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时敛
观月被椿突然蹿出来给吓着了,看着椿跟个无尾熊一样紧贴着绘麻吃着豆腐,默默数了三秒,顿时砰的一声闷响从椿头上响起,看着走路同样没有声音的梓敲打着头,观月不厚道地笑了笑,看着他们兄恭妹顺的场面,没人注意到他偷偷转身打算溜走。
“小初来就都不进去看一眼吗?大家都很想你,特别是小弥。”梓推了推鼻梁滑落的眼镜,突然叫道,动作流畅。
他一早就看见绘麻身侧的观月,刚刚背对着他们还以为是绘麻的同学,椿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还差点上去打他一顿了,还好他按住椿,不然这乌龙可闹大了。
今天侑介回来没有见到绘麻,他们等了很久也不见她回来,打电话手机关机了,右京哥有些担心让所有在家的兄弟帮忙找一下,他和椿顺着学校的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正打算回家看看就碰见两人站在马路口不过去。
观月转身看着眼光精明的梓,往后背了背手遮挡避开他们视线,拒绝着,“不了,已经很晚了,我明天还有早训要赶回去就不去了。”
“等一下,你手怎么回事?”梓看着观月不停往后退着站在路灯照射不到的角落里说话,手一直背对着他们,身上衣服也是灰扑扑的,脸色透露出一股不寻常的苍白,瞬间脸色严峻问道,然后朝他走去。
梓走近了几分,透过灯光瞥见观月衬衫上点点黑迹又闻到一股微弱的铁锈味,虽然很淡但是一直存在,目光往后看了一眼,半遮半掩看见狭长见红的伤痕,抬头惊愕地看着他,“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没有!”观月一口否决着,什么时候梓哥眼光也变得这么毒辣了,这么昏暗的灯光下都看得清。
“别遮了,我不问行了吧,跟我们回去让雅臣哥帮你上些药,毕竟雅臣哥是医生,回去学校医务室晚上也没有人。”梓看着观月不想说也不打算为难他,放软了声音劝解着,最后绘麻也趁着机会游说又被出来回来的右京碰见,最后几人强行要求观月去公寓里包扎。
绘麻守在观月身边看着雅臣小心翼翼拿着棉签给他消毒,强烈的刺痛让观月紧拧着眉头,身边还围了一群人,右京看着绘麻忧心的样子再看着观月疼得皱起了脸,就猜出事情没观月这么简单,居然骗他说是不小心被门划到了,小初的伤口整齐外翻,显然是被利器所伤。
“忍着点,很快就好。”雅臣看着微深伤口,听到观月倒吸着气,放轻了动作,不停安慰着。
“小千,你、小初、发生什么事?”琉生走过去握着观月微凉的手看着他衬衫上都染上血迹,温和的眼眸暗了暗,抬头看着绘麻,语气轻柔地问道。
“琉生哥你别为难绘麻姐了,都说了没事了,别担心,雅臣哥,这伤口不深后天能结痂吗?”观月看着琉生,反手握着他的手朝他笑了笑,然后问着雅臣,后天比赛他不可能因为伤口的问题放弃的。
“不可能,时间太短,后天是有比赛吗?”雅臣摇摇头,这么长的伤口后天就结痂,愈合功能再好也做不到。
闻言,观月眼眸暗淡下来,睫毛颤了颤遮掩住眼里的情绪,左手不行那就只能用右手了。
“那个,绘麻,对对不起,今天是我的错,我没有看见你写的纸条,所以没有等你一起回家,抱歉。”一旁扭扭妮妮的侑介看着对他没有好脸色的绘麻,不停酝酿着语言想要给她道歉,最后鼓足了勇气看着他,大声道着歉,顾不上这么多兄弟在场,要是被绘麻误解就麻烦了。
“侑介,你该道歉的不是我而是观月君,要不是观月君在,我可能……”话没听完绘麻就打断了他,神色认真看着鞠躬道歉的侑介摇摇头,眼眸瞥向观月,一脸自责。
“观月的伤不是门划伤的吗?”侑介不明真相望着绘麻,关观月什么事,他都说了他是被门不小心划到了。
“绘麻,你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一遍。”右京抬头看一眼添乱的侑介,又警告了挣扎的观月,望着欲言又止的绘麻说道,表情严峻,长期领导威压的散发出来,让几个年龄较小的弟弟心里一颤。
绘麻看着严肃地不能再严肃的右京哥心里一怵,老老实实将所有事交代清楚,讲完之后然后看着大家黑着脸,散发着冷气,大气都不敢出。
“简直太过分了,什么时候东京的治安变得这么差了。”椿听完,脸色阴沉忍不住怒斥着。还不忘添上一句,“侑介,你以后放学记得和绘麻一起回来,没看见绘麻,你也别回来了。”
“什么!”侑介睁大眼睛看着揉捏抱枕的无处发火的椿哥,惊呼道。
“是我们的疏忽了。”雅臣收起药箱看着观月,十分歉疚说道。
右京看着观月的眼前柔和了许多,视线看着他的手眼神再次阴戾了几分,冷冷地说道,“今天多亏了小初,剩下地交给我了,欺负朝日奈家的人首先要做好接受惩罚的觉悟,居然还敢动刀还伤了小初,他们简直是太狂妄了,也是该给他们一些教训。”
观月看着一家人阴怒的脸,在一旁欲哭无泪不敢出声,右京哥你们知道了能别告诉大姐二姐么,他可不想接到她们两个任何一个人的电话了。
第46章 山吹vs圣道鲁夫(上)(已修)
包扎好后观月想回学校却被右京和雅臣连合劝阻下来,再加上其他人也不同意观月这么晚了一个人回去,刚刚经历了绘麻的事后,他们到现在也不放心观月了,无可奈何观月给赤泽打了电话让他帮忙请假,今晚上他注定是要住在日升公寓了。
还好光哥还没有回来,不然晚上他可能会和其他兄弟挤一晚上,右京把观月安排在光的房间,看着观月和绘麻睡下后,又叫着几个年长的兄弟们一起齐聚在起居室开着小会,灯光一直到十一点多才暗下。
其他几个学生党被右京赶回了房间没有当场,也不知道几个哥哥又偷偷背着他们开会,关于绘麻的事,右京和雅臣以及梓椿商议着,制定了许多类似长期接送的方案严禁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绘麻可是他们的妹妹,不能有任何闪失危险出现,这次是他们几个哥哥的失职,不仅让她受怕还牵连了小初,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存在。
以至于后来右京查到了被观月打伤的两人,动用了点手段直接将两人以故意伤害、勒索等罪名告上法庭送进了警局里。
翌日一早观月就告别了右京坐上电车回到了学校,赶着早训,明天是他们网球部在关东大赛中第二场比赛,关系到他们能不能顺利进入全国大赛,作为经理他是不可以请假迟到的。
观月来不及了去教室直接去了网球部,刚到社办就看见陆陆续续换好衣服开始训练的部员了,看着他们勤奋的样子,满意地笑了笑,看样子他们也对明天的比赛也很期待呐。
小心地避开伤口,换好衣服后,观月看着手臂上明显的纱布,想了想又在储物柜里找了一只白色长护腕戴上遮挡着一二,至少看起来纱布没有那么明显,右手拿着新买的球拍试了试挥拍,感觉还可以,听着口哨声望着门口齐集好了队员,观月拿着数据本走了出去,接下来就是他尝试不用左手的早训的时间了。
一个小时后,一阵“叮叮叮——”早训结束的铃声解放了观月,看着自己有些感觉的右手,观月苦笑着,期望明天的比赛不要比他想象中那么难打就行,不然一只手力量不够,击球没有任何优势。
裕太看着观月换好衣服拿着书包就往食堂走,随手抓着柜子里的书包锁好储物柜小跑很少了观月,视线被观月手上的护腕吸引住了,轻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唉?经理,你怎么还带着护腕,早训都结束了。”
观月提起裕太问起护腕,脸色瞬间有些不自然抬头对上裕太澄澈的眼眸,默默拉开了距离,强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自觉卷着发梢,转移着注意力说道,“嗯哼哼,我知道了,明天的比赛单打有把握吗?”
一提到比赛裕太的眼睛变得十分明亮,脸上的笑意也十分明显,然后又腼腆地收敛了笑容,连声点点头说道,“有,有信心,不管明天单打会是谁,我会尽力的不会让经理你失望的。”
“嗯哼,还不错,比赛尽力而为就行,不要在受伤了。”观月看着他言笑晏晏的样子,又想起他们和镰田的比赛,不放心地叮嘱了一番,他可不想再看见裕太受伤了。
裕太挠了挠头笑了笑没有接话,他知道经理指的是他上次的比赛,哪怕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那么做的。他可不想让大家失望,私心里也不想让经理失望。
“你先去,我回宿舍一趟。”观月看着食堂外柳泽他们一群人立在树下等着他们,眼眸数了数正选们都在,再看了一眼身边反正迟钝的裕太,他身上的药味他都闻见了,要是跟他们一起吃饭估计很快就知道受伤的事,为了避免赤泽他们担心,观月假装有事对他说道,又急忙转身往宿舍的方向走,留下裕太一脸奇怪盯着他背影。
“观月怎么又突然走了?”柳泽走过来望着茫然的裕太问道,同样不解的还有网球部其他人,平日里都是一起去食堂的,怎么今天经理突然不跟他们一起了。
让人更费解的是接下来整整一天观月都在避着他们,哪怕说话记录数据都和他们几人保持着距离,而且也是拿着球拍一个人对墙练习,破天荒地没有操练他们。
特别是柳泽看着观月一整天都是反常的样子,好奇心驱使着他在球场上作死地不停挑衅着观月的低线,想要透过这种方式摸透观月今天到底怎么了。
其他人看着观月望着柳泽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纷纷转头继续练习不敢再跟着柳泽胡闹了,哪怕他们再好奇经理的反常也不敢挑战着他的底线,惹他生气的后果是他们承受不起的,前车之鉴有柳泽前辈的四千下挥拍,一百圈长跑,还有欠下的一对一的对打操练。
果不其然部活结束后柳泽又被观月罚了,留下他们几个正选,强逼着赤泽和柳泽来一场,看着柳泽苦哈哈的样子,观月坐在椅子上卷着头发冷哼了一声,他教训不了还有其他人在呢,比赛前还敢胡闹,训练量看样子太小了。
几个一年级新生看着观月惩罚着柳泽前辈,也对经理的反常更加好奇了,可惜他们没胆子问,唯一有胆子而且不怕惩罚的桥本又对这事不感兴趣,结果关于经理到底怎么了,这个问题像是心里被猫挠了一样一直困惑着他们,以至于第二天集合去比赛场地的时候,有几人带着一层黑眼圈被赤泽看见了,再次被赤泽训诫了一顿。
“之前给你们讲的都记住了吗?”观月看着心猿意马的几人,不确定地再次问答。颇有几分没听到等着被罚的滋味。
“记住了。”
“那柳泽和木更津去热身了,金田你和赤泽也准备一下。”观月望着对面山吹网球部,瞥见他们教练椅上坐的的老人眼眸暗了暗,转身表情严肃地嘱咐着,这次他们教练半田也来了,看样子这场比赛比和不动峰的比赛更加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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