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贺傲
“......没有这么夸张,而且适度的疼痛可以让我保持清醒。”
至少能让他抑制住对着南星的脸开始自我安慰的冲动。
他渴望南星的触碰,却只能压抑住情 | 潮,十分艰难地说道,“不然我怕我会伤害你。”
这个世界真是有着一套奇怪的运行规则。
站在金字塔顶端的alpha却没有办法在易感期控制住自己吗?
“你不害怕吗?”楚天阔挣扎着问道。
应该害怕才对,毕竟楚天阔的易感期对自己来说从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可这时南星一反往常,不仅没有多少害怕的情绪,反而觉得楚天阔有一点可怜。
Alpha永远理解不了beta的处境,反过来说,这是不是也意味着beta也永远无法理解alpha在易感期受到的折磨呢?
“你在发烧,我记得抑制剂没这个副作用。”
温热的掌心突然贴上额头,太阳味道在鼻腔炸开,名为理智的弦在那一瞬啪得一声断裂。
楚天阔利用右手仅有的一点活动范围,将南星拽进了怀里,嘴唇擦过脆弱的后颈。
“老婆不乖,老是不听我的话!”他的声音突然被委屈浸透了。
“有人把老婆骗走了,我要抢回来!”
楚天阔突然咬住了南星的右手无名指,犬齿抵着指间细嫩的皮肤,后者因为刺痛而发出的吸气声落在alpha耳中便成了鼓励。
“我送你的结婚戒指,老婆喜不喜欢?”
那一圈齿痕有些许血丝渗出来,楚天阔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南星,像是个求表扬的小孩,兴奋不已。
南星盯着那一圈牙印,像是陪小朋友过家家的大人,用大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就好像真的在转动什么戒指一样。
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床头灯下竟真的显出一丝熠熠生辉的亮出来。
“为什么送我戒指?”
“喜欢老婆呀。”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
年轻的alpha用额头抵住自己的额头,用撒娇的语气应道,“好久好久以前啦。”
“骗人。”
“我没有骗人!”楚天阔一下子变得很激动,脸都涨红了,指着他自己说道,“是他笨!他不仅笨还很胆小!”
Alpha到易感期都是这幅模样吗?都是精神分裂症潜在患者?不然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振振有词地开始指责他本人呢?
他自顾自说了一通,又红着脸,像位怀春少女一般,悄悄地瞥南星一眼又在眼神相汇的时刻迅速移开。
难以言说的地方已经 | 硬 | 到发痛,楚天阔整个人已经开始轻微地战栗,他竭尽所能地贴着南星,相触碰的皮肤立刻传来阵阵 | 酥 | 麻的感觉。
想要更多......
想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任由自己摆弄,想让他的眼睛里噙满眼泪,想让他因为自己的顶 |弄而动 | 情地喘 |息着......
特制的抑制剂也失效了吗?因为所谓的信息素依赖?南星漫无边际地想着。
可比起之前完全失去理智的模样,这次易感期的楚天阔又显得温顺许多。
“想亲亲老婆。”
“还想干什么?”他盯着楚天阔的眼睛,随意地像是在逗猫猫狗狗一样。
楚天阔的脸红得看上去就快原地爆炸了,他用舌尖下意识地舔了一圈嘴唇,成了一只已经摆好了攻击姿态蓄势待发的猎豹,迫不及待地想将猎物吞吃入腹。
“想抱抱老婆。”
他的指尖焦急地动作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南星。
“还想 | 艹 | 艹 | 老婆。”
“不行。”
Alpha此刻突然智商上线,开始讨价还价起来。
“哪个不行?”
“亲亲不可以吗?”
“不可以。”
“抱抱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
“那最后一个肯定可以了吧?”
“……不!可!以!”
“哪个不可以啊?老婆不说清楚我不知道哦?”Alpha歪着头,摆出了一副天真无邪的姿态。
南星眯起眼睛,盯着眼前这人看了一会儿,“楚天阔?你恢复意识了吧?”
【易感期提前是信息素失调导致的,不用太担心。】
【虽然抑制剂效用正在逐渐减弱,但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先加大剂量。】
【不过药效发挥需要比以前更长的时间。】
【等等,所以你们现在在一起?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友情提醒你,立刻离他远一点!】
消息提示音连续响起,Maria尽职尽责地回复着。
“这么快就发现了?抑制剂总算还有点作用。”楚天阔苦笑着向后瘫倒在床上,克制天性让他整张脸布满了冷汗,牙齿都发出咯咯的声响。
“说真的,这里只不过是看起来吓人罢了。”楚天阔努力向他展示着右手的活动范围,“不会给手腕造成大的伤害,只是让我不能轻易挣脱而已。”
楚天阔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里面骇人的红略微退了一些。
“我暂时不能相信易感期的自己,你最好也别相信。”
“好不容易你对我改观一点点,我不能再搞砸了。”
……
“需不需要送你去医院?”南星站了起来,向后退了两步,与楚天阔保持了一定距离。
楚天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里似有千言万语,但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微笑着冲他摇了摇头。
第69章 偷拍曝光
桂花香漫过窗沿时, 南星正在给安安编着小辫子。小女孩虽然年纪还小,发量倒是很多。平日里敲击键盘鼠标的手在此刻发挥了灵巧的优势,楚天阔靠着沙发靠垫, 惊讶地看着南星修长的手指来回翻飞了几次,两个精致的羊角辫就成型了。
“这是每个奶爸的必备技能吗?”楚天阔感慨道。
南星没理他, 将镜子放在安安面前,后者左晃晃右转转, 满意地欣赏完了自己的新发型,在南星脸上大声地啵了一口。
“你没事了?”南星收起梳子,随口问道。
“放心, 早没事了。”
折腾了一个晚上, 总算是抑制住了易感期。
“Maria说药效会越来越弱, 你有想过怎么办吗?”
楚天阔单手抱住正往自己膝盖上爬的安安, 闻言神色暗了一瞬,随即很快地应道, “放心,我有办法处理。”
南星没有对这话做出任何评价,不过看起来也不是很相信楚天阔的保证。
“不会影响比赛的, 放心吧南星同学。你对比赛怎么比我这个老板还上心?”楚天阔玩笑道。
“我这叫作员工的自我修养。”
“妈妈, 要jie jie!”安安奶声奶气地说道, 突然抱住楚天阔受伤的左手,惊得南星差点从椅子上一跃而起。
楚天阔面不改色地用臂膀托住了安安,“姐姐?”他重复了一遍, 随即戳了戳安安的鼻尖,第一次拒绝她的请求,神情有些严肃地说道,“不行哦。”
“爸爸不能再给你生个姐姐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立刻补充道, “弟弟妹妹也不行。”
“啊?”安安一脸懵地看着他。
另一边,看不下去的南星满头黑线地抱过安安,先是无语地看了一眼楚天阔,然后温柔地冲安安说道,“街上人很多哦。”
楚天阔这才反应过来安安说的是“街街”,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吧?婴言婴语确实有些难懂好吧?
“要街街!要大灯灯!”
安安指着窗外兴奋地说,“兔兔灯!”
为了配合过节气氛,市里早就安排了一系列娱乐活动,街角小巷里全都挂上了琉璃彩灯,看上去格外喜庆,准确地抓住了小孩子的心。
最终,两个人简单地戴了个口罩,租了个儿童小推车,便带上安安出发了。
桂花香钻进了空气中的最小分子里,树上挂着的一串古铜铃被微风撞出清脆的声响。楚天阔拿着刚刚画好的小兔子糖人转过身,正看见南星扶着小推车边缘,坐在里面的安安抓着刚刚买的木制拨浪鼓来回摇着。
南星低着头,面带笑意地注视着安安,琉璃彩灯的光淌过他如画般的眉骨,最后在眼尾凝成温柔的颜色。
“妈妈?”安安朝楚天阔的方向伸出了手,冲着那个晶莹剔透的小糖人咽了好几下口水,疑惑妈妈为什么还不把糖人递给自己。
“楚天阔?楚天阔?”南星叫了两次他的名字,楚天阔这才回过神来。
他轻轻地拍了一下安安的脑袋,随即将糖人递给了她。
“发什么呆呢?”南星小声地吐槽道。
“看你呀。”楚天阔故意用调笑的语气说道。
“听说老剧院下午两点有皮影戏,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前往老剧院那里的大路已经人潮涌动,一眼望过去密密麻麻,像是迁徙的蚂蚁一般。
南星当机立断推着儿童车转身,露出有些狡黠的笑容,“带你们抄条近道。”
两座老式建筑之间夹着一条羊肠小道,只堪堪供一人侧着身通过,上面都铺着细小的石子,走上去便发出沙沙的声音。
“你这可真是‘初极狭,才通人了’。”楚天阔右手抱着安安,看着南星将折叠起来的儿童车放在身前,艰难地前进着。
“你确定这路对吗?”楚天阔又忍不住开口道。
“这可是我老家,小时候我可最爱在这种小巷子里瞎窜了。把你的心放进肚子里,我就是闭着眼也能走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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