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穿靴子的猫
但是那个人欺骗了他,魂珠没有被还回来,所有都己经大变样,他说不出什么推脱责任的话,只是低着头,对着池长栎道歉。
为他自私的心,以及魂珠的失误。
池长栎的手指扣着张维的脖颈,双眼通红,“张维,我真想掐死你,咱们一起死了吧,是不是这样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
他宁愿张维和他一起长眠,永远都不要疎过来,这样,他依旧可以和张维过几辈子,永远在一起。
有的时候,时间太久,他对着张维,早已经成了执念了,刻在骨头上,无论时间的长河如何冲刷,都洗不掉他的名字。
疼痛难忍却又刻骨铭心。
张维只觉得呼吸困难,但他还是没有挣扎,勉强吐露出了几个字,“我的命是……是你……救的,想要拿回去,咳咳,随你。”
他想要赎罪,他拼命对自己说不许后悔,他既然做出了将魂珠借出去的决定,就不能反悔,张维推着自己不断的向前走,即使每一步都是悬崖。
两个人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对视,池长栎松开了手,看着张维脖头上一大块淤青,眸光闪动,他突然不想要杀了张维了。
他慢慢的蹲下身,和瘫坐在地上的张维对上了视线,轻轻摸着他的脸,“你知道魂珠对我来说的作用吗?”
“他是我身体里面力量的本源,一旦其他人拿到,要么就会催生出什么怪物,要么就可以通过魂珠控制住我的身体,我会交成一个傀儡。”
“我会不认识你,我也不会再爱你,我会轾而易举的杀了你,不对你抱任何同情心,”他近乎残忍的欣赏着张维脸上的苍白与绝望,“你对于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张维没有想到魂珠竟然对池长栎来说,这么的重要,他听着池长栎的话,忍不住颤抖着抓住了池长栎的衣袖,“对不起。”
他的手被池长栎轻轻拂开了,“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忘了吗,你已经放弃我了。”
池长栎睥睨着张维,那张忧郁的脸上浮现出几许冰冷,“你不喜欢我,又凭什么要我喜欢你呢?”
张维终于是被压垮了心理,他半跪在地上,着池长栎的衣角,“我能为你做什么,我一定做到。”
我不是故意想要放弃你的,对不起。
我太自私了,对不起。
我想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对不起。
池长栎桀然一笑,竟然是穹了弯了眉眼,“好啊,咱们来签订主仆契约吧。”
他伸手捏住了张维的下颔,笑容如同恶魔,“你将永远不能违抗我的命令。”
张维几乎是没有太多思考的就答应了,“好。”
尖悦的指甲刺入胸口,痛到难以呼吸,张维几乎产生了自己就要死去的想法,但是与此同时,胸口流出的血,又像是缓缓倒流了似的,胸口的伤口快速的愈合,只留下了一个印记,黑色的火焰。
池长栎愉悦的笑了笑,主仆契约可以让他轻易的读出张维的心里想法,那些被他藏起来的心思,他也都可以知道。
现在,他们俩,是不是再也分不开了?
第一百一十章:绝对占有【上】
四肢百骸似乎流淌过一股陌生的情绪,张维仰头看着池长栎,眼睫毛微微划抖,他抓着池长栎的衣服,有些惶恐不安。
魂珠不见了,怎么才能把魂珠带回来,他一点也不想让池长栎变成傀儡,张维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个结果,但是他的指尖依旧忍不住颤抖。
池长栎低头睥睨着张维,眼神依旧冰冷,他伸手去捏张维的下颔,忍不住摩挲了两下,“你在想什么?”
他强迫张维对上自己的目光,咬了咬张维的指尖,“看着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张维看着池长栎,手指发麻,他张了张嘴,勉强出声,“借走魂珠的那个人,我记得他,我会帮你把魂珠找回来。”
这是他能够做出的最大承诺了,他做错了事情,就必须要承担责任。
池长栎嗤笑一声,“你不过是一个人类,你找得到吗,难不成去报警吗?”
张维怔怔的看着池长栎,羞愧难当。
他忍不住抓紧了池长栎的衣角,却又是被池长栎猛的从地上拉了起来,脚步一错,便是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面。
池长栎给他拍了拍衣服上面的灰尘,手指停在了他的腰上,就是不动了。
张维也没有躲避,他的嗓音干哑,“我想去进病房去看看我妈。”
“你的意思是让我松开你吗?”池长栎挑了挑眉,凑近张维,一双眼眸里全部都是恶劣的笑意,“可以,过来吻我吧。”
这个并不是征求,而是命令。
在并没有给张维足够的反应时间的时候,张维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不受控制似的,慢慢靠近了池长栎,手臂环住了池长栎的脖颈,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凑了上去,吻住了他的唇角。
心神乃至灵魂似乎都在颤抖,张维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的眼珠子乱晃,但是只能看到池长栎的面容,以及他邪双银灰色的眼眸。
“继续。”
腰被紧紧的环住,手指从衣接探入,指尖的温度很是热烫。
张维抱着池长栎,不受控制的探出舌尖轻轻勾勒着池长栎的嘴唇,他的动作实在是拙劣的厉害,大多数时候还是从池长栎这里学来的。
池长栎眼眸深了深,他享受着这样乖巧的张维,享受着这样牢牢控制住张维的感觉。
再也忍不住,池长栎猛的按住了张维,大力的吮吸着张维的舌尖,舔舐着敏感的上颚,在他的嘴里攻城略地,搅的张维儿乎是说不出话来。
待到松开的时候,张维已经是被吻的眼角发红,池长栎替他抹去了唇角晶莹的液体,笑了笑,他揉了揉张维的头发,“不是要去看望你母亲吗,去吧。”
张维脸色发红,像是发烧了似的,他挠了挠自己的常心,低着头,但是没走。
“你今天晚上会回来吗?”他鼓起男气问池长栎。
池长栎挑了挑屑,锐利的眉眼仿佛藏着一股子锋芒,他挣脱了那股沈郁,整个人的气质像是大变样似的,难言的厉害,“怎么,你期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