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哨兵们争夺的S级向导 第98章

作者:闻稚羽 标签: 情有独钟 成长 萌宠 轻松 万人迷 玄幻灵异

第84章

慕临荀以为秦序脑子出问题了,想试探一下他额头的温度,手刚伸过去,前面的男人急忙坐起来往后退。

“你休想迷惑我!我老婆是独一无二的,谁都不可能代替他!”秦序说罢,脸色骤然扭曲起来,捂着胸口的位置倒抽冷气,“为什么死了还会疼?”

比起胡言乱语,这声“老婆”好像更令人无语。

慕临荀耳畔回荡着席衍传递的话,放下手,大拇指转了转食指上的戒指。

秦序痛得厉害,掀起衣服,早些年留下的伤疤依然在胸膛上,已经修复不好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新的伤痕,想必是内脏摔坏了。

“怎么回事?没人说过人死了会疼啊。”

“也不知道我老婆怎么样了?有没有摔痛?我最后抱住他了吗?他……”秦序放下衣服,神情落寞,“他会为我哭吗?”

慕临荀看秦序还有心思胡思乱想,猜测身体应该没有大碍了,他心里有点发闷,打算去外面吹吹风,刚下了床,听到一声痛苦的闷哼。

秦序满脸痛苦地吐出了一口鲜血,身体失去所有力气,毫无防备地向前栽倒。

慕临荀及时拖住他,察觉到他又想推开自己,说:“这不是天堂,我也不是假的。”

秦序瞳孔微缩,下巴靠着慕临荀的肩膀,血液全部蹭到了浅色衣服上面,他想拥住慕临荀,可是没有力气,手臂抬不起来,一抹失望从眼里转瞬即逝,他张嘴说了句什么,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你身体没好,不能乱动。”慕临荀腾出一只手,从秦序衣服下方处钻入,手指裹着一层透明精神力,不断地在男人身体上挪动,试图修复没有痊愈的内脏。

他不是医生,摸不清秦序目前的状态,只能凭秦序表现出来的状态来确定身体状况。

秦序弯唇笑了笑,嘴角又溢出鲜血,他缓了一会儿,终于能发出声音:“没死……真…好……”

太好了,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他赌赢了,捡来了一条命,还……

秦序想起醒来时的亲吻,尚未恢复正常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跳得特别特别快,黑夜里静得不像话,这道心跳声异常明显。

慕临荀动作顿住,抽出秦序衣服里的手,快要抽出来时又被按住。

“别走!”秦序说得太急,喘息声不由加重,握住慕临荀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共同感受加快的心跳,“它是为你而加快跳动的,它喜欢你,不想离开你的抚慰。”

慕临荀没强行抽出手,指尖重新凝聚出透明精神力,隔着男人麦色的胸膛治愈受伤的心脏,掌心下的心跳频率一直没有减退。

秦序为慕临荀没拒绝他而感到兴奋,兴奋到连疼痛都顾不了,微微偏头,亲吻眼前白净的脖颈,始终抓着衣服里那只手,这个动作导致衣服上撩。

大片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秦序的身体却很热,这股热意迟迟退不了,他身体起了很大的反应,万幸不会抵到慕临荀。

“你很热?”慕临荀觉得他体温升太快了。

“很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秦序声音沙哑,表面否认,心底比谁都清楚为何会这样。

受到污染时,他的体温始终上不去,哪怕起了反应,那里也是凉的。但是眼下的情况不一样,他没有受到污染,只是受了重伤,伤势正在恢复过程中,因失血过多降下去的体温逐渐回到正常状态,又有了这样的反应,持续升高是正常的。

慕临荀手下的皮肤烫得厉害,下意识皱起眉,不等他找到原因,秦序的身体骤然僵住,而后急忙推开他,弯腰对着地面吐出一大口血。

秦序捂着腹部,呼吸越来越重,好似要喘不上来气。

慕临荀眉头皱得更深,起身离开了这张床。

秦序以为他嫌弃这些血,想要离开,眼底划过懊恼,想下床挽留他,而后见他到桌边倒了一杯水。

慕临荀把水端到秦序面前,“漱口。”

秦序接过水杯,灌了些水漱口,吐到床边的垃圾桶里。

慕临荀瞥到他嘴角残留的血水,说:“再漱。”

秦序不问他为什么,乖乖听他的话,又灌了些水漱口。

慕临荀拿出消毒湿巾,来到秦序面前,擦掉他嘴边快要干涸的血,顾及到他有伤口在身,动作比较轻。

秦序身上的血味很重,毕竟到现在还没有洗过澡,慕临荀先前帮他擦了一下,但血味不是那么容易清洗掉的。

秦序第一次被慕临荀这么轻柔地对待,神情怔住,他缓缓放下手里的水杯,仰起头,痴痴望着身前的人。

比起刚见面的那天,如今的慕临荀长高了一点,当初略显粗糙的皮肤愈发白嫩细腻,强大的自愈能力把他身上的旧疤痕全部修复,一点瑕疵都看不到。

更不同的是,慕临荀如今有了几分人情味儿,虽然不多,但是这点足够令人高兴。

不管是什么样的慕临荀,秦序都喜欢,他仰头看着慕临荀,毫不掩饰眼里的痴意,察觉到下巴的擦拭越来越细,心中升起一个猜测。

慕临荀不喜欢血腥味,奈何秦序吐了太多血,帐篷里的味道一时之间消散不掉,他擦干净下巴的血,见秦序脖子上还有,拿了张干净的消毒湿巾接着往下擦。

“你是要帮我治疗吗?”秦序压制不住眼里的喜悦,整个人处于极度亢奋中,激动到肩膀轻微抖动,擦这么细,肯定是要亲他了,就像他醒来时那样舌吻他。

如果他没醒来,接下来会做什么?

“嗯。”慕临荀垂着眸子,神色比较平静,可心里微妙的感受随时提醒着他有什么东西变了。

秦序不吭声了,攥紧的拳头映照着他有多么兴奋,没兴奋多久,又恨自己刚开始为什么要起那么着急,应该再多躺会儿,那样说不定就尝到肉了。

慕临荀全然不知秦序的想法,把他脖子上的血也擦干净了,扔掉消毒湿巾,“你躺下。”

秦序赶忙躺好,抬了下手又放下,不经意间掀起腰间的衣服,露出线条流畅的腹肌。

慕临荀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良久未动。

秦序按捺着躁动,转头看他,眼神在极度亢奋下变得猩红,由于伤势太严重,说话的气息很不稳:“怎么了?”

慕临荀摇头,单膝跪到床上,视线落到某个部位,心知有多硬,他别开脸,“衣服脱了。”

秦序瞳孔骤缩,眼睛瞪得很大,和灰狼震惊且不可思议的表情如出一辙,反应过来后赶忙从床上下来脱衣服,起到一半差点摔回去,强行咽下快要涌到喉咙的腥甜,忍痛脱着身上的衣服。

慕临荀将他急不可耐地模样看在眼里,神情有些不自在,心里泛起淡淡的涟漪。

人在面临生命消逝的时刻,总能意识到不一样的情感,慕临荀看不得秦序死在他面前,同样看不得另外三个人死在他面前。

他想让他们好好活着。

深山里传来几声忧郁的狼嚎,帐篷里倒映出两道缠在一起的身影,床上二人正在深深的湿吻,身体贴在一起,清楚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秦序喜欢舔慕临荀,舔他的脸、鼻子、嘴巴乃至更多,湿漉漉的亲吻结束后,吞咽了对他来说犹如甘泉般可口的津液。

慕临荀搞不懂几分钟前动不动就吐血的人,现在哪来那么多力气压在他身上吸取,还要像狗一样舔干净流到他下巴处的口水。

秦序越来越放肆地往下,留下无数个炙热的亲吻,临到某个部位前,头发被揪住了,揪得有点狠,他头皮传来疼痛,好在下一瞬变得缓和起来。

“不行,”慕临荀说罢,察觉到身前的人向下挪动一分,他差点揪不住手里的短发,手指不禁用力,“秦序!”

秦序忽略头皮的疼痛,轻轻咳了声,嗓子里糊着一滩血,他用力咽下去,说:“为什么?你明明有感觉。”

慕临荀不吭声。

“我…帮你……”秦序吞咽口水,眼珠子转了半圈,开始瞎胡扯起来:“你的任何液体都能治愈我,就当是为了让我快点好起来,我保证你会在这个过程中享受到。”

这句话不是全无道理,慕临荀的液体确实能给哨兵带来有效的疏导。

慕临荀揪着头发没松手,“不行。”

秦序抬眼瞧着他,可惜现在的体位看不到他的表情,僵持了片刻,妥协道:“用手总可以了吧。”

慕临荀没吭声,手指却有所松动。

秦序那双眼睛蹭的一下亮起光芒。

他们太过沉陷这场疏导,没发现帐篷被人偷偷掀开了一角。

帐篷搭建得急,床摆得斜,里面简陋的家具放得很随便,从门口的角度正巧能清楚看到床上二人的动作。

凌译几分钟前收到席衍的消息,本想进来给慕临荀带句话,没料到会看见这样的一幕,床上的二人亲密如伴侣,那画面如针尖一般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默默退出去,给席衍回了信息。

【秦序醒了。】

哨兵的感官很敏锐,帐篷又不隔音,凌译站在帐篷外,能清楚听到声音,里面的声音已经压得很低了,可他的听力好像在这一刻不断放大,将里面低到极致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凌译抿紧了嘴,冷眼盯着前方的大树,一条黑蛇从他脚边冒出,快速爬行到帐篷里,蛇身在地面上留下了一片扭曲的痕迹。

黑蛇爬上帐篷里唯一的那张床,小小的黑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前面莹白的小腿,目光幽幽地吐了吐分叉的信子。

慕临荀忽地去抓秦序的手腕,后者狡猾躲了一下,他紧拧着眉,脸颊潮红滚烫,想要踹开秦序,脚还没抬起来,感受到一条又细又凉的软物圈住了脚踝。

他知道那是什么,刹那间,瞳孔控制不住地轻颤,身体骤然紧绷。

……

秦序趁慕临荀没回过神,低头舔掉。

……

凌译没回去休息,像前半夜那样守在外面,面无表情吹着冷风,本就偏低的体温凉得像冰块,不知过了多久,他抬头望着前方泛起鱼肚白的天际,打开光脑,上面没有收到席衍的回复。

一夜过去,席衍和凌琛没有回来。

远处升起太阳,照亮了高耸壮观的山峰。

07队的帐篷搭建在山脚处的平地上,染上大量血液的那块土地原是一片荒地,如今在血液的浸养下长出了翠绿的小嫩苗。

帐篷内。

慕临荀被微弱的光亮刺醒,腰腹搭着一条强劲有力的手臂,背后是男人炽热的胸膛,贴得太紧了,以至于能感觉到背后平稳的心跳。

他动了下有些麻木的双腿,推开秦序,轻轻按着小腿,手指触碰到腿上的黑蛇,动作微顿,昨晚的回忆袭入脑海。

黑蛇对他眨眨眼睛,讨好舔了舔他的手指,提心吊胆地爬到他胳膊,接着往上,像往常那样待在他肩膀。

慕临荀眼睫微敛,明知昨晚没有到那一步,可是身体莫名不适,或许是发泄太多次的原因。

他穿好衣服下床,身后响起男人低哑的声音:“我就说你的液体对我有效,你还不信。”

慕临荀瞥他一眼,一语不发地离开帐篷。

秦序看出他生气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内脏随着起身的动作撕扯了一下,痛得龇牙咧嘴,到底是没能第一时间追出去。

他无力躺在床上缓着,想起待在慕临荀肩上的黑蛇,恍然忆起昨晚好像在慕临荀腿上看到过,他那时候被迷昏了头脑,只当那是条腰带。

秦序默了顷刻,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肯定是刚进来的。”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凌译就太欠揍了,昨晚分明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天堂。

慕临荀从帐篷出来,看到了凌译。

凌译一夜未眠,见到他,说:“塞萨文跑了,我哥和队长去追,让我们在这里等。”

慕临荀颔首,“你没睡?”

“睡不着。”凌译眼里透着一股阴冷的怨气,黑眼圈更深了些,乍一看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黑蛇甩了甩尾巴尖,歪头舔舐慕临荀的耳朵,好似在回应他主人一夜未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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