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场冬雨
说完,执手还拉岁好与春华下水:“小六、小七,你们给做个见证啊。不负今天要是没伺候好小九,明天让三哥抽他。”
岁好失笑:“好。”
春华听到执手叫他,下意识得抬头,然后又慢半拍得疑惑发问:“五哥?怎么了?”
执手歪歪头:“春华,你今天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啊,我还想问问你怎么了。”
清度眼神清明,摸摸执手的脑袋说:“大概是累着了,都早点儿回去歇着。”
春华点头:“是,四哥。”
执手与清度转身进了小院,执手抬头看清度:“你知道春华为什么这样?”
清度笑了笑:“大约是知道。”
执手:“为什么?”
清度指指自己的嘴:“三下,告诉你。”
执手踮脚抱住清度,然后使劲儿么三下:“好了,快告诉我。”
清度笑着托住执手的后脑勺,加深执手的浅尝辄止:“大约是吃醋了。”
清度模模糊糊的最后一个字,消失在两人交缠的唇齿之间。
执手与清度离开,院子里只剩下不负、相思、岁好还有春华。
岁好收了茶具,站起身:“现在三界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也没有凶尸作乱,你们可以好好的休息了,都去休息。”
不负点头:“是,七哥。七哥你也早点休息,还有六哥你也是,明天三哥二哥切磋,肯定要拉上你的。”
春华也点头:“嗯。”
岁好拍了拍相思的肩膀,回身去了自己的院子,春华也站起身,往岁好小院旁边的院子走。
到了小院门口,岁好对春华说:“晚安。”
春华点头:“晚安。”
岁好春华也走了,只剩下不负与相思。
不负清咳一声,演技爆发,秒变柔弱小可怜状:“思思,为了明天不被三哥抽鞭子,求收留,求让按摩,求让伺候~嘤嘤嘤。”
相思太阳穴突突跳:“……”
他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个家伙的!?
不负:“思思~”
相思转身进院子:“不许说话。”
不负:“……”
相思回到小院,不负亦步亦趋跟着。
相思一皱眉,不负就可怜兮兮。
相思一开口,不负就嘤嘤嘤。
打架解决,相思又打不过。
最终,相思一甩袖子,随不负去了。
进了屋子,相思盘膝打坐。
不负也跟着上了床。
相思抬手想赶人,但想到自己已经同意了不负的追求,犹豫了一下,就又放下了手。
不负抓住机会,嗖嗖上了床,半跪在相思身后,伸手按在相思的肩膀上,靠近了相思的耳朵,轻声问:“思思,你觉的我们是先从肩膀开始按好,还是先从手腕手臂开始好?”
不负的声音低低暖暖得,跟平时的时候不太一样,加上这样从背后环抱的姿态,相思不太自在得动了动身子。
相思挪了挪:“我不用了。八哥你睡,我打坐一晚上就好了。明天我不会告状。”
不负低头,就看到他与相思之间隔了拳头那么大的空隙。
不负没有继续靠近,而是保持了这样的距离跟相思聊天:“那怎么行,阴奉阳违要是被知道,三哥肯定会抽的更狠。”
不负一直喜欢相思,也知道相思很排斥别人近身,相思能让他爬上床已经很好了。
不负开始轻轻给相思按揉肩膀:“那我就自作主张从肩膀开始了,思思你要放松,别绷这么紧,放松~”
相思:“八哥……”
因为小时候的一些事情经历,相思特别不喜欢被人近身,甚至是抗拒,但不负对相思来说是特别的,所以在不负靠近的时候他已经尽量得放松了。
不负附在相思耳边:“思思,我保证,在你不同意之前我不会对你怎样。你别想太多。放松。”
相思微微垂眼:“我尽力。”
但身体还是不自觉紧绷。
不负侧头亲了亲相思的侧脸。
突然被亲,相思身子一抖,身子嗖的反过来,抬头立刻推开不负。
不负猜到相思会有的反应,所以相思反手推的时候,不负的身体一动没动。
相思:“……”
不负伸手,把相思又给抱回来,然后抱紧:“思思,我真的不会强硬怎么样,你相信我好吗。”
相思顿了顿,没反抗,但脊背依旧挺直。
不负无奈:“思思,你闭上眼跟着我的力道节奏呼吸。呼……对,然后吸……”
相思闭上眼,心里想着:这是不负,这是不负,这是喜欢我我也喜欢着的不负。
之后余生要与我相伴走下去的不负。
这是不负,不是那些人……
想着想着,相思身体彻底放松。
顿了顿,相思靠在了不负的胸口。
不负似乎很激动,心跳跳的很快,嘭嘭嘭,强劲有力,莫名的让人有安全感。
相思突然感觉累:“有些累。”
不是这几天的累,而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一种感觉,一种深深的疲倦。
不负手一顿,立刻一圈,把相思牢牢得圈在了怀里:“我抱着你,睡。”
相思摇摇头:“我给你讲个故事。”
不负揽着相思:“我听。”
相思靠在不负胸口,听着不负强健有力的心跳,开口说:“我六七岁的时候就被送到王身侧,你应该知道。”
不负点头:“嗯,我记得。”
不负当然记得。
想到初次相见,不负笑着说:“是老将军带你来的。来了之后老将军把你放在院子里,然后就跟王在殿里聊天说话。”
不负:“老将军让你在殿外等着,你啊却调皮的跑到荷塘边上够莲花。”
相思入宫那天天气晴暖,荷塘里的粉色荷花亭亭玉立,含苞待放,美不胜收。
但在不负眼里,那个一身红衣站在荷塘边上伸手够荷花的小小少年,更美。
相思也想起当时的情景:“爷爷把我送入宫后没几天就病逝了。”
不负握住相思的手。
相思回握住不负的手:“关于我的家世我的出身,你应该听到过一些。”
不负把玩相思的手指:“关于将军府的事情我是听到过一些,只是不多。”
相思抬头看不负:“你不好奇我爷爷为什么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就把我送到王身边吗?”
不负亲亲相思的额头:“那还用问?一定是为了能早点儿遇见我,然后让我保护你。”
不负的回答让相思无奈。
相思无奈得摇摇头,说:“因为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将门大哥。”
不负:“你同父异母的大哥?就是王随便找了个借口给五马分尸的那个色痞?”
不负皱眉:“他欺负你?”
相思说:“我父亲是将军,母亲也是将门之后。他们在军中相识、相恋、之后成亲。但成亲之后我父亲又陆陆续续娶了几房小妾。”
3000年前,没有一夫一妻制,男人们基本上都是三妻四妾,相思的父亲是战门名将,仰慕者更是众多。
相思:“我母亲是将门女,成亲后的几年一直在外征战,根本没时间与精力养儿育女,奶奶便给父亲纳了好几房小妾。”
相思回忆之前:“父亲虽然喜爱母亲,但也不是特别忠诚之人,小妾入府后不久就有了孩子。府里小妾的儿子都十多岁了的时候,我才出生。”
相思是嫡子,一出生就备受宠爱。
只是好景不长,在相思还小的时候相思的母亲就战死了,紧接着相思父亲就立了最先生了儿子的小妾为正室。
相思垂眸:“那个小妾上位之后就开始整顿将军府,我这个先嫡子就成了她的眼中刺肉中丁。父亲常年不在,爷爷又年迈重病,那小妾在府里可以说是一手遮天。”
不负可以想象相思的生活肯定不如意,有些心疼:“思思……”
相思:“那个小妾的大儿喜好男风还有特殊癖好,每天变着花样玩,还玩出过人命,爷爷被气的病了好几场,最后重病。”
不负发现相思的手很凉:“思思?”
相思抬头看了看不负:“后来有一天,那个大儿子看我的眼神让我害怕,我还发现再被送进府的男孩儿与我眉眼相似。”
不负瞳孔紧缩,怒从心中起:“混蛋!”
从认识相思起,不负就知道相思外表看起来傲漠,但内心还是有些不安与敏感的,所以不负察觉自己喜欢上相思后,就一直小心翼翼靠近,不敢太过界。
之后不负感觉到相思对他心动,但相思还是一副不可靠近的模样,不负也曾沮丧曾想过强硬一些,但王看出他对相思的意思后,对他说不能太急躁。
不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直遵循着王的那句话,之后的日子里,他再喜欢相思也只敢在嘴上说,手那是真不敢动。
回想之前种种,不负大怒。
原来思思这么敏感、这么排斥别人近身,是当时被那色痞给吓到了。
那时候相思才才六七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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