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卷个卷心饼
“我的口口……都,都给你……”
花澈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个名词脱口而出的时候没有过脑子, 说出口了才知道害羞。
“真乖。”
裴煜捏捏他的脸, 抱起浑身发烫的小狐狸去洗澡。
小狐狸温顺得过分, 大概是高处之后真的有点累了。
信息素饥/渴症的一瞬间冲击很猛, 他的身体全然没有适应任何高强度的真实刺/激。
花澈趴在床上,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背对着人。
他现在也能感觉到臀上挥之不去的滚烫和阵痛,把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里。
以至于冰凉的药膏和人的手指落在上面的时候,他没忍住吸了一口气。
“裴教授, 放过它吧……我受不住了……”
可怜的求饶声从枕头处闷闷地传来。
“我没有要对它做什么, 不涂药的话,你明天指定疼得下不了床。”
裴煜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好像真的是出于专业医生的角度。
“虽然没有破皮,但是还是很红,甚至有点肿。”
“就算涂了药膏,也得有两三天才会好。”
人的手指沾上粘粘凉凉的药膏,在嫣红一片的皮肤表面上留下药膏的痕迹。
因为有些红肿, 本就圆润的囤柔变得更加柔软, 轻轻一摁就能往下陷。
如果再捏一把, 手感会很好。
裴煜默不作声, 安静地看着那片红色,涂药的手没有停过。
他感觉手下柔软的触感变得有些僵硬, 这才发现小狐狸的耳垂红得过分,绷紧的囤柔形成了一个好看的线条。
“不舒服吗?”
裴煜问道。
“没……没有。”
小狐狸的声音有点软了。
“裴教授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吗?”
某人已经用目光把小狐狸欺负遍了。
他笑道:“什么想法?我很认真地在帮你擦药。”
花澈转过头,半边脸都陷进柔软的枕头里。
他仔细打量着裴煜正经的神情, 实在没看出和自己的臆想相匹配的动容。
这算什么?
最禁欲的人和性隐的人吗?
他抿唇哼了一声,重新把脸埋进枕头里,安静地承受着按揉在皮鼓上轻轻重重的力道。
真过分,一定要掰回一局。
胜负欲爆棚的小狐狸闷闷地想。
他庆幸自己是背对着裴煜着,面前压着床面,严严实实的,什么都不会被人看见。
小狐也不会。
“你有什么想法吗?”
裴煜突然问道。
被戳中的小狐狸抖了一下,干脆把头别到另一边去。
“想,想你抱我。”
按照平常的样子,裴煜应该第一次时间就把小狐狸搂进怀里了。
但今天,他却开口道:
“我身上脏,等我去洗个澡。”
贴上两块阵痛的医用冰贴之后,身边的人就去洗漱了。
花澈松了口气,平稳着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当真觉得有些奇怪,明明以前在信息素饥/渴症下,没有吃到信息素就得靠药粉冷静,今天却真的可以把病症转化为发泄和恰到好处的疼痛。
这就是医学的魅力吗?
浴室的水声很响,而且响了很久很久,久得花澈等得都有些困了。
他想等着裴煜出来,在人的手里高处之后有种更想赖在人怀里的感觉。
等得有些百无聊赖的花澈撑起身,往浴室的方向看去。
怎么能洗这么久?
“现在还疼吗?”
裴煜吹过头发,短发有些凌乱。
他钻进被窝里,把一旁趴着的小狐狸揽进怀里。
“嘶……”
花澈被冰得倒抽一口气。
很凉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将温度传达到花澈的身上。
在他的印象里,裴煜的拥抱向来都是温暖至极的,这样的状态有些陌生。
他把手贴在男人的胸口,放松时柔软健硕的胸肌此时也是冰凉的温度。
“裴教授,你怎么了?”
“什么?”
“你很冷吗?”
花澈有些担心地问道。
“还好。”
狐狸耳朵动了一下,小狐狸想起自己有一个特别好用的保暖工具。
他从身后捞来自己很大一条的狐狸尾巴,蹭到了裴煜的胸口。
“你可以把手放进我的狐狸毛里。”
狐狸毛很厚,就算是在寒风之中也能保暖。
厚厚的绒毛下是真实的体温,底层柔软的小绒毛更是温暖至极。
“好。”
裴煜捂住了狐狸尾巴,甚至将手指伸到了绒毛的间隙,冰凉的体温直接接触到了内层的绒毛。
“嗯……”
花澈的尾巴本就敏感,被这么一冻,整个人都在被窝里颤了一下。
裴煜松开了他的尾巴,伸手将人搂进怀里。
“没关系,很快就暖和了。”
“怀里还有小狐狸在,温度很快就会回来。”
毛绒绒的狐狸尾巴就这样隔在他们中间,被两人努力靠近的拥抱压平了表面蓬松的毛。
“所以,裴教授为什么会变冷啊?你刚刚出门了吗……”
睡意朦胧的小狐狸迷迷糊糊地问道。
“因为你可爱。”
“什么……”
花澈没有听明白,睡意席卷的情况下,他既没有精力去思考,也没有记住这句话。
他在人的怀里蹭了蹭,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结课之后的裴煜安心地在家里办公,处理各种学生期末的事情,还有应付学院和学校的年终总结。
他理所应当地有很多时间和小狐狸赖在家里,几乎形影不离地陪在花澈身边。
“小花,过来。”
正在书房里“探险”的花澈从书海里探出头,立刻跑到裴煜身边去。
“什么事?”
“坐吧,上回那次,我们聊聊。”
花澈看了看旁边的椅子,摇摇头。
“坐着疼,我才不坐。”
“红肿消下去了,还疼吗?”
听见这话的花澈不太乐意了,立刻辩解道:
“哪里消下去了,明明还是有颜色的,你今天早上不是看见了嘛……”
裴煜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下手太重,还是他的小Omega有点太细皮嫩肉了。
花澈找到话头,立刻控诉道:
“裴教授打了很多下,手心都红了吧?一点都不知道心疼狐狸……”
“我怎么记得某个小东西一直在喊‘太轻了,裴教授,再重一点’?”
裴煜故意学习了花澈的语调,夹得嗓子快要冒烟了都没有体现出一点小狐狸撒娇的精髓,反而显得有些滑稽。
这样的语调一下子让花澈想起自己口无遮拦的羞/耻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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