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酒
高树擒住衣疏,说道:“秦上校,我认为我们需要先达成一线。我们现在谁都没有找到你父亲,内斗就是浪费时间。”
“找到之后呢,”秦烟仍不放枪:“找到之后你打算做什么。”
高树深吸一口气,说道:“不知道,听领主指示。”
“说实话我现在很生气,”秦烟冷笑了一下,枪口指了一下衣疏,说道:“他的所有信息都是我帮你们领主收集的,我认为我们之间可以绝对信任,到后来才发现,毫无保留地只有我一个人而已……你们领主又是什么时候怀疑他和我父亲私通的?”
高树实在是不想这样继续僵持,叹了口气道:“我只是办事的,秦上校,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现在我们需要联手不是吗。”
“我亲自问,”秦烟说,“再选择到底相不相信他。”
藏在暗处的领头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还是出于军人本能相信他们的秦上校,手势指挥,让狙击手瞄准高树一群人,若是发生什么突变,立即动手。
此时只有风声人声以及机械摩擦发出的微小声音,除此之外万籁俱静。
趴在高处的狙击手准备就绪,瞄准之时,眉头却一皱。
他感觉自己趴着的地方,墙体正在微微颤动。
他微微斜看向身边的地面,像是有什么巨物驶来,地上的石子开始小幅度地跳。
忽然,他睁大双眼,只见瞄准镜中,突然拔起一只巨大的如螳螂前肢的充足!
它就像一只拔地而起的黑色镰刀,将要轰然落下时,狙击手眼疾手快地扣下了扳机!
那虫足就在高树一行人的身后,掀翻了中型机,随着周围大地的裂开的尘土飞扬,朝他们勾去。
这一突发状况是秦烟以及高树始料未及的。
“砰!”
一声巨响,子弹的冲击力将虫足微微打歪,镰刀落偏,高树拽着衣疏趁机滚开,其他人却没能幸免。
那虫足上的黑色绒毛像是有了生命力,像游动的黑蛇,绑住了那些被重击昏厥的士兵,还缠住了高树的一只脚。
领头人立即一声令下,所有潜伏在暗处的突击士兵全部出击。
那虫足似乎非常的愤怒,从肢节处伸长,朝狙击手以及出击士兵的方向砸去。
镰刀一抬起,黑色绒毛绑着高树拖行。高树松开了衣疏,弯腰去割开那些恶心的绒毛。在即将被凌空吊了起来之时,秦烟一步上前,开了两枪,将连接绒毛的那段肢节打掉了下来。然后将处在危险地带的衣疏拉了过来。
衣疏被拉到秦烟怀里的时候还是懵懵的。
高树落地,那些黑绒绒的东西还在蠕动,他顾不上恶心,把这些东西扯下来。
然后就听到的以温和著称的秦上校,低低地骂了一声。
他本来就生着闷气,现在又火上浇油,他喊高树以及幸存的人员:“上中型机快……”
大地颤动,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剧烈,打断了他的话。
“秦上校小心!”
冲过来的领头人惊叫了一声,只见就在秦烟咫尺之间的身后,又一只同样的虫肢拔了出来!
它以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迅速砸下。
秦烟只是在听到提醒的瞬间,感觉到了有微凉的毛绒爬上了他的双腿,回头时瞳孔猛缩,里面倒映着一只巨大的黑色虫足。
他第一时间推开手中拦着的衣疏,可是晚了一步。
轰然巨响。
高树和领头人睁圆双目。
突击队员将那只袭击他们的虫足砍落在地。待空中飘扬真的尘土和雪花落下时,另一只巨物,以及秦烟和衣疏都已经不见了。
原来的地上有一个大洞,旁边的石块塌落进去把洞口死死堵住。
还有一摊缓缓淌出来的鲜红血迹。
……
徐尽欢心脏猛然宕机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于是手下意识地扶了一下左胸口处。
身边的士兵们见他有了动作,问道:“进去吗。”
徐尽欢摇头,说:“等消息。”
此时他正持着元帅令,身后跟着那群来自不同组织的“亲卫兵”,在主舰外守着。
这是时舟给他的任务,一旦事情节外生枝,时舟会联系他,他就立马带兵进去,强行用元帅令暂时控制一下场面。
主舰的门打开,法厄从里面踱步出来,负着手,俯视着这一群人,问道:“徐少爷,您这是想做什么。”
徐尽欢正烦着,这又不是他自己想来的,实在不想应付法厄阴阳怪气的询问,便随意道:“给你们看着外面,安全。”
法厄觉得好笑,谈话间他一边的士兵也开始排成阵。他说道:“我觉得这里最不安全的就是您了。”
徐尽欢掏出元帅令,一举,说道:“对不起,奉命行事。”
法厄看着那牌子默了一下,挑起了眉,问道:“领主是拿了您的姘头威胁您吗?”
“姘头说谁呢。”徐尽欢很不友好地笑了一下,紧攥着那个元帅令,扣得骨节发白,反驳道,“您的恶趣味不也挺多的吗,您哪来的优越感。”
法厄对他这跟长辈说话的语气很不满,死死地盯着他,也不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药,嘲道:“徐将军会很失望的。”
“关你屁事。”徐尽欢一点耐心都没了,威胁道,“我手里的是元帅令,老头就算来了也得听我的,哪凉快哪呆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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