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冲喜男妻 第31章

作者:八月湖 标签: 红楼梦 欢喜冤家 系统 爽文 先婚后爱 BL同人

晚上,贾琏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泡面,只是身上的衣服也湿了一层。坐在灶口烧火,实在不是人干的活。

就着咸鸭蛋、辣条,贾琏呼哧呼哧吃得惬意。

看着贾琏胡吃海塞的模样,叶向晚皱眉,想起之前贾琏吃饭的斯文模样,心道:贾琏是不是被我带歪了?

不不不!一定是贾琏本身就是假装斯文,哪里是我带歪的!

洗去身上的热汗后,叶向晚拿着一本书坐在床上,新的刷新节点又到了。

听着屏风后面传来的哗啦水声,叶向晚抬头看过去,眼里满是期待。

等贾琏穿好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就瞧见叶向晚炙热火烫的眼神,不知为何,他当即就浑身一紧。

第36章

“怎、怎么了?”贾琏站在原地不敢往前走了。

叶向晚见状啧了一声, 对他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看着叶向晚仿佛唤狗一样的姿势,贾琏抽了抽嘴角,却还是走了过去, “何事?”

“有几个字不认得, 你教教我。”叶向晚盘腿坐在凉席上,手里的书伸到贾琏面前。

既然已经确定贾琏的运气比自己好, 那就该利用起来,免得次次都非酋开出鸡肋的东西出来。

贾琏松了口气, 脱了鞋子上去坐在叶向晚身边,“哪个不认得?”

叶向晚抓起他的手指点向书页上其中一个字,贾琏挑眉:“你说就是,何必还要抓着我的手?莫不是觊觎我的美色找机会占我便宜?”

“你眼睛没问题吧?”叶向晚闻言就白了他一眼,“我觊觎你的美色?你有什么美色值得我觊觎?真是睁眼说瞎话!”

贾琏道:“我长得不好看?龙章凤姿、面如冠玉······”

叶向晚扔了他的手, 不屑道:“你就是一个干瘪的小鸡仔子!什么龙章凤姿、面如冠玉, 就你这样的小白脸,就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好吗?”

大礼包都点了,谁还听你叭叭!

贾琏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用完就扔, 听到叶向晚对自己的评价,不由伤心:“原来我在你心里竟是这般无用,唉。”

叶向晚睨了他一眼,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少来!收收你那可怜劲儿,在我这儿不管用。”

贾琏脸上的可怜劲儿顿时就被收回去,无奈道:“我自觉还是有几分可取之处的。”

“但这几分可取之处,在整体看来就微不足道了。”叶向晚的眼神一直都在系统商城的页面上,听到贾琏的话也只是随口一说。

看着刚刷新出来的商品,叶向晚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 珍妮纺织机,这个不错,织布的速度将会加快,到时候可以往外卖。他可以将图纸画出来,到时候先定制一架出来,也好有个出处。

大米,以后可以开个粮店。反正系统里的大米比较便宜,一枚货币就可以买一千斤大米,算是很划算了。

火锅套装?这是什么?叶向晚点进去看了一眼,发现这个火锅套装包含着火锅的各种底料,还有各种丸子、肉卷之类的食材。这个好,等天气冷了,正好可以开个古代版的火锅海底捞。

独锋?兵器?叶向晚眼睛一亮,叫这个名字,想必这个兵器一定不凡!

他点进独锋的页面,就看见主页显示着一张图片,匕刃闪着寒光,刃身上蜿蜒着漆黑的纹路,仔细看去好似游龙一般。匕首手柄颜色也是漆黑的,仿佛幽深黑渊,照不进一丝光亮。

好一把寒光凛凛的独锋!

叶向晚有心想要买一把出来过过手瘾,但一想到贾琏还在身边,只能压下心里的雀跃,无奈地躺下。

贾琏见叶向晚刚才还喜笑颜开,怎么一转眼就蔫儿了?他好奇地凑过去:“怎又不开心了?”

叶向晚转眸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只是累了,想要休息。”说完他真觉得有些累了。

贾琏见他面色疲色,也没有再说,只道:“那就歇息。”

让红珠灭了烛火,两人就安静睡下。

翌日一早,贾琏就起了,今日是他第一次去府衙任职,万不能迟到。吃了小厨房提前做好的早膳后就带着兴儿匆匆往外走,只留下一句“晚上不必等我”的话就出了院子。

叶向晚还在慢条斯理地用膳,谁等你!

吃了饭,叶向晚就将伺候的人打发了出去,买下了昨晚上就心心念念的匕首。

匕首很有重量,手感也好,摸着冰冰凉凉的。叶向晚拔匕出鞘,匕刃映出寒光打在他的脸上,他煞有介事地点头:“好刀!不,应该是好匕首!”

欣赏把玩够了匕首,他才将独锋收了起来。随后又买了珍妮纺织机,拿出笔墨纸砚,对着纺织机比划着,将珍妮纺织机的结构画了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画好之后,他就将珍妮纺织机收入系统仓库里。

此时日头已经上升,看了眼外面炙热的温度,叶向晚想要出去的心思也就歇了,拿出话本子,躺在凉席上悠闲惬意地看起来。

而贾琏带着兴儿去了京都府衙上值,因为是初来乍到,而且府衙里的人也都不知道将贾琏调来的人是恭靖王,都认为是贾琏靠着荣国府的人脉进来,一个个也就是对他面上热情。

贾琏迎来送往这么些年,这点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不过他也不急,自己初来乍到,太过热情反而不正常。

都是成年人,与其谈感情,不如谈利益。

贾琏这个府尹副手,来得第一天什么活计都没有给派,美名其曰熟悉熟悉环境和将来要做的事情。他也不在意,凡事都要慢慢来。

天气逐渐炎热起来,虽然办公的屋子里放置了几盆冰,但到底是杯水车薪。贾琏见状就让兴儿买了些冰块回来,并几碗冰饮子。

还将一些冰块和冰饮子以府尹的名义赏了下去,得到的人无一不感谢府尹。但实际上,谁给的,他们自然心知肚明。毕竟这样的事情,之前可从未有过。

不管其他人心里怎么想,面上也是笑着道谢。

贾琏谦虚了几句,顺势说出晚上请客一事。

正在吃着冰饮的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年约三旬的中年男子笑道:“府丞大人邀约本不该推辞,只是下官家中有事,恐不能赴约,还望贾大人见谅。”

本以为上一任府丞走后,最有可能接任这个职位的是自己,不曾想却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劫了这一职。

他一听贾琏的姓就猜着定是借助家中权势得了这个职位,只是他不明白,既然家中有势,为何要来这里做个副手?

“这倒是不巧了。”贾琏也不生气,笑道:“原本还想着邀请大家一同回客居,不曾想周大人不得空去。那就只能我们几人去了,也不知府尹大人可去?”

周本秋闻言垂下的眼皮上挑了一下,“你想邀请大人?”

贾琏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地浮现出一丝羞窘来,“初来乍到,总该请同僚们吃顿饭,熟悉一番,毕竟日后都是常处一处。”

周本秋和吴文台互看一眼,旋即答道:“贾大人说得有理,既然如此,我们便应下了。”

贾琏也没有再提周本秋刚才的拒绝,只笑道:“那就多谢两位大人赏脸了。”

“是我们要多谢贾大人破费了才是。”

几人寒暄了几句,房间里就再次恢复安静,几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府尹吃着碗里的冰饮子就听说了这个消息,师爷笑道:“可见这个贾琏虽然年幼,但为人处世倒是周到。”

府尹笑着点头,“人不大,心眼子倒是不少。晚上人家在回客居设宴,到时你也一道去。”

师爷闻言也笑了,“那属下就沾大人的光吃顿大户。”

“那可真是个大户。”府尹指着他笑着,“必须去。”

师爷含笑应下。

挨到晚上下值,贾琏就邀请府衙里的人前往回客居,府衙里数得上话的人几乎都去了。毕竟府尹大人都去了,你不去多不合群。

叶向晚正坐在床上剪脚指甲,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动静。

“二爷,您小心些。”

房门被推开,兴儿扶着贾琏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是浓郁的酒气。

叶向晚皱着眉看了一眼,“怎么喝这么多?”

贾琏推开兴儿站直了身子,对着叶向晚摇了摇头,“没喝多,就是脸色看着红罢了。”

叶向晚让兴儿下去准备热水给贾琏沐浴,而后问道:“今天第一天上值,感觉如何?”

贾琏笑了笑:“还算不错。不过如今都是面子情,到底如何还是要看日后如何。不着急,日子长着呢。”

“咔嚓!咔嚓!”

一个清脆的动静传来,贾琏好奇地走过去,就见叶向晚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你在做什么?”

“剪脚趾甲呢。”叶向晚都不抬地回答着。

贾琏仔细瞧着他手里的东西,不禁感叹道:“不曾想,此物小小一个,竟如此便捷。”

他酒气有些上头,浑身乏累地靠坐在床头,“真不知道这些东西你都哪里来的?”

要是以往他一定不会开口询问,只是此时他脑子昏昏,只是随心而问。

“关你什么事?”叶向晚抬眸白了他一眼,“你管好自己就行,我的事你少管。还有,以后外出不许喝酒,浅酌可以,像是今天这样醉醺醺地回来,在我这里严禁发生。再有下次,我把你扒光了吊到外面的杆子上去。”

听着叶向晚阴森森的话语,贾琏滞涩的脑子转悠了一下,抬头就看见叶向晚沉沉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寒颤,“好,听你的,以后我定不会像今日这样喝了。”

想起自己之前问了个什么问题,贾琏也是心中一凛,酒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要戒了才行。万一哪天醉后说漏了嘴,那事情可就大了,说不得就要大祸临头!

“清醒了?”叶向晚问道。

贾琏抹了把脸,点了点头,“醒了。”

见兴儿将热水送了来,他就起身走出去准备洗漱。

叶向晚剪好指甲后也下床洗手,端了一个冰碗吃着。

没一会儿,贾琏就洗好了出来,被热气一熏,他身上的酒气也散了不少,头脑都清明了些。

他见桌子上还有一个冰碗就端起来吃,“刚才多亏你提醒了我。”

叶向晚瞪了他一眼,“既然知道自己嘴上没有个把门儿的,就该警醒着些。”

“是啊,是我大意了。”贾琏自从回来,就一直压抑着心神,如今真的得到贵人提携,攀上贵人,欢喜之下难免过头忘形。

“你知道就行。”叶向晚将空碗放到桌子上,“按照之前说好的,你我的事莫要对外出口。毕竟你也知道,这府里漏得和筛子一样。”

贾琏闻言眼神沉了几分,“是该好好管管。”

叶向晚见他听进心里也就没有再说,收拾了一下就去睡了。

贾琏坐在椅子上,看着叶向晚躺下休息,沉默着放下手里的勺子,看着他的后背久久回不过神。

叶向晚眼神沉沉看着墙壁,垂眸看着手里的匕首。他伸手握住匕首手柄微微拔出些许匕刃,短短一截匕刃在昏黄的烛火下闪耀着冷光,映在他的下颌上,反射进漆黑的眸子里。

“抱歉,刚才是我失言了。”贾琏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要提起已经翻过去的话题,但他觉得若是不提一提,许是会有什么事发生。

叶向晚的语气平静:“都说酒后吐真言,想来你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好奇的。”

贾琏道:“常言道,好奇心害死猫,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你我如今乃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不会做出过河拆桥之事。”

想着之前叶向晚说自己发誓就和放屁一样,他很是认真地承诺:“我对天发誓,若是将晚哥儿之事说出去,就让我遭受车裂之苦痛苦死去,死后亦是不得安宁!如此,你可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