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丧尸王 第63章

作者:明仔 标签: 玄幻灵异

茶水间里永远是八卦的好地方。

秘书处的姑娘们在下午茶的时间,照旧挤在小小的空间里,压低了声音却难掩兴奋地讨论着今天的新闻。

与在外头端庄精干的模样不同,茶水间里的秘书们更像是一群小女人,每天的话题都离不开某两个最让人兴奋的对象——

特别助理陈文嘉,以及他们的钻石王老五,总裁宫墨。

俩人的关系早就不是秘闻,虽然从未公开过,可身为最贴近总裁办的秘书处,曾无数次看到睡眼惺忪的陈文嘉特助被宫墨先生从专梯里拎着进办公室,更曾无数次看到宫墨替他系领带,擦眼睛和……摸屁股。

女人们兴致勃勃地通过蛛丝马迹挖掘着新的奸情,顺便讨论如何通过公事公办的模式调戏她们极容易羞恼得满脸通红,却对女人毫无办法的陈特助。

短短的十五分钟,足以讨论出新的方案,秘书们走出茶水间,又是一副女强人的模样。

大家坐回到位置上的时候,陈特助正拿了一袋新鲜出炉的蛋挞走出电梯,走过首席秘书的位子时,笑眯眯地放了两盒到她面前:“辛苦了。”

大家互看一眼,突然首席秘书站起来,一边把报表递给他,一边说:“陈特助,祝你结婚周年快乐。”

本来还斯斯文文的青年立刻爆红了脸。

“你你你们怎么知道……”他下意识地捂住中指上的戒指,秘书们强忍着笑意,一脸无辜:“从你第一次戴上戒指到现在,刚好一周年,我们就擅自认为是周年纪念日了,没猜错吧?”

陈文嘉紧张兮兮的看着大家,像个做错事而不知所措的孩子:“我……我结婚……对,一周年……”他低下头,努力寻找措辞,“谢谢……”

虽然每每被问到戒指的来历和结婚的对象,可陈文嘉都有自己的一套说辞。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他的结婚对象就是宫墨,可好面子的他怎么也不愿亲口承认这个事实,于是对外都说结婚的对象很害羞,从来不愿见人。

宫墨对于这样的说法当然不爽。尽管世界失去秩序后,人们对同类的珍惜程度已经大大提升,同性恋情在这样的环境下基本得到认可,可从骨子里就保守的陈文嘉同学至今都不愿大方承认他就是同性恋。

可这其实并不是陈文嘉的顾忌。

相比起“同性恋”,宫墨在这段关系中的绝对强势才是陈文嘉打死都不愿承认的根本原因。他更想成为能与那家伙相提并论的人物,而非别人眼中的依附。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她们提醒,自己也不会记起今天会是周年纪念日。领完结婚证就来加班的两人,到现在都没有过一次正儿八经的蜜月。

世界虽然已经回到了正轨上,然而从丧尸恢复回来的人类,大部分出现了局部免疫缺失的现象,存活下来的人还需要为千疮百孔的人类社会进行修补、重建。

宫氏家族控股的医院拿出了百分之四十的盈利去免费提供药品和协助基础医疗设施建设,尽管如此,剩下的百分之六十的利润依旧高得惊人。宫墨在原有领域的基础上,又拓展了一些新的半公益性的产业,以降低众人对高利润的医药科技行业的不满。

正因为如此,两人没日没夜的忙碌着,陈文嘉负责协助处理对内的事务,而宫墨还要分一部分精力作为财团的形象代言人在外奔波。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喘口气的机会,陈文嘉对这周年纪念日,突然有些期待了。

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宫墨正在看文件。男人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夹着钢笔,飞快地翻阅着文件,然后下笔签字,表情却是百无聊赖。

陈文嘉一声不吭的走过去,把蛋挞放在他的桌子上,然后盯着他看。宫墨听到动静,立刻抬头:“再来一杯豆浆,谢谢。”

“……今天有什么计划吗?”陈文嘉不大耐得住,直接就问。

“什么计划?”宫墨奇怪地看他,手上的笔却始终没有停过。

“……”陈文嘉仔细瞧了好一会,确定对方没有演戏,终于不甘地撇撇嘴,把期待吞回肚子里。“没事,我想晚上回家吃饭。”然后拿过对方的杯子就朝外头走。

宫墨却在后头叫住他:“今晚不行,晚上要一起去阳山的会所。”

……干,就连结婚纪念日都要应酬。

“我不去。”陈文嘉恼火的拒绝,头也不回地离开。

回到座位上,青年咬牙切齿地敲着电脑,心想自己记不住那是没兴趣去记,可是凭什么跟自己求婚的家伙居然也记不住!

“陈特助。”秘书处的姑娘敲了敲门,甜甜地叫道。

陈文嘉立刻换上温和的笑容:“怎么了?”进入社会这么多年,变脸的功夫他倒是跟宫墨学了十成十,虽然在脸皮厚度上,还是望尘莫及。

“我们其实还准备了礼物,祝贺您的周年纪念日。”首席秘书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主要是为了弥补当初我们没来得及给您送结婚礼物,现在补上,应该没问题吧?”

陈文嘉一副被感动到的呆样。

一众女人在心里都嚎叫起来。

“祝您今晚愉快!”留下这句话,终于看够瘾的女人们又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陈文嘉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个A4大小的盒子,忍了忍,没忍住,探头出去看看门口没人了,立刻兴致勃勃地拆开了礼物。

“文嘉,豆浆……”宫墨刚推开门就看到拎着一件情趣内衣发呆的陈文嘉。

“谁这么大的狗胆给我的人送内衣!”宫墨大步走过去,一把夺过他面前的盒子,拿起里头的礼品卡,只看了一眼,冷黑的脸色立刻变得微妙。“送给你的妻子?”

“……快递送错了。”陈文嘉的表情很是扭曲,从他手里拿回盒子,随意地把内衣塞了进去。

特码的!送女式情趣内衣就算了!还是个粉色的浴衣型内衣!

就算想用在宫墨身上,他也看不下去好吗!

宫墨看他将盒子塞到抽屉里面,不再说什么,自己跑去茶水间冲豆浆了。

见他完全没有想起来的样子,陈文嘉的低气压更是严重。

一直到对方拖着自己非要去参加什么该死的宴会时,陈文嘉的脸色都堪比黑墨。

可是车子开到阳山,并没有沿着大路开往那间常去的高档会所,而是一直沿着一条新开的小路,朝山里面开去。

“去哪里?”陈文嘉朝四周打量,周围黑漆漆的,沿路只有零星几盏路灯,看起来很是荒凉。

如果不是丧尸早已灭绝,他甚至会觉得这里说不定还会冒出一两个丧尸出来。

“去做我早就想做的事。”宫墨加大油门,车子在不甚平整的道路上颠簸了差不多三十多分钟,终于到达一座非常古典的宅院面前。

房子虽然是新建的,但各个细节都非常精致,建筑是唐代的风格,内装却非常现代简约。

门口一对红灯笼,在微风中晃动,烛光照出上面大大的“泉”字。

宫墨下车,拉着陈文嘉走进这栋神秘大宅,然后在对方看着里面宛如喜堂的布置而发呆的时候,从旁边拿过一个红布头,盖在了他头上。“亲爱的,别不高兴,我想给你一个惊喜而已。你太久没被惊喜了,说不定会厌倦我呢。”他低笑着,隔着红盖头对他说。

“……”里面的人深呼吸了好几次,终究还是没有掀开盖头。他抓着他的衣摆,防止他趁自己看不到的时候跑掉:“这是你新建的房子?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就算是老夫老妻,也要有秘密才能一辈子都不腻味啊。”宫墨将人拉着,朝内堂走,走了不知道多久,陈文嘉即使隔着红布都感受到了一阵潮湿的热气。

宫墨弯下腰,替他脱掉鞋子,然后是裤子,然后,将他的衬衫慢慢剥开。“文嘉,其实就算你记不住纪念日都没关系……”

陈文嘉一愣,终于忍不住揭开盖头,然后看到面前自然风格的半露天温泉,以及半跪在自己面前替自己解衣服的宫墨。

“因为你陪在我身边的日子,不需要用周年来计算。”宫墨搂住他的腰,亲吻着他因为手术而残留下来的淡淡伤痕。

“……我不会这么早死的。”陈文嘉眼眶有点热,不知道是被温泉蒸的,还是因为他话语里的沉重。

比起那些从丧尸变回来的人,他的恢复更不稳定。这几年时不时会出现各种病痛,据叶澹说这可能是因为丧尸王的时候,对身体超负荷的使用。

好几次他都在宫墨的眼前直接倒下,那人眼底的恐慌他看到了,也明白。可是健康得连感冒都稀罕的宫墨,和自己相比,显然会活得更久。……他也不愿丢下他一人,所以无论要吃多少药,要做多少手术,要承受多少疼痛,他都愿意接受。

“阳山的温泉有很好的保健效果,所以我在这里建了一栋房子,你每周就过来泡泡。”宫墨的亲吻已经从腰间上升到了他的颈项,青年有些羞涩的往后缩了缩,却被对方更加紧密地贴在了身上。

“……你不会是……”他涨红了脸想要推开他,却被人拽得跌进了温泉里。

“温泉露天做爱,我修建的时候,连哪里适合哪个体位都想好了。”宫墨咧开嘴角,笑得极为像一只看到了母鸡的狐狸,“你看,这里刚好有一个平台,我们先从最普通的姿势开始……”“干!”吃了一口温泉水的青年在水里拼命的挣扎,却不想居然被水给带走了已经被扯到一半的内裤。

被暖水放松的肌肉很轻易地就让对方的分身挤了进来,陈文嘉只感觉到一阵压迫感,就被顶到了池边。

“还是你的身体比水更温暖。”宫墨将人压在特意修建的石台上,抬起他的腿,然后狠狠地顶了进去,青年骂人的话都来不及出口,就变成了哼哼,“嗯……不要顶……哈……不要碰那里……啊!”陈文嘉想要抓住什么来抵御对方像要把自己钉死在石台上的动作,可周围的石头都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最后只能死死地抱住对方,随着水流一起起伏。

宫墨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前者的强势终于带动了陈文嘉的热情,相处了好几年的默契终于还是压倒了努力维持却还是失败的骄傲,青年自觉地回应着对方的亲吻,嘴角都滑下了透明的液体,身体甚至因为亲吻而一阵阵地颤抖、收缩,宫墨亲了一会,直到被他夹得受不了,猛地抬起他的腿,就狠狠地朝里面捅了进去,激烈得就像是要把自己跟他合为一体,直至骨血都融合到一起……

陈文嘉终于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大声的叫起来,声音里带着难以控制的哭音,眼角因为情欲和水汽变得通红,手更加用力地抱着宫墨的后背,生怕从对方的身体里掉下来。

宫墨狠狠干了一会,稍微停下来喘气的时候,看到对方眼神迷离的模样,再次控制不住,坐到了石台上,将他整个人放到自己的腰上,让他骑在自己身上,然后从下往上再次攻击起来……

陈文嘉觉得整个人都要煮熟了。

无论是身体外的蒸汽,还是血液里的热度,抑或是身体里那根肉棒的温度。

他终于哭着射了出来,一边射一边哭着说:“要熟了……”

宫墨本想再坚持一会,听到这句话完全忍不住,一下就射到了他身体最深处。

“这次早泄。”陈文嘉居然还啜泣着嘲笑。

……忍无可忍的青年将人抱起来,朝房间走。他决定用事实证明,早泄这种事情完全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这天晚上,陈文嘉哭得像个被欺负得很惨的小孩,一边爬着要离开床褥,一边踹开还企图继续验明正身的人:“不要再来了!我要被戳穿了!……啊啊啊……”

当然还是完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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