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疯狂判官
用不着你操心!也不看看你自己!水流年根本不领千月的情,直接拿鼻孔对着千月。他还不用一个天天喜欢呆在花街的男人来教训自己。
“真不可爱,真不可爱~~”千月认真地摇摇头,越想越生气整个人抱住水流年的脖子,用力按着水流年的头:“真是太不可爱的弟弟了!怎么会这么不可爱!唉!”嘴巴上这么说,一边嘲讽一边按水流年的头,但是剑眉下火红的眸子却是一片笑意和骄傲,明显的意思是:怎么能有这么可爱!真是太可爱了!!
被千月按着头的水流年憋着脸都红了。自从长大之后还没人敢对他这么做,这段时间,千月慢慢勾起了他很多儿童时的回忆,那些最纯真的回忆。整个头发凌乱,轻柔的发丝挂着脸颊微微瘙痒,水流年涨红着脸,却不见千月停手。温热地手掌有力的肌理。原本绷着脸一脸怒气的水流年看着脸颊边凌乱的银发和红发,些傻傻地贼笑。眼睛里闪过狡黠:有本事你接着按,等我自由了我找一帮人按死你!
像是感觉到水流年内心的想法,千月按得越发用力,把水流年的头都要按到被绑的双手间。想要惩罚水流年一样。在傻傻贼笑的水流年被这么一按,差点闪了腰,火红的凤眼瞬间高涨:不按死你,我就不叫水流年!
马车里其乐融融。一个正常,一个又聋又哑,但是在他们之间似乎并不存在什么障碍,两个人直接完全能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也许这就是血缘……
赤荷的夕阳格外的美,远离都城的景象带着自由和清新的气息,所有的人脸上都泛着天真的笑。在水流年和千月马车驶向的前方有一个人在等着他们。
一脸冰冷,脸色发白有些凹陷,狭长的凤眼有些疲惫,一身青色的长袍有些灰尘。青延坐在大街最显眼的地方,旁边竟然放着一块牌子。牌子上面只写着两个字“卖身”.一脸严肃的小离不为外界所动,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
“卖身的多少钱?”挺着大肚腩的富人走过来,看青延虽然身体虚弱,但是养养还是不失为一个俊美之人。况且以青延散发出来的贵气绝非是一般等闲之人。
“……”青延看着香肠嘴的男人皱眉,狭长的凤眼满是鄙视:“滚!”
碰了钉子的富人指着青延不断唾骂。青延依旧坐在街边完全把富人的咒骂当疯狗乱叫,还是一脸冰冷。富人骂累了摸摸鼻子吐了痰转身愤愤离开。
青延抚着胸口咳嗽几声,用手捂住嘴角,竟吐出点点血渍。狭长的凤眼有些无奈,旁边的“卖身”的牌子还是放着,时不时有人过来询问想要买青延,但是都碰了一鼻子灰。青延咬着牙,狭长的凤眼不耐烦。
那边远处华丽奢侈的马车慢慢驶来。这边青延立牌“卖身”.两边距离不过百米……
61.1先对谁负责
赤荷镇远离都城,可以算是一个景色秀丽的小镇。镇上的人虽说有几个大户人家,但是和都城的人比起来,那真的是不值得一提。大部分人身上都带着淳朴的气息,远离喧嚣和金钱利益的追求,似乎更快乐。
原本是和谐,虽然有那么点不和谐声音,但是赤荷镇总的来说还是个大事不出门的小乡镇。今天赤荷镇的大街上却异常的热闹,在赤荷镇街边围着一群人,人群将大街的道路都堵截了,严重影响了行人车辆的畅通。于是看的人越来越多,停下来问出什么事情的人也越来越多。
“你这个小子,我要买你是给你面子!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竟然敢拒绝本小姐我!”一身火红长裙的少女横着眉,甩着鞭子怒气腾腾地指着青延。
所有人都小声的指指点点。这个男人一大早就坐在街边立牌卖身,但是有好几个买家想要买他,他却是硬是一个也不接受。完全看起来不像一个需要卖身的人。尤其是那全身散发着的威严和气质,绝不是等闲之辈。有些人甚至在猜测这个男人是不是什么落魄的贵族,或是被人陷害的名人之后。猜测归猜测,还是没有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何人。
想想也是,又谁会想到他们曾经堂堂的疏雨国皇帝,现在竟然会沦落到立牌卖身的地步。
一身红色衣服的少女显得有效嚣张,拿着鞭子直直对着青延。虽然是一副凶煞的样子,但是却长得算是好看,眉清目秀,细细的柳叶眉,整张脸显得有些英气。多多少少潇洒。青延现在虽然一身病弱,脸颊有些凹陷,细长的凤眼有些沧桑,但是还不能掩盖他是美男的本质。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只要稍微养那么几日,青延绝对不仅仅是现在这个样子,更何况这种气质也不是每个人身上都有的。
“……”青延冷冷瞥一眼少女。眼里有些不耐烦。从他立着卖身牌到现在,就有无数的苍蝇不断来骚扰。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来一大堆。要不是不想惹麻烦,这些人真是……
“你很嚣张啊!竟然敢这么看着我,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赤荷镇镇长的女儿!你竟然敢不愿意!”说着娇俏的脸涨红,鞭子朝着青延就甩去。红色锋利的鞭子顺着风眼看就要挂在青延的脸上。硬生生被大掌握住。
青延的眼睛有些摄人,狭长的凤眼有些凶残,像是要撕咬的前奏一样:“滚。”就像对待之前打发走的一批人。即使对待女人,也是一样,绝不手软。
“……”少女一时被青延的气势镇住,握着鞭子的手也有些放缩害怕地想收回。听到身边传来窃窃私语,顿时娇俏的脸蹦起来,一直饱受宠爱的骄横性格暴露无遗:“你!!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叫我滚!”
少女平时在赤荷镇早就横行惯了,这下如此丢脸面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她吞地下这口气。拉紧手里的鞭子脸红脖子粗。
青延冰冷地看着少女,少女倔强地咬着下唇不甘心。青延毕竟曾经是疏雨国的皇帝,之前许多大臣就是震慑于他的威压而不敢擅自动乱,毕竟他当年恶魔太子的称号不是白给的。至于见到水流年之后虽然性子有所收敛,但是仍不掩他骨子里的残暴。狭长的凤眼闪过暴虐,一场流血事件就要发生之时……华丽奢侈的马车进入了青延的视线。
终于来了。翘起好看的薄唇,狭长的凤眼薇勾别有一番风情,让在场的少女和看客一时摸不着头脑。怎么好好就笑得……笑得这么……温柔?!
有什么好笑的事情,还是有见到什么人值得高兴……所有人都顺着青延的方向看,当看到那个有些夸张的马车时都是一脸呆滞。
长宽高大约都是两米多的样子,几乎像是小型移动房屋一样,马车的车窗掩地实实的,车帘竟是丝绸布料,上面边缘点缀着颗颗珍珠。车窗帘席上还绣着金色花卉图案。真当是夸张、奢侈、豪华无比……赤荷镇从没见过这么华丽的马车经过。
马车外面坐着一男一女赶车之人。男人长相俊秀,脸上不怒自威。女人笑脸盈盈,煞是可人。连在马车外赶车之人尚且如此,里面的人又该是如何的华丽……众人不约而同地开始猜测。眼睛充满好奇地直直盯着马车。
“怎么回事?”沉稳好听的磁性声音从马车里面传来。“为何停下来。”
紧紧是听到一个声音就让所有人紧身紧绷。原本紧盯着青延不放的少女也瞪大双眼渴望地望着马车。马车里的声音让青延皱起眉,有些不满,伸手擦嘴角血渍的同时遮住脸上的不满。现在还不是他发怒的时候。
“帝尊,前面的路被人堵住了。貌似是有人在卖身。”机灵的柳宿早就站起来透过人群将前面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虽不知全部事情经过,但也能知道了一半。无非就是卖身纠纷。
“让他们让开。”简短的语句故意压低声音。声音让人沉醉,只是话里的内容并不讨喜。围在前面的看客这下更不乐意散开。大家都在交谈互相打听知不知道这来的究竟是什么来头。
61.2先对谁负责
“太吵了,烦。让他们闭嘴。”更加低沉的声音透着怒气。所有的人像是被冻结一样都不敢说话。这时候拿着鞭子的少女早就将青延甩在脑后,直接走到华丽的马车前,高亢尖锐的声音很是刺耳:“我是赤荷镇镇长的女儿,你们是什么人。”声音里有些急盼。
“……”马车里没有声音,然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一些手掌击打和碰到东西的声音。马车里的声音像是变了一个温度,宠溺地可以掐出水:“你再睡会儿,还很早。”即使没有看到人,但是外面的人都能想象的出说这话的人脸上该是有多柔情。
“……”沉默没有声响。水流年甩开千月的手,摸摸因为睡觉有些红晕的脸,火红的凤眼有些不高兴。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就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在千月的**上躺着,真要命,好好地给睡他身上了。
“再睡会儿,还没到。”
不睡,睡饱了。这是哪里?被绑着手的水流年退到马车的另一边。最近和千月相处感觉越来越奇怪。难道他们现在这种奇怪的感觉是越来越像’兄弟‘方向发展吗!?
在同一辆马车上,醒来还睡人家**上。为了防止尴尬,水流年直接靠近马车床边,被绑着的双手拉开紧闭的车窗帘,想要看看在什么地方。没想到一拉开,就直接和外面一大堆人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银色的长发半倾泻在窗外,丝丝缕缕,在光线的照耀下散发着金属的质感,竟有些说不出的暧昧。火红的凤眼勾出许多情愫,有些惊讶的红色眸子带着水雾般的迷离;小巧精致的鼻子,还有中央**两边上翘的红唇;整个人显得清澈干净。前额分开的刘海中间红色的古老图腾,硬是让干净纯真的脸显得妩媚。纯真中带着**,迷茫中却带着勾引。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样的人可还是人。他们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精致貌美的’仙人‘.
恐怕古书中说的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所有人脑海里都是同一个想法。之前拿着鞭子的嚣张少女这下子一点声音也没有了。眼睛有羡慕嫉妒,男人长的比女人还美。
“我要卖身!”在所有人都惊讶于水流年的美貌时,青延已经走到马车前,站在水流年面前,举着’卖身‘的牌子对着水流年。这下即使水流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也知道他的意思。牌子上那么大两个字’卖身‘他还是看得懂的。
顺着牌子看向卖身之人,水流年额角的青筋都要爆出来!这不是疏雨国那皇上!怎么跑来卖身了!?
“小离没死,但是你打伤了我,让我现在身体一落千丈。而且你抢了我的皇位,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连养活自己都成问题,所以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你要负全责!”故意放慢说话的速度,说话小声地旁边的人都没有听见。青延将写着’卖身‘的牌子翻面,背面写着他说的话,而且’你要负全责!‘后面竟然写上整整两行的感叹号'!'.强烈表示了他有多么急切的要水流年负责。
水流年语塞,完全无法理解这个人怎么跑来找他负责。
“你要负责。”义正言辞,好像真的都是水流年的错。水流年抚着额头要把车窗帘盖起来,眼不见为净。
一只手撑住马车车窗,阻止水流年要放下的帘布。千月嚣张邪魅的脸出现在视线里,之前已经一个水流年已经让所有人震惊,没想到又看到一个截然不同的类型。刚硬的五官刀削般锋利,冷硬的线条却带着狂啸,一头奔放的红色长发嚣张地散在脑后,薄情的嘴唇嘲讽地勾起看着青延:“负责?就凭你?”
“你不知道我是他的人吗?要负责他应该先对我负责。”压着水流年的头顶不让水流年乱动,被绑的双手勾着窗栏,下巴靠在上面,头顶被千月压着根本不知道千月说了什么。只知道对面的青延脸色变得铁青。“等他对我负责完,你这小毛孩再来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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