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森森
仓鼠没站稳被戳了个跟头,呆呆愣愣地:“主人?”
“哈哈哈。”袁奕典戳戳仓鼠短小的尾巴。
门被人推开,蔺景枭目不斜视地走进来,步伐缓慢地挪向书架,余光一瞥……
蔺景枭:“!”
冷飕飕的兽瞳眯起,大老虎深邃的眸底刀光剑影。
上扬一整天的尾巴霍然紧绷,“啪”地砸在地上,凛然正气地转个弯揪起仓鼠尾巴倒提溜。
仓鼠惊恐茫然:“吱吱吱??”
救命啊!
袁奕典呆了呆:“殿下,您怎么了?”
这种被捉奸的既视感,错觉么?
一听这称呼和“您”,蔺景枭更不高兴了,嘴巴噘得老高。
他直勾勾盯着小植人:“叫,什么?”
袁奕典:“殿下??”
蔺景枭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内心酸溜溜委屈屈,倔强地扭过头不理人了。
袁奕典一头雾水:“????”
不明白大老虎又哪儿气了,但他顺毛优秀:“对了,殿下来的巧,我还想去找你呢!”
总之这时候,一定要表明猫咪很重要,他需要他。
蔺景枭不动如山递给一个后脑勺,毛绒绒的圆耳朵却竖起来向后转了转。
果然,猫咪闹脾气,顺毛撸就乖乖的了。
袁奕典眼中笑意加深,走上前拉过大猫:“快过来,让土豆出去玩,我还要和你商量点事情。”
接过哭唧唧的仓鼠精放到地上,他便勾着大老虎的手:“坐这里。”
书房一侧是双人真皮沙发,这沙发还是沐琉送来的,最后被安置在这儿了。
多亏了大哥,上下几层上万平的别墅终于像个家。
蔺景枭依旧噘着嘴,可安静的、乖顺的任由小植人将自己摁到沙发上。
微亮的小眼神偷瞄小植人一眼,蔺景枭红着脸,干巴巴地开口:“什,什么,说。”
想起父皇的话,蔺景枭心跳加速。
是蜜,蜜月么。他去哪儿都行的,过去一直在军区和战场来回奔波,没有特别想去的。
大老虎期待的等着命运,悄悄脑补蜜月事宜。
“我们家的山可以开垦出一片地吗?我想试着种东西。”
我们,家。
三个字立马叫柠檬酸的大老虎软和下来,有点愉悦又有些失落地“嗯”了一声。
想了想,蔺景枭补充:“都,可以。”
这座山原本植被茂盛,但自从他住到山上时常暴动后,山就被毁成这样了。
但他不说的,一辈子都不说的。
袁奕典耐心的解释道:“杀虫剂需要特殊的植物,我在这里先布置一块种着试试。”
蔺景枭点点头,尾巴不安地摆动,等着小植人开口提和他蜜月。
然而,等了到小植人开始安排晚上的菜谱,蔺景枭才抿着嘴提醒:“旅行……”
袁奕典:“??”
袁奕典:“哦!”
袁奕典笑嘻嘻,露出一口小白牙:“殿下想出去旅行吗?”
“还,还行。”蔺景枭漂移视线。
“工作不要紧吗?”
“……嗯。”蔺景枭小小声有些虚,不说虫族入侵的后续处理,军部也需要彻查。
但都可以交给父皇。
袁奕典弯了弯眉眼,捏捏尾巴尖:“好的,殿下。”
蔺景枭甜蜜蜜地垂眼:“嗯!”
神秘高等星域,某白雪皑皑的山巅,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寂静中。
一位拥有九条尾巴的男人斜斜倚靠在窗棂前,举着酒樽轻啜,他吐出口白雾:“啧,口感不好。”分明容貌淡雅,可他一抬眼却是双猩红的血眸,里边酝酿着滔天的杀戮。
“尊主,有小主的消息了。”一只三尾狐跪在地上。
“哦?呵呵,是么。”一头青丝被一根玉簪绾起,男人邪魅的眼是竖瞳。
他捏着一棵小草站在宫殿前,玄色广袖被风吹的猎猎。
男人眸底刹那暴虐与贪婪:“两万年了吧,既然小野草冒头,那老家伙也该醒过来了……”
“说说看,在哪儿看到的。”明明举手投足高贵无比,可男人邪佞的眼暴露了他的戾气。
三尾狐头更低:“尊主,在低级星域A区,兽人帝国。”
男人红眸闪烁,无波的眼骤然迸射强烈的破坏欲与掌控欲:“很好,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非常重要的配角登场。
我觉得大家可能能猜到,但不会完全正确。
下一章更新时间,回归0点,重点**
至于沐琉是攻是受……看大家支持率吧。
蔺跷冗:我是虎,食肉性凶兽,我是攻。
沐琉:呵呵,来打一架?
蔺跷冗:…………
ps:有宝宝问狐狸小羊的官配是谁。
狐狸小羊:我单身。
某森:到时候看支持率。
狐狸小羊:??
pps:有宝宝问狐狸小羊现在这么弱。
答:因为他重伤,更多不剧透。
第30章 弟控大哥怒怼老乌龟
二殿下如今的‘宫殿’已经初具规模, 有了各方的资助,挺像那么回事儿。
儿童房原本是大通铺, 但在袁奕典的要求下,机器人管家重新装修了一番, 将三分之一的区域挖成海底模样,摆放了许多海葵贝壳珍珠等装饰物。这就叫人鱼宝宝和章鱼宝宝非常兴奋了。
而在向阳方向则建造了个结构复杂的空中隧道,隧道穿插在树干中, 还有非常好的晒太阳区域, 下边则是由沙子组成的小山丘,一直延伸到水池边, 足够几只小家伙玩耍。
至于滚滚,只要准备好柔软的床和吃不完的竹笋, 他就心满意足了。
袁奕典想了想, 叫机器人管家给滚滚制作了个摇摆小木马。
平日里睡的昏天黑地的滚滚见到木马立即爬上去咯吱咯吱荡悠起来, 胖嘟嘟的屁股一扭一扭。
萌的袁奕典双眼发亮。
他在星际居然养了只熊猫,帅不帅!
老猫要是知道,保准嫉妒。
袁奕典要撸袖子动手垦地,全家响应, 蔺景枭直接化作大白虎低吼一声。
地也不垦了, 工具也不要了, 袁奕典先撸了个爽。
被蹂|躏的头毛乱翘,蔺景枭敢怒不敢言,委屈巴巴地舔了舔爪子。
袁奕典用力吸几下,有心情逗弄:“这毛蓬松柔软, 做个大氅边角余料没准能出对护膝。”
蔺景枭炸毛:“!!”
我想吸小草,小草却想剥我的皮。
大老虎伤心自闭鸟.jpg
“哈哈哈。”袁奕典越发喜欢这只老虎,亲了亲毛绒绒的耳朵尖,“好啦,殿下工作咯。”
“!”大老虎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
虎脸发烫,原本好好的一对耳朵,忽然就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两只圆溜溜的虎耳抖来抖去。
“跟上!”袁奕典手一挥,全家出动。
小哈最兴奋了,他绕着圈儿跑,但太笨拙摔了个标准的‘狗啃屎’,脸摩擦出一道长痕。
小咪止不住翻白眼,太蠢,太丢人。
袁奕典一愣,手扶着大老虎笑的直不起腰来。
蔺景枭低头嗅了嗅花枝乱颤的伪苗,脑袋的的痛楚缓解大半。
他与小植人离得近,疼痛感就会削弱大半。
若是小植人对他抱一抱亲一亲,困扰他许多年的暴躁症都随之消减,这是一只神奇的小植人。
不知大亚裔族植人都如此,还是单单小植人这么特别。
过去有一只随时妄图置他于死地的虫族在,他不得不做出反抗或是顺势布局。
多年来,他每日都伤痕累累,疲惫又孤独的支撑着帝**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