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胡33
到后来,连秀秀都喊不出来,张嘴就是抽泣换气的哭腔。
快到了的时候,于念眼里全是泪,鼻尖出了层细汗,拍着褚休的肩膀要推开她。
见褚休不动弹,于念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求也求了娇也撒了,可褚休还是闷头往里钻要吸空了她。
于念哭着骂,“褚唔小狗,秀秀嗯,小嗯狗!”
她越这样褚休越凶,于念脚尖都踮起来了,还是被握住腰往下拽。 。
褚休去洗脸的时候,于念靠坐在床头,额头抵在床柱上缓神,身上衣服都是褚休给她披上的,勉强遮到膝盖处,露出一双细白匀称的小腿垂在床沿边。
左腿的脚踝上还挂着荷粉色亵裤,右腿脚踝则在一开始就从裤筒里抽出去了。
于念越瞧越碍眼,将左脚从裤筒里抽出去,脚丫子挑着裤子,朝走过来的褚休扔过去,然后别开眼不看她。
于念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模样,脸上都是泪痕,眼底绯红眼睫湿漉漉的凝成一缕一缕,脸颊边上的碎发被汗打湿贴在鬓角,正鼓起脸颊抿着粉润的唇赌气呢。
气褚休不依不饶,也气自己欲拒还迎嗯嗯唧唧着由她来,一点都不硬气!
“喝水吗?”褚休蹲下来仰头看于念,双手捧着茶盏递到于念嘴边。
于念撩起眼睫看她,抿唇别开脸。
褚休眼睛看着于念,自己低头喝了一大口。
于念握着外衫的手指微动,余光看向褚休,心里疑惑。
这就不喂了?
连多哄哄她的这点耐心都没了?
还没等于念多想,褚休就将碗放下,伸手往上环住于念的脖颈,手掌贴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摁了下来。
褚休单膝点地,仰头喂于念水。
于念只湿了唇瓣,水全进了褚休肚子里。
褚休想了想,又喝一口,站起来,低头捧着于念的脸颊,将水渡给她。
水从于念嘴角流出去,润了唇瓣,湿了嘴角跟身上的外衫。
于念正要抬手擦掉,褚休就低头细细抿去。
于念脸热,别开视线低下头,慢吞吞裹紧身上衣服。
“不气了好不好,下次你说不要了我就停,绝对不贪吃。”褚休弯腰捧起于念的脸,亲吻她眼尾脸颊跟嘴角。
褚休跟于念鼻尖蹭鼻尖,软声喊,“念念,好念念,天下最好的念念。”
褚休手指捏于念耳垂,垂着眼,“刚才不开心?到中间的时候,你都追着我,往我嘴里送。”
前面主要是她主动,中间念念被厮磨的难受,主动求她疏解,只有最后快到了她想跑褚休才箍住她的腰胯不让她躲。
于念伸手捏住褚休的嘴巴,眼睛瞪她,不让她多说!
其实她也没有多少气,被褚休喂完两口温水后更是没了脾气。
她侧眸睨褚休。
秋水的眸子在烛光下水光晃动,更是勾人。
褚休往前凑,亲于念唇瓣,勾着她的舌,将她压到床上,哄着,“不信你试试,这次你喊停我就停。”
于念神色半信半疑。
褚休没给于念仔细琢磨的机会,就扯开她身上那碍事的外衫,扔到了矮凳上。
于念了然。
……这次是床上。
开始前说的好好的,可开始后,于念哭喊都没用。
等于念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被骗的时候已经晚了,恼的张嘴咬褚休肩膀!
真正入睡的时候都快亥时了。
可能玩了太久,以至于清晨于念察觉到身边悉悉索索动静的时候,无意识**以为还没结束。
人迷迷糊糊醒来,扭头就看见褚休起床了,“嗯?”
屋里没点灯,褚休看不见于念被子下的动作,但是手环在她腰上的时候习惯性往下往中间摸一把,也不是真想要,就是手欠。
一摸就笑了。
褚休亲于念唇瓣,“下次,今日得赶朝会。”
于念从困顿中缓神,这才听清她说的什么,恼羞成怒伸手推她一把,自己卷过被子蒙住脸翻身朝里继续睡。
褚休亲于念耳朵。
褚休翻身下床,轻手轻脚摸黑穿鞋穿衣服。
于念背对着褚休安静的听,等她穿好外衣,于念才慢吞吞翻身,侧身朝外,“我,送你?”
褚休疑惑的转身看她,“你送我干什么,我跟小景一起上朝又不是不知道路。”
褚休摸到床边,手在于念脸上捏了捏,“你睡你的。”
褚休想了想,忍不住说,“我今天穿了官服,你想不想先看看?”
于念点头,脸颊在褚休掌心里轻蹭。
褚休笑,立马去点灯。
于念则一骨碌爬起来坐在床上,怀里抱着被子伸头朝外看。
官服是昨天下午礼部送来的,深绿色的圆领长袍,黑色玉带,以及一顶乌纱官帽,于念当时看完觉得不太好看,可能看惯了褚休穿红色,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穿别的颜色不够好看。
油灯点亮,怕一个不够,褚休难得奢侈的点了俩!
光亮从点到面铺满整个里间。
褚休张开双臂站到离床前稍远些的距离,方便于念看个全身。
褚休低头整理玉带,又抬手正了正帽子,看向于念,“怎么样?”
于念愣住,眼里露出惊艳。
褚休最好看的原来不是穿红衣,还是她这张明艳绝绝的脸跟清亮的眼眸。
她一身清脆绿衣,玉带束出腰线,清瘦高挑却不单薄的身板,十足的衣架子,不仅撑起了这一言难尽的绿色官服,还让人看着眼前一亮,如绿竹,散发着盎然生机蓬勃向上的活力朝气。
于念脸颊莫名其妙热起来,目光很难从褚休身上离开。
褚休还在看她,“好看吗?”
于念抿唇朝褚休招手,等褚休走到跟前,于念跪坐在床上,伸手给褚休整理圆领,手搭在她肩上,偏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好看。”
这个吻说明了一切。
褚休手握着于念的腰,额头抵她额头,“那我回来你帮我亲手解开脱掉。”
于念羞的缩肩,脸埋在褚休怀里,小声应,“好。”
褚休把油灯又吹灭,让于念睡回去,喊上裴景出门。
像她跟裴景这样的六品小官是不用每天都参加朝会的,皇上也不是每天都上朝。
本朝分大朝会小朝会,大朝会一个月两次,分别在月中跟月末,所有京中六品及其六品以上的官员参加。
小朝会三天一次,由五品及其以上的京官参加。也不是固定三天,如果朝中没有什么大事,小朝会就会取消,如果朝中恰逢突发大事,小朝会可能会连着开,直到事情解决。
褚休跟裴景以及留在京中的进士们,如今算是第一次上朝,大朝会便从月中提前到月初。
马车上,裴景不停的整理衣襟衣袖跟衣摆,肉眼可见的紧张。
褚休扭头看她,“?”
她俩也不是第一次进大殿见皇上,而且今日朝会只是宣读她们的任职,别的事情估计都点不到她们,根本不用担心。
裴景不语,只是抚顺自己的绿袖子。
宫门口已经站了好些人,李礼跟付见山也在。
六品跟六品的站。
今日可不同殿试那回,跟琼林宴更不同。
官服一穿,品级由官服颜色区分的清清楚楚,紫袍的跟紫袍说话,红袍的跟红袍说话,像他们这些朝廷新人都是绿袍,自然跟同颜色官服的人聚一起闲聊。
大家都穿着绿色,像排秧苗又像大葱,褚休很难紧张起来,而且念念说她好看,那更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几人里,唯有裴景略显忐忑。
褚休原本不懂,直到站在大殿上,皇上还没来的时候她抬头朝前看了一眼,瞬间了然。
长公主殿下就站在亲王位置最前方,一身紫金的朝服朝裴景看过来。
裴景清秀的俊脸微红,对上长公主的视线,不知所措了瞬间,局促的抬手朝她远远的拱手见礼。
板正的不像话。
褚休挑眉,感情小景整理了半天衣服是给前面那位看啊。
朝会上,皇上点了几位进士的差事。
李礼进户部,在长公主手下办事。
长公主管着礼部跟户部,尤其是户部国库钱袋子,皇上哪个儿子都没给,只给了自己亲妹妹管。
付见山进刑部,刑部是康王在管,工部目前在魏国公手下。
兵部是瑞王负责,吏部则是忠义侯管理。
裴景入礼部,办学堂的教化之事也由礼部负责。
褚休进吏部。
吏部主官员诸事,如官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调动都归吏部管。
吏部下面又分四司,司的长官是郎中,副长官则是员外郎。
皇上不知是看重褚休的能力,还是想动动忠义侯手里的权力,让褚休去了清吏司,负责文官的任免、考核、调任升降等事。
这是个最有油水最要紧的部门,做的圆滑了,所有官员都要往上捧着讨好着。
当初皇上让忠义侯在六部里挑选,户部跟吏部是要紧的部门,忠义侯选了吏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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