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游戏秀:漂亮的疯子 第93章

作者:绅士贾 标签: 推理悬疑

像是要报复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魏子虚动的更加粗暴。血越流越多,浸透了绷带。血花盛开的异常生动,摇曳生姿,让彭岷则想到枯萎大地长出的**花,鲜红如血。

绷带吸饱了血,在边缘渗出几滴,从魏子虚胸前缓慢淌下。

他苍白的皮肤被血流分割。

彭岷则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他突然想尝一口这鲜红汁液,看看是不是像魏子虚本人一样剧毒无比,见血封喉。

魏子虚不停起落,连带着床垫晃动不止,他呼吸急促,双眼中一片死寂,与香艳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彭岷则似乎从中窥见了魏子虚的疯狂,那是他虚伪表象内埋藏的真谛。可是当彭岷则想更进一步窥视时,他只看到无止境的空虚,魏子虚的,还有他的。

彭岷则本就不是发光体,他憎恨先生将他推入深渊,却又无力改变。而魏子虚是黑洞,连光都歪曲。

这场疯狂的**进行到最后,彭岷则终于忍耐不住,握住魏子虚的腰,在他体内喷发。

魏子虚大口喘息,汗水和血水交织在一起。血滴在彭岷则腹部,如同一地凋零的花瓣。

花落成泥,艳丽到颓靡

他的美脱离控制,无法收拾。

彭岷则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却从来没有能留住他的自信。在释放的这一瞬间,如此幸福,如此孤独。

魏子虚往前蹭了蹭,将自己那根抵着彭岷则腹肌摩擦几十下,终于也发泄出,射在彭岷则胸口。

昨天夜里的郁闷终于一扫而空,魏子虚趴在彭岷则胸前,餍足地笑着。他射出的**又浓又白,顺着彭岷则胸缝灌进去。魏子虚觉得好玩,伸出一根手指引着**,和他马甲线里的血液汇合,南精北调,魏子虚战略性地搅了搅,红白交织,视觉效果惊艳。

彭岷则无奈,随他在自己肌肉上部署。他右手轻拍着魏子虚后背,想着魏子虚最后这几下是什么搞法,**?马甲线交?他一个大男人,除了被埋胸,还被**,都不知道该不该骄傲。

两位放松地度过了贤者时间。

彭岷则当先恢复正常智商,看向魏子虚,这家伙一边流血一边玩着自己的血,不亦乐乎。彭岷则微微动怒,也不管魏子虚刚建设好的**水坝,抱住他坐起来,下了床,下半身维持着相连的状态,把他抱到浴室。

魏子虚被旋转九十度,离地而起,吃了一惊,扭头看了看,他确实是悬空了。

“噗......呼呼。”

彭岷则感觉魏子虚在他怀里动弹,低头一看,魏子虚皱着脸憋笑。

“你笑什么?”

“不是......哈哈,有点新鲜。”魏子虚笑出声。

彭岷则怼他:“别笑,血崩了。”

于是魏子虚乖巧地收起笑,联系到自己现在小鸟依人的定位,便大方地两腿一伸,缠上彭岷则的腰,顺便把他已经软了的东西重新吃进去。

这一通操作给彭岷则施加不少压力,险些手滑,把魏子虚摔成智障。他赶紧圈住魏子虚,揽到自己胸前,同时忍不住抱怨:“你怎么这么重,看起来不像啊?”

关于这一点,魏子虚也搞不明白,他1米82的体格,为什么会给彭岷则一种轻盈的印象。可能是天生肌肉纤维纤细,再怎么锻炼也练不出彭岷则那种肌肉块。

但魏子虚不会放过这个撩拨彭岷则的机会。

他弯着嘴角,贴上彭岷则耳垂,用气音说道:“太轻了你不会珍惜,太重了你抱不起来。你抱得吃力,才是刚刚好。”

听他说骚话,彭岷则倒是放下心来。看来血流的不够多,还知道勾引人。

就这么把魏子虚抱进浴室。彭岷则站到洗手台旁边,将魏子虚的背抵在墙上。他徒手拆开绷带,见到血肉模糊的伤口,免不了又是一阵心疼,“前几天不是长好了吗,怎么又裂开了?”

“可能是岷则你比较猛吧。”魏子虚不吝赞美。

彭岷则没接话,脸上的得意之情却很明显。是个男人听见这话都要得意一下的。他用毛巾蘸了温水,仔细地给魏子虚擦去血迹。魏子虚刚刚享受完肉体摩擦,现在又有温水按摩,十分惬意,闭着眼睛仰起头。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

彭岷则不得不从魏子虚体内退出来,让他站在墙边。然后套子也没摘,急匆匆到床边穿裤子。他低头看到软掉那根甩来甩去,套子表面残留水光,精槽盛得满满的,不禁感到又羞耻又兴奋。

开了门,却是赵伦。

赵伦见是彭岷则,眉毛一皱,神色不满:“魏子虚呢?”

“他在,有什么事?”

赵伦“哦”了一声,语调没有起伏地说:“今晚八点,叫他到一楼大厅来,我有事跟他说。”

彭岷则挑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

“不能。”赵伦说完,不屑逗留,转过身就要走,“叫他记得来。”

“等等,”彭岷则说,“我也一起去。”

“想来就来,无所谓。”

赵伦走后,彭岷则扶着门,陷入沉思。

赵伦中午吃过饭后,情绪就不太对。放在以前,他见到彭岷则和魏子虚共处一室,一定会大呼小叫着“什么意思,这正常吗?”可他现在反应冷淡,仿佛对一切都不上心。他性格暴躁归暴躁,但是简单直接,不用费心思提防。反而是这种波澜不惊的态度,让彭岷则隐隐不安。

“怎么了?”

彭岷则被魏子虚叫回神,觉得他声音近在耳边,侧过头去,魏子虚就在浴室门口,倚门站着,离房门不到两米远。

彭岷则反手把门摔上。

“你怎么出来了?”彭岷则语气慌张,“赵伦刚才就在门外!”

魏子虚却浑不在意,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吗。”

他现在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小腹水渍有微微的反光,顺着大腿滴到地上。而他的头发末梢潮湿,粘在皮肤上,头顶却有几缕乱发,毛毛躁躁的,暗示着不久之前的疯狂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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