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门不吹雪
喘息渐重,鬓角已经冒出了细密的冷汗,皇帝无法忍耐的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贴着皮肤的银针募然刺入一点,一滴血珠滚落下来。
东方不败收手,甩了甩银针,在还没等皇帝松口气的时候,又说了一句更让他胆战心惊的话。
“去床上趴着!”
裸、露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一下,皇帝几乎是放下了一切尊严,用一种祈求的目光看着他,想要让他改变主意。
可若是能被他一个软弱的眼神就能打消主意,放他一马的东方不败,又哪里还是东方不败,所以皇帝看到的是一双毫无波澜的眼,和一张冷静到近乎冷酷的面容。
他双腿发软,但还是乖乖地挪到床边,即使他知道等待他的是莫说一个帝王,甚至就连一个普通男人都无法承受的屈辱,他也还是不敢有丝毫违抗,因为他知道,拒绝听话的后果更严重!
“衣服脱了!”幽幽的声音传来。
皇帝手一抖,腿软的更厉害了,好在他不用继续站着,在把自己剥光之后,几乎是软手软脚的趴在了床上。
皇帝今年三十多岁,正当壮年,但因他常年沉迷酒色,身体亏损的厉害,腰腹大腿处的肉都是松松软软的,手感极佳。而且他身为皇帝,养尊处优的,一身皮肉保养得很好,看上去又白又嫩,也是颇为赏心悦目。
东方不败走了过去,并不怎么看他,而是对着床头上的某处花雕扣动了一下,然后咔哒一声,床内机括开启,露出一个暗格来。
皮鞭、蜡烛、红绳、夹子、比绣花针长了一点的细针、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玉势等等等等,东方不败每拿出一样,皇帝的心就跳上一跳,面色灰白之极……
将细软的皮鞭慢悠悠的缠绕在指尖,东方不败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才说道:“有些东西相比你也玩腻了,今日我们来换个花样吧……”
床帐晃晃悠悠的飘落下来,掩去了床内的一切,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求饶、痛呼一直一直,几乎响了一夜……
※※※
天光发白的时候,床帘才再次被人掀开,东方不败神情淡然的走了下来,大红衣袖依旧整洁如初,高高绾起的云髻也依旧一丝不乱,他整个人和昨晚没什么两样,好像这一夜的折腾不曾存在过。
而他的身后,皇帝全身赤裸,双目紧闭的躺着,他双腿曲起,整个人蜷成一团,那是一种极为不安的睡姿。
裸露的肌肤上已经不复昨日的白皙,而是布满道道红痕,那是被绳子勒出来的,鞭子抽出来的,双腕上还带着浓重的青紫瘀痕,而更狼狈的是他的下身处,性器萎靡的耸拉在一边,茂密的体毛上斑斑点点,沾满乳白的液体,后穴中还插着一根玉势,碧玉制成的玉势几乎全部被他含在体内,只留下一小截幽绿的光泽在股间若隐若现……
这样的一副情景,简直淫靡放浪到了极点!
东方不败穿好鞋子,略一回头,视线就落在了对方胸前的那两点异色上,那两处的夹子已经被拿了下来,但依旧充血肿胀,东方不败记得自己昨夜好像不顾他的求饶狠狠地掐过,现在看来,自己果然没做错,被蹂躏过后的乳珠好像更好看,颜色也更艳丽。
看着看着,他忽然又想到,如果拿一个环穿上的话应该会更好看吧,或许下次可以试试。
至于对方身上带了个环之后还怎么宠幸女人就不关他的事了!
皇帝自然是不知道东方不败心里的想法的,要不然他绝对会一直昏迷着,再不要醒来。
因为他不知道,所以他醒了,目中有片刻的迷茫,然后,当下身的异样传来的时候,他的面色极其难看。
“醒了?”慵懒的声音传来,他一偏头,就看见了靠在窗边的红衣美人,“醒了就去上朝吧。”
皇帝几乎要吐出一口血来,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个皇帝竟是要上早朝的?明明早八百年自己就是个不上朝的昏君了,还是这人给逼的!
全身都在疼,他不想浪费精力说话,几乎是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一旁宫人准备好的衣服,他抖着手穿上,下身的东西依旧在里面,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把它取出来了。
被人抬着走出去前,淡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那位李美人我不想在宫里看到!”
皇帝面色铁青,初升的朝阳照在身上的时候,身边的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说道:“皇上,要、要去早朝吗?”
皇帝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声音僵硬的说道:“回寝宫!”
殿内,东方不败洗了个澡,披着淡色长袍出来的时候,床上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一点都没有了昨夜的荒唐。
他想了想,还是在一旁的软榻上躺了下来,原本是打算睡一觉的,但真的躺了下来又有些睡不着。
翻了一个身,他将昨夜缝制的衣服举到眼前看了看,还差一个袖摆了,只要几针就好,于是便熟练地捏住了针线。
衣服是黑色男装,衣襟袖摆处用暗金色的绣线点缀着精致的纹路,低调中透着奢华。
这显然不是他自己的尺寸,他也不习惯帮自己做男装,衣服是做给陆崇明的,即使是在他已经去世的几年后,这样的习惯依旧没变。
几年积攒下来,他帮他做下的衣服鞋子,满满的装了几大箱,可惜却是无人再穿了。
在他眼中,那人不仅仅是他的父亲,更是给残缺的他带去了别样的人生,是他教会了他真正的随心所欲。
身体残缺又怎样,喜欢做女子装扮又如何,或许他在这世上是个异类,但他这个异类却依旧可以活的潇洒肆意,可以将这世上地位最尊贵的男人把玩在手中,只要他愿意!
第61章 中毒
陆崇明是被刺耳的嘈杂声惊醒的,他皱了皱眉,刚想起身呵斥,却发现全身僵硬麻木,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他心下骇然,然后脑中一片昏眩,重重记忆片段瞬间涌上脑海!
关中原氏,无争山庄,被誉为武林第一世家,虽然近五十年来,日渐淡出,在江湖上却依旧声威不减。
无争之主原东园,生性淡泊,广结善缘,受人尊敬,原氏一族人丁单薄,原东园更是直到而立之年膝下才得一子,庄中诸人皆对其甚为看重疼宠。
然而其子原随云三岁大病,落下眼疾,自此再不见世间光明,原东园悲痛至极,立誓定要寻遍天下名医,令爱子重见光明。
可惜,他这誓言尚未兑现,剧变陡生。
他的弟子,在身边养育教导了十几年的人,竟然背叛他,联合外人给他下毒,威逼利诱只为传说中无争山庄自三百年前建庄以来,积攒下来的武功秘籍和巨大财富。
那些人忘恩负义,狰狞恶心的嘴脸在脑海中一一闪过,陆崇明的胸膛间似乎还残留着原主的不甘愤恨,那样的负面情绪实在太浓烈,让他似乎也受到了些许影响。
耳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争吵声越来越大,陆崇明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房间中转来转去的几个人。
其中一个大概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与记忆中的原东园的弟子画上了等号,只见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一脸愤恨的说道:“你那药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诓骗我的?如今他变成了这幅样子,还怎么逼问他宝藏的下落!”
被他逼问的人冷哼道:“怪我咯?我还怀疑是你做的手脚呢,谁知道是不是某人起了贪婪之心,想要独吞?!”
“你什么意思!”傅瑜佳更怒了,手募然搭在了腰间剑柄上。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脸型狭长的男人冷声道:“我的药绝对没有问题,而他既然变成了这样,就只能是你做的手脚。”
铿锵一声,长剑出鞘,傅瑜佳的眼中已经冒出杀机。
男人也不惧他,同样将袖中的判官笔擎在手中,冷冷道:“怎么?要同我动手么?!也是,一个连自己的师父都能下毒出卖的人,又何况是我这个区区同盟!”
冰冷的长剑,如光如瀑,闪电一般急刺而来,男人见状冷笑一声,手腕一转,掌心判官笔在空中画了半个圈,然后不偏不倚,正好向着剑尖点去。
叮——一股大力传来,傅瑜佳和男人一左一右,各自向后退了一大步,两人中间,一个仙风道骨,峨冠博带的老者手持三尺青锋,须发飘飘的站在那里。
他眼珠一转,看着两人,笑的亲和,“两位贤侄稍安勿躁,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怎么可以自相残杀?!”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是一些挫折而已,我等皆是为了原氏秘宝,如今宝藏还未到手,更该齐心协力,一同商量着化解难题才是。”
老者威望似乎很高,在他的劝解下傅瑜佳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就是性子颇为高傲的狭长脸的男人,也不禁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傅瑜佳深吸一口气,还剑入鞘,然后抱拳说道:“事情已经这样了,师、原东园如今不能动,不能说,与活死人无异,而无争秘宝只有原氏之人才知道,我等废了这么大的心力,岂不是一无所获?!”他不甘心!
背着弑师的罪名,最后却功亏一篑,什么都没得到,他岂能甘心!
老者负手而立,淡淡笑道:“世事无绝对,姓原的也不仅原东园一人。”
傅瑜佳若有所思,“你是指……”
老者笑了,他沉声道:“无争山庄可还有一位少庄主呢!”
傅瑜佳皱起了眉头,“可随云才只有五岁,他知道什么?!”
“知道与否,也要问过他才知道!”
傅瑜佳退了出去,显然是去找原随云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只能心存侥幸,死马当活马医,再没有半点退路。
脸型狭长的男人看了看半掩的房门,皱眉说道:“一个连自己师傅都敢杀的人,你不担心他也背叛我们?”
老者淡淡道:“如你所说,他连自己的师傅都害了,你以为他还能回头?!”
说着,他下意思的向床上看了一眼,然后就对上一双倦意沉沉的眼睛。
老者身子一僵,不着痕迹的吐出一口气,而后轻叹道:“原庄主醒了?”
脸型狭长的男人闻言,转过身来,和他一起看向陆崇明。
陆崇明将两人的身份与原主留下的记忆一一对上号,然后暗骂一声忘恩负义,衣冠禽兽!
这两人,狭长脸的男人叫王泽擎,是原主半路上救回来的,当时对方身受重伤,原主又是请医看病,又是让下人悉心照料,一直让他在庄中修养了半年之久,可以说,原东园对他有再造之恩也不为过,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忘恩负义,成为了杀害原东园的凶手之一。
而另一老者则是原东园的至交,他本身也是武当派的长老,在江湖上名望不低,原东园与他十几年的交情,怎会想到这人竟是欺世盗名之辈!
原东园武功不俗,无争山庄更是武林第一庄,但背叛杀害他的都是他最信任最亲近的人,也难怪他会毫无防备的中招了,以至于陆崇明也跟着倒霉,成了现在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
他以为自己上一次的世界已经很倒霉了,被人拿刀砍被人拿火烧,自己还身受重伤,最后那身的旧伤一再复发,纠纠缠缠的让他二十多年都没有安生过,别说身体健壮身轻如燕了,最严重的时候甚至只能用轮椅代步。
他以为那一世是最糟糕的,事实上没有最糟只有更糟,他如今算是彻底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早知如此,他宁愿一直做东方韩,也不要成为僵尸人原东园!
双眼木然的瞪着头顶上素色的纱帐,陆崇明脑子里有片刻的混乱,现在要怎么办?难道要一直做个植物人?还有,他上辈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上一刻还好好的在睡觉,忽然之间就被惊醒了,然后再一下就人事不知了,醒来时就变成植物人,这速度,转变的未免太快了吧,就是他心脏再强大,也有些承受不来。
红色的眼睛、似曾相识的声音,他眉心一动,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不会傻了吧?”王泽擎有些犹豫的说道。、
老者望了望床上之人略显空荡的眼神,皱眉道:“他如今这个样子,傻与不傻又有什么区别。”
王泽擎点头,“那到也是……”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傅瑜佳已经回来了,手边还牵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
王泽擎二人经常出入无争山庄,与原东园相交莫逆,对这位原氏少主自然不会陌生。
邱晨真人首先摸了摸胡须,朝他出声打了个招呼。
被傅瑜佳牵着走进来的原随云似乎吃了一惊,有些胆怯是往自家师兄后面躲了躲。
傅瑜佳让了让身子,摸着他的脑袋道:“少主别怕,那是邱晨真人,你记得吗?经常来找师父喝酒的那个。”
身后的小孩眨了眨无神的双眼,依旧有些怯弱的说道:“有很长很长胡子的那个?”
“就是他,师父应该和你说过吧。”
原随云点了点头,“说过。”他探出脑袋,没有焦距的眼睛望着邱晨真人那边,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声,“真人好。”
话一说完,他又缩了回去,然后拉着傅瑜佳的衣袖略显急切的说道:“师兄,父亲呢?你不是说带我来见父亲的吗?他现在怎样?身体好点没?”
傅瑜佳向邱晨真人望去,见他点了点头,才拉起原随云的手,道:“在床上,你跟我来,小心一点,别摔了。”
原随云乖乖的被拉着走到床边,他眼睛看不见,只能伸手摸索,冒着汗的掌心顺着锦被摸上温热的脸庞。
“父亲?”他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深怕惊到床上的人一般。
没有声音!
事实上,自他进屋起,陆崇明的视线就一直落在他的身上,脑中关于他的画面不断闪烁,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可是他却没办法出声应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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