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郁等闲
婉君看起来怪怪的时候也不止今天,顾长安接受良好。他曾问过婉君,问他为什么自己对他感觉和对其他人不太一样。
婉君问都没问这个“不太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完全没有想多。仔细思考过后,婉君说:“大概是因为相似吧,出生地点接近,经历也有点相同,而且我们本质上是同类。”
顾长安想想觉得有道理,后来就没再问过了。
反正有个信任的人也不是什么坏事,顺其自然,相处起来也挺舒服。
他的恢复能力确实不错,所以按照婉君的吩咐,赶紧去找叶柘。
不然再过一会,表面的伤就会好很多,看起来就没多惨了。
他有点担心师兄没回屋。
一边往叶柘屋子走一边念叨:“要是师兄还在照顾夏若云,我回头就去撕了夏若云,撕成渣!”
好在叶柘已经回来了,夏若云勉强逃过一劫。
顾长安没敲门就进屋了。
因为他小时候常常夜袭叶柘,所以养成了进叶柘屋不敲门的坏习惯。时间久了,叶柘习惯了,就没管他了。
他进屋的时候,叶柘正把什么东西装进一个小小的锦囊,看见他进门,手稍微抖了一下。
如果是往常,顾长安肯定发现了,但是今天他身体出了点状况。
从看见叶柘起,他身体里就生出了一份渴望。
顾长安清楚自己渴望着什么,他平常也是这么渴望的,但是,平常没这么渴过!
他暗暗想:婉君不会真的给自己吃了那啥药吧!问题是,就算真要下,给自己吃也没用啊,那得给叶柘下才行。
这样一想,就开始情不自禁地开始想叶柘被下药的样子。
如果……如果是师兄的话,应该会很诱人吧,会脸红吧,会发出好听的声音吧,会……
他一边想,一边去看叶柘的脸,然后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这要是平常,叶柘也该发现了,但是现在两个人状况都不太好,都没太注意对方的异常。
最后还是叶柘打破了尴尬,他看见顾长安衣服破损挺厉害,脸上身上也带伤,关心道:“你今天比赛不顺利吗?怎么好像受伤了。”
顾长安使劲把心里不纯洁的想法压下去,顺势装可怜:“今天和我比赛的人作弊了,他服药,我受了好重的……我伤不重,师兄不用担心。”
叶柘当然是担心的,但是他今天看了原主的记忆,情绪十分不稳定。
刚刚系统让他把记忆里的故事接着讲完,他死活开不了口。感觉就像是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说不出口。
现在精神这么脆弱,他怕隐藏在身体里的原主乘机出现,实行“托管”。所以刚刚就把纸条写好了,打算找个机会给顾长安。
刚好顾长安来了。
虽然还是很担心他的伤,但为了防止他收更重的伤,叶柘没敢留他。只是把锦囊给他叫他第三轮比赛时看,并嘱咐他回去用药。
出发前,常建的贿赂,刚好能用上了。
顾长安被叶柘赶人的话伤到了,震惊之余也觉得愤恨不甘,觉得越发憋不住,只能告辞,悻悻地回自己屋。
回屋之后,没了顾忌,心中的恶念不停膨胀。
他想:肯定是因为夏若云,师兄居然赶自己走!
师兄太过分了!师兄这么过分,这么过分……必须要惩罚!
一想到惩罚,他又联想到那些旖旎的梦。梦里的自己,好几次以惩罚的名义对师兄做……很过分的事,把师兄惩罚得筋疲力尽,把师兄惩罚得眼泪往外滚,小声告饶。
这样想着,似乎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些声音与气息。
顾长安捏紧手里的锦囊。那是叶柘刚刚给他的,好像还有残余的“师兄的味道”。
顾长安抓着着锦囊,按在鼻尖,十分变态地汲取上面残留的气息。
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往身下摸去。
配合着回忆里的画面与声音,顾长安沉溺了。
等他回过神来,心里开始后怕。
刚刚自己实在是控制不住,说不定在师兄面前表现出来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师兄赶自己,说不定是因为看见了什么,说不定明白了什么。
说不定,师兄……是在躲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顾长安:你给我下药了?
婉君:清醒一点,我给你吃的是抑制类药物,就是药效有点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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