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羽冥
玉狐变回了原先的面貌,转身蹲在司徒凌瑄身边,道:“我可不想给你收尸。”
“你!”司徒凌瑄被他说得一窒,但他没有办法反驳,愤愤的说道:“天要黑了,我们在这林子里会更危险。”
“你小子运气好,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玉狐将那几只柴狗的尸体用绳子捆起来背在肩上,又将一只手伸向司徒凌瑄。
“我起得来。”司徒凌瑄冷冷的看了玉狐一眼,十分好强的用剑撑着身子,可脚上的疼痛让他面上的表情不怎么好看。
“那好吧,你就在后面慢慢走吧。”玉狐瞥了他一眼,一个人在前面走着,心里却暗骂这小子逞强。
司徒凌瑄果然走了没几步便走不动了,脚上的伤口让他每走一步都疼得钻心。
第12章 治伤 (2557字)
玉狐转过身子,道:“你是不是想要成为第一个瘸腿的皇子啊。”
司徒凌瑄对于玉狐的问话自然是冷冷的瞪了过去,由于失血过多,他的嘴唇也没了血色。
“拿着。”玉狐将手中的柴狗尸体递给司徒凌瑄。
“做什么?”司徒凌瑄接过玉狐手中的尸体不解的问道。
玉狐没多说便拉过司徒凌瑄的手,将他身上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
“喂!你!”司徒凌瑄脸上一红,没想到自己竟然要依靠这个比自己矮一头的小个子。
“你什么你!走啦!”玉狐低着头说道,躲避着司徒凌瑄看向自己的眼光。
两人都默默无语,司徒凌瑄虽然脚上很疼,但他不敢将所有力气都压在司徒凌瑄身上,点着脚的跟玉狐向林子的深处走去。
“我们要去哪?”司徒凌瑄眉头微皱的说道。
“去一个我原来住过的山洞。”玉狐依旧低着头回答着。
等两个到了那个山洞口天色已经全都黑了下来,司徒凌瑄的额上也浸满了汗水,只感觉这周围伸手不见五指,连微薄的月光也被树叶遮挡住,着实让人不怎么安心。
司徒凌瑄向洞口看了一眼,感觉黑洞洞的,有些怀疑的问道:“你确定是这里?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你怎么知道就是这里?”
“切,皇宫里的屋子也都差不多,你不还是都认得。”玉狐回了一句,架着司徒凌瑄走了进去,玉狐由于是狐狸,即使在晚上视物也是很好的,所以这洞中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玉狐将司徒凌瑄放在一旁的草垛上,想了想,道:“你有没有火折子之类的东西?”玉狐不点火没什么,但夜里的寒气对于司徒凌瑄来说还是太冷了。
“我有火镰。”司徒凌瑄在腰带里摸索着,终于将两块镶金的火镰拿了出来,本来只是带在身上的玩物,没想到竟然真的会派上用场。
玉狐拿过火镰,轻笑一声,道:“竟然连这个都是金的,你还真是……”
“你怎么看见的,这里这么黑?”司徒凌瑄疑惑的问道。
“啊……我……我猜的啊,我看到其他贵族也有用啊,都是镶金戴银的。”玉狐的一双狐狸眼转了转,抓了一些枯草和干树枝到一旁点火。
司徒凌瑄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但也说不上来,但现在他身子不适,也没有那么多闲功夫想别的。
山洞中缓缓亮了起来,司徒凌瑄将这个洞打量了一番,见这洞中十分干净,除了自己身下的干草外旁边还有一个石台,台子上放着几本泛黄的书,似乎已经有些年头了,洞的深处有些微光,但也看不太清楚。
“这就是你一直以来住的山洞?”司徒凌瑄问向背对着自己的玉狐。
“是啊。”玉狐随口应答着,又向火中加了许多干草,让这山洞也暖了不少,之后便站起身子向司徒凌瑄走去。
“我们不会要在这睡吧?”司徒凌瑄苦笑了一声说道,虽然是问句但也知道这个是必然的了。
“你还可以去外面睡。”玉狐说着便拿过司徒凌瑄手中的匕首,将那带血的靴子一点点的割开。
“嗯……”司徒凌瑄闷哼一声,感觉那伤口与靴子一点点的分离,那种伤口被拉扯的痛苦让他头上蒙上了一层薄汗。
玉狐将那带血的袜子扯开,见里面的伤口伤得很严重,几乎可以见骨,想起刚刚的一段路又不自觉的佩服起他来,若是自己没有妖力的话受了那么重的伤恐怕是坚持不下来的。
“疼吗?”玉狐撕下自己袍子的下摆擦着伤口旁边的血说道。
“你说呢……呵……还真是白痴。”司徒凌瑄轻笑一声,本是纠结的面上带出一丝浅笑。
而这次玉狐却没有还嘴,抬头问道:“你为什么要保护我?就因为我是你叔叔?”
“哼,我脑子坏掉了,才会让你先跑,要是知道你会回来,我早就自己先跑掉了。”司徒凌瑄悻悻然的说道,将头靠在身后的石壁上,轻声说道:“恐怕我真的要成为第一个瘸皇子了。”
玉狐看着他脸上的苦笑忽然觉得很愧疚,咬唇想了想后便站起身子向那石台走去,走到石台边蹲下身子扒着地上的泥土。
“喂!你个死小子,我还没死了!不用你给我挖坟!”司徒凌瑄在玉狐的背后大喊道。
玉狐挖了一会儿便从地下拿出一个木盒子,盒子打开后里面是几根皱皱的干草,看模样已经放进去一段时间了。
玉狐拿出一株草衔在口中,将那盒子重新埋了进去,起身后便拿着那根歪歪扭扭的干草走了过来。
“你拿根烂草做什么?”司徒凌瑄不解的看向玉狐手中的枯草。
“当然是给你用。”玉狐一把将手中的枯草捏碎,将手中的枯草沫子按在了司徒凌瑄的伤口处。
“啊!我的腿废了!”司徒凌瑄不可置信的看着玉狐将那把黑黑的粉末按在了自己伤口上,几乎已经忘了疼痛,心想这次就算没废也要被这个小子弄废了。
可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原本剧痛的伤口竟泛起一阵阵的热痒,司徒凌瑄不解的看向玉狐问道:“这草是什么?”
玉狐从司徒凌瑄的袍子上扯下一块白布系在伤口上,道:“你记着,你可是欠了我一个大大的人情,以后要还,知不知道!”
司徒凌瑄的眉头微微蹙起,也知道那刚刚的草药定然的世间少有的珍贵药材,可是为何自己却从未见过,这玉狐究竟是什么人?
玉狐站起身子,坐到一旁的石台上说道:“这个草叫灵蛇草,若不出意外的话,你的腿两个时辰后就会好了。”
“世间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东西,为何我从未听说过?!”司徒凌瑄听了玉狐的话大骇,这样深的伤口别说是两个时辰,就是两个月也很难好,用了这个草竟然只用两个时辰,这也太夸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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