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请按剧情来 第15章

作者:五色龙章 标签: 玄幻灵异

  他边整着衣裳边慢慢从榻上起了身,叫人把她架起来,朝她脸上相了一相,便道:“将她那张脸皮撕下来,本座倒要看看什么人这般大胆,竟敢混进我岚飏宫中。”

  此事真难善了了。

  我咬了咬牙,长身而起,一把挥开那个要替江白素卸妆的弟子,拦在她面前对秋岚绪说:“她是我的人,混入岚飏宫也只是为忧主心切,若有什么错处,全该由我这个主人替她担下。秋宫主是一方霸主,实不必对个女子下手。”

  姓秋的目光在我二人面上流转一番,垂下眼睑点了点头道:“一个女子本也算不得什么,不过她混入我宫中,有刺杀本座之嫌,难不成本座凭你一言半语便要饶她?”

  白素一把撕下面具,毫不退缩地望向他:“老教主,你虽是咱们教主的亲爹,可魔教现在的教主毕竟姓百里,还不姓秋。我身为天玑堂主,随侍教主乃是本份,哪分什么宫不宫的。请老教主不必为难教主,白素虽是女子,也并不把这条命放在心上。”

  说得好!不愧是我魔教最得用的人!待我回去就把罗越的天璇堂主扒了,叫江白素顶上!

  我心中正赞许她,姓秋的却猛地抓着我肩头往后一扔,将我平平扔出几步。我原以为他又要将我扔到地上,不料这回落下时却十分平稳,显出功力非凡,手下极有分寸。

  扔出我之后,他便一把卡住江白素的颈子,沉声逼问:“你交给百里封疆的是什么药,解药在哪里?”

  我实是怕她不小心吐露什么,忙踏上两步一掌封向姓秋的臂上大穴。他连头也不回,一指点向我掌心。我连忙立掌为刀,劈向他颈后,又被他两指掐向脉门……

  江白素的脸色渐渐发青,狠命扒着秋岚绪的手向我喊道:“教主不可啊!莫为了属下和老教主起了嫌隙!”

  我跟他嫌隙大了,不差打这一回!

  我招招狠厉,如疾风般向他攻去。秋岚绪“嗯”了一声甩开江白素,却也并不正式将我当作对手,而是将右手负在身后,悠然立在那里,随手拆招,便将我苦思领悟来的招式化解于无形。

  BOSS就是BOSS,我一个炮灰攻就不该奢望随便练练就能达到BOSS的等级,那是主角才可能赶上的剧情。

  我脚下又踉跄一下,腕间一紧又一松,便觉如坠云间,飘飘然落在榻上,不知怎地一身力道全被卸下,挣扎几回都不得起身。

  江白素尖利的叫声自远处传来,听得我直欲吐血:“老教主,不过是个孩子而已,有教主在要生多少都有,您千万不可一时激愤,铸下大错啊!”

  “孩子?”秋岚绪猛地拧身,看不出怎样动作便已飘到我面前,将我一把按在榻上,紧紧箍着我的脖子。“莫拿这样不着边际的谎话来糊弄本座。你入岚飏宫才几天,便是真与人私通,也没那么快就有了孩子。那女子给你拿的到底是什么药,给谁吃了?”

  江白素叫道:“老教主,那真是落胎药!是我从回春堂玉神医那儿拿来的,您若不信尽可着人去查。虽说教主私德有亏,但他对老教主父子情深,绝不会有犯上的心思。”

  还是从那小受手里拿的药?要是让他也知道了……不会真有连读者都知道我怀了的那天吧?

  我简直都能听见自己牙关咯咯作响,手脚冷得像浸过冰水一般。秋岚绪看着我这模样,眼神也暗了一暗。我以为他终于忍不住要对我下手了,他却抬起手来,压抑着怒气吩咐弟子:“将侍候少宫主的宫人都拉下去拷问,本座就在这里等着,今日定要寻出那大胆的贱婢来!连这女子也一并拉下去,她必定知道内情。”

  江白素凛然叫道:“教主放心,属下什么也不知道!”

  我却不能眼看着唯一一个忠心能干的属下受他搓磨,忙拉住他的袖口叫道:“此事白素全不知情,我只叫她替我拿了药来,什么也不曾告诉过她。你何必为难一个小小女子?”

  秋岚绪冷笑道:“不为难她,我便为难你罢!叫孙大夫立刻过来,看看少宫主离死还有多远,给他吃上吊命的丹药,送到刑房,由本座亲自审问!”

  都这时候了你还坚持叫什么郎中,直接叫人押我进刑房不就得了?

  大夫来得极快,秋岚绪更是不容我抗拒,直接点了我全身大穴,叫他过来替我诊治。周围无数侍从弟子围观着,我的天玑堂主也在旁待着,急得我内息逆冲,当即吐了口血出来。

  那大夫原是慢条斯理地放着药箱,看我这一吐血,速度倒又快了几分。那手将要按上脉门之时,我终于忍不住哀求秋岚绪:“你叫这些人都出去,不要叫大夫看诊,我全告诉你就是了……”

  他却是浑然不理,吩咐那大夫继续诊脉,冷着脸说道:“你虽然处置得还算得当,但究竟年轻,不知道有些贱婢心思狡诈,不知与何人私通了,便勾引你与她燕好,再将肚子里的东西栽到你头上……”

  他正说着,那个看诊的大夫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额上也冒出一层冷汗,连擦也顾不上擦,左手诊完了换右手,将我两只腕子按了不知几十几百遍。

  我现在的模样,怕是比那大夫还难看。

  秋岚绪终于也发现了大夫的不妥,在他背上拍了一拍,吓得那大夫腿一软跪了下去,低低说道:“少宫主的……病情有些蹊跷,请宫主遣退众人,老朽才敢说。”

  秋岚绪神色一变,挥手斥退众人,拉起那大夫问道:“莫非他受了什么重伤,或是中了毒,性命不久?你若不能看,我去叫烟儿回来一趟也可……”

  我已是心灰意冷,狠了狠心,抢先问那大夫:“我腹中胎儿,还能打下去么?”

  秋岚绪猛地回过头来,瞪大眼睛望着我,震惊之色溢于言表。此事既已说破,我心中反倒坦然许多,担忧害怕之情也渐渐消散,十分冷静地答道:“秋宫主方才搜不到药,正因为那药我早已吃了,只是不知为何不曾将孩子打掉。怀孕之事我当时说不出口,才骗白素说是给别人吃的,这宫中其实无人与我有私,请秋宫主不必再为难自家弟子与我那堂主了。”

  他手一松,便将大夫扔在地上,伸手指向我,神色惊疑不定,脸色仿佛也白了一层:“你怎么会……怀孕?”

  我僵着脸答了句“遗传!”便不再理他,转而逼问大夫堕胎之事,大夫以袖掩面,先偷偷看了秋岚绪一眼,才低声对我说:“怀孕可是主角才有的好事,别人盼都盼不来,少宫主您怎么还想堕胎啊?您看哪本生子小说的主角不是一个接一个的生,什么跳崖落水挨剑都一点事没有,除了宅斗宫斗戏码里需要以此搏取读者同情,哪有堕得下来的?”

  那我就只有一死了?

  我心中又是一冷,垂下眼看了看尚不显怀的肚子,苦笑道:“既然打不下去,那你替我看看他是男是女。他日后便是魔教教主,我总要提前安排人辅佐,也该给他挑个名字。”

  孙大夫又擦了擦汗,也苦着一张脸答道:“少宫主才刚刚妊娠三月,哪看得出男女。不过耽美小说里只要作者不抽风,一般都是生儿子,您就做好要儿子的准备就是了。”

  我叹了口气,心中着实凄凉:“儿子也好,我们魔教向来也不曾立过女教主。只愿这孩子将来别和他父祖一样倒霉,能平平安安娶妻生子,渡过一生吧。”

  我也不再和那大夫说话,心里乱糟糟的冒出许多不好的念头。胸腹之间忽觉被人蹭过,便见秋岚绪的脸带着无尽怒火杀气压到了我面前,一只五指修长有力的手也按到了我腹上:“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他想干什么?把这孩子掏出来,好维护他癔想中早死儿子的清白?哈,这孩子父亲是谁,那也是我百里家的孩子,还轮不到姓秋的来安排他的生死!我扯了扯嘴角,寸步不让地与他对视:“这自然是本座的孩子,百里家的根苗,魔教的少教主,秋宫主何来此问?”

  他怔了一怔,目光寸寸下移,落在我小腹之上,流连许久,竟尔收了杀气,缓缓点头道:“说得也是,这毕竟是我秋家后代……你若生下他来,也是为我秋氏一族立下大功……”他忽尔展颜一笑:“那你穿了百里封疆的罪过便算抵折了。你腹中有我秋家骨肉,想要什么,只管说便是,本座都给得起。”

  穿了百里封疆的罪过……这人好大的脸,到如今还在我面前摆什么慈父款儿。我心头一阵火起,冷笑一声:“我若就想要男人呢?秋宫主既说我要什么就能给什么,我就想让男人上,你给不给?”

第30章 教子

  秋岚绪木愣一阵才反应过来,立在榻前缓缓问道:“你说什么?”

  我方才一时火气上涌,口不择言,此时被他一问倒清醒了些,再要说那种话却是说不出来,又不愿向他服软,便又冷笑一声说道:“秋宫主年纪未见多大,耳朵竟已背了么?一句话也要人重复多少遍才能听见?”

  他面色铁青,按在我腹间的手也冷硬如铁,嘴唇微动了动,许久才开口,却是向那大夫说道:“替少宫主准备安胎药物……此事你一人知道即可,不必张扬……也不必告诉烟儿了。再吩咐众人退下,本座教训儿子,不是别人该听的。”

  大夫唯唯喏喏地退了出去,叫岚飏宫之人一并散去。听得四下无人,他才反手一掌打在了我脸上,厉声叱道:“畜牲,你不知羞么!”

  人都道当面教子,秋岚绪肯遣退众人才打我,便觉着已是天大的恩赐,我这个不孝子该感激涕零,从此改邪归正再不犯他的忌讳。可惜世事却没有这么容易的,我本已有些退缩,叫他这一打更激起心头火焰,只恨我的脸叫他扇得偏向一边,偏又因被点了穴道扭不过来,无法瞪视他,气势上便差了一点。

  虽是形象上不及他,但声势又岂可弱于人?我斜睨向他,又是冷笑一声:“我姓百里的知不知羞,何时轮到姓秋的管了?秋宫主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我就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你是要杀了我还是怎的?若要杀我就请动手,不然的话,秋宫主请自便罢!”

  他紧紧板着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在空中半伸不伸,似是真要打死我。但那掌等了许久也未等来,他反倒拎着我进了内房,将我往床上一扔,挥袖解开我身上穴道,自己倚坐在床头盯着我。

  这人是犯了什么病?

  我也懒怠理他,活动开手脚,将头发拢到耳后,起身便要下床。才到床边,便被一股袖劲抽了回去,重新倒在床上。秋岚绪声音乍起,阴森森问道:“你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么?本座便在这里,你既想要,便自己坐上来服侍本座。”

  你跟男人有一文钱的关系么?想说这等话羞辱我,门儿都没有!

  我向他拱了拱手,扯着嘴角回敬道:“秋宫主不可如此高看自己,本座对以色事人、举体自献之辈向来敬谢不敏。不敢叨扰,本座回房了。”

  说罢将手在床上一撑,身子平平飘了下去。才一落地,眼前便是一花,秋岚绪已站在我面前,左手扯着我的衣襟一挥,重又把我扔到了床上。我欲待起身,却被人一手按在胸前,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

  他要做什么?不可能,他明明知道自己是我父亲……

  我呼吸一窒,伸手按上了他脉门,趁他缩手时反掌印向他胸膛,高声喝道:“你疯了,你我已是父子……”

  秋岚绪手腕一转便抓着我的手按到头顶,蓦然俯身,薄唇在我眼角印了一印,低声说道:“你不过是个穿越者,也配与本座论称父子?与其让你勾搭那些不知来路的男人碰我儿子,倒不如我亲自来……只当是你替我秋家生育子嗣的报酬了!”

  我骇得几欲叫出声来,却被他堵住了嘴唇,舌头趁势侵了进来,在我口中四处扫荡,更带了许多津液灌入我口中,多得无法一时咽下,顺着唇角直流到了耳边。我几次甩头想要逃开他的嘴唇,却都被他扳着后脑紧贴上去,动弹不得。

  到后来脸颊和下颏都痛得麻木,等他放开我时,也已说不出话来,仅能仰起头来尽力喘息,以平复胸腔方才因为不能呼吸造成的痛楚。

  我身上的衣裳却不知何时已被剥开,小腹处微觉寒风吹拂,又有一双热得几乎要将我身子烫化的手轻轻按在上头抚摸。而与那手的热度截然相反的声音却自上方突兀响起:“若非本座看出你与江白素私相授受,你便打算背着本座流掉这孩儿了?”

  我猛地睁开眼,伸手抓向他,压抑着喘息叫道:“别碰我!”

  他翻掌拿住那只手,硬将手合在那关键时刻从来都不给我长脸的东西上,并带着我的手上下滑动。那物被我自己碰了碰就又涨大了几分,随着腰胯轻微摇摆之势,活泼泼地在掌心弹动。

  我一手捂住眼不忍多看,拼命想抽出那手来。和秋岚绪较了几回力后,那丢人现眼的尴尬境地不仅没改善,手上竟已沾上了一片黏滑液体。秋岚绪终于将我的手放了下来,自己一面轻舔着我指尖上沾得一塌糊涂的液体,一面轻轻把玩下方两个囊袋,巨物在我小腹隆起之处滑动,口中含糊说着:“你说不碰这里……”

  我连忙点头,只怕他看不见,又提高嗓门求他:“别碰……”

  话音未落,他已放开手中器物,揽着我的脖子将我上身半抬起来,捉着一只被舔得水渍淋漓的手指送到了穴口之外,一下子送进去了一半儿。

  我的话音立时顿住,全身僵硬,提气紧紧夹住双臀,欲将那只手指阻在外头。秋岚绪却是捉着那手指尽意出入了几回,故意问道:“还是不碰这里?倒是也不像……你看,它连你自己的指头都含得这么高兴,舍不得吐出来了……”

  湿润的气息随着话语一起送进了我耳中,身下忽然钝痛一下,却是他顺着我那指头拓开的通道,也硬挤了一只手指进去。在肠壁上捻磨揉搓一阵,很快又送入一根手指,撑得我体内满满当当。入口之处更是被他故意撑开,许久未有的痛楚与快感同时涌现,如同拉锯般在我身下交叠反复。

  我脑中一片昏眩,已自说不出话来,只靠他手臂支持勉强不曾倒下。入口处早无力夹紧,而是配合着他手指的进入不停吞吐。在我体内肆意玩弄了许久,秋岚绪终于将手指抽了出来,故意举到我面前,指掌之间还留着丝丝粘稠液体,嘲讽道:“你倒是实诚,果然离了男人就活不了,才拿手指碰碰,后面就能自己出水了。”

  我茫然看着那手指,过了许久才觉耳目清明,明白了他说的什么,顿时羞愧得恨不能一头扎进地缝里去,脸上烧得火热,眼角也被逼出了一片湿意。

  他到底是单单想羞辱我,还是真要上我?

  我只觉双腿被他分开,一个硬挺滚烫的东西在臀间滑动戳刺,虽未真个进到我体内,却也胁迫之意十足。我不敢赌这个,狠了狠心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登即感到指间湿漉漉的,痛楚也压过了身上绵延的火焰,咬紧牙关急急服软:“我知错了,请秋宫主宽宥我无礼言辞,以后我定然不会再冲撞宫主……”

  身下忽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他竟然毫无预兆地将自己的巨势送入了我体内,也不作停留,径直将那物事顶到了最深处,就又浅浅向外退了一退,紧跟着重新齐根没入,一下紧似一下,仿佛要将我钉死在床上。

  我终于被越来越深重的痛楚唤回神智,伸手搂上他的脖子,掌中暗运内力,欲将他头颈折断。力道才发,便觉掌下肌肉坚愈生铁,一只同样冷硬的手已攥着我的腕子压在脸旁,身下的撞击越发狂猛,昏沉沉的室内回荡着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我被他紧紧压制住,只能两腿大敞任人鱼肉,承受着一次重似一次的冲击。秋岚绪,他怎么能?我下体疼痛欲裂,心中更是一片绝望,尽力缩起身子,无法抑制地痛哭出声,哽咽着求他:“爹,住手,你是我亲爹啊……”

  他的动作缓了缓,拇指贴着我眼角向下擦了擦,将泪水抹去,在我耳边低声道:“不要紧,咱们这个作者虽然是年下控,但有不少读者喜欢父子年上,不会影响你的人气的。”他叹了口气,目光望向空中,竟似十分温柔缱绻地说道:“你爹当年就喜欢年上,你娘怀你时,他写了好几本年上养成文……可惜后来改了设定,他就从清新文艺风转型成重口肉文风了。”

  什么……什么?我说魔教地宫里那本小黄文是怎么来的呢,敢情我爹就是写这个的?我们魔教到底是建来干什么的,怎么上到教主下到教众没一个有正形的?

  忽然知道了亲爹的真面目,我一时震惊过度,连泪水都自止歇了,只顾愣愣盯着秋岚绪,恨不得从他口中多听些魔教旧时秘辛。孰料他回忆着回忆着,神色忽然狰狞起来,抓着我的腰狠命抽插了几回,直弄得我腰骨下如欲折断,不知是血是什么自股间流出,痛得两股战战,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

  他一面发泄似地在我体内出入,一面扳起我的下巴恨声道:“在旁人看来,改设定就是作者一句话的事,可我们这些被改的人,却是要从设定被改的那一刻起重活一世……若不是你穿了,我怎会被作者改写成你父亲,将好好的一生推倒重来,负了解颜,也害了霜刃教主……”

  这么说来,我爹攻转受还变成生子体质都是我害的?我自己会怀上孩子,还无法打胎,只能等着七个月后难产而死也是我咎由自取?

  怎么可能……我想捂住耳朵不再听他这些无稽言辞,力气却早不知被抽到哪里去,连指尖也动弹不得,泪水汹涌而出,将眼前模糊了一片。

  秋岚绪满怀恨意的声音犹在我耳边回荡:“你们这种人,平常不知天高地厚,什么祸都敢闯,什么人都敢惹;有事没事卖弄风骚,四处勾引人;惹出祸来掉两滴眼泪就算受了天大委屈,却不知别人填了多少命进去……我头一次见你那掌,是真恨不能直接打死你……”

  是了,他是该恨我,所以每次见到我时都是杀意凛然……现下放在我颈间那只手,也是真心想要扭断我的脖子吧?

第31章 安胎

  早知道就不改什么剧情了。按着原设定走,我也不过是在那间茅屋里挨冼冰刃一掌;再在武林大会挨龙笏君一剑;再被弟子所叛,为了保护玉岚烟受几剑扛几刀;最后被秋岚绪一掌打死……

  虽也是身死教灭,留作武林笑柄,比起现在这样却不知要强多少了!

  起码我爹不会变成为了渣攻把自己活活憋屈死的贱受;我娘也不会被作者不知浮云到哪去;我横竖也是一死,还能落个清白之躯……

  我仰起头,将脖子向他手里送了送,颤声恳求:“你杀了我吧。”剧情已是改不回来,好歹也算赔你一点损失吧。

  那手在我颈上猛地合拢,力道越来越大,我屏住呼吸静待他将我颈骨折断,或是就在他手下窒息而亡。等着等着,那手反倒松开,几个指腹在方才被他掐住的地方轻轻抚摸。秋岚绪低下头来在我眼角轻吻了一下,黯然叹道:“你总也算我儿子,我不能杀你。”

  他撑起上身,慢慢向后退去,我后庭又是一阵钝痛,虽然不曾哼出声来,却免不得身子一僵。他又顿了顿,就在原地浅浅递送,那粗大的柱身在肠壁上缓缓磨擦,渐渐带起一种深刻的愉悦,压过了破损处因过度扩张带来的痛楚。

  我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只觉胸前一片湿热,秋岚绪已是低下头在我乳首处啃咬舔弄起来,扯得乳首硬硬挺立起来,又痛又麻。一双大手捧起我双臀用力揉搓,更不时伸到腿间套弄那件爱物;他自己在我体内却依旧浅浅出入,仿佛怕伤了我似的。

  他不是恨我么,怎么不杀我了,反倒这样关照起我的……身体来?不过这样也是不对的,我们是亲生父子,这本小说本来也不是父子年上——就是正牌主角跟他也只是挂了师徒的名份,还没上过床呢!

  我明知这样不对,却难抵挡他温柔的调弄,身上汗珠滚落,却不是因为痛楚或是忧惧,而是被燎原般欲火蒸腾而出。几次开口想叫他停下,却只发出了低哑模糊的呻吟,倒像邀请他更快些驰骋在我体内。

  耳根、颈后、胸前、腹间……所有敏感之处被他一次次逗弄,快感次递累积在小腹上傲然挺立的那东西当中,最后在他手中喷涌而出,溅得我和他都是一身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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