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晒豆酱
江言兴致勃勃地转过身,拿着一个皮质项圈。调整好宽松度之后戴在了金丞的脖子上:“大小合适吧?”
“这什么?”金丞往下看,黑色皮质柔软,边缘处打磨细腻。底下还坠着一个金色的小狗骨头铃铛。
“足金的,上头有你的名字。”江言拨弄了一下小铃铛,“叮铃叮铃响起来,很好听。我幻想过很多事情,要不是咱们跆拳道不允许戴首饰,我真想看着你戴它上场。”
江言一边说话一边调试着角度、宽松度,确定能伸进去3根手指也不勒才放心。金丞肯定不干啊,好几次低头咬,尝试着把它摘下去,从出生到现在还没人这样对待过他。可是他咬得越凶,江言就越喜欢。
不听话的小野狗,驯服开端确实容易过激。所以需要……一些艺术。
“你知道你很适合戴一些东西么?”江言的手指滑过他的剑突。
金丞看着胸口:“你又要干什么?快摘了!”
“可以给你穿孔么?”江言认真地问。
金丞不干:“你休想!”
“那好,我不想这个。”江言继续抚摸,“有一种扩孔的,你喜欢么?”
“我不喜欢。”金丞发觉他真的很绝,如此认真地挑战别人的身体极限,还挺有礼貌。江言没得逞,果然又想别的了:“有一种带有微电流的,据说可以充分刺激这里,我想试试。”
“那你就在你自己的身上试啊。”金丞脑子一转,“你别闹了,一会儿祝白白回来。”
“祝白白今晚不回来,你不用担心,今晚就你和我。”江言遗憾地叹息一声,看来今晚有一些东西不能用,“我现在要把你变成我的艺术品,你别挣扎,很快就好了。”
不挣扎才怪啊,金丞都能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肯定像大闸蟹似的!但江言这个变态鬼得很,他两条腿分跨在金丞的大腿两侧,背部弓得张力十足,单单是侧影都那么荷尔蒙爆棚。他从正面开始亲金丞,两只手顺势探入他的颈部后方和背后,他应该是很喜欢金丞的后背,手掌在肩胛骨附近徘徊,流连忘返。
或者说,他很喜欢金丞身体的每一寸,永远都在流连忘返,生理性的喜欢无法压抑,骗不了人。他的肩膀比金丞宽,腰部收紧的趋势也很快,窄而结实的后腰绷着,皮肤倒是白得发光。一张美人面,脸上微微发红,金丞被他亲着亲着就控制住了,翻也翻不过来。
连接他们的除了热度和唾液,还有绳。红绳连接了金丞的思想深处,喘息之间它遍布全身,江言的声音低哑而轻柔,手背的青筋倒是蔓延到了小臂。
“放松,你别动。”他总这样说。
“别动你试试!”金丞照准了他的脖颈就是一口,咬得很用力。疼痛不仅没有逼走江言,反而让他更加快活了,让他爽到。
“我有的时候甚至觉得……鲁莽的,粗暴的,见血的,那才是你。你别在学校里装乖学弟了。”江言显然在享受那一口的痛觉,手下的绳结也完成了。这是两个人的艺术,金丞要是尽全力反抗肯定不能完成。他纵容,才有了自己的得寸进尺。
金丞皮肤也白,因为跆拳道的训练有场地需求,所以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道馆里,而不是田径队那样在烈日下练着。红绳和白胸口对比鲜明,艳丽夺人,勒得皮肤稍稍下陷又不至于疼,只能留下绳结印。
绳结印就像标识,代表了江言的技术,这是他的地盘。
背部有两个十字交叉,自颈侧下来,穿过锁骨,抵达正胸膛。在脖颈正下方绕一个结,再绕向背后,从腋下而过,再回来,交叉于胸前。
左右胸肌上各有一个菱形,勒得十分对称。
再往下,一串打成竖直的绳结压在肚脐上,像是透视镜。而后绕到大腿,终结于后腰。
“下次我们再绕下面。”江言亲吻他的肚脐。
整个过程金丞全身心体验,他仿佛变成了一枚水灵灵的毛桃子,而且已经洗干净了。他完全知道现在自己什么模样,工具箱的翻盖内侧镶嵌着一块八角形的小镜子,刚刚好,角度就对准了自己。
八角形的镜子,八角形的竞技场。他逃不开的命运一样。
咔嚓咔嚓,布料摩擦声中小剪刀又开始工作,金丞的队服裤子被剪开,完美褪去了一层人类称之为“裤子”的伪装。江言把床上的布料都扔到了床下,两手撑在金丞的耳边,在他额头和耳垂上反复地磨蹭,用嘴唇和舌尖来接触,如同舔舐。
“能不能做?”他问。
都这样了,还问能不能?金丞的双腿支起来,直接顶在他的腹部。他并不羞耻于性,相反,金丞很好奇。他对于性里面的一切都好奇,想要试探,想要追寻。更别说是江言来做,他们的身体在呼唤对方。
只是他面子上挂不住:“你要做就痛快点儿!别整这花里胡哨的,不做完就滚下去吧。”
“老公真可爱,好喜欢你嘴硬的模样。”江言舔了舔他的鼻尖,从百宝箱里拿出了一根伸缩型的黑色金属棍。棍子的两端各有一个金色脚铐,咔嚓,咔嚓,固定了金丞有力的脚踝,双腿屈起就分不开了。
“你怕我踹死你,是吧?”金丞眼睛都直了,他跑哪儿订做了这么多!他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折腾自己上面了,对吧?
“第一次,我怕你紧张。”江言自下而上地脱掉队服T恤,像勘探一样,准备将金丞整个人勘探一遍。在真正开始之前他还没忘记承诺,掐着金丞的侧腰问:“还记得咱们的词么?受不了的时候你记得说。”
“什么?”金丞都被他亲迷糊了。
“铜锣烧。”江言提醒他,“一定记得要说,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
话音刚落,金丞的眼前一黑,被戴上了不透光的眼罩。江言的体重压下来,要把他往欲.望之海的更深处推进。
叮铃,叮铃,叮铃,小狗骨头在响。
第74章 我们都有1
这是金丞第一次没听到起床哨。
醒来之后头重脚轻, 身体里的异物感还没褪去。随意一动,叮铃声就跟魔法咒语一样给他上了记忆大恢复术。不用睁眼他的感觉已经很缥缈了,腿不是腿, 屁股不是屁股,胳膊不是胳膊。
拆开重组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好不容易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眼皮上, 金丞抬手摸了下,眼皮都是汗水, 还湿着。但他不确定这真是出汗了还是被江言那男鬼舔的。
睁眼一瞧,男鬼美美地躺在他胳膊上, 很大鸟依人。
“你……”金丞动了动嘴唇。
江言明显早就睡醒, 美人侧卧, 长发散开, 遮住他微红的颧骨和淡粉色的眼皮,睁眼后更是别有一番餍足的风情:“老公早上好啊。”
金丞再次动了动嘴唇:“滚下去。”
“真无情,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倒是无情无义。”江言坐了起来,屋里刚好是暖气来临之前的那段日子,被子从他肩膀滑落, 露出的背肌上明目张胆都是抓痕。肩膀头还有一枚明显的咬痕。
金丞的手终于能动, 昨晚做到最后他才给自己解开。奇怪的是, 栓了这么久,第二天绳结的印记全部消失,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不得不说, 孤君的绳艺手艺是有点功夫。
“你能不能把这个给我摘掉?”金丞沙哑着, 指着脖子上的项圈。什么小狗骨头啊,叮呤咣啷没完没了。
“可是我不想。”江言发自内心地不想,恨不得金丞戴着它招摇过市, “你瞧,你都习惯戴着睡觉了。”
“那我自己摘。”金丞要动手。
江言这才说:“我来吧。”说着他两手放在项圈上,低声问道,“现在咱俩什么关系?”
“你!”金丞没想到他还记挂着这一茬。
“别人都是靠感情要名分,我倒是好,靠发生肉.体关系要名分,搞得很不正当。你还瞪我?我可不想当男宿舍袭人。”江言先把项圈给拆掉,“再说了,昨晚我说到做到吧?你说‘铜锣烧’,我是不是停了?”
不提这个还好,金丞脸如火烧,还铜锣烧?他一脚踹到江言的大腿上,明明身上的绳索已经完全解开,可被捆绑过、被桎梏过、被控制过,那感觉就烙印在他身上和记忆里,仿佛要带永永远远。
“你还敢说?我说了几次你才停!”轮到金丞质问。
江言低着头:“前头几次,我真没听见。”
“你拿你那箱慎刑司摆弄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多变态?”金丞又问。
江言承认:“是,我是变态。”
“我跟你说,以后没门儿!什么卡那里的戒指,戳那里的小棍儿!玻璃珠子电极片!全部都给我收起来!”金丞羞愤难当。
“我不,你不喊‘铜锣烧’我就拿。”江言挽起头发,在金丞脸蛋上啵儿了一口,“我说了,我要给你永生难忘的体验。你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以后你就只能跟我,跟别人你都不行。”
金丞没想到他占有欲这么疯狂:“你有毛病吧,我还不能跟别人了?”
“不止以后不能跟别人,以前那些花花草草也都给我断了。”江言又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金丞没躲开,被他结结实实亲了几秒,而后喃喃:“我的过去你也要管?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我的过去你无法参与’?”
“那是对别人,不是对我,我都是你老婆了,我凭什么不能参与?”江言认真起来格外严肃,“我跟你说,金丞,我不止要参与,我还要你的过去都知道有我这么一号人,我是你学长队长宿舍长,有我在,他们和你的暧昧也好,露水情缘也好,都放不到台面上来。你骂我是搅屎棍也无所谓,谁敢和你贴,我就搅黄。”
“你,你,你。”金丞震惊了,最后只能说出,“你嫉妒心怎么这么强?”
江言一笑:“你知道就好,谁让你非要惹我?你最好想想怎么和别人解释咱俩的恋爱关系,你要是想不明白,那就我来说。现在……”江言再次亲吻金丞的嘴唇,“我去晾床单。”
床单?金丞这才顾得上环视四周,想起昨晚他们最后换了床,从自己的床位换到了江言这边。只见江言飞速地穿好衣服,把地上的布片卷起一收,又把金丞床上的东西打了个卷儿,奔着洗衣房去了。
操,还要洗床单……江言这个王八蛋,死变态,活该你洗尿单子,昨晚就是他害的,就跟通了电的电动狗一样停不下来。金丞趴在床上懊恼地撕扯枕头,屁股好疼。
不一会儿,江言又回来了,掀起床帘,关心地揉了一把金丞的脑袋:“饿不饿?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你滚。”金丞闷在枕头里,“别碰我的脑袋,我妈妈说摸了脑袋就要结婚。”
“呵,那你以后最好别让别人碰你的脑袋,不然我说不定更加变态了。”江言搓了搓金丞的小耳朵,“吃不吃饭?我带你去东食街吃可丽饼。”
金丞这才起来,气势很足地喊了一声:“去!吃死你!”
东食街已经热闹起来,金丞坐在可丽饼店面里,等待着他的草莓套餐。空气里飘着奶油香和水果甜,金丞眯着眼睛,翘着二郎腿,缓解着全身的不适。他时不时晃晃脚,世界上的事怎么会这么凑巧?江言就是自己打过的那个男孩儿?
当时自己干嘛来着……哦,对,先撒谎虚晃一招,然后坐人家脸上,非要人家尝尝自己的脚丫。这视频现在师父还留着呢,每天都要拿出来笑话一顿,还说等自己结婚要在婚礼上放VCR,黑历史都是高清的。
可能就是自己当年的无心之举,让江言在变态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他黑化了,变成了孤君。
然后自己又因为贪图美色,成为了孤君的手下之臣。
啊,好复杂。金丞原本只想顺顺利利打完跆拳道,没想到最后最后惹了个大麻烦。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兄弟们解释,难道就自然而然地出个柜?
江言点完餐就出去了,不清楚他买什么去了。金丞插了一口草莓,拿出了手机。
现在再看孤君和自己的聊天记录,只觉得那么讽刺。敢情自己就是那个毛桃子啊。
于是,金丞联系了姚冬:[小冬,上次你说的那个‘有1群’,是不是还对应了一个‘有0群’啊?]
黑富帅邀请我摸柰子:[对啊,你怎么了?]
金丞:[我有0了,我要入那个群。]
黑富帅邀请我摸柰子:[那这个你要找大萧,我不在群里。你怎么有0了?你好快。]
找萧行?金丞立刻打开萧行的聊天页面,他们在滇池加过好友:[大萧,我要进‘有0群’,我有0了。]
被摸的柰子:[?]
金丞:[让我进群,我有0了。]
被摸的柰子:[江言啊?]
金丞:[对,没错,就是他,所以快让我入群。]
被摸的柰子:[群主不是我啊,和你不认识,咋办?]
群主不认识啊,那还能怎么办?看看群里还有谁呗,套个近乎。于是金丞问:[你们群成员都有谁?]
被摸的柰子:[我。]
金丞翻了个白眼,这哥们儿虽然长得像京城炮王,但真是个老实人。
被摸的柰子:[屈南,你认识吧?]
这个认识,这个可以的。金丞燃起了希望。
被摸的柰子:[祝杰。这个你肯定认识。]
金丞的后背一疼,祝杰邦邦那几拳仿佛重新砸在他后背上,嗖嗖发冷,阵阵发凉。现在别说看到那个人了,他看到这俩字都应激。那还是算了,金丞和萧行打了个招呼,扭头又打开姚冬:[小冬,我要进‘有1群’,那个群太复杂,我先在你这边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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