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浮安衾
阿漠练剑的话,我就可以指导他了,篱然开心地想,我终于要大展神威了。
每次篱然拍一下内丹,何漠都要跟着心颤一颤,看到抱着自己内丹的坐在那里不知道想到什么,两只眼睛开心地眯起来,得意洋洋的篱然,何漠觉得他可以这样看一辈子。
再次逼着自己收回视线,何漠手握剑柄,试着要将剑拔出来。
尝试了一下拔剑没想象中容易后,何漠慢慢调动全身的灵力汇集到双手,用尽全力,剑依然不动。
看到何漠拔得那么辛苦,篱然牌灵根又一次尽职尽责,发挥了他的作用。当蕴含着篱然气息的灵力缓缓包围住这把剑的时候,剑开始缓缓震动,何漠趁机使力,两人终于把剑拔出来的时候,
不止篱然气喘吁吁,何漠也弯下了腰,可是没给他们太多喘息的机会,这间密室突然震动起来,那面墙也马上要落下,何漠拿起剑,和那根玉簪,赶在墙落下之前,飞身而出。
等他出来时,发现不止是这个院子,整个秘境都在剧烈震动。是这把剑关联的仅是这一区域,关系到了整个秘境,还是其他地方出了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篱然:我还是如此威风凛凛。
何漠:把内丹放下。
篱然:???
第8章
何千同意何沁一起后,何沁比往常更加活泼开朗,鸟语花香、绿水青山间,何千边走边采集一些看到的灵植,而何沁一路上更多地是在叽叽喳喳。何千并没有感觉到厌烦,好似习以为常,如果仔细观察,似乎能看到她表情没有那么冰冷了。
直到她们在一座山的上发现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茅草屋。
在郁郁葱葱的高大树木的遮掩下,如果不是采着愈加繁多的灵植,正好走到这里,真的很难发现这里会有一个小巧的茅草屋。
何沁立马走向茅草屋,而何千速度更快,从她后面赶到门前,推开了面前的门。
后面的何沁看到及时出现在自己前面的人,笑得格外开心。
简洁得连一张床都没有,只有一张桌子和四个蒲团,可是刚进屋就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浓密灵气,何沁和何千控制住自己不要吸收,这样多的灵气她们目前都承受不住。
桌子上一盆花洁白如雪,小小的花朵汇集成一大簇,平凡而灿烈。
何千开始打量这间屋子,从灵气和四个蒲团可以推测这是个修炼室。那么,这里有什么资源,难道只是给来历练的弟子提供一个暂时修炼的地方?
虽然在这里修炼事半功倍,可是应该不止于此。
就算只是一个修炼室,那么,这么浓密的灵气来自何处?
可是正是整间屋子因为灵气太浓,一时间很难判断灵气的来源和流动。
何千正在埋头思考,一抬头发现何沁正站在她面前,笑盈盈地举起手中的花,“我觉得它和你很配,送给你。”
何千瞳孔微缩,不禁向后退一步。
何沁手中的那朵白花落地,两人身边围绕着令人窒息的灵气,她也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看向桌子上那盆花,被何沁摘下那朵花,只剩下花茎,花茎顶端溢出源源不断的紫色灵气。
那竟然是一个上品灵脉。
花只是掩饰,花下竟然是一根灵脉
灵脉是一个家族和门派立足的根本条件之一,门派开山立派首先要有灵脉,没有灵脉就没有灵气,仅凭天云大陆上的稀薄灵气,修炼难以为继,这也是大陆修士挤破脑袋想要去大门派和大家族的原因。
灵脉的品级和多少也是家族和门派实力的一种体现,何家作为大陆上数得着的家族,就有两条中品灵脉,而上品灵脉目前她们只听说过一条。
“快收起来。”
一时间,何千有些紧张,浓密的灵气已经通过门窗向外溢出去,赶紧让何沁把灵脉收起来,难得皱起了眉头。
这么浓密的灵气外溢,只要周围有修士肯定会发现,灵脉之于一个家族和门派的重要性,说不得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
何沁拿出自己最高等级的储物空间,伸手将那根灵脉收入囊中,朝何千点点头,两人需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只是两人刚要推门而出,外面已经有人将门从外面打开了。
涟华派的四个人正站在门口,为首的正是最前面的红衣少年,华闫廷。
少年灿若桃花,言笑晏晏,“何姐姐,我们又见面了啊,不知道为何此处灵气这么浓郁?”
何沁和何千没有说话,灵气浓到这个程度,涟华派肯定也猜到是什么了,只是华闫廷在装傻罢了。
虽然涟华派有四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吃亏了,这四个人中除了华闫廷是金丹初期,其他都是金丹后期。因为进秘境的都是元婴期以下的修士,所以金丹后期已经是这秘境中修为最高的了。
何沁和何千两人,一人是金丹中期,一人是金丹初期,两人边退边思索着该怎么办。
“华闫廷,你当时想要对何漠动手就罢了,现在还想对我动手吗?一旦对我动手,你知道后果吗?”
“何沁姐姐说笑了,我们关系那么好,如果你在秘境中出了事,我肯定是帮着你那个。”
何沁皱眉,“我知道华掌门对何家是真心相待,不然不会收何辙为徒。”
“是的呢。”少年认真点头,“他是这样想的,所以我也是,我怎么会害何沁姐姐呢,所有人都会这样想啊。”
何沁看着他脸上的认真和无辜,眼里却有一闪而过的残虐,冷笑一声,手中的情缠直直向华闫廷飞去,既然如此,不如拼一把试试能不能控制住华闫廷。
何沁的情缠还没到华闫廷面前,就被一面突然出现的土墙给挡住了,是涟华派土灵根的修士。
土墙只是暂时挡住了情缠,片刻,情缠便穿过了土墙,同一时刻,土墙被何千一剑击碎。
土墙后面的华闫廷朝后一退,脸上笑意盈盈,他前面立即又出现了一面土墙,一把鞭子缠住了何沁牵住情缠的手,猛然收紧,向旁边拉过去,即将触碰到华闫廷的情缠也跟着向旁边歪了歪,何沁手腕处顿时鲜血外溢,火鞭勒进骨肉,艳红的鲜血在雪白的手腕上触目惊心。
何沁看向旁边那个手拿火鞭的少年,满眼愤怒,“何楚!你这个叛徒。”
何楚只是轻轻一笑,“别怪我,我二哥是华掌门的嫡亲弟子,我以后也会是,我在何家只是十几年,在涟华派还会有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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