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编号二七
“行吧,我累了,就这样吧,我去换身背带裤好了,今天就装嫩一天,看上去应该不违和吧,鄂骄哥哥,不对,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名字?”
鄂骄还在嘟囔着这样不如原本好看,听到被叫“鄂骄哥哥”,低头看到因为仰着脸稍显稚嫩的景离,奇妙的红了脸。
他这仙术是把施术对象变成心里最好看的样子,到了景离那儿碰了壁,是因为景离在他眼中,最好看的样子就是原本的样子。
当然这个可不能告诉他,鄂骄心道。
一番折腾总算能出门了。
景离红了之后,已经很少出门逛街了,上次带着墨镜口罩和帽子,还是有粉丝光看背影就认出了他,说实在的他也很佩服。
很快到了电影院,一米九穿着一身西装蜜色肌肤鼻若悬胆眼若繁星的男人,和一米六穿着背带裤茶色头发茶色眼眸小天使一样的男孩,换成男女就是最萌身高差了,保证吸睛无数。
虽然他们现在的外形,也是相当吸睛的,只不过不是以他们喜欢的方式。
“电影已经开场五分钟了,要不你们看下场吧?隔壁就有个游乐场,要不您带孩子先去玩玩?现在像你这样的爸爸不多了,我家那位天天回家了就像个大爷似的,孩子生下来好像就该我一个人带一样......”
“不用了,就要这场的。”
鄂骄有点后悔自己的装扮,明明景离还叫他鄂骄哥哥,怎么他就是爸爸了,虽然现在爸爸好像是个褒义词,但他并不想做鄂骄的爹好么!
两个人买的是景离演的电影《一笑》的票,景离难得这么自由的出门一次,想好了待会儿一连串要做的事,电影只能就看这场了。
进了电影院,广告刚刚播完,错过的也不算太多。
两人找好位置坐下。
虽然景离参加了试映会,片子他已经看过了一遍,但这还是第一次坐在观众中间看,也是第一次和鄂骄一起看,感觉有些微妙的不同。
鄂骄贪嘴的很,已经迟了还硬是买了爆米花,景离微微侧目,只看到鄂骄英俊的面容在大屏幕明明灭灭的灯光下,更是英气逼人,但这副帅气的面孔此刻正仓鼠一样鼓着腮帮子砸吧砸吧的嚼着爆米花,还有些屑屑顺着往下落在西装上。
不忍直视。
《一笑》的特效、场景都是花了大价钱的,包括妆发都是力求逼真,景离挪回眼神认真看,心情跟着剧情起起伏伏,不一会儿男主悲惨经历开始,电影院已经响起了隐隐绰绰的抽泣声,和身边啃爆米花的声音。
景离再次出戏。
男主被景离饰演的角色收养,这是景离第一次在电影里露面,温润如玉的面庞第一次在大屏幕里出现,电影院里显然有景离的粉丝,发出“嗷”的惊呼声,很快又捂着嘴以免影响大家看片儿。
景离笑笑,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脸被放的这么大,也觉得有点奇怪,但,怎么身边突然没了声音?
后面有男主和景离的角色相处的画面,景离看着白衣飘飘的自己,又不可避免的想起那些梦里的场景。不知道鄂骄会不会也想起景离仙尊?
好奇之下,他微微侧目看向鄂骄,鄂骄不知何时已经停下吃爆米花的动作,捧着爆米花的手还端在半空中,看着有点傻乎乎的。
景离却笑不出来,鄂骄应该很想念景离仙尊吧,他想到。但是他只回想起了一点记忆,仅仅是一点记忆已经让他感觉那不是自己。
电影的后半程,他一直没能很好的看进去,但身边的鄂骄再也没有吃那桶爆米花。
电影散场,很多观众都哭成了泪人。灯光亮的时候还拿着纸巾擦拭着微红的眼眶。
景离和鄂骄沉默着走出电影院,两人默契的都没有出声。
出门时候还是艳阳高照,这会儿已经下起了脸面的小雨。二月份的天气就是这样,出太阳的时候能热的出汗,一旦下雨又回到了那个让人瑟瑟发抖的冬天。
景离上身穿着炮弹状的羽绒服,像个球似的,倒也不冷,但是裤子到底单薄了一点,风吹着雨点砸在身上,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冷吗?”鄂骄问道。
景离点点头:“有点儿。”
“我知道一家好吃的,还是室内吃点吧。”
两人出门的时候,景离已经想好了要去夜市吃烧烤,他多想毫无顾忌的坐在大排档摊子上撸串儿。但他也知道鄂骄说的是对的,他大病初愈,这个节骨眼上再感冒着凉了可不是好事。
无奈的点点头,鄂骄开着车带着他来到他推荐的店。
“这儿?”
景离有点惊讶,鄂骄虽然是个吃货,但是到人间也没多久,加上身份摆在那里,他以为鄂骄想带他去的地方多半是高档会所或米其林餐厅之类的,没想到是城郊的一个小馆子。
“进来呀。”鄂骄已经站在台阶上冲他招手。
景离快步跟上。
店铺不大,小小的两层,楼梯窄的胖点儿估计能卡住。鄂骄熟门熟路的领着景离上了楼。
一上楼就看到一个开放式的厨房,穿着白大褂的师傅正低着头甩着面,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也没抬起头,只用中气十足的声音说道:“自己找个位置坐下,扫码点单。”
景离吃外食的机会不多,扫码点单什么的还觉得挺惊奇的,摆弄了好一会儿才点好单,鄂骄点了个猪脚面线,他点了个蟹黄面。
面端上来的时候还腾腾的往外冒着热气,景离猛吸一口,香气逼人,果然吃货的推荐还是很靠谱的。
迫不及待的夹了一筷子面,自己做的面和市场买回来的到底不一样,嚼劲十足,景离满意的哼哼,喝了一口面汤,随即愣住了。
“这?”
鄂骄等的就是这刻,他冲着景离眨眨眼:“味道是不是很熟悉?”
景离猛点头,这面汤的味道不会错,孤儿院旁边的胡子大叔以前看他可怜,总是在他放学回家的路上偶尔用剩下卖不完的边角料给他煮面吃,虽然常常会被他老婆拧着耳朵臭骂一顿,但下次看到他还是会招待他。
后来政府拆迁,那一片的人都搬走了,景离就再也没吃到胡子大叔的面了。
“这不会是?”
鄂骄点点头,笑得跟偷了腥的狐狸似的:“上次处理阿婆家人的事情,顺便查了一下和孤儿院有关的人,查到了这位,有空就过来吃了一次。”
景离指指身后:“这么说,在甩面的这个大叔就是当年的胡子大叔?我刚刚都没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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