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念君
苏言淙见黑映也是个女子,她和苏言溪两人都拒绝,实在是不像话,于是她道:“那便除了朕和朕的弟弟,其他的人由黑映妹妹任意挑选吧。”
黑木心有不甘,但也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便拉着黑映跪下谢恩。
宴会结束后,一切按照苏言溪所猜测,苏言淙将苏言溪几人都留在了留芳殿。
苏言淙还特意把苏言溪叫了过来。
道:“你也知道你已经和魏仓的郡主联了姻,那便是朕最好的脱身借口。”
苏言溪:……
她事后倒是也猜到了,只是突然来这么一下,她确实有些心惊胆战。
“那皇兄,以后便不要再给我送美人了。”
苏言淙假装不知:“为何?”
苏言溪作痛苦状:“皇兄有所不知,我那病于那方面有损,时灵时不灵的,将就将就也能和世子妃亲/热,但人太多了,我也…”
苏言淙没绷住,她看了看苏言溪的手:“你这手能舞刀弄枪的,身体竟然差成这样?”
“谁说不是呢。”苏言溪叹了一口气。
苏言淙:“好了,好了,今日是你的生辰,是朕给你开的玩笑,快回去将就将就吧。”
苏言溪:……
回到留芳殿时,南寂烟正在哄南雁归睡觉,南雁归被黑映的舞蹈给迷住了,一直问南寂烟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南寂烟知道的也不多,不一会儿就被她问到了词穷。
苏言溪笑笑:“她真的那么漂亮,比你娘亲还漂亮?”
南雁归看了一眼南寂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却也代表了南雁归的答案了。
苏言溪带着南寂烟回了主殿,她喝了一口温茶,道:“雁归再大十岁,说不定我和皇兄都没这么烦恼了。”
南寂烟怔了一下,又很快的反应过来,蹙眉严肃道:“你…,雁归是女子,再大十岁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感受到南寂烟的抗拒,苏言溪也不想和她争辩,敷衍道:“也是,她是女子。”
她放下茶杯,看着略微有些正经的南寂烟:“那,请问南姑娘,今夜你要和你的女子夫君睡觉吗?”
南寂烟:……
她的脸瞬间染上了一层绯色,脑子里一片空白,黑映,雁归,女子都被她抛之脑后,她微微抿了抿唇,并不说话。
苏言溪试探着将人抱到了内室。
完全陌生的环境,南寂烟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般的僵硬了起来。
苏言溪将纱帐放了下来。她伸手将她的发髻拆开,又用手将碎发挽至耳后,露出精致又带着绯色的耳垂,她轻轻的亲了一下。
南寂烟鼻息重了一些。
苏言溪又去吻她的唇:“谢谢你送我最棒的生辰礼物。”
她抓住南寂烟推拒她的手,推到头顶,她的声音变得喑哑起来:“我要拆礼物了。”
南寂烟的脸顿时像着了火般滚烫,苏言溪的手像是带了一层似有若无的电流,所到之处都留下酥酥麻麻的感觉,南寂烟细长的睫毛染上了几分湿润,额间也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用了些力气将人抱了起来,轻轻的亲她的脸颊:“我知道你喜欢我这样亲你,别紧张。”
曾有过的感觉再次出现,南寂烟的声音很快就变了个声调,听得出她有在特意控制,压得很低,却依旧如泣如诉,听得人心尖发颤。
苏言溪亲上南寂烟的颈侧:“我对皇兄说,我得将就才能和你做,但我是在欺君,我这是挑到最好满意的了。”
话音刚落,南寂烟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闷哼了一声,染上情/欲的眸子依旧幽静无比。
苏言溪呼吸紊乱,她搂着南寂烟的腰不放开:“该我了吧。”
南寂烟刚想拒绝,又听她哑着声音,可怜兮兮道:“我生辰,再让我自己动手也太残忍了。”
“寂烟。”
她将名字喊的情意绵绵,南寂烟心下一软,又被她亲的身上没了力气,只能任由她摆布躺在了床上。
南寂烟被她带的想到了那本书,与书中图画相比,苏言溪…更过分。
她手抓着身下的被褥,时不时的将两者对比,后来便只能闷哼。
“言溪…”
“我在。”
过了许久,南寂烟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苏言溪正躺在身边喘息,她的身上也都是黏黏糊糊的汗水。
苏言溪舔了舔干涩的唇,拿了衣服随意的披散在身上,走到外室拿了茶壶过来。
茶壶里的水还是温热的,苏言溪先给南寂烟倒了一杯,她背过身去:“我不看你,你喝吧。”
南寂烟嗯了一声,轻轻的喝了两口水,干涩的唇才渐渐的恢复了原本的嫣红之色。
“好了。”
苏言溪扭过身来,将茶杯接了过来,她一向不嫌弃南寂烟用过了,自己就着茶杯又喝了一口。
嗓子没那么干后,苏言溪坐到了就近的椅子上,和她商量道:“这里到底不比家里,我不能去隔壁沐浴,我帮你穿好衣服,再叫人进来换水,等你洗好了,我再洗,这样可好?”
房间内没点灯,但模模糊糊也能看清个大概,苏言溪穿着单薄的衣服,黑色长发散在背后,胸部根本不影响她是个美人的事实。
而且脸上的情/欲还未完全消散,全是女子的娇媚之态。
这…若是叫人看见,根本不会有人认为她是个男子。
南寂烟摇头拒绝:“我自己来便好,你…等会儿再出去吧。”
苏言溪觉得有些莫名,但她还是听话的嗯了一声。
南寂烟积攒了些力气,将自己的衣服拿了过来,见苏言溪还是盯着自己看,刚下去的温度又腾升而起:“你…背过身去。”
声音嘶哑不带半分的威慑力。
“哦。”苏言溪还是听话的背过身去了。
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又觉得口渴了,拿起茶壶又喝了一口。
“郎君,点灯吧。”
苏言溪站起身来,将蜡烛点了起来,黑暗的房间瞬间亮了一些。
昏黄的灯光中,南寂烟穿着一件轻薄如纱的青白锦衣,将纤弱又漂亮的身形遮了个干净,似琼脂冷玉般白的手腕上面带上了一圈红痕。
这红痕如何产生的,苏言溪心知肚明。
她又看向她沾染过人/事后,依旧似清风寒雪的脸,她对自己又产生了片刻怀疑。
仿若她与南寂烟刚刚没有共赴巫山,只是寻常般喝酒品茶。
苏言溪:“那我先躺床上去,你先去吧。”
“嗯。”南寂烟很淡的应了一声。
侍女们见到亮起的灯盏便已经准备就绪,将准备好的热水置于浴桶之中。
苏言溪与苏言淙是一副模样,不喜别人看,下人们早从伺候过苏言溪的老人那里听说过此事,因此各个都是低着头,丝毫不乱看,将热水准备好就退下去了。
南寂烟即便顾念着苏言溪身上也不舒服,很快就沐浴完毕,但还是用了些时间,苏言溪躺在床上快睡着了。
听到有人进来,苏言溪才睁开了眼睛,懒洋洋的:“洗好了吗?”
“嗯。”南寂烟还在擦自己的头发,苏言溪从床上起来,伸手将被褥换好后,才略微有些着急的去了浴室洗澡。
等两个人清爽的躺在床上后,已经接近凌晨了。
苏言溪刚刚眯了一会儿,这会儿反倒不困了。
道:“我小时候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觉得床还挺大的,只是没想到今天竟然会觉得有点小,明明这床应该是比家里的大吧?”
南寂烟:……
她闭着眼睛,不想听苏言溪的污言秽语。
这床足够大,可她偏偏喜欢将自己抱到床边,让她…感到胆战心惊。
“哦,对了,我刚刚吃药了,你好像没看见。”苏言溪急忙道:“不会怀孕的,放心。”
南寂烟脸色一红,淡淡的应了一声。
次日,苏言溪带着南寂烟她们回了府,几乎整晚没睡,南寂烟吃过午饭后,便去小睡了一会儿。
一觉便睡到了傍晚,她只能感慨王府里几乎没有人管苏言溪,她睡到这个时辰也不会有人去告状。
醒来的时候,林采荷并不在身边,南寂烟愣了一下,倒是苏言溪身边的侍女在身边。
侍女恭恭敬敬的说道:“世子妃,今日天气好,世子带着小小姐在后花园放风筝。”
“世子说您醒来后,可能要过去玩,便特意吩咐奴婢在这等着。”
昨日的雨是小雨,经过午时的太阳一晒,路上的水渍都被晒了个干净。
苏言溪从军营报了个道回来时,路上有看到几个孩童在放风筝,她便也顺手买了几个,回家逗南雁归玩。
南雁归之前也玩过风筝,不过多是林采荷在放,她和南寂烟在旁边看着,还从未拿过风筝线。
她今年五岁了,又练了武,与去年这时候的模样相比,说句天差地别也不为过。
苏言溪帮她换了身简便的衣服,又将风筝线交给了南雁归手里,指挥着她收线。
南雁归被线带着跑了许久,她甚少这样疯跑过,额头上出了很多的汗,却时不时的咯咯笑出声来。
苏言溪刚开始还陪着南雁归一起玩,但后来她实在没有插手的地方,也有些累,便坐在凉亭底下喝茶,桌子上还摆了瓜果,时不时的吃上两口。
南寂烟来了后花园,一眼就看到闲适的苏言溪和正玩的开心的南雁归,她咯咯的笑声就没停过。
南寂烟也勾了勾唇角。
她往前走了几步,坐到了苏言溪的的对面,苏言溪立即将挽起来的袖子放了下来,道:“你休息好了?”
南寂烟:“嗯,还好。”
苏言溪:“还好那就是还没好,不过你好了,估计也没有雁归精神头大。”
她看向南寂烟的脸:“我问过洛太医了,洛太医说你食补差不多了,以后得多多运动,身体才能更健康。我虽然也挺懒的,但到底也会去军营报道的时候,打两套拳。”
“以后你便在家里踢毽子,散散步什么的,才能长命百岁。”
她昨日是趁着自己生日,才稍微没节制了些。
但到底有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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