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卷个卷心饼
夹子上硅胶的垫片被花澈撕掉了,上次为了见人, 当真对自己下了死手。
没有垫片加上夹子很紧, 夹在手指上一会儿就会失血泛白。
氛围、暧昧、安慰, 还有恰到好处的痛感。
这是裴煜对想象的理解, 而不是单纯地用没有硅胶垫的铁片往小狐狸身上施。
“去那边柜子里的香薰蜡烛里,挑一个你喜欢的味道。”
花澈本身是好奇急切的,这一指令明显超过了他的预期。
他记得有人会往身上滴蜡烛的,裴教授也要这样吗……
身体隐隐有些发烫,神经末梢因为想象传来一点养意。
他绷紧了自己的身体, 打开了柜子的门。
很多没有开封的蜡烛, 看起来都是别人送的礼物,有的礼物盒都没有拆开。
花澈一个一个挑选着, 凑近了去嗅蜡烛试闻的味道。
玫瑰酒。
他闻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味道。
那种馥郁的玫瑰香味,还有一点点酒酿的味道,调配得恰到好处。
这是他的信息素味道。
花澈捧着蜡烛盒子回来,眼睛亮亮的。
“好巧,这是我的信息素味道。”
“就用这个吧。”
裴煜点燃了蜡烛, 玫瑰酒的香气很快在空气中化开, 馥郁微醺, 轻柔的香味。
他调暗了大灯, 整个书房里最明亮的地方就是桌子上跳动的烛光。
小狐狸嗅到味道,暗示性地想到自己的信息素。
他的后颈痒痒的, 身体里腺体的地方好像被勾动了,眼底蒙起一点动情的湿意。
裴煜没有说话,他将铃铛拿起, 小心地将铁片浸入融化的蜡液中。
液态的蜡油带着刚刚点燃的热度,在上面形成一圈封层。
半透明的,温热而柔软的蜡膜,还有玫瑰酒的香气。
这样重复了好几次,直到上面形成厚厚的隔膜。
裴煜还拿出细针,硬是把一旁的螺丝转松了一点,试了力道,才停下手。
他坐在书房正中间的椅子上。
“过来吧,我抱着你。”
花澈顿了一下,呼吸一下子屏住了,
他跨过去,背靠在人的怀里,让人轻松就能圈过手臂抱着他,触碰到他的胸肌。
“衣摆,自己拎着。”
花澈乖乖地拎起自己的衣摆,往后完全靠在裴煜的怀里。
他已经期待得兴奋起来了,甚至都没有被触碰。
“放心,不会很疼。”
裴煜安慰着紧张的小狐狸。
小狐狸抿抿唇,硬是嘴硬地说道:
“疼怎么了,疼不好吗?”
“我不怕疼的,裴教授,不用怜惜我。”
“你倒是很会说一些放狠的话啊。”
裴煜伸手抚上他的腰侧,便感觉怀里的人轻轻一抖。
“疼不是关键,比起那个,享受这个过程更加重要。”
“我当然会你赋予疼痛,但是让你舒服才好。”
裴煜连铃铛都没有着急拿起来。
“相信我一点,小狐狸。”
花澈轻轻“嗯”了一声,竟觉得熟悉的声音逗他耳根发烫。
落在他身上的手不紧不慢,好像知道他喜欢什么一样轻抚着他,手掌轻柔地贴过他的人鱼线,捏过内凹的腰侧。
好像任何一处都变成的密密麻麻的开关,裴煜的手就这样把这些开关一点点摁开了。
“唔嗯……”
他轻轻皱了一下眉,被挑动的感觉太细太柔了,一层层缓慢地叠加,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覆盖了一层。
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了,被触摸过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粉了。
花澈不安地动了动。
“好好感受我,小花。”
“是谁在抚摸你,w弄你,安慰你。”
“嗯……”
明明不是什么很脏的话,花澈却感觉这些温柔的嗓音比过分的话还要让他受不了。
白皙的皮肤被好好抚摸过去了,附上了好看的颜色。
他往后靠在人的肩头,腰不自觉弯了起来。原本平坦的如投也肉眼可见地突出了,充血时饱满的样子。
Omega本就生了很漂亮的如投,现在更加明显了。
分明是等着上铃铛的。
“裴……裴教授,嗯……!”
花澈紧皱起眉。
柔软的蜡膜没有让他感觉到强烈的刺痛,但是收紧的铁片和充血的实在是太适配了。
铃铛的重量拽着往下坠,生生拽下了一点,颜色变得更加鲜亮了。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起来,起伏的胸膛重重地摇响铃铛,传来无比清脆的声音。
每一次他自己撞上铃铛,都会形成一记重力,让他一瞬间两眼一白。
这种感觉越来越重,形成了一个叠加的循环。
“小狐狸怎么能自己w上了呢?”
“一点不乖。”
“啊,Daddy…要Daddyw……”
裴煜轻笑,被乖生又漂亮的小狐狸撩得头晕。
他摁住充血下坠,因为扯出来一些而轻松往上摁。
小狐狸一下子哭出声,整个人被抽走了力气,软软地往后靠在人的怀里。
他双手抓住了裴煜的衣服,又没有真的将人的手拍开,反而往前把自己往人的手心里送。
“嗬啊!不,不能…Daddy…不能……”
裴煜的另一只手环抱着他,在他的狐狸耳朵内落下一个轻吻。
“实在受不了的话,就喊我的名字,喊‘裴煜’,我会无条件停下来。”
“但是,我知道我的小狐狸不会让我失望的。”
“现在很喜欢是吗?”
“喜…呜呜…喜欢……喜欢Daddy……”
花澈动情地哭着,破碎的音节断断续续的。
“喜欢这样,喜欢……喜欢裴教授。”
裴煜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里出现短暂的错愕。
他对上那双动情得漂亮的双眼,湿润的眼眶满满的都是被动情覆盖的样子。
怎么可能是……喜欢裴煜?
裴煜呼吸短暂地错乱,目光变得很深沉。
他知道小狐狸不是这个意思,也因此有点郁闷和烦躁。
他很希望是这个意思。
“啊啊……!!”
花澈被突然弹到铃铛上的力气激得喊出声,立刻从轻哼变成了抽泣。
他连膝盖都忍不住曲起来,忍不住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好过分的感觉……
不停弹动的铃铛声就像是直接弹到他的心弦上一样,每一声都砸到了他的心脏上。
无法控制的觅叶疯了一样狂溢,衣服布料甚至都包不住,因为过剩往椅子上滴。
“停……停一下,我受不了这样……裴教授……呜嗯…”
花澈可怜地哭着,又因为过于霜了眼冒金星,抖个不停。
他想跑的,却被人的怀抱紧紧钳住,只能被迫地接受着越来越过分的弹扯,承受疯狂往他的神经上施压的力道。
快疯掉了……
“说喜欢,花澈。”
裴煜咬咬他竖起来的狐狸耳朵,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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