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菜心噶嘣儿脆
“……”男子犹豫了一下,说道:
“殿下说得是内侍凝心?”(注:这里指的是银杏,忘了的话请复习一下银杏进宫那几章。)“不然还有谁?”语气中已经显出些许的不耐烦。
“据说……和郑启冲郑将军一起跳了崖……至今还没有其他的消息上报……璟帝那边也在全力搜寻。”男子说完身子缩了缩,死死盯着地面不敢抬头。
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反映,男子稍稍抬头瞄了眼太子的表情,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好像人跳崖了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给你三天时间带一小队身手敏捷的人去崖底下探,探不到就立刻回来,不要惊动璟帝那边,退下吧,把军师叫来。”太子说完拿起兵书又看了起来。
“是!”
待手下出了帐子,赟贤的手才渐渐收紧,逐渐泛白的手指几乎把手里的兵书捏烂,眼里不似刚刚的平淡,盛出肆虐的阴狠和暴怒。
军师这时也正好走进帐中,看见太子的模样吓了一跳,心想自己貌似没惹他生气过啊……赟贤扔掉手上被捏成团儿的兵书,沉声说道:“想了那么多天,也该想出些对策了吧?灵水两面靠山,有利的地势被他们占尽,虽说我们这儿有八万精兵强将,也不可掉以轻心。”
“臣以为……还是占山为最先,取得在高地的优势,对战事极为有益。”
“你以为赟轲不知道?没准早就在山上布满了陷阱了就等着我们入瓮了。”
“臣已经派人去打探,这两天应该就能回来了。”
“人回来了让他们直接来见我,下去吧,让先头部队在离灵水百里处停下扎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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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被赟轲一把扔上床,慌忙中手里想要抓住点什么,便把挂在床架上的幔帐全部扯了下来,明黄色的丝质幔帐立刻覆盖住两人,银杏突然觉得现在这个场景极为熟悉,可又不记得是在哪,和谁发生的,正想着,就感觉自己的唇被封住,银杏憋红了双颊笨拙地回应着男人,双手不自觉地勾住男人的脖子,感觉有种什么特殊的情绪贯穿全身,直冲脑门,这是之前从没有过的。
回应到后来,两人已经吻到几乎不分彼此,只是一味地吻着,好像在害怕失去什么般。
缠绵中两人退下了彼此的衣物,两具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银杏白玉般的肌肤这时已经出现情动的微红,气息也极不稳定,多次深刻的情事体验让他如刚刚尝到禁果的小孩儿般不懂节制,虽然笨拙却透着股诱人的稚嫩,其中还参杂着对于这个男人几乎偏执的讨好。
这些赟轲全部感觉得到,但是他还是选择忽视掉这些,他害怕自己会舍不得,自己早已被吸引,却不敢深入,他现在是一国的君王,朝内就已经隐患无数,更不要说像银杏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了,而且种种现象表明,银杏也极有可能是太子那边的人。
不能放纵自己……这贱人绝对会毁了自己……赟轲在心中大喊着。可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温柔地摸着银杏那细嫩的肌肤,这手感……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银杏脑中有个声音越来越清晰,他努力尝试想要听清,咦……这不是他自己的声音么……?
而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居然已经抱住赟轲精壮的腰身祈求道:“抱我……”
赟轲一怔,刚刚的银杏好熟悉,几乎要和一个脑中的影子重合起来,可是是谁又说不上来,只是一瞬间的感觉而已,那悲伤的眼神到底是……心里有一块地方逐渐龟裂,赟轲再也顾不得什么阴谋诡计、尔虞我诈,抛开那些心里的不安和猜忌,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锲入银杏的身体之中。
两人同时激动地喘息着,明明是相同的男性身体,却异常地契合,几乎融为一体的灭顶快感让他们紧紧抱在一起。
随着身上男人越来越激烈的挺动,银杏眼中的泪顷刻间便流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明明没有觉得想哭,可眼泪却一点也止不住地涌出眼眶,全新的陌生情感让他一时无法适应,只有一味地随着那种感觉,努力迎合着男人狂热的节奏。
随着几次大力地挺进,男人低吼着把自己的精华全数射进银杏的体内,高潮的余韵让赟轲舒服地趴在银杏身上喘息,从来没有过如此的畅快感觉,任何女人都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感受,虽然不愿承认,但是赟轲的确越来越管不住自己想要独占银杏的想法,即使这种想法对他来说非常危险。
从银杏的体内退出来,赟轲坐到床沿边上,一边缓缓穿上自己的衣服,一边看着满身吻痕的银杏,小腹又是一紧,他赶紧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并帮银杏拉上被子,说了句“你自个儿好好休息。”便回书房去了。
云舟这个时候也从牢房偷偷赶了回来,远远的看见主子出来走向不远处的书房,便知道两人完事儿了,立刻命人打来一大桶水。
“起来洗洗吧。”云舟走到床边,就看见银杏整个人都包在被子里,就露出小半个脑袋,一双大眼睛有些微肿,眨巴眨巴地看着自己。
听见能洗澡,银杏居然表现的没有像平时那样兴奋,只是点点头,让云舟扶着进了澡盆。
看着银杏满身的红痕,云舟心里咋舌:
哇哦……纵虎归山啊……想来主子他也憋很久了,看看这激烈得,床幔全被扯了下来,衣服也被撕得成了条儿……还有银杏脖子那儿,啧啧啧……皮都快被吸破了……啊不过这小子真是男人么……?皮肤滑得跟奶娃子一样,难怪一路上男人一个个都被他迷得颠三倒四的,连基本不外露自己情感的主子这次也栽在这小子手上了,正真是配得上“妖精”这个词了……“云舟……”
“……啊啊?”银杏突然开口,云舟赶紧收回自己的视线,脸微红地说道。
“我是不是应该高兴呀……?能和四皇子……”
“可不是,这不是你一直想着的么?”语气间还是有些藐视。
“可我一点也不高兴啊……”银杏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这倒让云舟有些意外。
“我不知道,总觉得……”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云舟替他说了出来。
“恩……反正没觉得开心……”
云舟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自己憋再心里的话:“银杏,我下面说的话,不可跟任何人说知道么?就是月莲也不可以。”
“哦……”银杏点点头。
恩……现在银杏是唯一可以说动主子的人了,就赌一赌吧!云舟心想道。
“其实主子他小时候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虽然一直受到其他小皇子和太子的欺负,不过他依旧还是很听话懂事,人前人后绝对不会失礼。”
银杏眼神闪了闪,轻声符合:
“恩,我知道……”
“不过在他娘,也就是霿国当朝的淑妃上吊自杀后,就整个人都变得阴沉起来了。”
“呃……?”银杏一楞,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脖子根的刺字,难道……“淑妃本并不是霿国人,而是璟国丞相之女,在璟国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打小就和当时的璟国太子定下了亲,原本在太子继位后,两人便要成婚,谁知君宴上霿国的阗帝也看上了淑妃,无论如何都要把人抢走,由于长期的征战使璟国当时并没有多余的兵力再去对付霿国,淑妃在这种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只有主动请缨远嫁霿国,一对人人看好的爱侣就这么被活生生给拆散了。”
银杏愣愣地听着,一点点接近的真相让他的心狂跳起来。
云舟看了看银杏,继续说:
“淑妃嫁给阗帝后,两国也就再也没有征战过,并且两国成为友国,让当时的璟国有了喘口气的机会,就在半年后,主子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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