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场冬雨
虽然可以用打坐恢复体力,但是这几天他们都没休息好,下午又跟魔王斗法,他们都有些疲惫的。
萨未岚他们各回各家,逢漠、鬼一、陆域、鬼夭、白亦司跟着凌禅回了凌家事务所。
凌家事务所面积不小,三楼除了主卧还有三个客房,凌禅早早就收拾过,可以直接住人。
凌禅带着人到了三楼:“这里有三间客房,你们随便选。”
陆域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这些年一直四处奔波,我好累,我先睡。明天没什么大事儿不要叫我。”
陆域最先挑选了一间距离主卧最远的客房,跟凌禅他们说了句晚安就进了房间。
门咔嚓一声关上,两人两鬼反应过来,鬼夭与鬼一对视一眼。
鬼一立刻上前一步,握住了一间房门的把手:“一直被陆域追杀,我被砍了好几回,鬼气不足,我也休息了。”
鬼一挑了主卧隔壁。
鬼夭速度仅于鬼一,立刻打开最中央的客房房门:“白亦司现在受伤太重,我先回房布置聚灵阵了。”
三间客房,眨眼就被分完了。
逢漠可怜巴巴得看向凌禅。
“师傅……”
“他们把房间都抢了。”
“师傅~求收留~”
凌禅:“……”
作者有话要说: 这应该是最后一个单元故事。
这个单元完成,大概就要收尾啦~
欢迎宝贝们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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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1章 地铁2号线2
逢漠与凌禅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鬼夭与鬼一心照不宣, 都不打算再回逢漠的手上安家,不回去, 只能找间房子住。
陆域、鬼夭跟鬼一霸占了三间客房。
鬼夭在关门前, 还对着逢漠眨眼睛。
之前主人因为需要重新塑造骨骼只能从婴儿长起来, 不能做些什么, 现在虽然还没完全恢复到鼎盛时期,但看起来十八九岁。
嗯……
成年了嘛。
大家都懂得~
白亦司见鬼夭对逢漠各种眨巴眼,就懒洋洋得用尾巴卷住门把手,轻轻一拽, 关上门。
还咔哒落锁。
鬼夭:“??”
白亦司:“你这样,凌禅会吃醋。”
鬼夭:“……”
.
“你刚才准备住客房?”
把可怜巴巴得逢漠领进门, 凌禅关了门, 也不开灯,就那么靠着墙看着逢漠。
凌晨四点多。
窗外的路灯尽职尽责得发光发亮, 照亮了窗边的一方天地,再往远处看, 天际出现云霞,太阳就在云霞下正一点点得攀往上爬, 很快就会冒出边沿。
屋子里有些昏, 但并不黑暗。
凌禅眼角带着丝丝情愫,瞳孔映着窗外的点点灯光,并不闪亮,却灼烧了逢漠的心。
逢漠收了门外可怜兮兮的表情,眸光暗沉, 胳膊一捞把凌禅圈在自己怀里,身体紧接着贴上去,长腿熟练得抵在凌禅的腿间。
逢漠:“从来没想过。”
背后是冰冷的墙,胸前是逢漠火热的身体,凌禅的手指动了动,然后抬起来。
凌禅无奈。
他就知道,他家的这位是个戏精。
逢漠一手搂着凌禅的腰,一手垫在凌禅的脑后,俯首埋在凌禅颈侧,低声说:“上次是你抱着我进了这个房间。让我进来容易,让我走,不可能……”
凌禅听到了到逢漠的心跳。
一声声,沉稳有力。
凌禅突然就觉得心安。
逢漠轻轻咬了咬凌禅耳朵:“师傅,我想亲你,可不可以?”
凌禅没有回答,但他抬起右手,扣在逢漠后颈,手腕用力,强迫逢漠侧头。
逢漠低声笑起来,顺着凌禅手上的力度侧过头,吻上去。
逢漠把凌禅牢牢得困在自己怀里,撬开凌禅唇齿的动作说不上温柔,但也克制着力度,压抑着情绪。
凌禅一直都很遵循内心。
他想与逢漠亲密接触,就大大方方的敞开所有,与逢漠唇舌交缠,不分你我。
他被逢漠撩拨得情起,就化被动为主动,在逢漠想要退出的时候,按住逢漠的后颈,勾出逢漠的舌,索取着自己想要的。
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逢漠微微退开,低声唤:“师傅……”
凌禅昏昏沉沉得回应:“嗯……”
逢漠的呼吸粗重,眼睛渐红。
他半眯着眼看着凌禅微红的眼角,重新低头,越来越强势得扫荡着凌禅的口腔,剥夺着凌禅得呼吸,死死得压制着凌禅身体。
逢漠的攻势越来越狂野,凌禅逐渐招架不住,脊背酥麻,双腿发软,眼角泛红,只能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
凌禅下意识的轻哼点爆了逢漠死死压抑着的情绪,让逢漠疯狂了。
逢漠红着眼,近乎凶狠。
他想把怀里的这个人拆吃入腹!
凌禅觉得呼吸困难。
逢漠却有些停不下来。
他快被怀里的这个人逼疯了。
凌禅脑袋里一片空白,无法呼吸,更不记得该怎么运转心法,他有种溺水的错觉,好像下一刻他就会被憋死。
但在死亡来临的前一秒,逢漠的退了出去,清新的空气争先恐后涌来,凌禅喘息。
逢漠退开,却没有离开。
他依旧困着凌禅,一下又一下得啄着凌禅的唇角,温柔又强势。
凌禅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一手勾着逢漠的脖子,一手按在逢漠的胳膊上,以此支撑着自己软绵绵的身体。
凌禅半阖着眼:“逢漠……”
逢漠咬着凌禅的下唇瓣:“嗯?”
逢漠的左手手挑开了凌禅的衣角,钻进了凌禅的衣裳,凌禅的肌肤光滑柔韧,让逢漠的手流连忘返,近乎贪婪。
越是深入,却越不满足。
逢漠的手上有疤,带着凹凸不平的触感,凌禅忍着身体的战栗,声音有些颤抖:“等等……”
逢漠的手一顿,看着凌禅。
凌禅衣领半敞,无力得靠在墙上,脸颊很红,眼神迷离,眼角还挂着淡淡的水光。
那是生理上的泪。
凌禅一直都很冷很强。
这样毫无战斗力任人宰割的虚弱模样,逢漠迄今只见过两次,一次在商场的试衣间,一次是现在。
每一次,都是因为他。
逢漠心底火热,喉咙发紧,声音嘶哑:“师傅你让我等什么?”
凌禅:“洗澡……”
他们接的任务是黄宅,从黄宅下来又马不停蹄去了学校,这一圈兜兜转转的,凌禅足足有五六天没有洗澡。
还是在盛夏。
虽然他们有符咒可以杜绝灰尘,也有内气可以调节自身温度,但凌禅还是喜欢最原始的清洗。
凌禅抿了抿唇:“脏……”
如果真的要坦诚相对彼此交缠,凌禅希望是在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情况下。
凌禅的声音带着喘息,相比平时的冷淡要柔软许多,逢漠甚至从凌禅的尾音里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委屈。
逢漠扬起唇角,随后俯首在凌禅的耳侧,低低得笑起来,逢漠的声音略沙哑,笑的浑身都在颤。
夏天的衣服很薄,他们的身体又贴得很紧,凌禅可以清晰得感觉到逢漠身体颤动的幅度。
凌禅稳住心神:“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