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楚青晏
说到“外聘顾问”时贺泷也深深看了严缙云一眼,满目无语。
“哦,原来是一堆臭警察啊,我还以为是谁呢。”男人冷哼一声。
钟小闻生气的鼓了鼓腮帮子,小声道:“他叫陈古,躺着的那个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陈展,他们都是陈太太的儿子。”
“喂,你们警察不是号称人民的公仆吗?去找点东西来吃啊?”陈古翘着二郎腿说。
“阿古,注意你的态度。”陈太太皱眉道:“没有贺警官和严顾问你弟弟就死了!”
“就是啊,警察哥哥又不是你家的保姆!”唐梦蕾大声道。
提到陈展,陈古的脸色更差了些,他恨恨的看了眼贺泷,冷笑道:“真奇怪,我是在为你们说话唉?难道你们不饿吗?”
周围一时无回应,但都开始捂肚子,肠鸣音三三两两的响起,郭橙趴在唐梦蕾肩头小声道:“小蕾我真有点饿……”
陈展幸灾乐祸的等着贺泷的反应。
严缙云拳头硬了,却被贺泷扯住。
“找东西吃要紧。”
“我又不饿,凭什么给他找!”严缙云没好气道。
“你不饿是因为来之前我让你吃了二两风糖糕。”贺泷白了他一眼。
严缙云噎住。
的确,贺泷当时跟他吵完架还硬塞给他二两风糖糕,如果贺泷不是那么的宽容体贴,稍微心狠一点儿不管他,他现在多半也要饥肠辘辘。
什么叫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严缙云底气泄了一大半,心里仍旧不太爽,他就是受不了别人对姓贺的颐气指使。
而每次贺泷表现出那种包容奉献的精神,他就会觉得自己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外面风大雪大,来时除了枯树也没看到什么能食用的东西,外出觅食的计划被排除,他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木屋里。
严缙云很快发现了一个地窖。
“灯给我。”他掀开盖门,转头道。
钟小闻“哦”了一声,四下找油灯,反倒是沙发上的唐梦蕾从墙上直接取下灯盏,积极的跑过来道:“小严哥哥,这个给你!”
贺泷正在翻找货架,听到这一句“小严哥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严缙云已经从唐梦蕾手中接过了灯盏,说了句“谢谢”就沿着楼梯往下走。
唐梦蕾清脆道:“需不需要我跟你一块儿,我帮你提灯呀?”
“不用。”严缙云头也没抬,几步已经下到了地窖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你在上面待着就行。”
“好!我听你的!”唐梦蕾乖巧道。
钟小闻从不知道哪儿翻出了一包干瘪的浆果,正要呈给贺泷看,就看见她的顶头上司两手搁在货架上一动不动,目光停留在地窖口。
“贺队?”她喊了一声:“您看什么呢?”
贺泷如梦初醒,回过头来继续翻货架,但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钟小闻正纳闷,这时地窖里传出一阵剧烈的响动,一匹“马”疾风般冲出地窖,密集的马蹄声将整个木质的房子都震得颤动,扒在口处张望的唐梦蕾仰起头,她眼见着那匹马高高的翘起前蹄,张开一张布满三角形利齿的嘴,震天嘶吼。
这吼叫声堪比虎啸狮咆,简直不像是一匹马。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吓呆全场,唐梦蕾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贺泷健步冲过去一把将唐梦蕾拖开,就见严缙云紧跟着爬出来,抓住“马”尾大力后扯:“别他妈跑!”
那玩意儿吃痛,立刻向后尥蹶子,严缙云闪身避过,血盆大口却当头袭来,电光石火间严缙云揪着它长长的鬃毛翻上其背,硬生生将那颗乱甩的猛兽脑袋拧转方向。
“都闪远点!”他在剧烈的颠簸中冲周围的人吼,一群人吓得撞翻了桌子椅子甚至躲到了沙发下面,愤怒的猛兽一口咬断了上方的吊灯,玻璃“哗啦啦”坠地粉碎,严缙云低伏身体,从后腰拔出匕首,银光在他的指缝间翻飞,“噗嗤”一声闷响,他将匕首插进那猛兽的侧颈,用力一走刀——
鲜血狂喷。
严缙云的确是割喉的行家,精准命中大血管,猛兽载着他竭力扑腾,没两下血就放干了,轰然倒地,脖子被割开半圈,露出里面红色的肌理和气管来。
严缙云被血溅了一脸,神色却镇定,他胡乱用手擦了擦,顾盼间透出几分妖冶艳丽。
“这啥呀!”钟小闻展臂护着一群人,感觉快虚脱了。
“鲨齿马。”严缙云穿着粗气,弯腰去拔刀。
“沙琪玛我听过,鲨齿马是什么呀!”钟小闻哭丧着脸。
“它的牙跟鲨鱼类似,是一种食肉类的奇蹄纲目。”严缙云说:“那本书还在地窖里,等着我去拿。”
他就这么又回了地窖,留下一群惊魂甫定的人面面相觑。
“赶紧把这怪物丢出去啊!”陈古面色惨白的吆喝起来:“难道你们要跟这怪物一起过夜吗!”
他起身推搡着几个男人去搬运庞大的尸体。
这时严缙云又上来了,手上卷着本书。
“喂!”他脸色不虞,几步上前对着陈古的屁股就是一脚:“人民公仆好不容易给你找来的,作死啊!”
“什么玩意儿?!”陈古面色扭曲的回头看他。
严缙云将手里那本书怼到陈古脸上,另一手指着页面上的一行字:“念!”
“鲨齿马又名食人马,性情凶猛,靠捕食小型兽以及人类为生……”陈古吓得魂飞魄散:“它还吃人啊!!快跑!快跑!”
“谁他妈让你看这个!你看下面!”严缙云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回来,不耐烦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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