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凤情万种 第29章

作者:疯狂判官 标签: 玄幻灵异

“流年走,我带你去你住的地方,我们边走边聊。”凤凰打破国师和水流年的谈话,一脸兴奋地拉着水流年的手臂。

“好,我也有很多想和你说的。”水流年又恢复一脸的笑眯眯,好像之前的变脸并不是他。

逆天沉默地看着前面的水流年和凤凰。国师走到逆天身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带着嘲笑和幸灾乐祸:“逆天,你在意的究竟是谁。”

他看了一出戏,同样曾是四大执世者,不是只有他是疯狂地,也不是只有他是快崩溃的。从冰封山见到逆天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逆天终有一天也会疯狂,也会崩溃的。哈哈哈,还有比这更让人兴奋的吗?

异世之凤情万种 卷一:凤凰图腾 第三十九章 耻辱

“你以后就住在这里。”逆天和凤凰都已经离开了,只有国师留在水流年的房里。

水流年点点头,看着对面没有丝毫要走的国师有些不满:“你可以走了。”

“怎么说我也曾经教过你轻功,你原本还要拜我为师,对我感激的很。这就是你现在对我的态度吗?”这水流年变脸的还真快。

“我想不用了。你应该一开始就知道所有的,教我轻功只是你过意不去罢了。”水流年坐在凳子上,看着国师眼里闪过精光:“我相信对于陷害我被关押七年的人,我不需要太客气。”

“过意不去?哈哈哈,我从来不会有那种感觉。水流年你太高看自己了。”他的确是过意不去,但不是对水流年,而是对’他‘.

“我不想跟你啰嗦,关也关了,话也说了,你可以走了。”水流年一副赶人的样子。国师看了许久最后识相地走了。关门的一霎那,水流年拿起桌子的杯子用力砸碎。杯子锐利的边缘刺伤水流年的手,鲜血一下子流出来。看着红色的液体,水流年心里有什么在咆哮。

他要克制自己,他要克制自己。全身紧紧抱着自己,水流年一步步走到床边倒在床上。这是皇宫,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看,他要克制自己。被错关七年,这是他最大的屈辱。而被当成替身,更是耻辱。从刚开始,从见到真正的凤凰到现在,他一直在克制自己。克制自己咆哮,也克制自己发狂。奇耻大辱!

一想到自己被当作替身无缘无故关押七年,他就想杀人,心里的血液不停地咆哮,还有比这更让人憋屈的吗。不是因为爱上什么逆天,而是一种自尊被践踏,一种伤口被揭开的愤怒。’替身‘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两个字,也是他最痛恨的两个字。当初就是那个人渣和这两个字,让自己不会再爱上任何人。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来到异世,竟然还会受到同样的屈辱。因为他现在的弱小,因为他的无能为力,即使面对这个错误,这个侮辱,他也不能说什么,他更不能表现出不满。弱肉强食,这是他在前世就明白的道理。

来到异世,原本是他不自觉地排斥,等他想要融入的时候便被带到了冰封山,致使他无法融入这个世界。可是此时此刻,他迫切地想要融入,不仅是因为他害怕寂寞,现在更重要的是他想要变强。他讨厌寂寞,但他更讨厌自尊被践踏!这次的奇耻大辱,他一定会让他们还回来。

躺在床上的水流年凤眼闭起来,把从冰封山出来的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找到真正的异星,也就是所谓的凤凰,这个凤凰和他一样还都是穿越的。之前跟凤凰聊了很久,他清楚的知道对方和他一样,都是从另一个时空来的。那时凤琴说他是异星,但是国师说过疏雨国五千年只会出现一个异星,如果他和凤凰都是异星的话,那是不是代表这次出现了两个异星?两个异星?

越想越乱,慢慢平静下来的水流年看着床顶叹了一口气。他一定要查清楚所有的事情,他不会是那任人玩弄的白老鼠。要玩,就大家一起玩。今天的耻辱他一定会百倍奉还。

“啪嗒!”青狄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一脸愤怒地看着站在眼前一身白衣的国师。作为皇上,青狄很少这样子失态,只是这次国师做得太出格:“国师,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是你说皇儿是异星,只有关押冰封山七年才能帮他渡劫。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圣旨说他不是异星,那封圣旨是怎么回事?我根本没有写过那圣旨!你这是假造圣旨,欺君之罪!”

国师站在原处没有说话,纱帽下的眼睛紧闭。从一开始,他便撒了谎。他欺骗了眼前的人,他知道七年后一定会面对他的指责,只是没有想到,当真正面对的时候会如此难受。

“皇儿真的不是异星?”想到那个没有见过面,笑起来和皇后一样的孩子在那个地方受了七年的苦,他就不能控制地想发火。

“是,水流年不是异星。异星是别人。”他早就知道水流年不是异星,就是知道水流年不是,所以才让他代替异星。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异星会在七年后出现。

“你竟然早知道,还让皇儿在冰封山七年!国师,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

“如果不说他是异星,根本没有理由关押大皇子七年。而且也不能帮他渡劫。”国师低着头看着地上,声音里有丝担忧。

“为什么?即使真是这样子的话,你为什么连我也瞒!”相对于国师伪造圣旨,他更介意的是国师为什么要欺骗他,他一直以为他最相信的人便是国师,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国师也会欺骗隐瞒他。“国师!你未免太不把朕这个皇上放在眼里了!”

听到青狄自称’朕‘,国师纱帽下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猛地爆睁,咕噜地转了一下,又闭了起来。“臣知罪。”

“你以为一句知罪,便能不计较了?七年的时间,就你这样一句知罪就能算了的?他是朕的儿子,是朕和皇后的儿子!”青狄现在完全是怒火中烧,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国师突然跪在地上,声音冰冷:“臣愿意领罪。”原来,自始自终他心中最在乎的都是皇后。国师双手紧握,指甲刺进手掌里,却没有丝毫的痛楚。

“你愿意领罪,你以为这样子就算了!来人,把国师押下去关进天牢!”青狄看着跪在地上的国师,心里的火气窜地一下子烧到最高点。侍卫出现在大殿,看看坐在龙椅上的皇上,又看看跪在地上的国师,都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朕让你们把国师关进天牢,你们是没听到吗!”青狄站起来厉声怒斥。侍卫都害怕地跑到国师面前要将国师押进天牢。

“臣自己走。臣知道去天牢的路。”国师闪过侍卫的碰触,直接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决绝地离开大殿。看着国师离开的背影,青狄一下子跌坐在龙椅上。

我可以告诉你大皇子水流年要度什么劫,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要关押冰封山七年,我也可以告诉你所有的事情,这样我便不用担心什么对你的欺骗和隐瞒。只是,我想知道,七年后知道真相的你会怎么样。我在打赌,明知道是个会输的赌,我却还是想赌。现在我知道答案了,在你的心中不管过了多少年,都只有一个皇后,即使现在过了十八年,你的心中依旧只有她。活人争不过死人……国师纱帽下额头的第三只眼,一下子由白变红。

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一千年,比不上那女人的五年。嘴里的獠牙忍不住冒出来……

异世之凤情万种 卷一:凤凰图腾 第四十章 惊现女儿

水流年作为被请到皇宫的贵客,这几天真地是享受到天堂一样的待遇。吃的和用的都是最好的,而且不管他去哪里都是不受限制的,这让他很自由。但同时他也有些疑惑,疏雨国皇帝说要见他,却根本没有出现过,还有国师逆天他们,这几天也都没有看见。好像突然都人间蒸发一样,只剩下他一个人。这样也好,最好他们都被送到外太空,省的他见到心烦。

水流年潇洒地躺在床上,拿着笔画来画去。他已经下决心要变强,那么变强应该有计划,现在的他唯一的保障就是逃跑轻功,原本还有水天霖,只是不知道离开七年人家还认不认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捡到武功秘籍,然后成为东方不败,现在看起来,找靠山是他最实际的第一步。写累的水流年伸了个懒腰准备出去走走。

水流年双手背在身后,享受春风的吹拂,觉得世界还是如此美好的。比冰封山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好太多了,多娇艳的花,多活泼的鱼,多清新的空气啊。

“呜呜呜,呜呜呜……”水流年转头四处看了一下,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最后在湖边的一棵树后面,看见一个身穿粉红色的小女孩在偷偷地哭。“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在哭什么?”

小女孩受了惊吓,转过头张大眼睛瞪着水流年,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擦的泪水。小女孩受了惊吓,水流年更是像遭了雷劈一样,一下子僵在原处无法动弹。看着眼前的女孩,水流年眼睛眨也不眨,突然心跳加速,额头冒汗,双手颤抖激动地抓着女孩的双肩咆哮:“你叫什么名字?”

“月月,我叫柳月月。”小女孩被水流年吓得呆滞地看着他。

听到女孩的回答,水流年双手抖地更厉害了,像癫痫发作的前兆,整张清秀普通的脸瞬间扭曲到极点:“月月!你也穿越了!”

“……”小女孩呆滞地看着水流年,一副惊吓的样子。

“……”

“……我认错人了。”水流年看着眼前的月月,手不抖了,呼吸顺了,心跳也正常了。他就知道,哪有这么多人都穿越的。他和凤凰两个就已经很巧了,怎么可能连月月也穿了。“你为什么一个人坐这哭?”水流年坐在月月身边,熟练地帮月月擦脸上的泪水,也许这也算是种缘分。

“因为姐姐,选秀女姐姐要进宫。可是我有偷偷看见姐姐哭,姐姐不想进宫。月月也不想和姐姐分开。”月月一边说一边眼睛又红了。看着又要哭的月月,水流年将月月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女孩子哭得话会变丑,变丑以后嫁不出去就会变成老姑婆。”

“真的?”月月大大的眼睛一转,擦擦脸上的泪水,一副我不哭我不变丑的样子。水流年看着怀里的女孩,不仅和他前世的女儿长得一样,连名字都一样,也算是一种缘分。水流年一直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对于月月,他更是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得。来异世之后,也会经常想起那个曾经可爱的女儿。现在看到一模一样的月月,他真地是兴奋地恨不得马上放个花炮庆祝一下。老天你终于开眼了!

小孩就是小孩,哭了之后,被水流年抱在怀里轻轻拍抚,慢慢就睡着了。水流年靠在树干上,吹着暖风看着怀里的月月,心里一阵温暖。看着平静的湖面,他也慢慢进入梦乡。一大抱着一小,在湖边的大树下恬静地入睡,画面如此温馨,像一股暖流注入心底。

不远处树下的男子看着湖边相拥入眠的两人,冰冷狭长的凤眼也变得温柔。他还是没变,即使过了七年,他依旧没变……

“月月,月月,你在哪里,快出来。”温柔清扬的女音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水流年张开眼睛看到睡在怀里的月月愣了一下。慢慢反应过来,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要死了,我竟然给睡着了。”

“在这里,你不用担心,她睡着了。”水流年抱起月月,放低声音对赶来的女子说,并示意她看怀里的月月:“她还在睡。”

绿衣女子看到他怀里的月月松了一口气,一脸地歉意:“不好意思,我妹妹睡着了,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