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韵小尸
顾令带着江玨上了楼,江玨好奇,每个房间外面都有颜色不同的小标识,顾令道:“这里每间房间用颜色来区分,一共十三个房间,有红色,绿色,蓝色等,这一间,是金的,所以房卡也是金色,除了我,没人用这里。”他说着话,刷卡打开了房门,指给江玨洗手间的位置。
江玨进门洗澡的功夫,顾令又和楼下的赵叔说了让打包两份牛肉饭过来。
再上楼坐在桌前,顾令又是拿出之前的书开始翻开,这间房间隔音不好,能够听到洗浴的沙沙声。别人道他没有七情六欲,禁欲得一丝不苟,却不知他只是因为爱惨了江玨。
江玨这个人,顾令最熟悉不过,他在外人面前,是带点冷的,高傲的。看上去高高在上,他是不可攀,不可想,不可亵渎的,可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江玨有时候撩骚得厉害,七分纵情,三分故意,早就把他吃得死死地。
顾令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江玨,干净到透明的小警督就是有勾魂夺魄的能力。
后来他们又遇到了几次,说得上是互有好感。
真的发生点什么是因为有一天忽然下了一场大雨,江玨正好在顾令的住处附近出任务,下了班过来借个地方避雨,顾令见他浑身上下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直接把人塞到了浴室里。
十几分钟后,江玨出来了,穿了一件顾令放在浴室里面的衬衣,那衬衣比江玨平时穿得大一点,挽起袖子,腿上却是光着的,
江玨满是歉意:“对不起,我衣服湿得厉害,没和你说就拿了你的衬衣穿,能不能再帮我找一条裤子?”
“哦,我忘了给你拿衣服了,等我找下。”顾令这才想起自己准备了拖鞋,毛巾,就是没给江玨拿衣服,那件衬衣还是他放在里面备用的。
待顾令翻箱倒柜拿了一条裤子出来,江玨却早就耐不住,从洗手间跑了出来,在客厅里饶有兴趣地逗他养的那一缸鱼。
顾令看了看光着一半的江玨,长腿,细腰,衬衣的边缘下翘臀若隐若现,真是一副好身材,他一边递给他裤子,一边打趣他道:“警督,你这么穿,如果遇到了坏人,很危险。”
那时的江玨抬头问他:“啊,你是坏人吗?”他的头发还没擦干,发丝上还滴了水。
顾令看着他,大脑就短路了,回他道:“我是。”
江玨笑了,“那你小心,我有枪,还有手铐的。”说完话他舔了一下嘴唇,刚洗过澡的嘴唇颜色带着一股湿润,顾令就没忍住,走过去轻轻吻了上去。
枪他也有啊,要比比谁的大么。
于是当天晚上江玨就没穿成裤子。
事后,顾令问过江玨,“你是不是故意的!”
江玨坦白,“我只是把你家记得有点清楚。你要怪就怪老天爷吧。”
这边刚回忆完,那边小弟已经打包了食物上来,这是这地宫里最好厨师炖的牛肉,配菜是胡萝卜和土豆,这牛肉还是热的,连了筋,炖到入口即化,补充体力再好不过。
沙沙的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江玨洗澡出来,穿的是换洗的囚服,上面淡灰色的条纹,倒是穿了裤子的。
顾令把凳子拉开道:“过来,吃饭。”
江玨毫不见外,走过去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开始和顾令一起吃。他是真的饿极了,一顿饭都没顾上说话。等吃完饭,江玨放了筷子道:“我洗干净了。”
顾令:“哦。”
江玨:“我吃饱了。”
顾令:“哦。”
江玨:“本来还挺期待你带我一起洗的。”
顾令:“……”他感觉江玨是在玩火。
果然,江玨就蹬鼻子上脸地凑过来,看着顾令,暧昧的气氛就在空气里流动着。
顾令:“江玨,你干嘛?”
江玨:“不是你之前说的吗?我欲求不满。”
顾令的喉结一动,“你伤刚好呢。”
他克制得厉害,结果江玨完全不体恤这些,在系统里被费洛蒙影响就罢了,这出了系统,他还要这么考验他。
江玨才不管这些,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了,身处这里,什么来日方长对他没有意义,他只想着当下,这么想着,他越发得寸进尺地跨坐在顾令的大腿之上,低下头看着顾令的朗眉星目,只想把他吃到肚子里。
江玨刚刚洗完澡,吃过东西,他的浑身热热的,伸出手来就是指尖带着流火,在顾令的胸口画着圈,“老板,抵个房费行吗? ”
“我不缺贡献点,我这里就缺个老板娘。”顾令说着话,胸口处感觉一阵苏麻,他一只手抓了江玨不安份的手,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皱眉问,“你怎么瘦到这种地步了?”
以前江玨就算是瘦,还是有肉的,现在却是一点肉都没有,坐在他身上轻得厉害。而且他不光是瘦,还苍白极了,衬得一双眼睛越发的黑亮,江玨低了头吻顾令的时候,下巴尖得让顾令心疼。顾令伸出手扳住了江玨的下巴,江玨却低头顺着他的手指舔了一下,像只饿极了的小动物,“因为我太想你了……”
顾令一愣,心里有点酸涩,他想起了早上看到的东西,依然犹豫着……
“在系统里你不是挺着急的吗?怎么现在这么冷静?”江玨却似乎不满意顾令的回应,说着话忽地一停,看向顾令,摆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说你不会是……硬不了了吧?”
顾令一个挑眉,终于是忍到不能再忍,顶了顶他道:“那你来试试?!”
时间仿佛都停住了脚步,分分秒秒都和往常不同。
江玨伸出手,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解开了顾令的衣服,他的身上有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痕,有些是刚刚留下的,有些是早已愈合的。江玨的手指从每一处伤口上划过,然后落下吻去,似乎想要抹平那些过往。
顾令终是忍不住一只手扣住了江玨的腰,另一只手扳着他的下巴,不停地吻着江玨,他的唇是甜的,皮肤是温热的,这不是梦,是现实。
他爱他,每一点战栗都是裹了蜜的糖,不需要什么费洛蒙,江玨这个人于他而言,就是一剂药,能够见血封喉,就是为之死了也心甘情愿。
第20章 上帝之眼
小岛的地面之下,软绵绵的床安逸地想要吞噬人的灵魂。
什么叫做天雷勾动地火,什么叫做久别胜新婚,这里是廉耻道德,都可以通通抛开的零号监狱,一切只剩了感官的刺激,这一刻活着。
江玨觉得自己像是被野兽撕裂了身体。这是他想要的,痛到极致的话,也会快乐到极致。他抓紧了顾令的衣领,怕极了他会把他丢下。刚刚洗过澡的身体又出了一层薄汗,屋内的灯光打在江玨的脸上,于睫毛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他皱眉的时候,睫毛轻颤着,像是蝴蝶煽动羽翼。
欢愉过后,江玨疼得骂了一句,“禽兽!”眼前的人明明床下禁欲,却能够让他下不了床。
“还不是你自己找的?!”顾令的手指在江玨的脖颈上划过,停在耳朵处,描绘着他的耳廓,然后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你要再不爬起来,我还能来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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