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哑巴新娘 第110章

作者:胡33 标签: 天作之合 甜文 女扮男装 科举 先婚后爱 GL百合

长公主眼睛似乎笑了下,轻声问,“下次还吃荔枝吗?”

裴景看她,“殿下府里又有荔枝了?”

“现在还没有,”长公主,“等你回来,便是荔枝的季节。”

裴景脸热,心跳的更快了,“吃。”

荔枝那么清甜好吃的水果,为什么不吃,她有了这次经验在,下次少吃些就是了。

武秀抬手,手掌虚贴着裴景左侧脸颊,拇指指尖在她嘴角轻轻碰了下,“那我让春风春雨多给你在长公主府备些去火的茶。”

裴景眼睛顺着长公主的手指往上落到长公主的脸上,目光对上,裴景唰的下红了脸,眸光闪烁别开。

长公主摸她脸了。

……虚虚贴一下,也是摸。

裴景没有跟人亲近的经验,只觉得这样已经足够亲密,超过了所谓君臣跟上峰下属。

她别开脸,长公主也移开目光缓慢收回手背在身后。

凉亭里依旧是安静的。

可这份安静似乎带着夏季的热意,连吹进来的过堂风都裹着燥热。

裴景鼻尖嗅到的全是长公主身上的冷香,味道越清晰她脸越热,最后几乎落荒而逃,拱手说,“那,那我先回去了。”

武秀笑着看她,“嗯。”

裴景大步朝外走,想回头看又不好意思,直到要上马车的时候,手扶着车厢,才借着低头抬头的机会,朝凉亭的方向看。

那抹紫色身影依旧站在那里,目光朝她这边看过来。

裴景眸光闪烁,仗着距离远长公主可能看不到,握着车门大胆又贪婪的看向凉亭里,拖到不能再拖了,才慢慢钻进车厢。

春风坐在车辕上没进来,车厢里只有裴景一人。

她撩开车帘,朝凉亭的方向轻轻挥手。

长公主好像瞧见了,同样朝她抬起手臂。

裴景眼睛弯弯,刚才所有的不满全都烟消云散。

她背靠着车壁坐在马车里,心随车厢悠悠晃动,垂着眼回味刚才的一切。

从她进凉亭到出凉亭。

她不信长公主一开始没看见她嘴角的燎泡已经消了,毕竟她听正事的时候是抬着脸的。

方才围着荔枝跟燎泡的几句对话像是母亲酿的青梅酒,入口清甜不觉得如何,可绕在舌尖细细品那么一品,就能尝到微醺上头的滋味,人随之飘飘欲仙不知身在何处。

裴景没喝酒,却像是醉了。

前后三辆马车被将近四百人的队伍围在中间缓慢前行,越来越远到最后只剩一个点。

等瞧不见了,武秀才收回目光,侧头望向身后,“春雨,让人去查一下褚休的夫人,从出生到现在全部的过往都要,不要漏掉半分。”

春雨,“是。”

武秀坐上马车回京,垂着眼,越想越觉得褚休夫人的身姿匆匆一瞥像极了她的一位故人。

若真是如此,那她更该提前防备起来。

裴景作为驸马归乡回京后要接手女子学堂的事情,李礼榜眼入翰林院的同时会去户部办差,付见山那边皇兄被刑部尚书软磨硬泡,已经将他归在刑部。

那吏部能用的跟最适合的人,只有状元褚休。

忠义侯手里有兵权不说,还握着六部之一的吏部,五月份底他要监管这届武试,手里关于吏部的权不得不外放。这便是他想让裴景当女婿的原因。

他推裴景进吏部,权力横竖都在自家。

可她截胡了魏国公,点裴景成了驸马,忠义侯计划落空本就不满,怎么甘心将权力外放,还是放到褚休这样聪明的人手里。

他一旦松手,漏出去的权力可能就收不回来了。

忠义侯必然会趁这次褚休裴景回乡的机会做点什么,* 回去可能一帆风顺麻痹众人耳目,等回来就说不准了。

武秀怕裴景跟褚休有个意外,特意让春风带着她的腰牌随同。

旁人见春风随行也该知道她对裴景褚休的看重,许会收敛一二就此作罢,那她不介意维持目前的局面不动。

可若是还要执意出手,那等两人归乡回来,京中的一些人也该挪一挪屁股了。

只是武秀的这些计划里始终不包含一个人,褚休的夫人。

对方叫什么武秀不记得了,但褚休夫人要真是跟故人有三分像,忠义侯必然会有动作。

武秀皱眉,掀开车帘再次看向春雨,“飞鸽传书给春风,让他多留意褚休夫妇的安危。”

春雨见殿下脸色严肃,正色道,“是!”

武秀落下车帘,既希望是故人之女,又不敢让自己抱太大希望。

她垂眼,视线落在右手上,抿唇微微收拢手指,上面温热的余温似乎还在,攥紧指尖好像方才的触感就能多停留一会儿。

等她归乡回来,她的长公主府也该修缮完成。

睡了十几年的床榻边要多一个人……武秀抿唇,压下念头让自己不再多想。

跟裴景比起来,她虽没有经验,但的确不是什么都没看过的小姑娘了。 。

五月份的天是最舒爽的时候。

三四月份还会有倒春寒,突然冷那么一下。五月份的天就暖和很多,阳光明媚却不晒眼,夏风温和吹在脸上都是舒适的温度。

马车徐徐前行六日,一路顺风安稳,莫说别的,连个偷盗都没遇见。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县城外头的路到底比不上京畿的路,总有颠簸晃动。

好在快到家了。

礼部吏官早上说今天中午就能抵达清河县。

于念撩开车帘朝外看日头,心都轻飘飘飞了起来,头回有了回家的迫不及待跟激动欣喜。

她扭头看褚休,没忍住,在褚休脸上亲了一口。

亏得嫁给了她,自己才有了家。

褚休闭眼小憩,感受到脸上动静,模模糊糊醒来。

眼睛还没睁开,手就环到了于念腰上,低声含糊问,“马上下马车了,真不要?”

于念拍褚休手臂,“恼”她不正经。

褚休要是正经就不是褚秀秀了。

她伸手,将于念抱到怀里,唇贴在于念脖颈上轻轻亲,“念念,疼疼我,我就摸一摸好吗?”

褚休要是强硬一点,于念就咬她了。

可褚休一示弱,于念就跟河里冬天结出来的冰一样,遇到夏风全都化成温热软水。

于念咬着下唇,“要,到了。”

估计还有半个时辰就到清河县了,她还得下车跟小景挥手告别呢。

褚休手顺着于念的小腿滑到膝盖上,银红色的裙摆轻纱全堆在褚休手肘处。

“那我快点。”

于念没拒绝,但也没迎合。她并拢着腿侧坐在褚休怀里,红着脸别开眼。

褚休耐心十足,亲她脸颊亲她鼻尖,就是不亲她唇瓣。

像是河面上晃悠的鱼饵,那么馋人就是不掉到河里。

于念是条笨鱼,馋的张嘴看,最后忍不住,主动跳起来去咬那饵。

她咬褚休唇瓣,微微用了力气不松口,跟鱼咬紧饵没区别。

褚休只是笑,也不说疼,眼睛弯弯任由于念撒气。等她媳妇气完了,就乖乖转过身子,正面跨坐在她腿上。

于念,“……”

秀秀一这样,她哪里还有半分脾气。

坐好,褚休伸手环于念的腰,下巴搭在她肩上,“这么多天,屁股坐疼了吗?”

她手指往下张开握住,和面似的,“好意”替于念揉捏抓握。

这个季节的衣物本就单薄,里头只穿着绸质亵裤,丝滑的料子软滑的肉,摸瓷器般顺滑,抓豆腐般颤悠。

于念手环着褚休的肩,垂眼咬唇轻嗯,分不清是回答她还是别的。

褚休侧眸,低声问,“念念,真不尝一尝?”

先前于念给褚休五两银子随她自己买东西,后来迟迟不见褚休往外花,于念以为她要存个私房钱也就没再过问,直到前几天,褚休从一个锦盒里面掏出两个铃铛样式的东西,问她要不要“吃”。

这种东西又不是葡萄荔枝,一看就知道不是用嘴能吃的东西!

既然不是用上面的嘴,那只能是……

于念脸皮薄臊的不行,任由褚休怎么哄她都不答应。

哪能,哪能吃这个!

她又不是河蚌,张开吞了还能养个珍珠出来。

只是褚休提的次数多了她心底防线难免松动,就像现在,于念长睫轻轻煽动,稍有迟疑,没立马开口说不要。

她没拒绝……

褚休懂了,唇瓣抿她耳廓,微凉的东西抵在裙下,低低的哄,“念念,再分开一点,不然吃不进去。”

于念恼的咬褚休的肩,只是牙上力道慢慢松了,到最后变成额头抵着褚休肩膀,咬着唇忍住自己可能溢出来的调调。

褚休将物件放进去后没再多动,就抱着于念的腰,任由马车颠簸带来轻轻晃动。

这样的颠放在屁股上不算什么,可要是放在身体里,珠子乱滚四处震颤,带来的波动可比外头感受的要大个几倍。

于念忍的眼眶通红,眼里全是泪,抬眸可怜兮兮的看褚休,轻轻软软的喊,“秀秀。”

褚休吻她唇瓣,吞下她的声音。待裙摆下的手掌感受到湿意后,就将铃铛抽了出来。

微凉着进去,出来时温热湿滑。

这东西叫缅铃,《月色撩人》的后面主母对李月儿用过。褚休也是看了书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