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异事录 第100章

作者:香小陌 标签: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强强 玄幻灵异

  可是这样完全不够。

  第二波药力飓风过境向他们攻城略地,楚晗最后一丝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被烧成灰烬。

  当无数虫蚁从浑身每一处骨节缝隙中奔跑而出,奇痒的知觉纷至沓来碾过他的神经,他才终于明白,七穴荡情散中“七穴”二字的残酷。这不是任何一个有意识知觉的活人能够抵挡的痛楚折磨。

  最放荡便是最无情。

  与情爱已经无关,从头到脚是酷刑的考验。除非就地挂掉,那滋味儿就是生不如死。

  人有七窍。越是骨骼清奇身怀异术的人,比如楚晗这类,身上各处知觉原本来就比普通人灵敏百倍,陷入毒性或药力之后受苦也就越深,百倍叠加。

  他的眼,鼻,耳,舌尖,下体性器的尖端,都被撩拨得肿胀殷红。嗫咬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盘旋着同时蹿上舌尖和龟头处,只一下就让他失控叫出了声。

  后浪迅速又将这一波发作拍扁在沙滩上。一浪高过一浪的麻痒毫无间断地摧残他意识感官。最尖锐的知觉全部涌向下三路,最终缠住坚硬如铁的性器,盘桓而下,像捂不住盖子的热浪沸水,漾过已呈红肿的囊袋,生生钻入后庭,击中最脆弱无助的一处穴道。

  “啊……”他惨叫。

  “我……我……不成了……”楚晗语不成声,像要溺水,无法呼吸。

  他心里知道怎么回事,知道会发生什么,意识仍然坚强而清醒。越是清朗的意识,更加让身体的失控变得耻辱难当。唯一聊以慰藉的是,身边好歹有个人陪他。

  房千岁也是一脸震惊迷乱,直勾勾盯着楚晗在地上扭曲的身体。楚晗从来没有在谁面前这样……

  “我……我……你……”楚晗都没能说完,“啊”得泄出他的痛苦。第一声呻吟泄露出去就是止不住的反应,他粗喘着像八爪大章鱼似的缠某人身上,遽然又后仰弓起胸膛,脊背和臀部拼命蹭地。雪白身躯迅速磨出血痕,都觉不出疼。

  这是他这么多年最脆弱、绝望的时候。

  没有痛感了,全部是如蚁噬穴的折磨。一道道电弧滑入后穴深处,打击他的尊严。他颤抖着抓住房千岁一只手,想往那里塞进去。

  但那只手没让他塞进去。

  房千岁猛地甩开他,双手捧着他的头,指力快要插到他骨缝里,痛苦又心疼地望着他,眼对眼,近在咫尺。

  小白龙那时竟然比他还要无助,痛楚地吻他,帮他撸动下身,想要替他排解药力折磨。

  房千岁是一反平时的淡定冷静,眼里有深刻的后悔,内疚,喃喃地不停说:“对不起……我……楚晗……楚晗……”

  楚晗拼命摇头,说什么对不起?

  这人又是什么时候对谁说过“对不起”三字?

  小千岁是想说,楚晗对不起,我不该与指挥使大人负气交手,不该与大魔头缠斗不休,纯属自以为是逞一时痛快,拖累你掉进这条山谷,让你被迫吃这样的苦,我没有保护好你……

  楚晗是唯一完全无辜的人,一路就只为救人而来,为挚友之间一腔义气。他又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许多磨难?

  房千岁颤抖着一低头含住他的性器,用力吸吮。舌尖舔上红肿的龟头时楚晗整个身体弓起来揉向对方,抽泣着不停插入对方唇舌之前。他眼睁睁看着小千岁埋头在他下腹上这样抚慰他,他知道对方同样受制于奇痒蚀骨的催磨。

  他喷到对方嘴里,喘息着大叫,再次恳求般的张开双腿。

  他动作很疯狂:“你,你……进来。”

  房千岁却痛苦地盯着他,摇头:“不行,不能做。”

  楚晗:“什么不能?”

  房千岁眼眶通红甩开他的腿,突然嘶吼出声:“不能做!!”

  楚晗都烧昏头了:“什么不能做?怎么就不能做?!我……我……”

  他再一次被击倒,是被迫放下尊严挣扎着恳求对方。

  房千岁带着所有痛楚、愧疚和忿怒对他吼:“楚晗,不能那样做,你疯了吗,不行!你放开我!放开……”

  房千岁眼里也是喷薄欲出的药性,这时一把攥住右肩插着的箭羽,竟是拼尽全力狠狠往自己胸口戳进去。

  血又喷出来,这人随即狠命一拔,生生将绞在骨缝间的射灵箭拔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剧痛导致瞬间昏厥,房三爷一头倒在地上,半开半阖的眼皮下凝滞着最后一刻的倔犟和不妥协。

  楚晗无法相信。

  这人宁愿在这时自伤身体抵御药力,也不愿意碰他。

  楚晗眼底闪过无法言达的失望,绝望,压抑太久的情绪突然爆发:“你躲什么?你怕什么?我们两个异类殊途,人有人间道兽有兽道就不是一族,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不可能一起,你混蛋!!”

  “你会愿意跟个凡间人类苟且私情毁了八百年修行被削爵贬官判罪下狱剥皮抽筋吗三殿下?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

  “为什么不早点儿让我滚蛋。”

  “你从一开始就心里明白,我为什么要来这里,你就是耍我玩儿的吗。”

  ……

  楚晗说完,双眼失神仰面栽倒地上。

  一语击毁两人最后的掩饰。

  房千岁震惊又万分失望地看着他,哽咽发抖:“我耍你的吗?……我耍你了吗楚晗你看着我!!”

  “我怕什么,我怕死吗?!”

  房千岁眉目之间每一分每一毫都充斥着难过,只是那时都来不及对楚晗道出所有事情——楚公子根本就不明白真相,指挥使胡说八道的,楚晗完全理解错了,也就一直误会着。

  楚晗骂完立刻也后悔了。

  他怎么说那些自私刻薄的话。

  人说到底都自私自恋,尤其深深陷到感情里求而不得,就没办法再假充大度。他一次次压抑真实情感,其实已经太喜欢了,潜意识里太恐惧一腔痴情最终竹篮打水。他有个奢侈的愿望,想要自私地霸占某个人,想要把眼前人永远据为己有,带走,远远地离开这里。

  他眼泪不由自主流下来,并非矫情地试图让对方回心转意,就不是那种人。他就是泪腺失禁,无意识地盯着他喜欢的人迎风流泪。

  然而,第三波药力排山倒海压向他的意识。

  楚晗很坦白地对小千岁一笑:“对不起啊……划掉刚才那些混话……对不起……”

  “我就是,太难受了……”

  本性是个单纯善良的人,凡事都替别人着想。他能拖累小千岁、将来害了对方?他断然不会。

  灵界的幻海情天之毒,伤的是体肤,验的是人心。

  药力让楚晗不停振荡痉挛,双眼再次失神。

  他扭开脸往旁边爬去。地上丢着小白龙拔出的那柄断箭。

  楚晗咬牙一寸一寸挪过去,快要没力气了,攥过那根带血的断箭,绝决地就往自己身后插进去。

  小千岁是痛苦地大叫一声跃过去夺那根断箭,远远地掷开,没想到楚公子骨子里是这样要强的人。

  楚晗感到一股强悍的力道缠上他的身体,就像当初经历过的那样。房千岁缠着他,在地上搅起一层一层土石草屑,在天昏地暗的迷雾中,双双滚入林间一处百米深的冰冷水潭,在潭中砸出一道巨浪。

  ……

  ***

  山谷的另一边,中了药毒的凤大指挥使,这辈子最倒霉落魄的时候,身边除了撒蹄奔跑而过的幻情兽,就是让他爱恨交加的沈少爷。他身上华贵的官服也都扯烂了,什么龙蛇凤蟒,全部剐成狼狈不堪的一条一条破布。周围被他刨出一个大陷坑,滚在泥里。

  沈大少爷浑身难受痛苦不堪,四顾喊了几声亲爹亲妈晗宝贝儿和他们沈家八辈祖宗,没人搭理他,回应他。四周绿野苍茫,云声呢喃,如梦如幻又无情薄凉。

  无比苍凉绝望的一刻他哭着抱住了同样水深火热煎熬着的大美男。

  沈承鹤眼泪汪汪的,呜呜地哼哧着往美男身上蹭,随即就被凤飞鸾反掌又是一耳光。然而这一耳光已经没有丁点儿骨气和力气,像爱抚一样滑过沈公子的脖子脸。凤飞鸾后仰着倒在沈承鹤怀里,双手难耐地抚摸自己胸口,然后摸摸索索地攀上沈公子。

  两人下体相合粗喘发泄。凤飞鸾仍然眼露不甘和悲愤,一口狠狠咬向沈承鹤的肩膀,生生咬出一口血,咬下一块好皮!

  凤飞鸾从带血的牙缝里骂道:“本、本、本宫,想,咬,咬死,你……”

  沈承鹤也断断续续哭哭咧咧嚎叫:“你咬,你咬死我算了……我的老二和菊花都、都、都痒得要死了你咬死我吧……”

  凤飞鸾气得骂:“你菊花痒关、关、关我个屁事……”

  沈承鹤毫无尊严地泪嚎:“哎呦……活儿也痒、痒,你想咬就咬吧,一口咬下来它就不痒了……呜呜呜……”

  凤飞鸾气晕了:“我、我咬你?痴心妄想你也配!”

  七穴荡情散这玩意儿发作起来,就是让人恨不能没长那个东西,挥刀自宫才能解脱。

  纠缠的性器剧烈碰撞撕磨,才能缓解些微的痛楚。指挥使大人把沈承鹤后背上挠得一道一道,快把这人活啃了。

  沈公子一个二十好几的爷们儿,可也是从小被爹妈骄纵的阔少,关键时刻还是暴露难改的少爷心性,一难受就先撑不住,哭得像个委屈孩子。他吵得身边人更加心烦意乱,凤飞鸾简直想堵住他嘴。

  指挥使大人最后是用红肿的性器堵了沈公子的嘴,这次却不是为纵情享受,扭曲的意识里充满自相矛盾的难堪,纵欲都是受虐。他十根手指插入沈公子的发根,口里发出羞耻的呻吟,白皙如玉的身躯遍布血痕,在对方眼前挺动臀部。

  一波又一波蚀骨奇痒摧垮了原本就很不坚强的意志。沈公子通红着眼睛,扒下指挥使大人的亵衣内裤。

  凤飞鸾最后一刻猛醒,眼露吃惊和刻骨忿怒,拼命推拒沈承鹤压上来抖动的壮硕阳具:“混账东西,你敢放肆?!”

  沈承鹤涨红着脸,委委屈屈嚎出一句大实话:“我不敢!我错了我不想这样,可是我难受得快死了!!”

  这人没多少骨气,但胜在对炮友诚实坦白。

  他将大美男下半身扒光,强行分开双腿,混乱难耐地压了上去。两人已经有过不止一次肌肤之亲,然而这才是沈承鹤平生头一回,青天白日之下看清对方的身体。指挥使大人腰身俊美,骨肉停匀,浑身上下哪一块都长得极好。这人下腹部浮现一片桃红纹身,在淫欲折磨下显得诱惑而妖娆,纹身随皮肤下面的异样不停颤抖,像春日里桃瓣在玉体上徜徉纷飞……

  凤飞鸾怒而抽打沈公子的脸,却止不住身体的沦陷。他的性器肿胀滴水,尖端不断吐露液体,流出来的东西都充斥荡情散的独特气味,药性已浸入骨髓血脉。

  那根漂亮的活儿上,镶了一颗名贵的翠玉。

  果然就是北镇抚司深牢大狱中,居高临下睨视着沈少爷施展淫威的蒙面男子。

  一段孽缘,就是这样颠倒的荒唐,此时与彼端完全不可同语。一报还一报,苍天饶过谁啊?

  凤飞鸾也没有想到,他与眼前这个阳间来的活人纠缠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他几次恨不得捏死这混球,手指掐在沈承鹤的喉节上,却没下去手……

  他将沈公子从狱中提走,那时是打了主意做一次善事,放过这人。沈公子开朗英俊,能逗他开心,博他欢喜,他心里有了不舍,当然口头上不能明言。他给这人做了假铜衣,掩人耳目豢养在府中,已是平生头一回对一个人如此有情有义。然而这混球辜负了他一番美意。他没料到沈承鹤竟然跑了,对他没丝毫留恋。果然凡间男子一如传说中的薄情寡义,都是负心汉。

  凤飞鸾极其自恋自傲之人,又自恃对沈大少有救命之恩。本宫多看你一眼都是给你天大的面子,宠幸你就是抬举,你个贱人竟然辜负……当初的抬爱宠幸,如今都变成他的耻辱!

  他现在一腿折断寸步难行,这时才是凤落西沟惨遭大贱人荼毒。英明一世自命不凡在灵界一手遮天的指挥使大人,能甘心受胯下折辱?

  久居上位者一朝跌下泥沼,受制于人,遭此奇耻大辱,他断然不甘。

  凤飞鸾那时盯着沈公子的眼神喷出火来,悲愤难抑,羞辱难当,字字句句都是动了杀机。

  “你……你敢……”

  “你敢动我,本宫……有朝一日……定然将你剥皮抽筋,架上火烤,碎尸……万段……”

  他说完这话,沈承鹤哭哭咧咧着插入他的后庭,一杆子捅到了底。

  ……

  那一刹那,两人都发出痛楚矛盾又终于享受解脱的呻吟。

  沈承鹤自知罪过大了,办这种事很不齿,多得罪人啊。他以前再流氓,再混蛋,也没强暴过谁,脱裤子都是凭你情我愿。他一边止不住的“一二三四”使力抽插,一边口里颠倒着喊。

  “老子对不起你!”

  “我有罪!我认错!”

  “你千万别杀我你就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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