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真真日上
29.小木头离开了
文檚醒过来后,看着周遭陌生的一群人,只有那面容平凡的华宁道长是他认识的,其他的男男女女他都没有印象,这群人为什么围着他呢?每一个脸上都是哀伤的表情,文檚皱眉,
“道长,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众人看着他们熟悉的小木头,可那脸上的表情说话的语调却是如此的陌生,不由嗟叹。华宁在文檚醒之前就变换成以前的相貌,还特意添了两条皱纹,十年不变的脸也是有些可怕的,他不能让文檚醒过来一个人都不认识啊。华宁把事先商量好的说辞告诉文檚。
“殿下那天不甚摔了一跤,碰到了头部,现在伤已经好了,只是殿下的记忆或许会有些损伤。”华宁拿出当年扮道士的那套模样,手还煞有介事的摸摸胡子,众妖精都把脸撇到一边,内心默默的鄙视着假道士。
文檚皱眉,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并没有什么伤口,可是他真的有很多东西都记不住了,他的记忆有些模糊,大约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和华宁道长一起上山修行,然后发生了什么就没有印象了,他想,或许小孩子都不大记得儿时的回忆吧?文檚无所谓的摇摇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或许那些东西根本不重要,所以自己才会不记得的。他看看自己,现在已经是十来岁岁的少年了,他想起一句话,山中只一日,世上已千年,或许真的不是夸大其词吧?
文檚环顾人群,一身黑衣的英俊男子,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绝色的少年,美艳的女子,还有一直带着帽子的大眼睛男孩儿,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充满了怜惜,文檚不懂,不就是忘掉了些东西吗?自己人好好的不是最重要吗,那些真的很重要吗?对于这些陌生人,文檚并没有结实的欲望,反正他都要下山了,这些人以后也见不到了,或许他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不过,既然已经要走了,何必徒增伤悲呢?
“道长,我现在身体已经大好,我想回京城去,父王和母妃应该很惦念我的。”文檚对着华宁拱手,说出想要回去的要求。
“那好,贫道明日便送殿下回去。”华宁捻着胡子,对文檚承诺。
“这些年,有劳道长费心了,回去后一定会重谢道长的。”
华宁苦笑了一下,他第一次看到这样彬彬有礼的文檚,一夜长大的文檚,再也不是他们认识的小木头了。陆赤看不下去了,他第一个走了出去,这里已经没有他喜欢的小木头了,里面那个冷冰冰的文檚他不认识。
文檚被抹掉的不止是他和青仁之间十年的记忆,还有他所有的快乐和爱恋,现在的文檚心里面只是一片平静的死水,任何东西都掀不起一点涟漪。他看到什么都是一脸的冰冷和漠然,反正他都要走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不记得了,哪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
文檚在小竹屋里面转了一圈,他觉得华宁道长待他还算不错的,这山沟里面竟然能建造出如此精致的屋子,真是费心了,回头到了京城恳求父皇多给道长些赏赐一座报答吧。文檚觉得自己想要找什么东西,却又想不起来。他看着床上的青纱帐,他很喜欢这个床帐,还有床上的老虎枕头,他想把这些带走,突然又觉得好笑,皇宫里比这好的东西多了去了,这不是往山里面背石头吗?
他抬手去摸那枕头,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面带着一个碧玉色的镯子,文檚有些惊讶,自己一个男孩子带什么镯子啊?他把那镯子从手腕上面退了下来,放到了枕头上面,在检查一下自己身上,发现还有一个挂饰垂在胸前,他取下那挂饰,是片圆形的碧绿晶莹的透明薄片,那之地很特别,他不曾见过,那薄片握在手中,沁凉入心,还真是个宝贝,他有些舍不得,想来也不是什么大物件,带在衣服里面也看不出来,于是把那薄片挂在脖子上面。最后,他再回头看了一眼这小竹屋,转身离开,一身孑然,未带走任何一样东西。
青仁捡起文檚放在枕头上的乾坤镯,再次带回到自己的手上,小木头没有带走任何拥有他们回忆的东西,这些东西就好比他和小木头之间最美好的十年,都被丢弃了。他想那残留在小木头身上的蛇毒或许是他留给小木头唯一的东西吧。青仁躺在小木头专属的老虎枕头上,那上面还残留着小木头的气息,青仁把脸埋在枕头里,用力的闻着,直到什么也闻不到为止。
他突然起身,像逃一样大步走出门外,他没有办法再呆在小竹屋了,这里面点点滴滴都是他和小木头的美好回忆,可是这些回忆对现在的青仁而言都是痛苦的折磨,他想着他的小木头躺在旁边叫着相公哥哥对他娇笑,可是当他伸出手想要拥抱他的小媳妇的时候才发现掌心一片空落。
青仁走到门口,又折了回去,他摆好床上的两个枕头,他的青竹枕和小木头的老虎枕头依偎在一起,一床漂亮的鸭绒被子平平的铺好,他放下青纱帐,影影绰绰里面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他把白玉碗取出,放到檀香木的桌子上面,摆好两双碗筷,这些东西再也没有人会用了,再也不会有人站在他的旁边一脸崇敬的看着他说,相公哥哥做的饭真好吃。门前的金叶子风铃再也不会响起动听的声音,小竹屋里面再也不会又欢声笑语传来。
做完这些,青仁走出门外,最后看了一眼承载他十年幸福的小竹屋,挥手画出一片青色的结界,封住了这方地界,小木头离开了,这属于小木头的东西任何人都没有资格亵渎。
30.五殿下文檚
武帝听闻多年不见得可爱儿子回来了,下了早朝直奔贵妃欧阳琪钰的寝宫,想着自己十年不见得宝贝儿子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武帝按耐不住兴奋的心情。他这些儿子里面他最喜欢的就是檚儿,不仅因为他是欧阳琪钰生的,更是因为檚儿是最聪明贴心的,那软糯糯的声音呼唤他父王的时候,漂亮的大眼睛总是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偶尔还坏心眼的搞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当真是可爱死了。
当武帝到了寝宫的门口,等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扑到自己怀里叫他父王的时候,他只看到一个俊秀的少年跪在他脚边行礼,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冷冰冰的说道,
“父王,孩儿回来了。”
武帝只觉得一颗心落空落落的,眼前的少年让他觉得陌生,清秀的面容隐约能看出小时候檚儿可爱的样子,可是这冷漠的气质,这清冷的语气,怎么可能是他的檚儿呢,武帝伸手扶起文檚。
“见过你母妃了吗?她很想你。”
“檚儿刚给母妃请过安,孩儿一路舟车劳顿,想去歇息了。”文檚毕恭毕敬的行礼,武帝也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他明明有很多话要问文檚的,在山上过的如何啊,有没有想父皇啊,可是话到嘴边就一句也问不出来了,只能挥手让文檚退下。
“爱妃,檚儿这是怎么了?”武帝进入殿内,向正在发呆的欧阳贵妃发问,他想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怎么了?
“陛下也觉得檚儿不一样了是吗?”欧阳琪钰把桌面上的书信收到了衣袖内,那是华宁道长留给她的,上面只有写了一些文檚日常的生活习惯和注意事项,那字里行间都是浓浓的关心,不知道为什么欧阳琪钰就是觉得这信不是华宁写的,他要送华宁一些金银宝物,华宁道长决绝了,他只是向欧阳琪钰欠身施礼,说了一句对不起就走了。欧阳琪钰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道长说出道歉的话,明明文檚的身体已经大好,可是他隐约明白,这一句对不起和自己突然变得冷漠的儿子是有着莫大的关系。
“檚儿小时候很活泼的,也很爱笑,现在怎么这样了?整个人冷冰冰的,没说两句话就跑了,以前可是一天到晚黏着我不放的。”武帝皱眉,他不喜欢这样的文檚。
“或许是刚回来不习惯吧,他有十年没有见过我们了,难免有些生疏。”
“那就让他慢慢适应吧,毕竟这孩子在山里这十年受苦了。”武帝叹气,一个小小皇子四岁的孩童被道士带到山里面修行,不知道要吃多少的苦啊。
“不过,檚儿的身体是真的变好了,就这一点也够让我们安慰的了。”欧阳琪钰苦笑了一下,他也分不清是儿子的身体更重要,还是儿子的快乐更重要?
武帝在等待着他的儿子慢慢适应,可是十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半年过去了,文檚还是那副万事与我无关的样子。每次见面都是规规矩矩的请安问好,一点要与父母亲近的意思都没有,对待周遭的人更是冷漠。
欧阳家的嫡长孙欧阳明皓对文檚百般讨好,也换不来文檚一个笑脸,武帝对这儿子是彻底不抱希望了,从期待到落空再到失望,他现在每次看到文檚那副死人样子就来气。他甚至仇视这个披着他儿子外衣的少年,他觉得是眼前这个人占据了他可爱的檚儿的身子,扼杀了他最爱的儿子。
武帝看着文檚衣襟下面缀着的雕龙玉佩,那是在一场宫廷狩猎比赛中,欧阳明皓给这废柴儿子赢来的。武帝眯起眼睛看着文檚,文檚虽然很无能,可是欧阳明皓却不是等闲之辈,你已经不是我心爱的儿子了,我又能对你有几分的怜惜?一个没用的儿子换一个忠心耿耿的良将,真不是亏本的生意。
对于父王的冷淡态度,文檚也觉得无所谓,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是十四岁的少年,心却比四十岁还要老成,对什么都兴趣缺缺,他知道表哥欧阳明皓喜欢他,对他好,可是那又能如何呢?他对于感情之事并不是不懂,只是没那个心思,欧阳明皓再好跟他文檚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
欧阳明皓没把这事儿挑明,他也不能舔着脸去给人家说我不喜欢你,搞得自己好像自作多情一样,两个人就这么暧昧不清的纠缠着,反正文檚现在是没心没肺的,你要对我好我就受着,多的想都不要想。而欧阳明皓更是觉得为心爱之人付出一切在所不惜,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和这冰冷美艳的表弟耗着。
青仁坐在槐树上,拿着笛子断断续续的吹着悲伤的曲调,手腕上带着小木头留下的乾坤镯,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可现在看着却觉得这么别扭,还是带在小木头细白的腕子上好看。可是,青仁却舍不得卸下来,这是他和小木头最后的联系了,他把镯子放到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那上面似乎还残留了小木头的味道,清清淡淡,甜甜美美。
“墨墨啊,你能不能不让小二吹了,难听死了,听得我都要吐血了。”被青仁那“销魂”的笛声震得五脏俱损的华宁真的好痛苦,小二本来就五音不全,现在心伤难愈,那笛声更是可怕的悲摧,华宁只能向大灰狼撒娇,让大灰狼去解决这闹心的二徒弟。
“墨墨,去嘛去嘛~”华宁蹭到墨义身边,说话时尾音拖得长长的,拖得大灰狼骨头都酥了。大灰狼摸摸华宁的小手,抱抱华宁的小腰,豆腐吃了个够本,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大灰狼最近伤势也算好了,就算青蛇要再打他,也是跑的开的。
大灰狼刚到树下,还没张嘴呢,就被墨义扔过来的雷火烧到了尾巴,哇哇叫着跳到水里面灭火了,唉,看来二师弟短期内是不会原谅他了,他还是有多远躲多远的安全。华宁面对着墙壁流泪,牺牲色相也没换来清静的日子啊。
啃木头不吐木头渣(肉肉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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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肉小剧场之啃木头不吐木头渣
友情提示:所谓无责任小剧场,就素说本篇和正文无关,攻受不可逆,不过人妖已颠倒,当小木头成了柳树精,青仁哥哥成了教书先生,两个人的结果会如何呢?此篇独立成文,大家可以把这个小剧场当作两只的前世或后世,真真也以此篇慰藉总是吃不到小木头的青仁哥哥,来,青仁哥哥,给你木头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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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秀才青仁公子在柳树庄办了一个小学堂,收了一帮萝卜头教蒙学,当起了教书先生,靠收些微薄的束修过日子,有些交不上束修的农户,青仁也同意乡亲用些米面来充当束修,反正他一个人的日子总是好过的,说白了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虽然不算多么富裕,不过小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颇有些山间隐士的味道。
青仁先生的院子里面种着一株柳树,弱柳扶风,摇曳生姿,青仁先生平时是个道貌岸然的翩翩书生,其实内心却很是闷骚。比方说到了晚上,关上院门,青仁先生就会冲着那柳树撒尿,一会儿尿个直线,一会尿个弧线,心血来潮的时候,还非要在人家柳树上面尿出个字儿来。
今天青仁先生就成功的在柳树上面尿了一个“木”字,青仁满意的抖了抖,然后把鸡|鸡收回去。端详自己的作品,颇有些怀素的狂草风,他用手抚摸那柳树。
“我给你起了个名字,你看到了吗?小木,你要如何谢我啊?”
“谢你个毛?”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青仁先生吓了一跳,谁在说话,他扭头看看,没人啊,于是自我催眠,我听不到听不到。
“你装聋子有用吗?有本事你说你看不见我?”
青仁先生这才发现那声音就在自己耳边,他刚才扶住的柳树不见了,眼前出现了一个美艳的少年,螓首蛾眉,巧笑娇柔,美目顾盼,而自己的手还停留在少年的胸口,那处传来的心跳声让他不能忽视,娘唉,青仁先生惊叹,咱遇到妖精了。
青仁先生其实不仅闷骚而且很寂寞,他在最初的惊讶过后,看着眼前绝色的少年,不免有些心动,这长相还真是符合自己的胃口,情人先生想着要是能把这小妖精拐来当媳妇,自己这小日子就美满了。其实青仁先生早就打算娶媳妇了,只是他一个落魄秀才谁愿意嫁给他啊,他连像样的聘礼都拿不出来,漂亮点的他娶不起,他娶的起的又看不上,青仁还多少有些读书人的骨气,宁缺毋滥。可是这不代表我们青仁先生不想啊,他可是大好青年,血气方刚着呢,青仁打量眼前的少年,点了点头,草木类的妖精都是呆货,比人要好拐多了。
“喂,我要洗澡,你给我准备水吧。”柳树精推推正在琢磨怎么吃掉他的青仁先生,他满身的尿液,恶心死了,他就是为了让这男人不要天天对着他撒尿,才拼了命修成人形,要不然他早晚会被熏死。
青仁这才闻到少年身上的味道,虽然不好闻,可是他却觉得欣慰,那是他的味道啊。青仁赶紧给少年准备了木桶和热水,末了还好心的说要帮少年洗刷刷,全当赔罪了,柳树精年少无知,当然不知道青仁打得什么主意,于是乖乖的跳进男人的陷阱里面。
青仁和少年赤裸着身子一起挤在并不大的木桶里面,他把少年固定在胸前,伸手给光溜溜的少年洗澡,手在少年的皮肤上面游走,肤若凝脂,手若柔荑,那些书上形容美人的词汇当真不是骗人的,青仁爱不释手的抚摸少年,专挑少年的敏感处下手,脖颈,耳垂,胸口,乳|尖,腰肢,臀部,当少年软成一团的时候,青仁的贼手已经到了少年私处。
少年嗔怪的看了青仁一眼,却没有拒绝的意思,他多少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个人抚摸他的时候会这么舒服,自己好像要烧着了一样,可是又无比的快活。青仁于是大胆的用手撸动少年稚嫩的欲|望,另一只手探去少年的后处,少年在他的怀里呻吟着,拱起身子把自己更往青仁的手里送去。少年高|潮时候的绝色让青仁迷恋不已,他把少年虚软的身躯抱起来放到床上,虽然他很想在浴桶里面要了少年,可是水凉了,他担心少年会冻着,那份怜惜心疼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我叫你小木好吗?”青仁吻少年的耳垂,含住那小肉珠慢慢舔弄,
“嗯,”少年甜腻的呻吟了一声,算是答应了青仁,反正他也没有名字,有个这样的称呼也挺好的。
“你以后要叫我相公知道吗?”
小木不明所以的看了青仁一眼,相公是个什么东西?
“我会对你好的。”青仁亲亲少年的粉唇,至于毛是相公,暂时不解释,大不了回头告诉小木,自己姓相名公,这小孩子呆呆的,明显是个啥都不知道的小东西。
“你明明是个柳树精,为什么皮肤这么光滑?”青仁抚摸着小木的身子,嘴里面发出赞叹的声音,入手的滑腻让他着迷。
小木白了他一眼,翻了个身,全身变成褐色的树皮,“你要喜欢这样,我也没意见。”
青仁呆住了,赶紧说,“变回去,变回去。”他可不要和个柳树ooxx,一会把鸡|鸡夹断了怎么办?小木又一翻身,再次变回肌肤粉嫩光滑的美少年,青仁擦汗,这小东西脾气还挺大,真要小心伺候。青仁于是投入十二分的精力在这前戏之上,当真把小木折腾的欲仙欲死。
“哎呀,你把什么塞到我后面了?”
小木尖叫一声,刚才还飘飘欲仙呢,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疼痛唤醒,他伸手向后处抹去,恰好摸到青仁的根处,青仁本来还忍耐着想等小木适应了,这会儿是真的忍不住了,于是握紧小木的腰肢,在那秘处冲撞,另一只手伸去抚慰小木的前处,想要减轻小木的痛楚,毕竟这是小柳树精的第一次啊。
小木虽然是第一次,可毕竟是个妖精,没一会就尝到了情欲的快感,随着青仁的节奏摆动着腰肢,一声声的催促青仁,
“嗯,快点,好舒服,再快点,嗯,就是那里,”
坏心眼的青仁却突然停了下来,只在小木那致命的点上研磨,凑到小木耳边低声诱惑,
“叫我相公哥哥,我就给你。”
“相公哥哥,快点给小木,小木要,相公哥哥~”小木被他逼的受不了,哭喊着搂住他的脖颈,这会儿别说叫相公哥哥,就是叫玉皇大帝小木也会答应的,反正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青仁被小木软糯的声音叫的魂都飞了,架起小木两条长腿,用力的顶弄起来,小木挂在他的身上,一声声的唤着相公哥哥,他发现只要他每次动情的呼唤男人,男人都会更加用力的冲撞自己,每次都到了那最美好的境地,让自己快活的要死去了,他尖叫着到达了高潮,那处紧紧的绞住青仁的那里,一滴不剩的榨干了男人喷薄而出的热情。两个人都是初尝情欲,欲罢不能,当真是一夜销魂。
青仁搂住被做晕的小木,在他额头上面吻了一下,轻轻的说道,
“小木,做我的小媳妇吧,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一辈子只对你一个好。”
小木迷迷糊糊的恩了一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无意识的哼咛就已经被人定下了终身。
从此,柳树庄的人都知道教书的青仁先生娶了一房漂亮媳妇叫小木,村民淳朴也不会计较那小木是男是女的事儿,反正关起门都是两个人过日子,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小学生们都有些好奇,院子里面的那株柳树哪里去了?当然是滚到青仁先生的床上去了,只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不能带坏小朋友啊。
31.文檚的生日
眼看要到六月初六了,青仁在这山里实在呆不住了,或许外面的人不知道,但是山里的人都知道,小木头要过生日了,青仁几乎是每天掐着手指算着日子在过的,他想去看看文檚,他已经好久好久没看到他的小木头了,思念是一张淬了毒的网,把他紧紧的锁死在里面,他真的快要疯了,他只是想去看一眼,远远地看一眼就够了,他想知道没有他陪伴的小木头要怎样过这个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