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厘
她抱着手臂,看着这个压在季裴身上的女人,目光落在对方面无表情的冰冷侧脸上。
江羡寒松开了对季裴的桎梏,她面不改色将季裴抱起来,见她粗喘着气,面颊通红,唇瓣微微张开。
在其他人眼里看来,季裴此刻就像一颗熟透的蜜桃,剥去冷漠的外皮之后,剩下的是透着粉的果肉,和即将迸发出的鲜甜汁水。
江羡寒察觉到周围人虎视眈眈的目光,只好用身体挡住季裴的人。
游檀见状拍了拍手,说:“今天酒水畅饮,我请客!大家随便喝!”
拉吧内逐渐恢复了之前的热闹,江羡寒坐在季裴身边,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发现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一个淡淡的口红印。
江羡寒笑了笑,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拭着季裴的脖颈。
“怎么这么不小心?口红都印在上面了。”
季裴舔了舔嘴唇,刚才那一口甜酒下肚,她竟然觉得浑身上下都热腾腾的。
也不知道是酒的原因,还是江羡寒和她接吻的原因。
游檀看了一眼季裴的嘴,破了一块皮,还挺显眼的。
她的目光又扫了一眼江羡寒,两个人很快地对视了一眼,她竟然被对方眸子里的寒意给冷到了。
游檀心知肚明,把叶文竹从沙发上扶了起来。
季裴见状,顾不得自己的失态,拉着叶文竹的手,一脸警惕。
“还是我来吧,我送她回家。”
从始至终,江羡寒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季裴的身上,她抓起叶文竹另一只手,两个人把她扶起来,托着往外走。
游檀抿了抿嘴唇,叹了一口气。
刚才还说想见识一下季裴的爱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结果没想到是个变态啊。
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人家嘴都咬烂了,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
这一路上,只有叶文竹嘟嘟囔囔说梦话的声音。
季裴一句话也不敢说,低着头仿佛一只被煮熟了的鹌鹑。
她舔了舔嘴角被江羡寒咬破的地方,又疼又痒,刚才还流了好多血,都被江羡寒吃进去了。
季裴原本有些生气,不过当她看见江羡寒冷淡的侧脸后,又心虚地低下了头。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挑起来的错,叶文竹已经好说歹说劝她离开了,她非但不听,还坐在那里等着江羡寒找上门来。
季裴垂下眸子,如果她一开始就离开的话,江羡寒也不会那么生气了。
她只是想气气江羡寒,结果却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叶文竹被放倒了,她也被抓了个正着。
把叶文竹丢进后座躺着,江羡寒坐在主驾驶上,季裴则听话地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她愣在了原地,看着那只可爱的粉色草莓蛋糕,还有那一束艳丽的红玫瑰。
江羡寒脸上没什么表情,季裴盯着那一束花,心里五味杂陈。
“江羡寒,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江羡寒没有理会季裴的话,自顾自地说了一句:“你先上来。”
季裴的心狠狠跳了一下,她把玫瑰花和蛋糕放在后座,坐上副驾驶,把门关好。
江羡寒一只手扶在方向盘上,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
季裴不敢跟她对视,又害怕江羡寒在车里对她做些什么。
其实她早就预料到了,但是叶文竹还在后座上。
“把安全带解开。”
季裴:“……”
她偷偷看了一眼江羡寒,还是乖乖照做了,也没有问为什么。
江羡寒没有系安全带,她缓缓靠近季裴,却发现对方下意识耸起了肩,还往后躲了一下。
“裴宝?是我啊。”
季裴看着江羡寒的眼睛,左手捏着右手食指,垂下眸子,咬住了下唇。
江羡寒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歪着头盯着她的眼睛看,唇角勾起一个僵硬的弧度。
“你怕我?”
季裴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江羡寒轻笑两声,说:“为什么怕我?”
季裴没敢说自己为什么害怕她,生怕江羡寒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你刚才咬得我嘴巴好疼,我以为你要吃了我。”
季裴吸了吸鼻子,两颊和鼻头红红的,嘴唇也被亲肿了。
她抱着江羡寒,用头去蹭对方的胸口,又没出息地红了眼睛。
“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跑到酒吧。”
江羡寒皱了皱眉,抱着季裴,亲吻着她的头发。
“你知道这里是拉吧吗?是不是叶文竹带你来的?”
季裴赶紧摇摇头,声音闷闷的:“不知道……是……是我自己要来的……”
江羡寒轻笑出声,她的手落在季裴的腰臀上,掌心轻轻地拍了几下。
“真的吗?”
季裴点点头:“嗯,真的。”
江羡寒又笑出声来,笑声落在季裴的耳中,既蛊惑又性感。
“说谎的孩子是要被打屁股的。”
季裴抓着江羡寒的手臂更紧了:“江羡寒……我……”
江羡寒两只手捧着季裴的脸颊,眸子里带着浓浓的深情,她这样望着季裴,眉眼弯弯的,唇角还带着笑。
“乖,跟我说实话。”
季裴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但是她还是不能出卖叶文竹,就磕磕巴巴地说:“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
江羡寒笑了笑,看着睡得昏昏沉沉,像死猪一样的叶文竹,缓缓勾起嘴角。
她的眼神里也带着笑意,不过这个笑容落在季裴眼里,倒像是来催命的。
“江羡寒。”
季裴抓着她的手臂,摇摇头说:“我们回家吧,你喝酒了我叫个代驾……”
她刚拿出手机,就被江羡寒用手指抽走了。
季裴睁大眼睛,见江羡寒把手机随手往后一扔,随手从置物篮里拿出来一根长长的粉色丝带。
那是买蛋糕的时候,江羡寒特意问老板要的。
她要这根丝带,原本是想着让季裴把自己的手腕绑起来,今天夜里让小狗开心一下。
但是……
季裴两只手的腕子都被江羡寒抓在手里,她挣扎着想打开车门逃出去,可江羡寒早就把车门锁得严严实实。
粉色丝带一圈又一圈地缠住季裴的两只手腕,江羡寒一边打着蝴蝶结一边微笑。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不听话的孩子要被打屁股。”
江羡寒轻而易举地给季裴翻了个身,轻轻地笑了两声,手指早就悄无声息地解开了她的腰带。
“不要啊!江羡寒!”
意识到江羡寒想做什么,季裴用牙齿咬着丝带,想把蝴蝶结解开,结果越咬越急,竟然把它弄成了一个死结。
“……”
后腰猛地一凉,季裴哼唧了一声,偏过头往后看。
“江羡寒!车里还有人呢!”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季裴疼得叫了一声,又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眸子里充斥着满满的水雾。
“呜呜呜……”
她别扭地晃动着腰,想爬起来,结果另一半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江羡寒!”
季裴趴在座椅上,火辣辣的痛感袭来,她想找个东西咬住,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只好咬住自己的手指。
“我错了!”
不知道是第多少个巴掌落在上面,季裴眼角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溢了出来。
“江羡寒!不要再打了!我知道错了!”
“江羡寒,你饶我了我吧!好痛啊!”
车后座传来叶文竹哼唧哼唧说梦话的声音,季裴瞪大双眼,脸朝后使劲儿摇头。
“江羡寒……你把隔板升起来!”
江羡寒盯着自己的手指,右手手掌微微发麻,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掌心落在季裴的腰。臀上,指缝中溢。出来雪白紧致的肌肤。
季裴的肌肤很薄,白里透红,被她用手来来回回抽打了十几次,又红又肿,摸起来烫烫的。
“升起来?她睡着了,我们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的。”
“江羡寒!”
季裴一条腿刚撑起来,就被江羡寒重新按了下去,她一脸屈辱地咬紧下唇,防止自己的哭腔溢出来,吵醒叶文竹。
要是被叶文竹看到她变成这个样子,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
上一篇:被人偶疯狂饲养
下一篇:捡了作精主子逃荒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