“跟我回房,我要收拾教训你一顿,省得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闻言,季凌眼眸顿时就是一亮,猛的狂点头,“好啊,那我们快回去吧。”

骆封回来时就找过季凌,同他说了几大神宗要联手对付隐世神宗的事,所以,这个仙丹供给,骆封希望季凌能助他们一臂之力。

季凌答应了,毕竟对付隐世神宗,对穆家来说,是一大好事,身为穆家人,季凌自当义不容辞。

之后,他就得闭关炼制仙丹,可不得不说的是,他同杜子涵,确实有很久没有亲密过了。

对于开过荤,吃过肉的雌虫来说,长时间的吃素,着实让人难以下咽。

其实不说季凌想了,就是杜子涵也不例外。

这一折腾,夫夫两人闹了好几个时辰才停下来。

第516章

杜子涵侧躺, 一手搂着季凌,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季凌的银发,夫夫两人许久没亲密过了, 杜子涵难免有些回味, 低头嗅了嗅季凌的头发,“季凌,你说, 我今天这么努力, 你肚子里, 会不会又有了?”

说着,杜子涵又摸季凌的肚子, 滑溜溜的感觉,简直是令他爱不释手。

季凌被摸得痒痒的,受不了哈哈大笑起来, “师兄, 不要摸了, 好痒啊。”

“快说, 你会不会再怀上一颗蛋啊?”杜子涵又问道。

季凌笑嘻嘻的,不答反问,“师兄,你还想要崽子啊?有龙崽虫崽还不够吗?”

够肯定是够了, 杜子涵不过是担心, “我这不是担心吗, 我怕我太天赋异禀,今儿又这么努力, 存货都被你榨干了,说不定你又怀上了呢?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到时候, 你势必也得过去。”

闻言,季凌噗嗤一声,一个没忍住,嘎嘎就大笑起来,“不是,师兄,你对自己是有什么蜜汁自信?”

杜子涵憋了季凌一眼,拍了他一下,“我什么本事,你还不清楚?刚才喊丫丫说累的人是谁?”

季凌:“……”

季凌都无语了。

杜子涵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就特别的不要脸,不害臊。

说什么他榨干他,他怎么不想想,他喊停了,是谁哄着他,说等一会就结束了?

结果,这个一会是半个时辰又半个时辰。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不得。

“师兄,你放心吧,如今我俩这般修为,不可能那么轻易怀上的,就算你今天被我榨干成骷髅都不会。”

闻言,杜子涵不由有点失望,也不知是是真的在感叹还是趁此机会自夸一下,“哎,有时候,年纪轻轻,修为太高,也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啊!”

趴在杜子涵胸膛上季凌闻言扬起脸,“师兄,你还想要崽子?”

“没有。”杜子涵摇头,好像很忧愁似的,“仙士孕育子嗣太辛苦了,可我又担心我太厉害了。”

季凌:“……”

另一边,穆炀、秦越将穆修远喊进房间,夫夫两人先是叹了一口气,穆炀这才开口,“修远,你对天俊到底是什么想法?天俊之前也是有苦衷的。”

“我知道。”穆修远听萧天俊解释过,说实话,当听到萧天俊的苦衷后,穆修远却是觉得很好笑,也很可悲。

所以,说到底,不过是萧天俊不相信他,选择以那样的方式让他放手。

结果也证明了,他放手是对的,至少因为他的放手,萧家得以保存,萧天俊同萧齐白父子才能好好的。

这般看来,萧天俊做的并没有错,错的反而是他。

“既然你知道,你做何那般对天俊,你难道没发现,天俊最近这几天一直都在看着你,等你的回应吗?”秦越问道。

穆修远幽幽一叹,点点头:“我发现了,父亲,你想劝我回应他吗?”

秦越下意识的就想说,那当然了,你当年爱他爱的死去活来,不愿放手,如今萧天俊“回头”了,你总该给他一个机会吧!

可这番想说出口的话,在触及穆修远沧桑的神色后,瞬间就卡在喉咙口,说不出又吞不下了。

秦越发现,他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他不是穆修远,没有经历过穆修远经历过的一切,穆修远当初被萧天俊伤害的疼,他未经历过,又如何做到感同身受,所以,他又凭什么劝穆修远放下?

“抱歉,修远,是父亲太心急了,没能考虑到你的感受,很抱歉。”

穆修远却只是摇头,“父亲会这么说,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你们都知道萧天俊这些年来其实过的并不容易,我也知道他很苦。”

这份苦,并非是生活上的艰难,而是一种精神上的,心里上的苦。

穆修远又何尝不知萧天俊这些年的付出。

他知道的。

萧天俊不全说,他做的那些,他认为理所当然的事,他并未觉得,那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更不应该是可以用其当做他对穆修远表达决心的证据。

儿子,不是穆修远一个人的儿子,他们也是萧天俊的种。

所以,救杜子涵,找穆少棠的事,萧天俊没说,穆修远却同穆少棠了解知道了。

他对萧天俊是心存感激的,但不可否认的事,萧天俊当年对他的伤害真的太深,也太疼了。

因为疼的刻苦铭心,以至于让穆修远已经没有勇气再经历一次了。

伤疤好了,不代表会忘了疼,他怕了。

穆修远没有多说旁的,眼眶通红的他看起来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轻松,他对秦越道:“父亲,我知道,你们想看到我同萧家主好好的,可是我真的太累了,不想再谈这些事了,我可以放下,没道理他不可以,而且,我可以放下了,说明这段感情,对我来说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嘴上这么说,可只穆修远知道,当初放下这段感情,同剜他心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

放萧天俊走,他已经死过一回了。

既然穆修远都这般说了,秦越他们还能说什么?

孩子的事,作为父母,他们也不好插手太多,穆炀只能转移话题道:“秦越,龙崽的事,你打算怎么做?”

“龙崽怎么了?”事关自己的孙儿,穆修远果真被吸引了注意力,心思一下就被转移了。

“你不知道吗?子涵他们没同你说起吗?”穆炀反问道。

被一连问的穆修远一头雾水,“说什么?”

“就是龙崽血脉的事。”

“龙崽的血脉?他是子涵的儿子,还是龙族,那不就是五爪金龙吗?”穆修远说的很理所当然,他从未想过,龙崽一个两岁的孩子,居然会逆天的,生来便是神龙血脉。

穆炀听穆修远的话,哪能不知,这人果真不知,“不是的,修远,子涵同龙崽可不是什么五爪金龙,子涵血脉觉醒了,如今已经觉醒了一半的神龙血脉,至于龙崽,那就更了不得了,生来便是神龙,他们可不是……”

话没说完呢,只听嘭的一声,穆修远华丽丽的晕过去了。

没办法,哪怕穆修远再怎么清冷,再怎么看起来高不可攀,他一醒来,接二连三的惊喜让他欢喜过度,原本还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维持长辈的尊严,这会,杜子涵他们不在,穆修远坚持不住了。

“修远!”穆炀赶忙把穆修远接住,以为他是身体虚弱成这般模样,一看后才发现,这人,感情是高兴过度,晕了。

秦越从穆炀手里把穆修远接过去,将其放在床上,他就坐在床边,这才有心情好好的,一瞬不瞬仔细的看着穆修远发呆。

“怎么了?”穆炀轻声问。

许久之后,秦越才把视线从穆修远身上移开,转而抬头深深的看着穆炀,没忍住的拉过他只手,眷恋的用自己的脸蹭了好几下,声音微微哽咽道:“没怎么,只是有点恍惚,我从没想过,特别是在我去到魔界后,我更不敢想,也不敢奢望,有一天我会这么幸福,幸福到一切恍惚的好似在做了一场犹如昙花一现的美梦,既让人感到欢喜雀跃,又害怕这场美梦会醒了。”

而这一场让他不愿醒来的美好“梦境”,是穆炀给他的,秦越对穆炀充满了难以说出口的感激。

秦越那副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表情,难看的要死,但穆炀却看的满是心酸,他抽回手,抱住秦越的头,将其摁在自己的腹部上,双手在他脑勺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半哄半威胁的说:“不会的,如今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这场梦不会再醒了,秦越,以后你不能再从我身边离开了,我们说好了的,我找了你那么久,一千多年,也许对于仙士来说,一千多年,不过是闭几次关,弹指一挥间的事,可对我却是无比的漫长,我找你一次,不代表我能在继续找你第二次了,所以,如果你以后再不告而别,我就不等你了。”

“不会了。”秦越顺势在穆炀腹部上蹭了又蹭,及尽眷恋的摄取着独属于穆炀身上的味道,“以后我不走了,你赶我我都不会走,一辈子就跟着你了。”

闻言,穆炀调侃道:“哟,当年不可一世的秦家天骄,有一天也会这么乖?”

“我只对你乖,你要不要?”秦越抬起头来,注视着穆炀的目光满满的都是笑意。

穆炀呼吸一窒,内心骂了一声,这人又开始对他使用美人计了。

当初的自己就是对秦越一见钟情,就一个惊鸿一瞥,整个人便都搭了进去,如今他们又有了孩子,他找了他那么久,更不可能在尝到甜头后还会放人走。

“要。”穆炀说的铿锵有力,“我要,你要是哪天走了,我腿都给你打折了。”

一旁的床上。

已经醒过来的穆修远是恨不得自己再晕过去。

他为什么要受这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