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谢画屏
等苏培盛退下之后,胤禛忍不住恼怒的看着那人肩膀不住的轻颤,颇无奈的长叹道:“有那么好笑么?”
胤禩笑的眯起了眼睛,“早同你说过皇阿玛定会传唤,你还不信。怎么样?我说的可准不准?”
“都是给你说的,还这般得意。”胤禛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放开他向后走去。胤禩好奇,“四哥要去哪儿?”
胤禛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道:“灭火。”
胤禩闻言立刻会意,顿时一阵尴尬,想起方才一路上自个儿一直也没给他一个好脸色,这会儿又被苏培盛给……胤禩也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一般开口道:“我帮你吧!”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只见胤禛眸子一亮,快步走上前来携住他的手道:“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我可没强逼你啊。”
胤禩苦笑,“我现下便后悔了,可能反悔不能?”
“你说呢?”胤禛执着他的手放至唇边轻轻一吻,坐在了床榻便将袍子微撩,双手抱臂,颇有兴味的看着胤禩。
胤禩又是尴尬又是僵硬,十分的不自在,走上前去愣了半晌却不知如何入手,面上微红的低声道:“你先将裤子褪了。”
“嗳,你既说了要帮我,自然就是你全权代劳了。”胤禛挑眉,微笑的模样十分气人,“快点儿啊,一会儿还得去见皇阿玛呢。”
这人真是可恶!方才自个儿怎么会一时昏了头呢!胤禩咬牙恶狠狠的想着,用力将他的裤子褪下之后,又解开了亵裤的裤头。胤禩几乎是微微吸了口气才将手伸了过去,有些发颤的握住了他已经抬头的昂扬。
胤禩一贯于情、欲上头看的极淡,这用手去抚慰无论是自个儿的还是旁人的,可都是头一遭……他缓缓的轻捋着那硕大的东西,感到它在自己手中一点点起着变化。胤禩觉着,他只怕连耳根子都红了……
“轻一些……对……”
胤禛半眯着眸子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光是看到胤禩面红耳赤的用手为他解火,就已经足够让他血气奔涌的了。
只可惜一会儿要去赴宴,否则定要将他摁倒好好疼爱一番才成。
胤禩不知他心里头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又恐怕弄得他不甚舒服,只得干干的低声问道:“这样……成么?”
“你可听过‘轻拢慢捻抹复挑’?只管按那个来便是。”
“……好端端的诗词,竟被你拿来比喻这样……这样下流之事。”
胤禛不觉大笑,“食色性也,此乃是人世最真挚平常的感情罢了,怎的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下流二字?啧啧,更下流的事儿咱们也不是没做过……”
“快……快别说了……”胤禩简直都不明白,上一世那样冷心冷面的一个人,怎么竟这样不动含蓄……这般孟浪!
胤禛定定的瞧着他,忍不住伸手去抚弄了一下那红通通的耳垂,触手的姣好感觉让他流连不已,指尖顺着那白里透红的脖颈轻轻向下滑着,却不料听见胤禩轻轻哼了一声。这声音虽低,可却像只软软的柔毛一般,挠的他心痒不堪。
胤禛忍不住低低的唤了一声,“老八……”
胤禩抬头只见那人目光深沉,眸子中尽是情意,望之便觉心中一暖。然而只他恍惚的这一刻功夫,却感到身子一轻,下一刻已被那人牢牢的压在了床上。
胤禩又气又恼,怒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方才不都讲好了?”
“谁让你叫的那么好听,我哪儿忍得住呢?”胤禛笑眯眯的吻了吻他的额角,一口咬住他的唇瓣,含糊不清的嘟囔道,“我快些便是,乖乖的听话……”
结果,再度起身时,外头已是隐约可见暮色了。
胤禩被他折腾的腰肢酸软,皱着眉头瞪着他,“我的衣裳呢?”
胤禛笑盈盈的取了外袍给他,温声道:“别气嘛,我这不也是情难自禁。不过话说回来,方才你一边怕被外头人听去,一边又难以抑制,只得用手掌死死的压着嘴巴……啧啧,实在是……”
胤禩狠狠的怒道:“你还说?没完了不成!”
“好好好,不说便不说吧,都这么多年了,你这脸皮子还是这样生嫩。”
“当人人都同你一般么?呜……”胤禩刚一起身后面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激的他眉头紧皱,对胤禛就更是没了好气。
这人岁数越长,就越是蛮横不讲道理,若要同他较真,是在能把人活活的气死。
两人穿戴齐整之后,胤禛着了一身绛紫色的袍子,胤禩见状突然想到一事,正色道:“一会儿太子必定也在,今儿个人少,别让他再寻出什么事端来,还是换个素净沉稳些的颜色吧。”
胤禛一想也觉有理,便又择了件深海蓝色的袍子换了,待二人到了前湖畔的鸢飞鱼跃亭之时,太子已然到了,似笑非笑的走上前来同二人招呼道:“四弟和八弟真是要好,走到何处都是形影不离,可谓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啊。”
胤禩微微一笑,颔首道:“兄弟之间,本就该亲亲热热的才是。若是每日只想着如何算计构陷,那岂不是同仇人没什么分别了?二哥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胤礽似乎心情不错,抚掌笑道:“可不是么,这一趟皇阿玛只带了咱们哥仨,是该好好亲近亲近的。”
三人心口不一的装腔作势了一阵,见康熙和太后俱已来了,便各自入了席间。康熙温声道:“今儿个人少,不必拘谨着,只当是用个便饭即可。老八,你这手现如今怎么样了?可有些起色了么?”
胤禩见康熙瞧向他,连忙起身拱手道:“回皇阿玛的话,还是先前那般,略做些平常事务倒还成,只是若要做些精细的活计,或者举些重物,就是不成了。”
靳南在府里这些日子,一直帮他针灸推拿,约莫也快有两年光景了。这手虽说不能同正常人相比,却也绝不像他所说的毫无起色。只是胤禩却将这手视为他的一张王牌,康熙便是再怎么怀疑于他,一个残废总是做不了皇帝的。所以这事儿,除了惠宁和胤禛二人之外,旁的人一律不知。现下康熙问起他来,自然也是一样的话回过去的。
康熙闻言面露憾色,语气不免更和蔼了几分,“既是如此你也莫要着急,慢慢调理便是了。你这几次都大难不死,想来必有后福的。”
“儿臣有皇阿玛庇佑,自然是福泽深厚的,皇阿玛不必为儿臣担忧。”
康熙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刚命他坐下,这头便听见太子笑盈盈的开了口,“八弟手如今虽然不见起色,可是贤名全广传在外呢,便是江南学士也知八弟贤德谦谨,礼遇下士,对八弟赞不绝口,都称他为‘八贤王’呢。”
胤禩心中咯噔一下,终于还是扯到了自个儿身上来了。
康熙若有所思的瞥向胤禩,沉声道:“是么?江南的学士都知道?”
胤禩见状心知若是再让胤礽说下去,只怕康熙对自己的猜测便更多了,遂赶忙起身道:“回皇阿玛,前一阵子儿臣的老师何先生回家丁忧去了,儿臣曾托他代为置办一些古籍书卷一同带回京城,仅次罢了,哪儿就像二哥口中说的那般了呢?只怕是道听途说的人多了,听岔了。”
“哦,是这样?”康熙的目光深沉而不可估量,谁也摸不透他此刻心中所想,过了半晌之后才点了点头道,“你勤勉好学也是好事,坐下吧。”
“八弟自然是勤勉好学的,府上的何先生学贯古今,如今似乎又招揽了一位极厉害的先生作幕僚呢。”胤礽面上挂着悠悠的笑意,似乎说的极漫不经心,“什么时候八弟也将那位先生引荐于我认识认识,也好探讨切磋一二。”
胤禛一直一言不发,此刻却有些按捺不住,冷笑道:“二哥还用得着问八弟要人么?二哥府上的能人雅士多不胜数,哪儿就缺了这么个人?”
胤禩在桌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转身同康熙道:“那位靳先生是何先生的私交好友,原先儿臣府上兆佳氏病重不起,多亏惠额娘提点儿臣去民间寻访圣手,这才阴差阳错认识了靳先生。这两年一直留他在府上,也是为了给兆佳氏调理身子。这事儿说起来还真是要多些惠额娘,若不是她提上一提,儿臣的心思怎么也动不到这上头去。”
此话一出,太后在旁听了也点头道:“仿佛确是有这回事的,那兆佳氏入宫觐见的时候也同哀家提过一提。那样温顺乖巧的孩子,说起来到多亏了这位先生才保她周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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