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鳞/说好禁欲指挥官,怎么偷亲我鳞片 第54章

作者:有鱼入舟 标签: 玄幻灵异

“闭嘴吧你。”裴闻炀懒得搭理他。

陆淮年嘴角勾着,“这都睡在你家里了,没成也快了。”

“你脑子里一天除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还有别的吗?”裴闻炀几乎是质问出来的。

陆淮年没什么气性被损惯了,心眼也大,“怎么没有。”

陆淮年叹了一口气。

“我的粉色小鱼还没找到呢,上次明明都定位到了。”

“就在皇家邮轮!怎么就没捉到!你怎么当的指挥官,这点事都做不好。”说到这陆淮年有来气了脑子里全是他的粉色人鱼。

“林知凡也在找那条人鱼。”裴闻炀顺着话说下去。

裴闻炀:“温北英,你,林知凡,包括其他洲的政权人物都头破血流的找。”

裴闻炀倚着桌沿,“说说,有什么不一样?”

“泊洲火海烧了十二年了。”陆淮年说。

“是。”裴闻炀眼下一沉。

“海洋生物深度变异,陆地动物深度变异,植物异变,都跟那海火有关,火势每一年以一海里蔓延,终年人心惶惶。”陆淮年眼中燃着斗志般,每一个字都咬的清楚。

“那条人鱼身上的冰鳞海珠天生晶体强寒。”

裴闻炀缓缓抬眸,继续听着。

“强寒体可以灭海火更能控制物种深度变异程度。”陆淮年说,“一定要找到他。”

泊洲海火,人类心病,安稳之下是惶惶不可终日。

没有人不知道那代表什么,迟早的灭亡,越来越恶劣的环境,越来越深的威胁,安全区外的生死利剑悬在空中。

人类一直在做无用的自救。

“真有这样的事情,我会比你先知道。”裴闻炀看着陆淮年的脸没什么情绪。

陆淮年难度严肃:“我在实验室,这个结果错不了,只差最后一个几个数据就会呈给联盟中心。”

陆淮年:“届时那一定是大指挥官你的首要抓捕任务。”

陆淮年又想起邮轮,“上次在邮轮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就没抓到?!”

裴闻炀打开陆淮年买的咖啡喝了一口,“我也想知道。”

陆淮年啧了一声,“更关键的是定位消失了,怎么会突然一下就消失了?就算跳海里也不可能定位消失啊,难不成长腿了?”

“其他人鱼不能,但这种高级人鱼还真不一定呢。”陆淮年有些可惜地说。

陆淮年越说情绪越多,到嘴的东西飞了,没人受得了。

这事说起来挫败的很,陆淮年想的憋屈,他看着沙发上的星楠喜欢的不得了,伸手就捏住了睡梦中的人的脸。

“宝贝醒醒。”

星楠睁开眼看见陆淮年瞪着眼睛,下一秒就坐起来了,“陆哥哥。”

“天呐。”陆淮年双手搓了搓星楠的脸,“乖的要死。”

陆淮年靠近星楠坏笑,“悄悄告诉哥哥,什么进度了?”

第54章 害怕

星楠反应过来,脑子里出现动态画面,脸一下子就红了,“你怎么不害臊。”

“臊什么臊。”

陆淮年见星楠半醒的迷离样,几缕头发翘着,可怜又惹人疼。

陆淮年不正经道:“和喜欢的人睡觉最爽,睡不上才臊。”

星楠余光瞥向裴闻炀,告诉陆淮年:“他也不好能睡上啊。”

“你粘着他啊,我给你说。”陆淮年根本不管谁听没听见故意直起身子说,“裴指挥官就喜欢保护人,你这种乖的他能捧在心里。”

陆淮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走过来的裴闻炀拽着后颈拉开了。

“你在乱教什么?”

“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都是你灌输的?”

裴闻炀甩开陆淮年的动作拍小狗子似的带着警告教训。

陆淮年没停,“我喜欢他,他给我做嫂子可以,别人我不喜欢。”

裴闻炀一向说不过这种嘴碎的,脸严肃下来冷看了陆淮年一眼,往往这种时候陆淮年就收敛了。

这次也不例外。

陆淮年打心底里还是怵他的。

怵归怵,安静几分钟又敢说,裴闻炀根本拿他没办法。

陆淮年拉着星楠起来,“陆哥哥带了早餐,快起来吃。”

星楠起床去洗漱出来陆淮年已经将早餐拿出来摆放整齐,一家早茶厅,每一样都精致。

他出来的时候裴闻炀又去看资料去了,桌面是那杯喝了一半的咖啡。

“他居然都没给你买早餐,是不是想饿死我们小宝贝?”陆淮年在星楠对面坐着一只手搭在椅子上,流氓劲儿足足的。

“他很好。”星楠吃了一口鸡蛋,细嚼慢咽的,“我说饿了他会管的。”

“也是,他还不至于丧良心饿死小宝贝。”

陆淮年想摸摸星楠的脑袋,星楠躲开了,“哟,不能摸啊。”

星楠余光看向裴闻炀,说,“不能。”

“他能?”

星楠小弧度点点头。

“他不摸,小可怜蛋。”陆淮年不觉得有什么,他喜欢和单纯没心眼的人打交道,星楠这样的人太容易激起保护欲了,看着就止不住的心软。

“那也不给别人摸。”星楠说。

“那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陆淮年吐槽道。

“裴指挥啊,不怎么正常。”陆淮年给星楠夹了个虾饺,“不讨人喜欢。”

“他也不喜欢别人,都不许我乱带人来,就数你让人心软。”

陆淮年冲星楠挑眉。

星楠小弧度笑了笑,“他应该带我回来,我就是他的。”

陆淮年被这句话话逗笑了,嗯嗯几声,“没错,你就是他的。”

“那个手环……”星楠刚刚注意到了裴闻炀手上的手环。

他想问,但裴闻炀肯定不会说,裴闻炀将那东西看挺重要的,又或者说动作太过熟练,像是融入骨血。

“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吗?”星楠轻声问。

陆淮年整个人明显一顿。

这件事情不能说的过多,半晌他才开口:

“你想哪里去了,他真有哪天戴了别人的东西,那的是结婚的程度吧。”

“不是别人送的吗。”星楠嚼着食物的动作停了下来。

“当然不是。”

“裴闻炀之前心脏做过手术,有一点后遗症,稳定心率用的。”

“那东西可贵,300万呢,可不能不戴。“

“没什么,就像近视眼戴眼镜,听力障碍带助听器。”

“一个辅助道具,人还是正常的。”陆淮年解释道。

星楠没在说话了,恹恹的,陆淮年哟了一声,“心疼了?”

星楠点了点头。“嗯。”

“可怜样儿。”

“他很需要一段健康的感情,对创伤很有帮助,所以我让你追啊,真追上了,裴闻炀最疼人了。”陆淮年朝星楠使眼色。

谁都知道一段感情可能会对裴闻炀的贯穿伤以及神经有帮助,那么多年裴家长辈也好,陆淮年这些朋友也好,实打实的希望裴闻炀能有一段感情,私心也好,其他也罢,大家都盼着。

“裴闻炀,不好追的。”星楠说的实话,心里真这么认为,没有比裴闻炀更难接近了。

“什么话。”

“不好追才稀罕人呢。”

这时候收了资料的裴闻炀走了过来,话是对着陆淮年说的,“又在乱教什么?”

“哪有。”陆淮年否定,“没有乱教。”

“他小你也小?他不懂你就乱教?”裴闻炀没听两人的对话,他们避着他。

但陆淮年必然是教不了好的。

星楠太简单单纯,一张白纸,泼墨就能黑,给点色彩就有颜色,折成纸飞机也能飞,教错了就要变坏。

“他说了什么?”裴闻炀问星楠。

星楠抬头看向裴闻炀视线又垂下去,余光落在裴闻炀的手环上。

“别听他的。”裴闻炀严肃说。

星楠点头。“好。”

“你摸摸他脑袋。”陆淮年突然说。

这话莫名其妙的裴闻炀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