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月湖
戳得他心头火热,真是让人受不住。
叶向晚抬头就见贾琏脸色泛红,额头似有细汗,就连那双桃花眼中都泛着一抹春情。
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霎时间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结结巴巴道:“对、对不住,要不你先去解决一下?”
说完转身就躺下钻进被窝里,一张脸通红通红,满是懊恼。
看着裹得和蚕蛹一般的人,贾琏无奈苦笑,低头看了眼,只能拐进屏风后自力更生去了。
夜间,安静的房间里,一点轻微的动静都能清晰可闻。
听着屏风后那微微的喘息,叶向晚也感觉心底火热,再加上他闷在被子里不透风,就更加觉得热了。他捂住脸颊,无声哀嚎着,叶向晚啊叶向晚,你的手怎么就这么快!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叶向晚顿时僵住了身子,再不敢动,就连呼吸都放轻了。
看着一动不动的“蚕蛹”,贾琏嘴角不觉轻扬,轻轻上床掀开被子躺下,随后侧头看向那个“蚕蛹”。
“该闷坏了。”说着就伸手覆到棉被上,想要将裹住叶向晚的棉被拉开,“心上人在眼前,我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么忍得住。”
“都是我的错,要打要骂尽管来就是,莫要闷着自己。”
听着他的话,叶向晚将被子裹得更紧了,只露出一张通红的脸,“我没事,困了,要睡觉。”
他才不要转头看贾琏,要是被他看见自己这个样子,一定会嘲笑自己的!
贾琏无奈地将手收回,仰面看着帐子顶上垂落下的风铃玉串儿。
“其实要说不好意思应该是我才对,怎么你看起来比我还要青涩。”
叶向晚哼了一声,“是啊,谁有你经验丰富!成婚之前,恐怕你早已左拥右抱了。”
想到这些事,他的心里就更加坚定了要坚守自己的心房,不能让一个不是东西的东西进来。
贾琏话刚出口,就反应过来自己提了一个不好的开头,忙辩驳道:“我可没有啊!在和你成婚之前,我最多只是口花花几句,我可还是个干净的小童子。”
“噗嗤!”叶向晚没忍住笑了一下,“小童子?就你?小肯定是磨小了,至于是不是童子谁知道。”
被自己的心上人怀疑自己那里小,简直是不可忍!
贾琏一怒之下翻过身,看着不停抖动的被子,最后一只是怒了一下,“你若是不信可以回荣国府问问。”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将以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当初我见王家表妹长得美貌,就一心想要娶她。有她在眼前,我哪里还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再者,虽然老爷想要给我提个通房侍妾,可那些都是黄毛小丫头,干瘪瘪的没意思的紧。”
“后来有了你,我就更看不上别人了。如今我只想和你一起过日子,就咱们两个人,如何会再看得上别人。”
贾琏委屈地看过去,“我如今可还是一清清白白大小伙儿,干净着呢。”
“你是不是干净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叶向晚嘀咕了一句,是不是的他还能验出来不成!
“闭嘴!睡觉!”
贾琏幽幽叹了口气,怎么晚哥儿好像更生气了?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吗?
听着耳边的呼吸声逐渐平稳,叶向晚终于将自己从被子里出来了。
他转过身子看着黑暗中的贾琏,许久才再次转过身缓缓闭上眼睛。
翌日,贾琏在办公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
万侍郎经过他身边,就见他似神游万里一般,“贾大人?”
贾琏回了神,“万大人。”
万侍郎也不急着走了,在他边上坐下,“贾大人可是有何不解之事?”
贾琏摇头,“也不是什么不解之事,只是在想要怎么样才能哄人开心?”
万侍郎眼睛一转,笑了:“可是惹了伯爷生气?”
贾琏讪讪笑了笑,万侍郎见了更觉自己猜对了,就道:“这无论男女,生气的时候,无非就是一个‘哄’字。”
贾琏叹道:“这我如何不知,难就难在不知该如何去哄。”
“送真心,再说些好话。”
贾琏不解,“何意?”
“自己想。”万侍郎神秘地笑了一下,拍了下贾琏的肩膀,就起身离去。
贾琏思索着万侍郎的话,送真心?说好话他懂,只是这个送真心······是何意?
到了午时,墨竹拎着两个大食盒进来了,“二爷,伯爷送来的。”
贾琏一听脑子里的那个问题立马飞到了九霄云外,手里的笔一扔就过去将食盒给接了过去。
墨竹小声道:“伯爷说了,其中一个食盒是给尚书大人的。”
贾琏点头,“那你送去给胡大人。”
“是。”墨竹应了一声,就拎着食盒走出去。
贾琏看向早已经翘首以盼的万侍郎,虽然不舍,却还是招呼着万侍郎,“万侍郎今日有口福了,晚哥儿特意送了万大人你的份儿。”
“那感情好,多谢伯爷。”万侍郎忙拿了碗筷。
今日叶向晚给贾琏送的依然是酸辣米线,这次送的分量比较多,两人吃正好。
至于贾琏想不想吃别的······反正叶向晚是拒绝贾琏点菜行为的。
胡大人一人待在房间里,吃着酸辣米线惬意地眯起眼睛,这个贾琏倒是挺会来事儿。
今天无事,叶向晚就带着小福去了新铺子,看看装修的怎么样了。
兴儿一看见他就迎了上来,“伯爷。”
“装修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开张?”叶向晚看了眼铺子,就见大堂里的桌椅板凳都放置整齐,便又带着人上了二楼。
兴儿道:“都差不多了,等牌匾一到就能开张。只是不知掌柜的何时可到。”
叶向晚看见兴儿眼里的期待,笑道:“掌柜我已经有了人选。”
掌柜不是别人,正是芙蓉妆李掌柜的丈夫张富。他之前为老主家看铺子做的就是掌柜的。如今调他来做这间火锅店的掌柜正合适。
兴儿有些失落,他还以为自己可以做个掌柜的。
叶向晚道:“至于你,就先跟着张福身边慢慢学着。”
兴儿心里的失落瞬间消失,脸上满是激动的笑容:“多谢伯爷,小的一定努力学习,不辜负伯爷的期望!”
见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叶向晚又道:“你先招些跑堂的小二,开张那天客人少不了,人手一定要足够。”
“小的记下了。”兴儿连连点头。
看着很快就可以开张的火锅店,叶向晚带着小福开心地回了府,又让人将李掌柜的丈夫叫来。
很快,李掌柜的丈夫张富就来了,“小的见过伯爷。”
叶向晚道:“时间差不多了,一会儿我让小福带你去新铺子,以后你就是新铺子的掌柜。月钱八两,干得好,另有奖励下发。”
“是。”张富可是知道自己妻子做芙蓉妆掌柜的时候,虽然月钱不多,可每个月的奖励不少。加一起比之前在老主家时,一年到头的银子还多出不少。
他们夫妻对如今的生活充满了奔头,再无当初的迷茫和忐忑。只要不犯错,就等于端了一个铁饭碗。毕竟他们跟着的可是进献新粮的安佑伯!
小福带着张富去新铺子,叶向晚就悠闲地倚在小榻上看电影,玩游戏。
猫爷在他怀里窝着,不时伸出前爪指挥着叶向晚操作着小人向前向左地晃悠。
“最近又有什么消息?”叶向晚随口问道。
猫爷边指挥着边道:【没什么消息,都是些谁家新纳了小老婆,谁家偷偷藏了私房钱,完了还说被我们猫和老鼠给偷走了。】
【那些蠢蛋也不想想,我们猫和老鼠要他们的钱干什么,不当吃不当喝的。】
“你不懂。”叶向晚笑了,“我们人类有时候为了藏私房钱,那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靠!怎么死了!
猫爷拍着叶向晚的手,【你真是笨!这样都能被打死!】
叶向晚将平板收好,哼道:“你懂个屁!我这是策略!你一只猫懂什么呀!”
猫爷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叶向晚摸了摸它的胡须,笑道:“你也就能陪我唠唠嗑了。”
猫爷又给了他一顿猫猫拳,傲娇地踩着小猫步窜了出去。
皇宫
御书房的大殿上满是碎裂的瓷器碎片,黄内侍端着一盏茶到皇帝手边,放轻了声音小心劝道:“皇上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
皇帝压抑着心里的怒火,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就放到一边。视线触及到御案上的账簿,眼中的怒火如狂风骤雨般翻涌着。
“如今那些人的胃口是愈发的大了。他们这是笃定了朕不能拿他们如何?!”
黄内侍听着没有接话,只当自己是个柱子。
皇帝的手掌按住那些账簿,沉声道:“拟旨!”
拟旨的黄内侍,执笔的手都在颤抖,这道圣旨一旦下发,那便是血流成河的场景啊!
贾琏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大震!没有听到那人的名字,他才长长舒了口气,没有姑父在内就好。
下了值,贾琏匆匆回了安佑伯府。
叶向晚正在喝着一碗核桃露,见他脸色苍白的回来不由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贾琏端过他手里的瓷碗,将剩余的核桃露一饮而尽,狂跳的心这才安下。
“你要喝让红珠再给你盛,喝我剩下的做什么。”叶向晚又给他盛了一碗,贾琏摆了摆手,“不喝了。”
叶向晚也不管他,拿着勺子慢慢喝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贾琏在椅子上坐下,缓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今儿皇上发了好大的火,将江淮盐场的不少官员和盐商都抄家押送进京。”
他压低了声音,“这次只怕要死不少人。”
叶向晚若有所思:“林姑父是巡盐御史,盐场出现这么大的变故,只怕他脱不了干系。”
贾琏道:“不,这次未曾牵连到姑父。”
叶向晚讶异地看过去,贾琏倾身过去,“若是没有证据,皇上不会如此大动干戈。可证据从哪儿来?”
“你是说······”叶向晚忽然想起前几日救下的木云。
贾琏点头,“这一次盐场大动,到时候会空出不少盐引,新一轮的商户又要起来了。”
上一篇:五条他哥,但魔王转生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