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龙吟L
“可怜天下父母心,等以后我们有孩子,你就能感觉到了。”
杨久年趴在詹士凛怀里,没吱声。
“久年,我能把你这一箱子给丢了,但你对路青海的记忆我却无法帮你丢了。”
詹士凛说完这句话,就感觉怀里人一颤,无声地叹口气,“就存到箱子里留着吧,怎么说这都是你小时候的记忆,想抹去都没办法抹去的日子。”见怀里人还是不说话,詹士凛又道:“算了,陪我睡一会吧!你不是说晚上带我去逛夜市吗?”
“恩。”
“那小老公,咱们睡觉觉吧!不过久年啊……”詹士凛的声音不自觉的开始微微上调。
“嗯?”
杨久年抬起头,迷惑地看向要跟他说什么的男人。
詹士凛一笑,额头抵住怀里的人,“什么时候也给我照一些吧!除了结婚照,我们都没有生活照……”说着嘟起了嘴。
杨久年傻了,“你……你,你这是在向我……我,撒娇?”
詹士凛点头,笑眯眯地‘嗯哼’了一声。
杨久年顿时气了一身鸡皮,能不能不要这么要人命啊!
二人一觉醒来时,都过了晚上十一点了。詹士凛是早醒了,不过见杨久年睡得这么香便没叫醒他,杨久年已经很久没睡这么踏实了。詹士凛知道,这里面除了有路青海的原因,还有他的。毕竟,杨久年还不习惯他跟他的在一起的婚后生活。
杨久年醒来后,詹士凛就按了铃,让下人把一直温在厨房里的粥给端了进来,一口一口喂给了还迷迷糊糊没真正醒来的人。
吃完一碗粥后,杨久年这才算真正的醒来,猛地就响起他要带詹士凛出去玩的事,连忙问道:“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多了。”
“抱歉,我睡迷糊了。”
詹士凛笑笑,把碗放好,转过身看向窝在床上的杨久年,“没关系,我们今后有的是时间,你难得睡一个好觉,看着你睡觉,也是一种享受。”
听着如此直白的甜言蜜语,让杨久年这个十八岁的嫩芽羞红了脸。
“那个,我想看电影。”说着杨久年红着脸指了指放映机让詹士凛给他随便放进一张碟。放进去后,詹士凛就走到了杨久年身边把他的被子盖好,然后亲了一下额头,说道:“你自己先看一会电视,我到旁边处理一会儿事。”
杨久年点了点头,把声音调小了一些。
杨久年贴心的举动让詹士凛心里比吃了蜜还甜,乐滋滋的在半夜去忙着刚传过来的事物。
是谁说过工作当中的男人是最帅,最性感的?
杨久年已经不记得了,不过他这时却体验到了这句话的含义,看着不远处坐在书桌前,穿着真丝睡衣的男人半敞着胸,手握着三位书写笔,认真的在三尾真空坂上审核跟批略公文,竟让他有种无法移开视线的感觉。
看着看着,杨久年的职业感上来了,翻起被子就跑下地,扒出相机对好镜头,对着真正认真工作的詹士凛‘喀嚓,喀嚓’就是几张。
听见声音,詹士凛看了过来,在看到他拿着相机对着自己时,诧异了一下后,莞尔笑了起来,招了招手,把让叫道了自己身边。
“不是在看电影吗?怎么想着给我照起照片来了?还不穿鞋。”詹士凛微微皱起了眉头,搂住人就把人给抱进了自己怀里。
詹士凛这一动,一扯身上本就没系紧的真丝睡袍就彻底的敞开了,性感的古铜色腹肌立刻撞击杨久年眼中,杨久年慌忙的撇过头,左右而顾道:“那个,你不是说让我给你照相吗?”说着屁股在詹士凛腿上往外挪了挪。
他这一挪很快就感觉自己臀/部位置被一个热乎乎,硬硬的东西给抵住了。
霎时,杨久年的脸红成了猴屁股。
詹士凛笑的死狐狸。
抖了抖自己的东西,詹士凛贱贱地笑道:“继续挪啊,我完全不建议。”说着一把把杨久年往自己怀里搂了搂,笑眯眯地让杨久年继续在他腿上玩挪屁屁游戏。
“你,你流氓。”
“警察管不着,我流自己老公,又没流被人。”
杨久年傻眼了,这流氓都有理了?!
詹士凛的形象再次在杨久年的心里升华了,从色狼变成了老流氓。
“我,我不玩了。我去要去看电影。”说着,杨久年就要挣扎地从詹士凛怀里出来。
然而……“晚了。”詹士凛抱着杨久年就站了起来,“既然你睡不着,也不想看电影,不如我们做点有意义地事情吧!”说完,詹大色狼就抱着自己小老公急吼吼地扑到了床上,三两下把人家的皮给扒了,变成了白条条。瞧着身下的白条条,詹大色狼眼都红了,食指大动,就差没把口水给留下来了。
“这可是饿了我一路了啊,今天你呀别想跑……”
瞧着詹士凛这副故作饥渴的摸样,杨久年直接喷了,“你这样子要是被你的兵看见,估计会把人家给吓死。”
“还有空插话,看来我还是不够啊。”
说着,詹士凛吻上杨久年的唇,下面的硬物也抵上了那开发过的小嫩菊,一杆进洞,流畅畅快,爽的詹士凛就差学狼嗷嗷叫唤几声了。
“你怎么……嗯呜……一下就进去了……慢点……”
詹士凛托着杨久年的腰,看着身下的人儿,呼吸急促地回:“这事,没办法慢不来,老子被你饿一路了,这会儿再慢,老子的二弟都要变毛毛虫了……”说着抱着杨久年更用力起来。“要你还饿老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杨久年被詹士凛这一夜被折腾是真要哭了,他也没饿着这人啊,这来来回回一路上也就四十多个小时。他知道他们新婚燕尔詹士凛正是火气正旺的年龄,肯定是想的,在这方面从来没想过拒绝詹士凛或者闹什么别扭。所以,杨久年真的想不通他到底什么时候饿过着人了?
可怜的小白杨哪里知道狼什么时候能喂饱过?他家的饿狼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一直待在他身体里,都不出来!
通过这几次床上运动,詹士凛从来没有这么折腾过杨久年,不仅仅是小菊花被狠狠地抚爱了多次,身上也是种满了草莓,尤其是脖子那一块有两三处遮都遮不住。
直到第二天杨母来叫人,可怜的小白杨才明白过来他家狼发的什么疯!
“我们跟妈去参加路青海的婚礼吧!”
正在照镜子的杨久年双眼一瞪,直直地瞪向詹士凛,“就为了这,你就把我折腾了一夜?还在我脖子上留下这个?”
大野狼立刻收起了耳朵,伪装成一只牧羊犬,装可怜道:“小老公……”
“叫大老公都不行,我很生气。”
“大大老公……老公大大……”
听着詹士凛的叫声,站在精子前的杨久年直接气乐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呵呵……”詹士凛笑笑没说话。这时候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装傻才是正确的选择。
杨久年摸摸脖子上的痕迹,诡异地想到了一件事:据说,狼都有领地意识。
想到这,杨久年立刻被自己想到的这诡异话题惹出来了满脸黑线。
更诡异的事,杨久年还问出口了,“你在我这里弄出这东西,该不会是什么领地意识吧?”他要敢说是,我就把他咬死。
谁想詹士凛竟然眼神一亮,笑着回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这个意思啊!”
杨久年的嘴角抽搐了,二话不说,直接扑到詹士凛怀里,对着他的脖子,也咬出一块痕迹,而后傲娇地说道:“哼,要丢人,一起丢。”
杨久年看起来是丢人,而对于詹士凛来说就不同了。
只见,某匹狼伸着脖子照镜子,美滋滋地瞧着‘爱的痕迹’内心感慨:这是什么,这就能闪瞎一双铝合金眼的顶级秀恩爱免费道具啊!
因为昨天一夜的过激运动,杨久年跟詹士凛洗漱完后,就出卧室吃了个早晨,在听了杨母说十点半准时出发后,立刻返回房间。没办法,杨久年昨夜被詹士凛折腾狠了,这会在不回房间按按摩,推拿一下,估计这婚礼现场上就要出丑了。
待十点半后,詹士凛跟杨久年穿着一身同款休息装与整装待发的家人一同前往了路青海的婚礼现场。
☆、11 贱人闪远点
婚宴是在浦东一家五星级酒店内举行,长长的红地毯从酒店外围一直延续到大厅内,可见在这里举行婚礼的背景人物声势浩大。不仅仅是这些,红地毯两旁还摆满了由各色玫瑰组建而成的心形花。
杨家人一向低调,家里的车几乎都是黑色的奥迪或者是大众这里常见车。可是,詹家人却一向是高调的,詹士凛更是这方面的杰出分子,也不能怪他们这家子。他们家混到如今的地位,想低调估计也低调不起了,何必委屈自己,装逼呢!
因此,当上海有头有脸的人物差不多都带齐时,只见一辆黑色大众身后跟着一辆最新军方刚研发出来的越野军车,用着跟这幅车完全不符合的速度龟爬似的跟在大众屁股后面开了进来。
第一辆车下来的是杨父杨母跟他们的小女儿,同为观察的人一见是这位心里也有谱了。
杨久年跟詹士凛的婚礼虽然是在北京进行的,请的人也不多,几乎也就是国家上层数的过来的那几位。但是,身在官场要的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个政客不管是先天还是后天,这个本来都必须在官场上滚打摸索出来,不然不知什么时候就得罪了什么人。
一见这军车,这在场少部分人也就知道,杨家二儿子回来了,有的连忙拿出手机通知里面的人,做好准备。他们都没想着能立刻结交,想的也不过是希望能跟这么一个大神混个脸熟。
第二辆车上坐着的是杨久年跟詹士凛还有杨久年的大哥跟小弟,这辆车没有司机。一直等候在旁的泊车小弟眼明手快的刚准备迎上去,就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速度敏捷,身材高大的男人拦了下来,小弟刚想开口询问,就听身边的人硬邦邦地回答他:“我们不需要泊车。”说完,泊车小弟就看见拦下自己的男人恭敬地走上前接下来那从驾驶座上下来男人手中的钥匙,快速地把车开走。
泊车小弟在这家酒店也做了几年,见过大场面也不少,一见这种事,便明白过来,这人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小弟规规矩矩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新来的人立刻问他是怎么回事?
“大人物。”
“不会吧!这男人除了身材长相不错以外,不就开了一辆军车吗?跟今天来的官员还能有什么不同?连个司机保镖都没有。”
听见身边人的嘟囔,小弟耐心地提醒道:“这种大人物不能是我们平时能看到或者接触到的,你看他没个司机跟保镖,那刚才拦下我的人是什么人?混到那种地位上的人,不用保镖跟司机,国家内部都会暗地里派人跟在他们身边,并且是暗跟,不发现什么事,绝不会打扰到他们的正常生活。”
“……”旁边人惊呆了,长个嘴半天才缓过来劲吐出一句话来:“这都快赶上暗卫了。”
小弟小小拍了拍新来人的肩膀,“差不多。”说完,再次看向已经走在红地毯上的詹士凛他们。
而这时,詹士凛笑着听杨久琛阴阳怪气地说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来走奥斯卡红地毯呢!真够低俗。”
杨久琛从一大清早知道杨久年要参加路青海婚礼后,神情就有些不对了。这会儿竟如此直白的说出这句话,更是让杨久年惊讶了一把,诧异地看向了杨久琛。
詹士凛听见杨久琛的话,只是笑笑说什么。他看着杨久琛这样,心里也差不多揣测出杨家大哥这是怎么了?
他大概是知道了杨久年跟路青海的事了。
走到半道,杨久琛在杨久年跟杨久少目瞪口呆中,超假的大了个大大巨响的喷嚏,然后揉了揉鼻子,阴阳怪气大声道:“过敏了!”手往口袋里一插,然后在一掏,再一抽,一抖,一只口罩就出现在了杨久琛的手上,“等等,这花熏的我头都要晕了,我戴一下口罩。”
杨久年跟杨久少听见自家大哥说出这句话后,面面相觑。
同时想问对方:大哥什么时候对花过敏过?
在从对方的眼里未得出答案后,两人回过头再看向他们大哥,彻底的风中凌乱了。
“大哥,你这个,这个口罩……”杨久年看着完全颠覆他家大哥以往品味的口罩询问道。
杨久琛眼神一正,严肃道:“怎么了?口罩脏了?”
“每脏,但……”
“没说,那就走吧。慢里吧唧的没看爸妈跟詹士凛都在前面等着我们呢!你们两个白长这么长的腿了。”
鄙视完两个弟弟,杨久琛戴着一只上面写着‘贱人哪里逃’字样的口罩,大摇大摆地向酒店门前走去。
杨父一看到大儿子那口罩就皱起了眉头,问道:“怎么回事?”
詹士凛眯眯眼一笑,开始睁着眼说瞎话:“有点感冒,老打喷嚏,就向小弟借了他的口罩。请谅解一个十四青春冲动期骚年的眼光吧!”
“回去后,给老三请一个审美外形老师。”说完,便牵着老伴的手,往酒店内走去。
杨久少走过来时,正好就听见这么一句话,看着已走开的父母,再看看全身冒着黑气的大哥。杨久少直接一把抱住了身边性格咩咩的二哥,哭丧道:“管我什么事啊!走路也中枪了啊!”
“小弟……”
杨久少以为他二哥要安慰安慰他呢,立刻巴巴地看着杨久年,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