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悠梦依然
不过那语气,却是怎么听怎么云淡风轻啊,好似一点都没有觉察到他说的话到底是多么的惊世骇俗,让龙吟苦笑连连,脸上纠结一片。
“絮儿……”
“你到底,说不说?嗯?”妖絮的眼眸微微的眯起,充满了危险的味道。
其实,比起用脚充满威胁的踩着,显然用手更加的保险。不过以妖絮的严重洁癖,想要他用手,还不如直接让他用鞭子来得容易。所以,妖絮大方的伸着玉腿,脚下一个劲儿的大力,让龙吟最后不得不苦笑着投降。
“我说,我说。不过,絮儿,你可不可以先把脚挪开?你这样,我很才压力啊!”
“你说呢?”妖絮的眼一眯,脚下就是一个大力,显然没有商量的余地。
“唔……”龙吟一个闷哼,显然是知道他的絮儿要生气了。顿时,男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
“那个,絮儿,你是不是才个叫殇络的徒弟?”
“你怎么知道?”这下,妖絮的眼眸猛地睁开,看向龙吟的表情里有一抹惊讶迅速闪过。
殇络是他最近二十年才刚刚收下的徒弟,外人根本就不知情,龙吟这个千年不见的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马上,疑感尽管疑感,妖絮的脸却是再次恢复到面无表情,一脸冷漠的模样。
“因为,我之所以会找到这里,还多亏了那个少年呢。要不是他拾我指了路,我还真是不能那么容易就进来。”
想到那个无意间遇到的绝美少年,龙吟心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酸味。
他的絮儿竟然收了一个徒弟,而且看起来还明显很得絮儿喜欢的样子,龙吟心里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尽管知道絮儿和那个少年之间仅仅只是师徒关系,可那种明显跟絮儿缠绕在一起的羁绊,还是无形之中给了龙吟一股隐隐的威胁感觉,让他无法做到完全的无视。
因此,龙吟此刻会这样直白的说出来,除了不想要絮儿生气,絮儿想知道什么他都会告诉他之外,也存了一种想让絮儿和那个少年之间远离的心思。他不希望自己的珍宝心里还想着念着别人。
哪怕是徒弟也不行。
不过,龙吟还是留了一个心思,没有告诉絮儿他的手里其实还有着一个玉简。一个有着妖月宫的分布地图的玉简。
这样的话,以后无论絮儿在妖月宫的哪里,他都可以找到。
“殇络?那个该死的小家伙,竟然胆子大了,也敢学着背后算计我。”
心里一生气,妖絮的脚下就一个用力,恶狠狠的碾着。顿时,龙吟额头冷汗涔涔。
“絮儿,脚下留情。不然……”
趁着妖絮一个分心,龙吟赶紧握住少年的脚移开,然后紧紧的把少年的身体拾禁锢在怀里,不让他动弹,免得下一刻不知他的哪里又落在了生气的宝贝手里。
“该死的,你放开我。”
“絮儿,不要动。”男人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带著一丝压抑的闷哼。
“放手……”
“絮儿……”
就在两人争执间,带起身体强烈的摩擦,以及属于男人急促的喘息和少年的蛊感呻吟,无论是平时多么警觉的妖絮,亦或是是耳力敏锐的龙吟,都没有听到外面轻轻走进来的脚步声。
第十二章 蝶恋花(2)
“宫主?”十二月和青缕进来的时候,猛地就愣住了。
呆滞的望着那张本该是属于宫主的奢华大床此刻不住的晃动.那放下来的床幔遮住了里面的情况,不过一只雪白柔美的手臂却是伸出了床幔外,正想要抓住什么似的无意识的挥舞着,然后双手突然紧紧的抓紧了雪白的幔帐。
那筋骨分明的手指节明显可以看出手臂的主人此刻是怎样的用力。
“宫主?!!!”
“宫主,是你吗?出了什么事?”上前一步,青缕就想要走过去把床幔挽起来,想要看看里面到底友生了什么事。不过,青缕才刚刚出声,摇曳的大床就突然平静了下来,散发着诡异的静谧。
“青缕?”
凌乱的大床上,妖絮和龙吟突然停下了动作,俱不由回过头看向外面的方向。哪怕,即使有着床幔的遮挡,他们根本就看不见外面的人。
大力推开紧紧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妖絮整理了一下再次衣衫半退显得无比凌乱的衣服,平息了一下絮乱的呼吸,然后淡淡的开口,却是没有撩开眼前碍眼的幔帐。
因为,他的身后某个厚脸皮的男人再次如一贴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般紧紧的粘了上来,肌肉扎实的手臂牢牢的环在他的腰间,灼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上,让妖絮突然畏缩了一下,有些不自然。
“宫主,你回来了?出了什么事,宫主你不是去闭关了吗?怎么在……”青缕眼里有些狐疑。
昨晚宫主明明就去了月波池,作为每次宫主闭关前都要惯例的沐浴净身。可是现在,宫主不是应该已经在闭关修炼了吗?
为何,为何宫主竟然会出现在寝宫里,他们甚至都不知道?
而且,青缕突然皱起了眉头。他闻到了寝宫里那溢满的浓郁花香,是宫主身上所独特的味道。甚至,那种夹杂着催情味道的花香里满满的都是异味,带着麝香的味道冲入他的鼻翼,让青缕脸色猛地就阴暗了下来。
房间里,不,应该说是床上,在那张只属于宫主的奢华大床上应该还有着另外的人。刚才他们进来的时候,他分明有听到一阵属于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床的方向传来。
那么,是谁?
到底是谁,竟然闯入了防御森严的妖月宫?
还有宫主,他的态度也很奇怪,一点都不像是对待误入妖月宫的人。
难道,是宫主认识的人?
青缕的腔色很是不好看。
昨晚的时候,宫主自从进入了月波池就再也没有出来,他们直到等到今天早上的时候才终于忍不住有些奇怪的进去月波池看看。
里面,除了依然氤氲的水汽,宫主的身影早已经消失无踪。倒是月波池前的玉石地板上,似乎才着奇怪味道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