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故木
男人那么喜欢有人给他穿鞋子的吗?这爱好真让人匪夷所思……
他不知道,此时的莫瑾淮心里想的却是:他们俩这样子,还真像是已经结了婚……如果过去的乔皎真心喜欢他,应该早就变成他的小媳妇了吧……
将莫瑾淮打点好,乔皎将男人送出房间,在门口将轮椅扶手交给一早就等候在此的徐管家。
经过昨天的事,徐管家被乔皎大度的放了一马后,对他的敌意小了不少。
莫瑾淮的房门一打开,徐管家看见乔皎只是惊讶了一瞬,并没有再说什么,甚至还道了声“乔少早”,让乔皎倍感意外。
送走莫瑾淮,乔皎将自己拾掇了一番。
昨天穿的衣服又被莫瑾淮撕坏了,好在男人记性不错,还惦记着这件事,没过多久,就有帮佣来敲门给他送衣服。
穿戴整齐后,乔皎一推门,就瞧见显然在外面浪了一夜的莫瑾煜从门前经过,穿的花里胡哨的。
莫瑾煜都走过去了,猛地一个刹车又退回来:“乔皎?!”
他咧出一抹玩味的笑:“可以啊,这才回来几天呀,又进我哥的房间了,乔少魅力不减当年啊。”
“用不着你夸奖。”乔皎抱臂靠在门边,莫瑾煜从小就是个绐他三分颜色能开岀个染坊的货,还是冷淡一点的好。
“哟哟哟,小脾气够呛的呀,小时候你不挺喜欢我的么?总喊我小煜小煜的。”
莫瑾煜上下打量乔皎,越看越满意,没节操的想着,自己再继续给秦盛寒盘下去就真的只能做0了,乔皎这种小诱受很对他的胃口,不如拿来食用试试?
这个念头一出,莫瑾煜抬手捏了下乔皎的脸:“我哥现在下半身状况不太好,估计也被办法让你快活到,要不跟我玩玩?小哥哥保证带你爽上天。”
乔皎心道:不太好?!你怕是没见过你哥雄赳赳气昂昂的部位……
他拍开莫瑾煜的手:“比我还小几个月呢,装什么小哥哥,滚边儿去,哥没空陪你这小猫崽子玩儿。”
莫瑾煜不乐意了:“哎,你说谁小猫崽……”
“楼下那是谁啊?秦盛寒吧?”
乔皎话说完,哪儿还有莫瑾煜的影子,很快听到走廊尽头传来一声“D彭”的关门声。
嗤……臭小子躲屋里去了……
呵呵,这么怕秦盛寒,估计以后在床上得哭吧……
乔皎勾着嘴角想象莫瑾煜被卄哭的样子,心情好到飞起。
都是下面的那个,非夹紧屁股装什么攻?!早晚有一天秦盛寒会教你做人的!
—整个上午乔皎过的都还算不错,除了吃早餐时被苏愴白不阴不阳的讽刺了几句。
有了莫瑾淮发话,乔皎得以光明正大的去莫家的餐厅用餐,可惜冤家路窄,时间赶得不凑巧,他去的时候,正看见苏愴白悠哉哉的往烤面包上擦果酱。
苏愴白像是没看见他似的,先是咬了一口面包,随后喝了一小口牛奶,动作斯文而优雅。
可是乔皎一看见苏悄白嘴角沾上的白色奶液,就条件反射的想起昨夜在真相之镜中看到的劲爆画面,不自觉的产生生理性不适。
苏愴白见乔皎脸色不好,鄙夷的笑了一声:“回来了又怎么样,瑾淮留着你无非是想调查三年前的事罢了,你这种背叛者,连再做我替身的资格都没有。”
乔皎就当是小苍蝇在耳边飞,随手赶了赶当什么也听不见,选了离苏愴白最远的座位坐下来吃早餐。
苏愴白又挑衅道:“乔少以为瑾淮还会像过去那样抱你?呵,你知道吗?瑾淮昨晚抱了只猫睡,都懒得睡你!”
"噗 !"乔皎一口茶喷了一桌。
坐在对面的苏愴白惊叫:“你干什么?!脏死了!!!”
“抱歉抱歉,我这还真不是故意的……”乔皎擦擦嘴,没什么诚意的道歉。
不怪他呀,好好的提什么猫……
要是让苏愴白知道昨晚窝在莫瑾淮被窝里的无毛猫就是他,不知道会作何反应……
苏愴白没胃口了,丢下面包站起来,他才不想和乔皎同桌用餐。
吩咐帮佣给他单独准备一份餐点送到房间去,苏愴白转头对乔皎道:“乔少对自己所处的境地还真是没有自觉,你该不会没发现自己现在是被软禁在莫宅的状况吧?”
乔皎咬了口包子嚼啊嚼,早餐就是要吃中式的,吃面包那些,反胃。
他抬起头:“啊,没事啊,反正我也不能出去。”出去被瑞艺的人捉到屁股就不保了!
“瑾淮不会让你出门的,看着吧,过几天的慈善晚宴他只会带我去,你啊,就别奢想了。”苏愴白勾着嘴角,脸上带着三分炫耀七分嘲讽。
每年在B市的慈善晚宴都是商界大佬汇聚一堂的场合,出席者会带上男伴或女伴,这是很多娱圈的鲜肉和小花们想要把握的好机会,毕竟在那样一台宴席上,来的都是上流人士,其中不乏投资方和知名导演,稍稍展露一下头角,很有可能就会被捧成下一年度娱圈最闪亮的那颗星,再不济,傍上金主大佬,找个长期饭票,也是相当美好的一件事。
而能站在莫氏家主身边的人,无论男女,都必将成为当晚的焦点。
乔皎埋下头默不吱声的吃小包子。
说实话,他一点都不在乎莫瑾淮带小白莲去慈善晚宴,那种地方,他并不想去,去了就是自取其辱。
这样的场合过去他是经常参加的,不是以莫瑾淮的男伴身份,而是以乔家大少的身份。
过去的他有资格自己协伴出行,甚至可以在宴席上一掷千金,而乔家败落后,他就再没有参加过这样的活动
都是下面的那个,非夹紧屁股装什么攻?!早晚有一天秦盛寒会教你做人的!
—整个上午乔皎过的都还算不错,除了吃早餐时被苏愴白不阴不阳的讽刺了几句。
有了莫瑾淮发话,乔皎得以光明正大的去莫家的餐厅用餐,可惜冤家路窄,时间赶得不凑巧,他去的时候,正看见苏愴白悠哉哉的往烤面包上擦果酱。
苏愴白像是没看见他似的,先是咬了一口面包,随后喝了一小口牛奶,动作斯文而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