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深海巨兽
早年,鬼界势强,十恶鬼王带兵入侵三千界,企图踏平九州。
三千界危在旦夕,那时候死过的仙师比白玉京月湖里的石头还多。众多仙门、宗派被毁,只能赶往白玉京祈求一护。
白玉京当时只是一座小城,不过是上仙做来储存爱宠的墓地。后来,为了得到上仙的护佑才在白玉京外聚成三千府衙,共同抵御鬼界。
所有人都怕鬼界来犯,都怕再经历一场浩劫。修仙不易,非人间话本中,修心、修道;炼丹、炼体;斗凶、斗恶。
在这修仙三千界,修的长生,也不过是一场逃离轮回困局的自救。
修仙界里第一代修仙者都经历神魂一体的考验,而如今大部分修仙者出生即为神魂一体。这种身体不畏严寒酷暑,也不畏普通的刀枪剑戟。
而虽然高修为鬼族的身体与此相差不远,可惜还是有很多忌讳,比如惧怕十恶塔的烈焰真火。这种烈焰真火能让鬼族魂飞魄散。
江乐抱住琵琶后,终于让那把发了疯的琵琶消停,不在乱弹乱奏。
他松了一口气,心想着自己差点就要交代在这里。他虽然制止住出了问题的琵琶,可琵琶造成的伤害,在本来就严峻的问题上雪上加霜。
大选之地,受伤者无数,都躲在一旁静静观察着事态,看着那个抱住琵琶的少年下一步举动。
石柱之后的花滢、纳兰西羽见琵琶问题已解决,正招呼着江乐,让他赶紧回来躲好。
可江乐却对他们摇摇头,望向空中赤红色的禁君,不卑不亢地行礼道一句:“我在这儿!”
瘦弱的少年浑身是伤,紧紧地抱住怀里那面琵琶,像是含苞待放的梅花,不顾凌寒,独在枝头。
这样的傲骨让人心疼,也让人心惊。
疼得是他身上的伤,惊得是他怀中的琵琶。
蔚信见过这面琵琶,离洲出品的鬼界之器,这也是当年离洲大乱的根源所在之一。
这面琵琶就是最好的证据。
他身后旌旗飘扬,手臂抬高,又重重地放下。
无数朱雀卫立刻上前,抓住江乐,将他丢进鸟笼般的囚笼中。
江乐手中的琵琶被封印,整个人被囚,依旧毫无畏惧。他被关在囚笼里,继续问着:“禁君殿下,在下所犯何事?这样不明不白地抓了我,难道就是朱雀门的办事的风格?不分青红皂白?”
蔚信本不想搭理他,听到朱雀门三个字,又让他脑部青筋凸起。他平生护短,最不能容忍三件事。一是说他的相貌、二是说他禁君封号、三则是说朱雀门不好。
赤红色的火焰瞬间就出现在江乐面前,道一句:“贼子,到死还敢胡言乱语。你毁我朱雀大门,杀我御下弟子蔚兰兰,如今还敢侮辱我朱雀门,你是真的觉得我们朱雀门没人了吗?”
江乐自从来到三千界,见过的俊男美女甚多,还没见过男生女相到极点的蔚信。他看蔚信如此艳色,说出的狠话都让人觉得是不是在撒娇。
当然,他绝对不是在说蔚信娘,相反,蔚信十足的爷们。可这张脸,实在将他的爷们气息给全覆盖。
对着这么一场女人脸,江乐有些吐不出话。他一向见到女娃子就要退让,说大一点叫绅士风度,说简单点就是怕女人。
江乐后退,听到蔚兰兰已死,知晓事态严重。自己一个五好青年,还没大展身手就被按上了杀人犯的罪名。这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他立刻回道:“禁君大人,我没有杀蔚兰兰。我和她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她?
何况,毁朱雀大门的人也不是我,何来侮辱一说?”
蔚信不知道见过多少如江乐一般的少年,正值青春、骄傲自满,仗着自己口才不错,就搬弄是非、巧言令色。他听见江乐的问话,不屑地冷哼一声:“唱得什么戏呢?你杀的人,现在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别仗着自己长的好,就骗人!”
说实话,这句话更适合按在蔚信的身上。他一副花娇般的艳色,比朱雀喷出的烈火还要耀眼。
江乐不敢吐槽,又见蔚信收了他怀中的琵琶道一句:“这就是证据,鬼界的蝶梦琵琶,你这是准备拘谁的魂,夺谁的魄?”
拘魂夺魄,蝶梦琵琶。
江乐一听,望着那把琵琶,心明自己是被那个“深情”的尹先生利用了。
他抱拳,道一句:“禁君大人,这琵琶并非我的东西,是杏花寺十里外的尹先生所赐,说是我母亲的遗物。
总之,若是这琵琶又问题,那么你最该抓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尹先生。”
蔚信不信,直言:“哼,狡辩!带走,送往十恶塔!”
铁链垂落至地,另一头被三只朱雀衔在口中,拖拉间鸟笼倾倒,江乐倒地。
他望着蔚信,见对方厌恶的眼神,深知自己说什么也不能改变对方的心意。
自己不过是来参加个大选,怎么就变成了杀人凶手。这白玉京实在是不利于他。
想来他入白玉京开始就倒霉,若不是想知道回家之法,他早就逃到天涯海角。
可现在问题又来了?
自己成为了杀人凶手,这冤屈该如何洗刷?
陆尘会不会知道自己被抓之事?
他坐在鸟笼里,觉得还是别在拖累他了。
刚刚鸟笼飞起时,花滢与纳兰西羽都冲了出来。江乐知道他们想救自己,可他确实没有杀人。
蔚信不过摆摆手的功夫,就将他们两人打倒,还问:“你们难道是同党?”
江乐可不想他们二人有事,立刻大喊:“不是,他们跟我没关系。”
花滢胸中一阵怒气,她手里捏着拳,被纳兰西羽拉住。
蔚信见他二人无再犯之心,心情大好踩着朱雀重新回到空中。
大选之地出现如此之乱,受伤之人无数,立刻有药圣的弟子前来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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