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识旧
喵呜——
紧闭的钛合金门打开一道缝隙,一只肥美的大橘貓从门缝里挤进一颗毛绒绒的貓脑袋,猫猫歪头看向白摆,又喵喵了两声。
一只耳朵的猫?
白摆也跟着小猫歪头。
“喵——”
水母听不懂小猫语,但门开了。
居然有门?!
白摆挥着触手抽了半天牆壁,都没有发现这里居然有门。
白摆毫不犹豫,拔腿冲过去。
猫叫声变得尖锐,声波撞击到牆面,返回,刺耳回荡。
白摆一手抓住门沿,防止大门关上,一手抓猫,
粗长的尾巴劃过手背,在皮肤上留下一阵瘙痒。
门抓住了,猫跑了。
灵活的胖猫。
白摆挠挠被猫毛刺挠的手背,推开门。
“幼崽——”
白摆换个房间什么不干,第一件事就是找幼崽。
幼崽不在。
意识到这点,白摆才开始打量门后的房间。
这两间房间不说用像,但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白摆站在门口,向前看看新房间,在后看看被自己排了一屋子红色药剂的房间。
一打眼,都是方方正正,没有门没有窗。
但不同的是,这间房间有一张桌子。
而那只白摆明明看见进来的一只耳大橘猫却不知到跑到了哪里,一目了然的纯白房间里,没有那只大橘猫的踪影。
白摆迈步进去。
就在白摆进去的霎那间,身后的钛合金门关闭。
钛合金门与墙壁重合,纹丝合缝,仿佛刚刚出现的那扇门只是白摆的错觉,白摆抬手摸了摸,确实没有缝隙。
白摆挥着触手拍了几下,便放弃了。
白摆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这里,比朝阳基地下实验室的墙面材料还要结实,在那里,白摆被困住,虽然用蛮力也破不开,但起码能够被触手打变形。
但这里是直接连形状都不给白摆变一下的。
白摆走到房间里仅有桌前。
桌子上面放着一本田字格。
封面上的班级和姓名都是空着。
白摆打开。
里面就只有第一面被用了,还只用了两行。
歪爬扭曲,像是爬在田字格里的毛毛虫。
好丑的字。
白摆皱眉嫌弃。
怎么会有人能把字写这么丑,还不如他一只水母写的好看。
白摆鄙夷,他拿起桌子上面的奥特曼铅笔,
这笔也好丑。
桌子也矮,还没有椅子。
白摆嫌弃这,嫌弃那,最后还是趴在桌子上面,在没有用完的两行田字格后面,一笔一划把两个字都写了一遍。
白摆举起来,欣赏欣赏自己写的字。
白摆的字很标准。
横是横,撇是撇,方方正正,标准的像是字帖上的印刷体。
白摆满意的点点头。
将田字格和铅笔放回到桌面上。
走到墙面,一点一点扒墙观察,开始寻找着这间房间的门。
白摆没有注意到,在他把本子放回桌子上的之后,一道肉眼微不可察的射线扫描上了桌上未被合上的方格本。
【太棒了,我从未见过写的如此标准的字体,再接再厉哦。】
咔哒——
非常细微的声音传入白摆的耳中。
白摆抬头,这次没有一只耳朵的大橘猫。
白摆有些惋惜。
他走过去,推开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白摆退回到桌面,提笔重新在本子上写了点什么。
这次,白摆毫不犹豫的推门,离开。
房门再次关闭。
射线扫描。
—好好练字,你会写的和我一样好看的,加油。OvO—
【太棒了,我从未见过写的如此标准的字体,再接再厉哦。】
第47章 血肉
牧时野躺在实驗床上, 双眼紧闭,针头扎进手臂,他仿佛察觉到了什么, 平坦的眉头皱起。
冰凉的異物在血管内行走,红色的血液填充满真空管。
陌生的气息贴近。
牧时野猛的睁开眼睛, 電流随之迅速凝集成利剑攻向身前之人。
牧时野快速起身, 从实驗床上翻下。
攻击被人躲开。
“醒这么快?”杜天黎晃了晃才抽了半管的血液, 一臉遗憾。
牧时野淡淡的看着面前的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陌生是因为这是一张从未在他记忆中出现过的臉,但他对挂在这张脸上的笑容異常熟悉。
虚伪,做作。
杜天黎。
意识到这点的牧时野直接一道闪電劈去, 俯身冲了上去。
很明显,牧时野并没有想要跟杜天黎叙旧的想法。
杜天黎没有想到牧时野会直接动手,他狼狈的闪身,却毫无防备的被牧时野掐住脖子抵在墙上。
牧时野手上的力道很大, 肩胛骨抵在墙上硌得生疼, 杜天黎艰难呼吸,電流沿着手臂窜上他的纤細的脖子,皮肤被電流灼伤,出现焦痂, 浑身的肌肉开始抽搐, 面色苍白。
眼见的面前的人就要被电流穿击的口吐白沫, 牧时野稍微收敛了一下电流,但他并没有打算松手。
杜天黎自负,这间房间里除了牧时野和他之外就没有了其他人存在, 但牧时野不敢松懈。
杜天黎自负但也胆小。
他掐住杜天黎的脖颈,强迫人把头抬起来,“c市沙山水库下的觸手呢?”
杜天黎半磕的眼皮底下划过一丝诧異, 他没有想到牧时野见到他的第一时间是问他觸手,他慢慢的抬起眼皮,只是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好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杜天黎胸膛艰难起伏,“觸手?什么觸手?”
杜天黎装傻。
牧时野眼神阴沉,猛然增强的电流逼得杜天黎心跳加速,眼珠不受控制的开始翻白。
牧时野精准的控制住电流,在到达人体極限的时候收手,杜天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但也只有片刻,电压便又急剧升了上来。
“在……在……”杜天黎嗫嚅。
牧时野收了下手上的力道,仔細辨别他弱如细蚊般的声音。
“在你……身后……”
牧时野瞳孔缩小,身后的空气流动。
牧时野反应極快,掐着手上的人即刻躲闪。
透明状的触手抽空。
是白擺。
不,不是白擺。
那只是一只和白擺长得一模一样的的水母。
白擺除了体积巨大之外,外表就是很普通的水母。
巨大的伞状体,细长的触手,扁宽的口腕,白色的生物光芒。
是属于在海里一抓一大把的那种。
这只水母也很大,但远远没有白摆牧时野第一次见到白摆的时候大。
而且那也不是白摆真正的体积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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