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菜心噶嘣儿脆
“以后离逸寒渊远一点,知道没有!?”
“恩恩!不理他!他吃我嘴巴!”
月莲被这话堵得差点跌一跤,莫名其妙地看着银杏:
“你还真以为他是在吃你嘴巴?”
“是啊,我记得除了刚刚那次,他以前也差点要吃到我嘴巴。”
“什么时候!?”月莲脸色一变,眼神又沉了下来。
“恩我刚刚从树变成人那会儿,好像遇到过他。”
听完月莲只觉得无力……怒气也一下子全没了……改天找个大夫给他看看,这孩子脑子不会真的有问题吧……?月莲心里想。
见银杏身上没有什么痕迹,月莲也就放心了,毕竟赏花会就快到了,银杏绝对不能在这个时侯出差错!
“跳舞时候的衣服首饰我放在你床上了,洗完澡穿上看看,不合适的我得赶紧找人改。”
“好!”听见洗澡银杏就最开心了,找人提来了热水,“唰唰唰”当着银杏的面脱光了衣服爬进浴桶,嘴里哼着平时从其他小倌那里学来的小曲儿,自顾自泡得舒适惬意。
月莲则如往常一样,往浴桶里撒了些香料,拿起梳子帮银杏梳头,有时也会对着他脖子后面的两个字发呆。
洗完以后帮银杏擦干了身子,月莲为银杏穿上了那件用雪白的丝绸和银色的刺绣搭配出来的极品舞衣,再配上了银色的发带和琉璃的手镯、发簪。
看到穿上舞衣的银杏,月莲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光彩,银杏实在美得有些虚幻,当他面无表情的时候,更能体现出他无染于尘世的仙姿,好像一颗玉盘最迷人中的珍珠,吸引着所有的目光和赞叹。
月莲不觉看得痴了,自认为美人见过无数,但真正要能比过现在的银杏的,还是没有。
“好看吗?”银杏问。
“恩……喂!别给我得意忘形了你!”反映过来的月莲恼羞成怒地捏了银杏一下,命他把衣服收起来,到了赏花会当天才可以拿出来穿。
银杏小心翼翼地把衣服叠好收进衣柜里,然后跟着月莲去他房里练字。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月末赏花会的日子。
此时的京城早就因为这次的赏花会闹得鸡飞狗跳。
原本只邀请了几家小倌馆里的贵客参加,但是明显不能满足大众的需求,于是开出一个座位500两银子的高价,依旧是一抢而空,于是赏花会的地址只能一改再改,从原本的某富豪家后花园,改到了京城最大的小倌馆月莲亭的后院,这样便可以利用四周主楼和香阁的二楼三楼当做看台,于是原本只能容纳200多号人的后院,又多出了100多个名额。
这最后的100多个名额,采取竞标的方式竞拍,谁拍的价高谁就能买到,可想而知,最后几个座位,已经叫到了2000多两的天价。
这天一过午时,月莲亭的门口就挂出了迎宾的布帘,巨大的布帘上写出了参加此次赏花会的各小倌馆以及他们所要推出新人的艺名。
与所有其他小倌馆不同的是,月莲亭只让一位小倌参加,那就是银杏。
人们开始纷纷入座,原本清静的月莲亭开始人声鼎沸,交谈声、争论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某富商:“呃贾老弟,你说这月莲亭也太不把其他小倌馆放在眼里了吧?就派出一位小倌,这手笔也太小了些?看看人家采月楼,一派就派出15名花魁苗子,个个都是美得像天仙啊!”
贾姓书生磕了一地的瓜子壳,把嘴里的壳吐出来,很不待见地瞄了那富商一眼,说:“月莲亭是在咱们京城生意最好的小倌馆了,他敢只派出一名小倌,那必定是极品,在下也听说这叫银杏的小倌,美得几乎要把月莲亭的老板红莲公子的魂也勾了去,你说红莲公子是多美的人,连他都受不住这份诱惑,其他小倌馆的歪瓜裂枣又怎么比得上?”
坐在一边的蒙着脸的高大男子听后直直点头,他以为把自己的脸蒙上就不会有人发现他了,殊不知这样的装扮才引人注意……富商一听来劲儿了,瞪大着眼睛贼兮兮地说:“真有这般漂亮?那开苞没开苞呀!?”
“得了吧,你不知道这小倌现在的行情吧?虽说已经放出风声说是清倌,但想要见他一面的公子爷们儿依旧一天比一天多,来看赏花会的一般都是冲着他来的,谁都想做这小倌的第一位恩客,让他给敬杯酒,就这样一杯酒……”书生停下来看看四周,发现众人都围了上来,听得仔细。
“怎么样啊!?怎么样啊!?”
“呵呵,价已经喊到天上去了……红莲公子的入宾费是1500两,加上酒钱和和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大概要看到红莲公子为自己跳舞要花上2000两,而这小倌的第一杯酒的价格是……”
“是多少啊你倒是快说啊!!!”众人急了。
书生比了比手说:
“3600两。”
众人到抽一口冷气,有的甚至吓得跌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如何反应。
3600两!普通老百姓能吃上多少年大鱼大肉?即使是富家子弟,为了这样一杯酒付出那么多钱,也会觉得有些不值……那书生见众人都不能理解会喊出这样高的价格,便说:“喊出这个价格的,都是当初见过银杏本人的,所以我劝各位如果觉得自己玩不起,还是不要往里面跳,据说这银杏的美貌,能把人的魂都勾出来。”
蒙面男子暗地嗤笑一声,看了看众人的呆傻表情,心里早有了决定。
银杏的第一杯酒!我要定了!
第10章 不战自胜
与此同时,银杏的房内。
“月莲……你看……”银杏把已经残破不堪的舞衣拿给月连,几乎要哭出来,心想这下月莲又要大发雷霆了……月莲倒是很冷静,哼笑一声,小声吩咐他身后的掌柜一些事,便把那件“破布”扔进了纸篓里,并把银杏领到梳妆台前,给他化妆梳头。
“月……月莲?”见月莲这么冷静,银杏只有更加害怕。
“老把戏了,一定是买通了亭里的小倌让他们趁你不在的时候偷偷进来撕坏了衣服。”
“哦……可我……”银杏心想平时自己也没的罪过谁呀,大家都对自己客客气气的。
“面上大家都照顾着你那是看在我的份上不敢得罪你,里子总会有些看不惯你的人,不用太介意,这在窑子里只能算小儿科了。”替银杏编好头发,月莲凑到银杏面前给他上了些胭脂并画浓了眉毛。
“好了。”
“恩。”
这时掌柜也拿着衣服走了进来,和之前的那件略有些差别,料子更加轻盈上等,暗绣更加华丽精细,一看便知和刚刚那件不在一个等级。
“快穿上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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