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动石
偶尔有女人过来搭讪,蓝宝都婉言拒绝了,遇到有些女人热情得稍微过分,他就低着头自己喝酒,女人说得没趣自然就走开了。
后来身边坐了一个男人,大概三十岁上下,跟他一样要了一杯酒慢慢喝着,蓝宝知道他在看他,应该是个同性恋,但是蓝宝没有兴趣。他从来没有想过跟男人谈恋爱,更没有想过跟男人一夜情。当然女人也不例外。他觉得自己会一辈子一个人活着,年轻的时候上班挣钱,买养老保险,退休后可以养花种草,或许再买条狗或者买只猫陪着,更老一些,走不动了,就去养老院。他未来人生的规划没有另一半。
夜渐深,蓝宝酒也喝了两杯,依然没有看见那个年轻男人,在意料之中。他去洗手间,身边的男人也跟着去了,在洗手间里就想对他动手动脚,蓝宝推辞不成,一拳捣上他的肚子,男人疼得弯下腰,苦笑:“不愿意就算了,干嘛打人。”
两人都喝多了,一前一后走出洗手间,蓝宝决定走了,这个时候宿舍楼已经关门,他想到网吧窝一个晚上,走出酒吧后门的时候他踉跄了一下,旁边的男人扶了他一把,又怕挨打,飞快地松开手:“我没有别的意思。”
蓝宝闷闷地说:“谢谢。你走吧,我不是同性恋。”
男人就着门口有些黯淡的灯光看他:“我不爱勉强人。不过,压抑着自己好嘛?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太多,不趁着年轻好好享受生活,老了别后悔。”
男人也喝多了,脚步虚浮。蓝宝没有理会他,迈着大步准备到街边拦辆车,一辆私家车的前灯灯光直射过来,蓝宝举手挡住眼睛,往旁边走开几步让开,往日趴活的出租车一辆也看不到,蓝宝靠着行道树站着,因为喝了酒,觉得夜色中的城市有些虚幻,就跟他想见的那个男人一样。
他用指肚用力按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有人靠近他,沉沉的声音钻入耳朵:“今天就你自己?你朋友呢?”
那人靠得太近了,听语气蓝宝还以为是认识的人,那人背光站着,面目看不太真切,但蓝宝一眼就知道自己不认识这个人,眯着眼睛仔细看了几眼,本来就跳得有些快的心脏突然急剧跳动。是他。
蓝宝突然心里慌了起来,本来独自来这里就是想看这个人的,但真的看见了,还是距离这样近,他却想逃开。
靠近那人的身体一侧温度上升,蓝宝慌忙走开,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抓住了:“别走。”
赵诺成用力地拉住他,拉着他手腕的手宛如烙红的铁箍,炙热而有力。
蓝宝浑身的力气快速溜走,理智远去,只有情感支配着他的行动。他跟着赵诺成上了车,原来刚才经过的私家车就是赵诺成的,他在车上看见了蓝宝,便停下追过来。
夜风习习,蓝宝酒意上涌,赵诺成给他系好安全带,顺手打开车载音乐,轻音乐流水般在车内弥漫,蓝宝将脑袋靠在车窗上,窗外街灯流萤般掠过,连绵成流动的光的河流。他并没有醉到一无所知的地步,意识到赵诺成在等绿灯的时候看着自己,微微侧头朝他露出恍惚的一笑。
就这一个晚上。天亮后各走各路,人这么多,城市这么大,不会再有交集。蓝宝彻底放下了防御。
赵诺成将蓝宝带回了他的家。这也是计划外的,他本来是想到酒店开房的,只是在看到蓝宝的那一笑之后改变了主意。
中途车子停了一会,赵诺成去了趟药店。
地下停车场空无一人,赵诺成停好车,解开安全带,蓝宝一直维持着脑袋搁在车窗上的姿势不动,赵诺成俯身过去,伸手用拇指摩挲他的唇,蓝宝没动,眼皮微微抬起,眼珠转过来斜斜地看着他,在车内昏黄的灯光下宛如上好的黑珍珠,圆润晶亮,衬着微蓝的眼白,让赵诺成有些微波澜的心湖终于激荡起来。
他略带急切地在蓝宝眼睛上印下一吻,轻轻翕动的睫毛刷过,赵诺成伸出舌头碰了碰,轻轻吮吸,蓝宝两手攥起拳头,陌生的感受让他有些抵触,但又很渴望,赵诺成感受到他的身体很僵硬,在他脸上流连了一会,替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两人的足音回荡在偌大的停车场内,赵诺成一直拉着他的手,不给他犹豫的机会,电梯一直向上,开门的时候赵诺成的手放在蓝宝腰间,指尖轻轻地揉捏,蓝宝腿有些软,让赵诺成半拖半抱带入门内,去了浴室。
蓝宝身上的酒香和体香混合在一起,让赵诺成也有些晕了,不知道是因为浴室橘黄的灯光下那个人,还是因为那酒香。他没有给蓝宝后悔的机会,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他,蓝宝被动地承受他有些粗暴的动作,没有什么反应,好一会才动了动,赵诺成拉下裤链,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那处,手心灼热的物体让蓝宝马上缩回手,却被赵诺成强硬地拉回去,按住。
赵诺成在他耳边吹气:“摸摸它,你会喜欢的。”
他的舌头灵活地在蓝宝耳洞进出,灼热的气息,身后是冰凉的墙壁,两股不同的温度,让蓝宝的身体阵阵战栗,他几乎站不住了。
赵诺成把他的衬衣扣子解开,亲吻他的胸膛,当他逗弄那两点的时候,蓝宝发出难耐的惊喘,推他的脑袋,赵诺成直起身,开始亲吻他的脖颈,细细啃咬突起的喉结,要害被他含着,蓝宝屏息凝神,垂眼瞥了赵诺成一眼,正好赵诺成抬眼看他,两人视线相对,蓝宝缓缓低头,试着碰触赵诺成的唇,轻得羽毛一样拂过。
这是一个信号。
赵诺成重新吻上他的唇,眼睛一直看着蓝宝,顶开他的牙关,唇舌交缠。蓝宝微微闭着眼,睁开一条缝,睫毛颤动,脸色红润。他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地动了动,赵诺成手从探入他的裤子内,蓝宝的内裤已经有些湿,那东西被束缚在有些紧的牛仔裤里,一得到解放,活泼地探出头来,上面有透明的液体滴落。
赵诺成低笑一声,曲起手指弹了一下,换来蓝宝一声惊喘。
赵诺成将两人衣服都脱了,把花洒打开,抹了沐浴露,另外一手没有停顿地撩拨着蓝宝的身体,只将蓝宝撩拨得浑身发红,看去很诱人,赵诺成眸色暗沉,将花洒关了,草草擦了下,将蓝宝抱起来去了卧室,蓝宝跟他体格相差无几,跌跌撞撞地奔去卧室,蓝宝手有些凉,头脑却是热的,到达卧室的时候赵诺成将他压在身下,□的胸膛贴得很紧,赵诺成挺动胯部,模拟撞击的姿势,蓝宝咬着唇,眼神迷蒙。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是遵循本能想寻找释放的渠道,他说:“给我。”
“给你什么?”赵诺成咬着他的耳垂,近似呢喃地说,蓝宝青涩的反应让他知道这是个雏,这个认知让他心情很好,又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又去亲蓝宝的眼睛,在蓝宝闭眼的时候伸手去拿他在药店买的东西。撕开包装,挤出润滑的液体,从蓝宝股缝往下探,冰凉的液体让蓝宝一个激灵,眼神清醒了不少。
“你要做什么?”他问。
“做我们该做的事,你不懂,对么?我教你。乖,会很舒服的。”赵诺成诱惑他,唇和手不断地在蓝宝身上点火,蓝宝看着他,片刻笨拙地学着赵诺成在他身上啃咬,赵诺成一抬身,正好咬在赵诺成胸前,赵诺成呼吸突然加重,手指一下子捅了进去,他的昂扬在蓝宝小腹上摩擦,晶亮的液体垂落。
“你真是个妖精。”赵诺成在蓝宝弹起的时候亲吻他的眼睛,耳朵,脖颈,不给他清醒的机会。手指一根根增加,细致而耐心地开拓,他在里面寻找,抚过一点的时候蓝宝啊的一声惊喘出来,是那里了。
赵诺成轻轻碾压,旋转手指,蓝宝喊:“不……不要!”
“你确定?”赵诺成撤出手指,一个挺身,进入。那里很紧很热,夹得他差点就缴械投降了,赵诺成停下动作,在蓝宝耳边说:“放松……放松一点。”
他的声音沉沉,伸手在蓝宝腰间流连,手劲或轻或重地抚摸,他知道蓝宝最难耐亲吻他的耳朵和脖颈,很有耐心地等到蓝宝适应自己的进入。
蓝宝抬手搂着赵诺成脖子,仰头寻找他的唇,赵诺成一边跟他接吻一边缓慢挺动,前戏足够长,赵诺成也有足够的耐心,虽然是第一次,蓝宝却没有觉得很疼,很快就沉浸在快感中。
那是个疯狂的夜晚,赵诺成很满意蓝宝柔软得犹如少年的腰肢,不断变换姿势,蓝宝释放了一次又一次,完全迷失了自己,最后在酒意和睡意中睡着了,赵诺成依然没有放过他,又折腾了许久,才抱着蓝宝去浴室清洗,在浴室里又来了一回,蓝宝嗓音已经叫得嘶哑,只是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看,在半梦半醒之间享受着极乐的性.爱。
赵诺成将他放到更换了床单的床上,注视着蓝宝泛着红晕的脸,摸摸他,将手机掏出来拍照,睡着的蓝宝睡颜很好,对赵诺成的动作毫无所觉。赵诺成将散落一地的衣服都捡起来,在蓝宝外套内袋里摸了一个硬硬的小本子,掏出来一看,是学生证,照片里的蓝宝嘴角微微翘起,笑得犹如春风拂面。
赵诺成翻看了一下,拿手机将上面的信息拍了下来,又把学生证放回去,掏出蓝宝的手机将他的号码存到自己手机里,这才趴回床上,一手撑着脑袋看蓝宝,蓝宝脖颈以下布满了他弄出的吻痕和啃噬的痕迹,赵诺成莫名觉得满足,将蓝宝往自己身边搂,一手搁在他腰间,睡着了。
蓝宝睡了很久,连赵诺成什么时候走的时候也不知道,坐起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片刻后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昨夜到底有多疯狂,怕是他这些年做的最出格的事了,不过做了就做了,他也没有后悔。
床边放着一套新衣服,是适合他的尺寸,旧衣服也放在一边,是那个男人收拾的?蓝宝有些诧异,没有拿那套新衣服,把自己的衣服穿了,上面还有张便利贴:“早餐在餐厅桌上。”
蓝宝没有去餐厅,直接离开了。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场性.爱只是单纯的欲.望发泄,无关爱情,他将回归正轨,这个男人,从此只会在他梦里出现,现实中还是不要再有交集的好。那个酒吧,他也不会再去了。
☆、末世番外之相爱相杀?
末世番外之相爱相杀?
从戎和影性格南辕北辙,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对人生的某个阶段完全没有记忆。蓝宝和赵诺成结婚当天,喝完喜酒,影要去闹洞房,让从戎揪着领子拖走了。
影自然不由他摆布,两人推搡着来到黑灯瞎火的河边,人类急剧减少,野外的小动物小昆虫却多了起来,河边蛙声一片,萤火虫飞舞,不时有蚱蜢什么的被惊飞,不过这两人没有丝毫欣赏的情怀,影气鼓鼓地拍开从戎的手,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他一侧眉头有一道伤疤,那是那回在H市留下的,因为这道伤疤,加上生气,月光下他那张俊美的脸孔透出一股狠劲和戾气。
影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当我是什么,整天遮遮掩掩的,这个不让我摸那个不让我碰,就像我带着丧尸病毒一样,既然看我不顺眼干嘛不一刀将我捅死,大家都愉快……”
他兀自在那说着,薄薄的嘴唇飞快地开合,却没有看从戎,自言自语一样说了半天,又咒骂起来,骂着骂着泪就出来了,泪水划过脸庞,却没有哭声,眼睛也一直睁着,透过泪水看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他拼命忍着,不想让站在后面那个人知道自己哭了,一个大男人,向来只能流血不流泪,流泪都是娘们才有的权利,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泪腺不受控制,忍了半天泪水还是出来了。
他喝了不少酒,从戎也是,没有到醉的地步,却还是受酒精的影响,后面的人没有言语,他流了一会泪觉得没意思,真是没劲透了,起身朝着河里走,踏着露出水面的石头过了河,没有在意后面的人是不是跟着,过了河就飞快地跑起来,他急切想让自己累一场,累极了倒头就能睡着,就不会乱想,不会变得多愁善感惶惶然像没有家的孩子。
那些人都有家人,连从戎也有,他是蓝宝的弟弟,跟蓝宝一样喊蓝爸蓝妈为爸爸妈妈,只有他自己是一个人,他是没有过去的人,不是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他们只是不告诉他,连提都不提,问也不让问,一问不是被无视就是被掐着脖子恶狠狠地警告他“再问就揍你!”,这个掐他脖子的当然是从戎,也只有从戎。从戎对蓝宝忠心耿耿,蓝宝的任何话他都会执行,而且蓝宝没有想到的他也替他想到了,比最好的全能管家还要好。
一股恨意涌上心头,他不知道如何去发泄,只是一个劲狂奔,连从戎的喝叫都没有听见,耳边风声呼呼,他跑过河坡,进入小树林,惊起许多在树上栖息的鸟儿,它们呼啦啦地盘旋着,对这个入侵者发出抗议,从戎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他妈的你突然发什么疯!”
他伸手去拽影的手,被影回身一拳打在肚子上,两人拳来脚往,影的本事都是罗浮和从戎教的,虽然没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却也不容小窥,很快身上都带了伤,影脸上挨了两拳,身上也被踹了几脚,痛得很,他却觉得痛得爽快,变本加厉地去招惹从戎,从戎气极,却没有下死手,被影趁机揍了几拳,那点疼痛从戎自然不放在眼里,两人打着打着都翻滚在地,野兽一样撕扯起来。
后来,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缠斗中无意的摩擦,两人□那东西都硬了起来,一柱擎天,直挺挺地支着,在对方身上磨蹭,撞击,谁先主动的都忘记了,摸索着寻到对方的唇,狠狠地撕咬啃噬,四只手也没有闲着,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就裸裎相对。
从戎依靠武力将影压在身下,那根东西下意识地寻找可以进去的地方,经过一会摸索顶着影的穴口要进去,影拼命缩紧屁股,破口大骂,却被压着翻不了身,从戎几下戳刺之后不得其门而入,狠起来用身体压着影,腾出一手在影身下乱摸,摸到那处咬紧的地方,扶着自己那东西狠命一顶,疼得影嗷地叫出来,两手使劲推在他身上耕耘的从戎,先前希望痛一痛的想法不翼而飞,只是张大嘴哆嗦着呼气吸气。
急切需要抚慰的地方进入温暖湿润的所在,从戎松了一口气,胯部开始大力耸动,丝毫没有理会影的叫骂声,甚至影咬他咬到出血也没有反应,只是咬着牙看着身下的男人,汗水不断滴落,一双眼睛满满都是□。
影狠命推搡,都无法让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从自己身体里出去,疼得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儿,只知道张着嘴,喊叫,咒骂,“从戎你妈的是个牲畜吗,赶紧给我出来,麻辣隔壁的……”
从戎充耳不闻,每一下都用尽全力顶撞,没有前戏,没有缓冲,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全部抽出,再全力插入,影感觉自己那处撕裂了,撕心裂肺地疼,后来可能是痛麻木了,另外一种感觉上来了,被顶撞在一个地方的时候他猛地弹起来,让从戎一巴掌又拍在地上,继续。
影叫得嗓子都哑了,两人不知道射了几回,月亮西斜的时候都没有了力气,怕影逃走,从戎睡着了用手脚牢牢地困住影,彻底睡着前还喃喃地说:“你别想逃走。”
影睁着眼睛,疼痛加上疲累,让他也很快睡着了,临睡前还迷迷糊糊地想:“妈的,我想逃也得你同意啊。”
两人回去的时候都很狼狈,影还有些一瘸一拐的,幸好昨天很多人都喝多了,并没有什么人看见,影咬牙切齿地进入浴室清理自己,中途因为疼又骂了几回从戎,出来后却不见了那个人,他将自己扔在床上,很快就昏昏沉沉睡去了。
睡梦里还偶尔呲牙咧嘴的,感觉后面火辣辣地疼着的地方突然接触到冰凉的东西,似乎有人给他抹药,眼皮太沉,睁不开,他哼唧着将脑袋埋到枕头底下,伤口处一片清凉,他又睡着了。
耳边似乎有人在说:“以后别东想西想,我得看着你一辈子,再发疯就把你捆起来,我说到做到。”
影想醒过来骂他的,身体却软绵绵的不听话,那念头一转就消散了,算了,先睡饱了,起来再跟他算账。
从戎坐在他床头,看着睡梦里还皱着眉头的青年,吐出一口浊气,将手里的药膏扔在床头柜上,转身出去了。
☆、赵蓝番外之往事
“你们想干什么?”蓝宝眼睛在几个小混混身上扫过,镇定地问,其实不问他也知道这些混混是找自己麻烦的,幽深的巷子没有其他人走动,不过他并没有后悔选择这样一条小路回学校,四个混混,有一个身材比较高大,另外三个都是麻杆样,他在心里掂量了下,对付他们几个应该没有问题,况且他并不需要跟对方死缠烂打,找到机会就跑。
“想干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以后别多管闲事,否则,可不是教训一顿这样简单!兄弟们,上!”为首的小混混狞笑着走近挥拳。
蓝宝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在他出拳的时候一个横扫,将措不及防的混混扫到一边,从空档里拔腿就跑,后面几人一愣,当即追了上去。
蓝宝人高腿长,很快就要到达巷口,巷口那里却又涌出另外几人,其中一人还拿着钢管,这些人明显和后面那些人是一伙的,前后夹击,蓝宝虽然有些拳脚功夫,最后还是被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