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刑上香
他并不在乎被枭碰了哪里,那只是换了任何一个人,他都会完成的工作。
……跟01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
白宿张了张嘴,竟然有些说不出口。
他该怎么表达,他对01那复杂又旖旎的心思呢?
01似乎等不及他的辩解,他凑近了他,亲吻他的脸颊。
就是枭想要落下亲吻的位置。
他占有似的,反复去亲吻,甚至伸出舌尖,来回染上了一片濡湿。
白宿似乎是想要安抚他,竟然没有抗拒,反而红着脸,忍耐他温柔的抗议。
“好乖。”01的声音蛊惑又低哑,“就这样,不许拒绝我……”
这样他就会温柔的,把他身上别人的味道,一点点地都换成自己的。
然后他含住了他的耳垂。
白宿果然将脊背绷的紧紧的,想伸出手去推,却被捉住了手,无比亲密地十指相扣。
他用牙齿一点点厮磨着,带着一点戏弄,又带着惩罚的意味。
“这里被碰过。”他记得枭拍摄时撩起了白宿的头发。
他在他的耳边说。
白宿含糊不清的呜咽了一声,微微垂下了头,露出雪白的后颈。
01轻轻把他拥到怀里,小心翼翼地啃咬舔舐着,把枭碰过的地方,都弄得湿漉漉的,仿佛要留下自己的印记,甚至变本加厉,留下了点点红斑。
这里被碰过,这里也被碰过。
是我的……
都是我的。
01的呢喃一声一声的,委屈又强硬,不容许他有半点的退缩。
哪怕推拒了,也只会被欺负得更难堪。
起初是想由着01发泄一下情绪,白宿却被欺负得神智不清。他原本就对01怀着种种不可言说的悸动和情愫,在这一次一次粘腻的侵袭中,被彻底侵蚀了心智,由着01愈发放肆。
尝了一口,就想要下一口。
他仿佛被享用过后的盛筵,脑海中一片狼藉,双眼氤氲着迷蒙的雾气,浅淡的嘴唇被啃咬的鲜红,T恤被撩了起来,软绵绵地倚在白宿的怀里,浑身上下只剩下了属于01的证据。
他被欺负得最厉害的时候,蜷成了一团红虾,试图去躲避01的亲吻盖章,声音都带着沙哑,所有的冷淡都被剥开来,由着对方肆无忌惮的欺负。
01太清楚怎么能让他舒服,怎么撬开他那层冷淡的壳,露出他不会露出的诱人模样来。
01一下又一下地啄着他的耳尖儿,甚至想把他整个人都塞到自己身体里。
“……不许再让他碰。”01低声哄他,“不许对他笑,不许给他一丁点机会。”
白宿的脸埋在01的衣襟里,耳根红得要滴出血来,低低地闷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我欺负你也不许生气,我吃醋了。”
白宿“嗯”了一声。
“……白宿……你给我点反应好不好?就一点,让我能继续粘着你。”01的声音低了下来。
“我是第一个过来的,贴着你,缠着你,欺负你,让你养我,给你找麻烦……”01说,“但我不是最后一个。”
如果还有人跟他一样呢?
如果不只他一个人,看上白宿呢?
不只是白宿的模样,还有他的清冷、他的纯澈、他甜的味道,他冷的模样、他起床时的迷蒙,他温柔时的专注。
他原本不畏惧任何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白宿,也没有人比他更亲近白宿。
所有人都瞧着天上的星星,可只有他,在星星的身边,哪怕不知能够停留到几时,他也是离星星最近的存在。
可如果不是呢?
01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紧张不安过。
白宿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软绵绵的耳朵上。
就是那个他最喜欢揉一揉捏一捏看他脸红的位置。
“是你的。”
白宿说。
第四十三章
“姓名?”
“枭。”
“职业?”
“没有。”
“……那你以什么为生?”
“骗财骗色。”
皇子看着对面被揍得半死不活连床都起不来的人,手里还拿着棉签棒给他上药:“……你为什么被一哥揍?”
枭舔了舔皇子的指尖儿, 媚眼都飞了起来:“因为我想要白宿。”
他是真的对白宿本人充满了兴趣。
皇子看着自己濡湿的指尖, 沉默了。
这次来的是个什么玩意?行走的发情机器吗?
枭脸上的伤痕不多, 反而有一点被凌虐之后的凄惨,他用单手就能一颗一颗解开皇子的衣扣:“白宿不行的话……你要不要试一试?”
“我现在动不了,”枭的声音似乎带着天然的沙哑和慵懒,“你想怎么玩?”
皇子的喉结动了动。
他把棉签按在他的伤口上,逐渐用力。
果然听见了枭从喉咙里传出的低吟。
连痛苦的声音都像是引诱。
皇子的声音冷淡又傲慢:“……你知道我见过多少你这种人?”
放纵无忌, 贪得无厌, 看不清、摸不透。
在那个王朝中心的名利场, 他早就看厌了, 甚至于不惜躲到另一个世界。
他从来没想过, 这种人会是在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皇子沉默地看着他,冷漠得让人心惊:“如果你想在这多呆一阵, 最好别惹事。”
“什么叫惹事?”枭慵懒地陷在柔软的床垫中, 艰难地还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出去玩?跟别人睡觉?还是跟白宿上床?”
烟雾吐息喷在皇子的脸上:“我还会玩别的, 你想试一试吗?”
皇子伸手夺走了他的烟,揪起他的衣襟提拳要揍。
枭原本就被01揍过一回,衣襟被扯得软趴趴的,如今重力之下, 竟被撕裂开来。
露出了身上狰狞的伤痕的一角。
有细小刀具交错的伤,肩头有子弹的灼伤,瞧着十分可怖。
皇子愣在那。
枭懒洋洋地去拢自己的衣襟, 皇子却将他按在那,彻底掀起了他的上衣。
都是旧伤,从胸口向下都是各式各样的伤痕,牛仔裤股缝隐没处甚至被削去了一整块的皮肉。
那曾经应该刺青着什么。
或许是某个人的名字,或许一句侮辱的话,或许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某个的组织。
触目惊心。
有蜿蜒着的烫伤,从他的腹肌,顺着人鱼线向下,隐没到大腿内侧。
皇子见过这种伤,在用过烙刑的人身上。
这些伤01不知道,皇子不知道。
只有枭自己清楚。
他却吹了声口哨:“这么激烈?”
“……谁弄的?”皇子定定地瞧着这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仿佛喉咙里堵住了什么。
“记不住了。”枭看着皇子的眼神,终于少了那种醉生梦死的轻浮旖旎,嗤笑了一声,“问那么多干什么?”
皇子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他跟他们不一样。
跟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
皇子张了张嘴,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竟然发不出声来。
枭厌烦地瞧着他,嘀咕了一句:“……贵族崽子。”
一眼就能瞧出来的、高高在上的出身、狂妄无知的清高,是他最讨厌的口味。
皇子沉默了好久,把烟放在他的手边,拿起了药瓶:“我给你上药。”
枭重新点上烟,嫌弃似的瞧了他一眼:“……别跟那两个说。”
他最恶心那种眼神。
在床上那么看他的,十有八九都被他一脚踹了出去。
“……嗯。”皇子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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