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中舞蹈
最后的结果是,苏木蓉想要把苏秋鱼赶出苏家,苏秋鱼隐藏了真实情绪,最后的要求是能为他们做一顿饭,一起吃一顿晚饭。
那是一个雾气浓重的夜晚,苏秋鱼精心准备好了一桌子的饭菜,丈夫出现时,却不见了苏木蓉,等他把一桌子的饭菜通通吃进了肚子里,苏秋鱼才告知了他真相,才残忍的告知他这一桌子的食材到底是怎么来的。
之后,她把侮辱了自己的男人拉去喂了蚯蚓,男人喝了大量的酒,根本无力反抗,只能活生生被不计其数的蚯蚓分食。
苏秋鱼面无表情的旁观了全过程,然后,她将这些吞吃了男人的蚯蚓,填塞进了苏木蓉的肚子里,再用针线缝了起来。
可是苏秋鱼万万没想到,那些蚯蚓会变成寄生虫,没想到苏木蓉会发生变异。她在惊恐之余,只能把人扔进了院子里的水井中,连同剩下的蚯蚓一并扔了进去。
苏家唯一剩下的只有养母,只可惜脑子不清楚,所以苏秋鱼便顶替了苏木蓉的名姓,以苏家女儿的身份活下去。
只要苏木蓉的母亲在,她还需要人照顾,那么苏木蓉就不会动她和苏知遥。
“这便是老太太说的全部真相了。”苏北泽最后说。
苏知遥的奶奶用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给他和顾南渊讲了这么一个真相,得知了这些之后,顾南渊便要来了一盆清水,然后很不客气的抓着苏北泽的脑袋,按进了水里。
那种溺水的感觉袭来,苏北泽完全喘不过气,在窒息到晕过去之前,他心道,之前那片鱼塘里的水是否也有用。
之后便是苏北泽在小旅馆里苏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他是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他第一反应便是去找顾南渊,一出了房间,刚好撞上从隔壁房间出来的男人,他慌乱的心瞬间落到了实处。
然后他便和顾南渊一起下到了一楼,把众人召集在一起,讲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只是听完了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还是叶隐打破了沉默,他不解道:“可是那个赵镇长又是怎么回事?”
苏北泽苦笑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之前在地洞见到的那一大片鱼塘,根本不想谈及这个人。
赵明灯二十年前无意中闯进了那片鱼塘,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东西。然后他吓跑了,离开了小镇却发现身体出现了问题,于是只好回来。
但是苏秋鱼却发现了他,为了活命,赵明灯只好答应了她的条件,帮她饲养那些鱼,并在自家小卖店地下挖了条通往那片鱼塘的通道,他和苏秋鱼就通过这种方式秘密联系,从而牟取利益。
苏北泽不想说,只好由顾南渊来说,他简单明了的把赵明灯的事说了一遍,还有之前那个鱼塘也说了,语气平淡,不掺杂任何感情,仿佛在说着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一说完,这次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相当难看。
“赵明灯怎么就被苏木蓉拖进鱼塘里了呢?”黎戈愤愤道,“这种人就应该吊起来打,每天变着花样的虐待啊,这样死太便宜他了。”
柴九和叶隐纷纷附和,柴九更是说:“要不然,明天我去看看能不能把他打捞上来,鞭尸似乎也不错。”
这次,苏北泽抱紧团子,和黎戈、叶隐一样露出嫌恶的表情。
柴九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问顾南渊道:“那苏家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小姑娘和一个老人家,苏秋鱼突然失踪,苏知遥不会觉得奇怪吗?”
“她昨天听见了。”顾南渊说,“昨天她就躲在门外。”
昨天晚上,苏知遥的奶奶跟他们讲述二十年前的往事时,小姑娘就躲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当时苏秋鱼被苏木蓉拖进了水井里,她可能也是亲眼目睹的,她没有大喊大叫,而是隐忍了下来,这就说明她的承受能力比一般的小女孩要强很多。
事情尘埃落定,顾南渊提议三天后他们一起离开秋鱼镇,没有人有异议,叶隐的车因为抛锚到现在没机会修,也是暂时离不开镇子。
在分道扬镳之前吃顿散伙饭似乎也不错,苏北泽呆怔的想,只是这次分开之后,他还有机会见到团子和顾南渊吗?这样一想,似乎又有点失落了。
当天下午,柴九因为办事妥当,顾南渊便让他陪着叶隐出去修车,黎戈则被打发去封死苏知遥家院子里的那口井。黎戈带人去的时候,苏知遥瞪着又圆又亮的眼睛看了他许久,然后转身跑回了房间里,直到黎戈带人离开,她都没有出来。
黎戈找了四五个男人填井,填井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奇怪的说:“我怎么听见井里有人在哭?”
另一个男人道:“没错,我也听见了,好像是女人的哭声。”
“我也听见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的脸上都带出了恐惧,放下工具,去找坐在凳子上悠闲喝茶的黎戈。
“那井里好像有人在哭,”一开始听见哭声的那个男人颤着声音说,“而且还是个女人……”
黎戈一听见这话,茶也喝不下去了,面容严肃,指挥着他们:“那还不速度点,赶紧把那口井封死了,省得吓到老人孩子。”
那几个男人听见黎戈这么说,心里都各有想法,井里有人哭明显就不正常,不管井里的是不是人,都不正常,不是人更吓人,封了井又能顶什么用。
黎戈看着一群磨磨蹭蹭的人,知道他们是不敢去了,只好起身,率先走到了井边,那群人才敢跟在他身后过去。
黎戈低头看了看漆黑一片的水井,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然后打开盖子,把瓶子里的东西尽数倒了进去。
“好了,在晚饭之前,把井填好。”黎戈收起瓶子,又重新坐回到了凳子上。
不知道黎戈往井里倒了什么,井里的哭声很快便消失了,那群人惊疑不定的看了看黎戈,见黎戈一派淡然,便拿起工具,继续干活。
井在晚饭之前填好了,黎戈付了工钱,其中一个男人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最后还是忍不住道:“小兄弟,你……你刚才往井里倒的什么?可不可以分我点儿。”他以为那是什么好东西,可以用来驱鬼辟邪。
这个男人话一说出来,其他人都一脸渴望的看着黎戈。
黎戈惊奇的看着他们,说:“你们真想要?”
众人齐刷刷的点头。
黎戈不冷不淡的吐出两个字,众人听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看着黎戈的目光也变了。
黎戈似笑非笑的说:“还要吗?”
众人齐刷刷摇头,然后再也不敢多说什么,连滚带爬的跑远了。
回去之后,黎戈跟顾南渊交了差,把听见女人哭声的事情也说了。
顾南渊说:“所以你往井里倒了什么?”
黎戈小心翼翼的觑着顾南渊的脸色说:“骨灰……”
顾南渊听后,不置可否,拍了拍黎戈的肩膀,只是说道:“这种事下次还是要交由柴九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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